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9你還想被誰碰 文 / 百歲大人
沈西涼站在大床前,冷冷的看著在床上不停翻滾的女人。
她渾身被汗水浸濕,幾乎透明的睡衣根本遮擋不住她妖嬈的身段,反而更加性感魅惑。
「熱……」梁夏難受的伏在床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磨蹭著身體。
沈西涼漫步踱到床前,俯身看她,臉幾乎貼在她滿是汗水的小臉上,涼薄的唇輕起,帶有一絲絲嘲意,「熱?」
「好難受,好難受……」梁夏似乎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揪著身前的睡衣,胡亂撕扯著。
「難受?恩?」低低的男音在耳邊響起,梁夏被吹在耳邊的熱氣感染到,睜開水汪汪的大眼,咬著嘴巴看著他,衣服被欺負了可憐巴巴的樣子。
沈西涼乾澀的喉頭動了動,低啞著嗓子說,「想讓我救你?恩?」
梁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身體繼續的渴望他,可是腦袋混混沌沌的又有個強大的意識,就是不能讓任何人碰。
沈西涼一陣譏諷的輕笑,冰涼的大手覆上她緋紅滾燙的臉頰。
有涼意靠近,梁夏燥熱的心底渴望得到更多,不受控制的雙手捧起了他的雙頰,櫻紅的小嘴湊了上去,在即將碰上那抹冰涼的時候被人狠狠的來開手臂,甩到了床上。
她嚶嚀一聲,眼角劃出委屈的淚水,小鹿般受驚的眼神,怕怕的看著黑沉著臉的男人。
「說你要我!」
「要……」
「說你要我!」男人冰冷的視線死死的瞪著床上有絲猶豫的女人。
「我,我要……」
「要什麼?」
「要,要你……」
梁夏怯怯的回答,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動著,生怕惹了男人不高興。
沈西涼溫涼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他一粒一粒的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嘴角邪惡的笑,看的床上的女人渾身一顫。
「女人,這次可是你招惹我的,我說過,你再敢招惹我,休想我再放過你!」
身上的衣物退去,沈西涼覆上床上那抹柔軟。
有冰涼的物體接近,多少能緩解一嚇體內的燥熱,梁夏伸開雙臂緊緊的擁住他勁瘦的腰身,滾燙的臉頰在他硬朗的胸膛不停的磨蹭,嬌柔身軀在他身下慢慢的扭動著,她不安分的雙腿不小心碰到了他腿·間的腫脹。
沈西涼倒吸口涼氣,眼裡的灼熱更加旺盛,他咬牙低咒一聲,「小妖精。」
薄唇急不可耐的覆了上去,吻上那抹他肖想很久的甜蜜。
短暫的愛·撫過後,他頂開她的雙·腿沉下了腰。
「啊……」許久不曾被碰觸過的身體,在有異物闖進的時候猶如初次,撕心裂肺的疼。
梁夏痛呼一聲,巴掌大的小臉痛成一團。
沈西涼強忍著快要崩潰的衝動,停在裡面沒有動,俯下身子輕輕的吻著她,給她安慰。
許久,在他的安撫和藥物的作用下,她漸漸適應下來,不再那麼痛,他才慢慢的動起來,由開始的緩慢,到後來的加速,到後來再也管不住自己,狠狠的動著。
滿室裡只聽見大床不停的搖晃,女人的淺吟和男人低喘聲。
……
一波過後,他還沒全部退出她的身體,她又纏了上來,埋在她身體某物又抬起了頭。
夜色更深了。
……
不知道了大戰了幾回和,沈西涼又一次播下希望的種子,附在身上喘息。
女人安靜了一會,又不老實了起來,胡亂的摸著男人的身體,哼哼唧唧起來。
「sh·it!」沈西涼低咒一聲,此刻心裡恨不得把江正那老小子廢了,他到底給她下了多大的藥劑!
想到如果今天她沒在這遇到自己,此刻會不會正被那個噁心的老男人……
想到那個可能,他眼裡的寒涼足以凌遲了那個老男人。
抵抗不了她的熱情,沈西涼又提槍上戰。
整整一個夜晚,直到黎明,東方太陽升起,男人還在不停的起伏,隨著最後的衝刺,他加快了撞擊的速度,最後低吼一聲把全部的精華都給了她,之後再也撐不住緩緩的倒在女人的身上,而兩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起,沒有絲毫的縫隙。
……
不知道睡了多久,梁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刺眼的眼光,讓她禁不住擋了一下眼睛。
渾身的酸痛,尤其是那裡,讓她倏地清醒了過來。
她驀地睜大眼睛,空洞的眼神看著潔白的屋頂,腦子空白一片。
身體的不適提醒著她昨夜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身體過度的疲憊讓她清楚的知道昨夜是多麼的激烈。
梁夏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裡已經沒了那抹哀痛,她掙扎著起身,卻發現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室內沒有歡愛後的腥膩味道,這讓她本就噁心的胃少了分刺激的折磨。
她費勁坐了起來,絲滑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光滑的潔白的身體,胸前延至小
腹上的紅色印記,讓她渾身開始發抖。
刺骨的冷意蔓延至全身,她止不住的抱著胳膊哆嗦起來。
髒,好髒。
自己的身體髒了,再也不乾淨了,再也不乾淨了……
想到那個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樣子,胃裡泛起一陣噁心,她乾嘔起來。
門被輕輕的推來,梁夏身體一僵,抓起被子緊緊的裹住赤裸的身體。
「醒了?」沙啞熟悉的嗓音響起,梁夏猛地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端著碗向自己走來的男人。
「你?」微微開口,梁夏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嘶啞難聽,幾乎不是自己的了。
沈西涼穿著米色家居服,踢踏著拖鞋,慢慢踱到床邊,坐了下來,涼涼的看著她,「是我很失望?難道你想昨晚是誰?那個噁心的老男人?還是你的小竹馬?亦或是那個什麼很吵的蒼蠅?恩?」
「你,混蛋!」梁夏被氣紅了臉,很想上前撓他,可是渾身沒有力氣,只能憤憤的瞪著他。
「吃飯。」沈西涼不理會她的怒意,舀起一勺子濃香的粥遞到她的嘴裡。
梁夏還沒從他給的憤怒和衝擊中緩過來,被迫的張開嘴巴,吃著他喂得食物。
不管怎麼樣,昨晚不是那個令人作嘔的老男人,已經讓她很是慶幸。
但是老天可是跟她開口了大玩笑,本想與眼前這個男人脫得乾乾淨淨,沒想到,一夜的放縱又把糾纏在了一起。
梁夏不去多想,她本就頭疼的要命,不想去想過多的東西,以免徒增煩惱,就當這是意外的一·夜·情,放縱過去就是平靜的現實。
小口吃完他喂得粥,梁夏舔了舔嘴唇,「衣服……」
沈西涼淡淡瞄她一眼,緩緩起身出去,丟下一句,「沒有。」
「……」
「昨天撿到你的時候你就什麼都沒穿。」
梁夏倒抽口涼氣,緊緊圈住自己僵硬的身體,「那我,我被……」
「除了我,你還想被誰碰?」沈西涼冷冷的眸子瞟了過來,譏諷的看著蜷縮在床上的梁夏,好似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傷害。
「真的是你?」梁夏弱弱的看著他。
「不信?你可以試試,昨天的你可是前所未有的熱情,纏著我一遍又一遍的要著,你以為以你的精力,那老男人能滿足你?」刻薄輕諷的聲音停在梁夏的耳朵裡很是刺耳。
她不知哪來的力氣,抓起身邊的枕頭狠狠的投向笑的一邪肆的男人,憤怒的低吼,「滾!給我滾!」
沈西涼邪魅的挑挑眉,轉身出去。
梁夏氣急敗壞的從床上滾了下來,跌坐在地上,扯痛了那裡。吃了點飯,發洩了一通,算是恢復了點力氣。
她慢慢爬了起來,打開衣櫃,從櫃子裡找出一件男人的黑色襯衫,套在了身上。
醒來後,腦袋清醒過來時,她才意識到,渾身沒有一絲黏膩,可見事後被人清理過,腿·間那裡也涼涼爽爽,好似被人上了藥膏。
想到那個男人給自己上藥,梁夏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沈西涼回到廚房,打開水把碗洗乾淨。
門鈴聲急切的響了起來,他微微蹙眉,擦乾淨手,去開門。
打開門的瞬間,一顆放大的腦袋急切的探了進來,看到開門的人,大大出了口氣。
「原來你在家啊,昨天你全家為了找你,差點把整個洛城翻了。」伍子軒大大咧咧的踢掉鞋子,大步跨進客廳,一屁股歪在沙發上。
「找我?做什麼?」
「喂,喂,大少爺您可貴人多忘事,忘了,昨天可是你和你老丈人第一次見面誒,雖然是個後的,但人家畢竟也是家長嗎。」
沈西涼沏著茶水,聽著伍子軒不著邊際的話,微微蹙起眉頭。他側目向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個動作立馬一起伍子軒的警覺。
臥室有人,金屋藏嬌!
誰?
想到某個人他驚異的瞪大了眼睛,指著沈西涼,「你,裡面,你藏了人?」
沈西涼淡漠的看他一眼,沒有否認也沒承認,坐下來安靜的喝起了茶。
「臥槽,我說你怎麼大早上的臉色那麼白,難道是昨天晚上縱慾過度了。」伍子軒的大嗓門直接那音量傳到了臥室。
梁夏本想扭開門的手立馬縮了回去,心虛的看向門口的紙簍裡,被扔掉的七八個成團的紙巾。
他們昨天晚上,真的,真的如此瘋狂?
難怪他的臉色白的難看,看來真是過了……
梁夏漲紅了臉,小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跳著。
「也難怪,這些年你都沒沒碰過女人,逮著機會了還不狠狠的發洩一下,呵呵,理解,理解。」
沈西涼一劑警告的眼神讓他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那個什麼,我來是傳達伯母的命令的,她叫你今晚上死回家去,否則就永遠別認她這個媽。」伍子軒嘿嘿笑過,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告訴他。
「我知道了,沒事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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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別呀,我大老遠的跑來,還沒吃中午飯呢,不如請我吃頓飯,就當答謝我……」
伍子軒看到沈西涼忽冷的眼神,馬上跳了起來,「好了,知道了,我走,走還不成嗎。」
伍子軒不甘願的被驅逐了,在玄關床上自己的鞋,小聲嘀咕,「不就是個女人嗎,還捨不得被看了,又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