正文 第七章 旁聽家人的審訊 文 / 沫夢殘淚
劍魂說:「瀾依,你先進去,這裡交給我們。」瀾依點頭,嗯了一聲,翻身進了吳尚書的前廳。吳尚書已經自吻於堂前,他的家眷都在,唯獨少了一雙兒女。瀾依見兩邊柱子上寫著字,便過去看看。右邊的柱子寫著:良藥苦口利於病,左邊寫著:忠言逆耳利於行。「都死了還想勸諫皇上嗎?」劍魂三人來了,因為有了上次所以這次已經不怕了。瀾依說:「他的一雙兒女逃了,須派人追捕,至於這裡,燒了。」「是。」三人回道。瀾依先是回了東廠派人到處搜查,然後去探望范千戶,並和他造出一份「地獄式訓練」的計劃,打算把那仨貨盡快進化成功。自第二天起,打瞌睡、惡作劇、吃東西的現象都沒有了。他們那是叫苦連天啊!半月過去,他們掌握得差不多了,瀾依這才停止了那非人的訓練。「接下來,輪到兵部尚書了。」莜音這下擔心起來,前面兩個尚書的下場她是親眼目睹的。瀾依知道她的顧慮,只能說:「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三天前,你的家眷已經全部被錦衣衛逮捕,盡數下獄了。」莜音大驚「什麼?怎麼會這樣?」劍影也詫異道「是啊,他們犯事了嗎?」瀾依說:「李千戶與徐尚書本來就有恩怨,這次徐尚書反對東廠正好被李千戶捉住機會了。」莜音說:「我怎麼不知道我家跟他有仇?」瀾依說:「當年,李千戶是你娘的青梅竹馬,從小喜歡你娘。未料你娘卻嫁給了你爹,還被逼死,就此結了仇。你娘不得寵就是因為你爹一直因為李千戶,並且懷疑你是李千戶的女兒。」莜音道:「那為什麼娘不告訴我,姐姐是怎麼知道的?」瀾依說:「東廠掌握上至後宮嬪妃,下至芝麻小官的秘密。」莜音問:「那被抓進錦衣衛的監獄會怎麼樣?」
瀾依說:「被抓進錦衣衛的監獄,十八道刑是一定會用的。」莜音慌忙道「姐姐,救救我的家人吧,我保證他們一定會臣服於乾爹的。」劍影看莜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也說:「姐姐,你就幫幫妹妹吧。」劍魂也求情說:「瀾依,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瀾依很理解莜音的心情,於是只能說:「好,這件事全權交給你辦。錦衣衛審訊犯人時,東廠都是有派人旁聽的。只要我去說一聲,你要求的,李千戶是不會不答應的。」莜音已經流下一行眼淚,高興地說:「謝謝姐姐。」瀾依替她擦去淚痕說:「你既叫我一聲姐姐,就不必跟我客氣,待會便要開審了,快去吧,別讓李千戶等著。記得告訴他,就說我把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處理。」莜音微微一笑說:「知道了。」莜音出去了。瀾依看著離去的身影說:「劍影,你尾隨莜音,她一個人我不放心。」劍影拱手道:「好。」然後帶上佩劍出去了。瀾依又對劍魂說:「你去巡視東廠裡的各個地方,看可有人偷懶。」劍魂拎起劍說:「好。那你呢?」瀾依背手走向外面說:「我逛街去。」劍魂在心裡大喊一遍「沒天良啊~」瀾依去了瀾居,剛走進門就聽見三個爽朗的笑聲。思肉、孝睦和廣泰正坐在前廳談天。「聊什麼呢?這麼好笑。」自廣泰的父母死了之後,第一次見他笑了。孝睦看見瀾依,跑過去抱住了她說「姐姐可來了,我們講笑話呢。」瀾依抱起他說:「最近過得怎樣?可還有人欺負你們?」思肉說:「沒有了。姐姐,你可還有人皮面具?」瀾依把孝睦放到椅子上坐下說:「有,怎麼了?」「給廣泰哥哥啊,這樣廣泰哥哥就可以跟我們一起出去玩了。」瀾依微笑,從腰間掏出一塊人皮面具遞給廣泰說:「這樣也好。」廣泰接過說:「多謝姑娘。」瀾依給自己倒了杯茶說:「不用這麼見外,叫我瀾依就好。」廣泰頜首說:「嗯。明白,瀾依。」瀾依又揚了個笑臉,一口氣喝了半杯茶。
錦衣衛監獄。
莜音剛走進去幾步,劍影也到了。他叫住莜音「莜音,等等我。」他追上了莜音,莜音轉身看見他問:「你怎麼來了?」劍影停住腳步說:「是姐讓我來的,她不放心你一13」劍魂說:「瀾依,你先進去,這裡交給我們。」瀾依點頭,嗯了一聲,翻身進了吳尚書的前廳。吳尚書已經自吻於堂前,他的家眷都在,唯獨少了一雙兒女。瀾依見兩邊柱子上寫著字,便過去看看。右邊的柱子寫著:良藥苦口利於病,左邊寫著:忠言逆耳利於行。「都死了還想勸諫皇上嗎?」劍魂三人來了,因為有了上次所以這次已經不怕了。瀾依說:「他的一雙兒女逃了,須派人追捕,至於這裡,燒了。」「是。」三人回道。瀾依先是回了東廠派人到處搜查,然後去探望范千戶,並和他造出一份「地獄式訓練」的計劃,打算把那仨貨盡快進化成功。自第二天起,打瞌睡、惡作劇、吃東西的現象都沒有了。他們那是叫苦連天啊!半月過去,他們掌握得差不多了,瀾依這才停止了那非人的訓練。
「接下來,輪到兵部尚書了。」莜音這下擔心起來,前面兩個尚書的下場她是親眼目睹的。瀾依知道她的顧慮,只能說:「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三天前,你的家眷已經全部被錦衣衛逮捕,盡數下獄了。」莜音大驚「什麼?怎麼會這樣?」劍影也詫異道「是啊,他們犯事了嗎?」瀾依說:「李千戶與徐尚書本來就有恩怨,這次徐尚書反對東廠正好被李千戶捉住機會了。」莜音說:「我怎麼不知道我家跟他有仇?」瀾依說:「當年,李千戶是你娘的青梅竹馬,從小喜歡你娘。未料你娘卻嫁給了你爹,還被逼死,就此結了仇。你娘不得寵就是因為你爹一直因為李千戶,並且懷疑你是李千戶的女兒。」莜音道:「那為什麼娘不告訴我,姐姐是怎麼知道的?」瀾依說:「東廠掌握上至後宮嬪妃,下至芝麻小官的秘密。」莜音問:「那被抓進錦衣衛的監獄會怎麼樣?」瀾依說:「被抓進錦衣衛的監獄,十八道刑是一定會用的。」莜音慌忙道「姐姐,救救我的家人吧,我保證他們一定會臣服於乾爹的。」劍影看莜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也說:「姐姐,你就幫幫妹妹吧。」劍魂也求情說:「瀾依,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瀾依很理解莜音的心情,於是只能說:「好,這件事全權交給你辦。錦衣衛審訊犯人時,東廠都是有派人旁聽的。只要我去說一聲,你要求的,李千戶是不會不答應的。」莜音已經流下一行眼淚,高興地說:「謝謝姐姐。」瀾依替她擦去淚痕說:「你既叫我一聲姐姐,就不必跟我客氣,待會便要開審了,快去吧,別讓李千戶等著。記得告訴他,就說我把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處理。」莜音微微一笑說:「知道了。」莜音出去了。瀾依看著離去的身影說:「劍影,你尾隨莜音,她一個人我不放心。」劍影拱手道:「好。」然後帶上佩劍出去了。瀾依又對劍魂說:「你去巡視東廠裡的各個地方,看可有人偷懶。」劍魂拎起劍說:「好。那你呢?」瀾依背手走向外面說:「我逛街去。」劍魂在心裡大喊一遍「沒天良啊~」瀾依去了瀾居,剛走進門就聽見三個爽朗的笑聲。思肉、孝睦和廣泰正坐在前廳談天。「聊什麼呢?這麼好笑。」自廣泰的父母死了之後,第一次見他笑了。孝睦看見瀾依,跑過去抱住了她說「姐姐可來了,我們講笑話呢。」瀾依抱起他說:「最近過得怎樣?可還有人欺負你們?」思肉說:「沒有了。姐姐,你可還有人皮面具?」瀾依把孝睦放到椅子上坐下說:「有,怎麼了?」「給廣泰哥哥啊,這樣廣泰哥哥就可以跟我們一起出去玩了。」瀾依微笑,從腰間掏出一塊人皮面具遞給廣泰說:「這樣也好。」廣泰接過說:「多謝姑娘。」瀾依給自己倒了杯茶說:「不用這麼見外,叫我瀾依就好。」廣泰頜首說:「嗯。明白,瀾依。」瀾依又揚了個笑臉,一口氣喝了半杯茶。
錦衣衛監獄。
莜音剛走進去幾步,劍影也到了。他叫住莜音「莜音,等等我。」他追上了莜音,莜音轉身看見他問:「你怎麼來了?」劍影停住腳步說:「是姐讓我來的,她不放心你一個人。」「真是得謝謝姐姐,我們還是快進去吧。」劍影嗯了一聲,他們走了進去,李千戶迎上前拱手說:「有失遠迎,還請兩位不要介意。」劍影猜測道:「這位就是李千戶大人吧,千戶大人言重了。」李千戶側身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說:「二位請。」他們和李千戶一起走向牢獄深處。「瀾依姑娘怎麼沒來?」劍影回答說:「姐姐有其他的要事不能親自趕到,所以特派我們代她走一趟。姐姐還吩咐千戶大人,今天這事全權交由莜音妹妹處理。」千戶頜首道:「原來如此。既是瀾依姑娘吩咐,李某自當遵從。」到了其中一條走道的的最裡面,那裡設立了一個臨時公堂。李千戶說了聲請就坐就坐上了主位,莜音和劍影坐到他左側的兩個位置,右側則坐著范千戶。范千戶這次不是代東廠出來的,雖然他是東廠的理刑千戶,但也是錦衣衛的百戶。李千戶除了是錦衣衛的千戶外還是東廠的掌刑千戶。換一句話說,東廠的掌刑千戶和理刑千戶是由錦衣衛的千戶、百戶擔任的。
言歸正傳,劍影在莜音的家眷還沒帶上來就先問李千戶:「不知這幾天可曾對犯人用刑?」范千戶答道:「動過,在抓進來的第二天用了夾棍,昨天用了杖刑,至於今日,,」范千戶看了看李千戶,想徵求他的意見。李千戶看他們已經被押上來了,緩緩說:「若今日爾等還不從實招來,便將其餘十六種大刑一次用完。」莜音有點擔心但臉上並未保險出來,因為范千戶講過,殺手必須具備的除了狠還得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不然便容易沒命。他們現在已經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和表情了。幾個錦衣衛押著他們跪在地上,每個人的手都幾乎血肉模糊。莜音暗自擔心起來,劍影知道她的不安,把手放到她的手上一下就收回了。范千戶大聲喝道:「你們招是不招?」徐敬仁頭也不抬地說:「招?招什麼?有什麼可招的?」李千戶右嘴角扯了扯道:「徐尚書敢公然反抗皇上,背後必定是有主子撐腰的吧,可是在密謀造反。」李千戶挑眉看著他。徐川說:「這簡直是無稽之談。」他猛地抬頭,,正好看見莜音。他驚訝地說:「小妹,你怎麼在這?」徐敬仁聽到聲音低吟一聲:「櫻兒?」抬頭果然看見了久違的女兒。莜音看著眼前的父兄,他們比以前憔悴了許多,也消瘦了許多。
他們的兩縷毛髮垂落在兩邊的側臉。莜音臉上毫無表情,心裡卻也如五穀雜糧般複雜。徐志川望著李千戶問:「你要對我妹妹做什麼?」李千戶看向莜音問:「姑娘,他說的是否……」莜音回答說:「他說的的確屬實」劍影把雙手交叉於胸前說:「難道乾爹的人你都敢抓?」聽聞莜音姑娘之前已經離家出走,想來絕不會與徐尚書同流合污的。」劍影又說:「那姐姐說的你可還記得?」「自然不敢忘記,此事全權由莜音姑娘處理。」徐志川疑慮地說:「莜音?」劍影說:「不錯,希望你們能記住,以後只有歐陽莜音,沒有徐櫻。「徐敬仁和徐志川再蠢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一旁的徐志邦,也就是莜音的二哥,說:」那咱們豈不是死定了?「爹,娘,孩兒還不想死啊~」徐敬仁大喝:「沒出息!」莜音起身對李千戶說:「大人,我想單獨和他們聊聊,可否行個方便?」李千戶低頭說:「當然可以。」然後對那群錦衣衛說;「都隨我出去。」「是。」待錦衣衛盡數出去了,莜音才開始說話:「大哥,你怎麼樣了?」她來到徐志川旁邊蹲下,看著他身上的傷,她能想像到他受刑時的痛苦。劍影站起來走到她旁邊,依然交叉著胳膊說:「我知道姐讓你全權處理的意思,但是在你的居然反抗乾爹的狀況下,想保全家人是不可能的。」音捋了捋徐志川的散發,說:「二哥,我知道。」徐志邦這可就詫異起來了說:「二哥?你二哥我在這,他算哪門子二哥啊?」莜音頭也不抬地說:「你還記得你是我二哥啊,我可從來沒看出你有個二哥該做的樣子。」劍影面無表情地說:「我再提醒一次,莜音姓歐陽,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