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8章 鞭子腳鐐手銬 文 / 百歲大人
沈奕臉色暈紅,渾身發燙,夢魘中,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身著白色吊帶長裙,漫步在妖嬈的花海間,微風輕起,浮動她滿頭的黑髮。
女孩回眸一笑,向他伸出一隻蔥白瑩潤的玉手。他溫柔的回笑,伸出手欲要握住那只瑩白,突然駛來一輛汽車,撞飛了女孩。
他大聲呼叫著,想上前去,驀地畫面一轉,血色殘陽下,一個短髮女孩正暖暖的朝他笑著。
剛剛驚悚的一幕被他拋到腦後,他微微一笑,朝著女孩跑了過去。他伸出上臂想要去擁抱她,倏地從女孩身後跳脫出一個帥氣的陽剛男孩,佔有性的攬住女孩的肩,兩人深情的相視一笑,轉身離開。
他奮力的朝著女孩跑去,大叫著,腿就像灌了鉛,怎麼也追不上,他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攜手越走越遠。
心撕心裂肺般的痛著,想要大聲喊叫,卻又發不出聲音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對不起,不要……」
真不是梁夏第一次聽到他的囈語,上次他生病的時候,一直焦慮不安,嘴裡不停的囈語著這幾句話。
驀地想到那粒白色藥片,梁夏垂頭一眨不眨的盯著滿頭大汗的男人看,心前所未有的迷茫。
她重新用冷水洗了下毛巾,繼續給他擦著。慢慢的他不再囈語,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沈奕迷糊中感覺渾身熱的厲害,有一隻清涼的小手不停的在他額上,臉頰來回摩挲著,漸漸撫平他躁動的心。
他懵懵懂懂的掀開眼皮,看到剛剛離他而去的女孩正待在自己的身邊,激動的緊緊抓住她的胳膊,在女孩的痛呼中把女孩壓在了身下。
他不管不顧的朝著那張一張一合的唇吻了下去,動作有點兒粗暴,惹得女孩不停的抗議。
他粗魯的撕開她的衣物,露出瑩白的雪膚。他頓時紅了眼睛,理智全無,只想快速把眼前的美好美好佔為己有。
他制住身·下小人的不停掙扎,匆忙解開腰帶扣,拉開拉鏈,沒有任何前戲衝了進去。
「唔……」梁夏痛的一聲幾乎,不停的拍打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
男人絲毫不理會她的痛苦,像個瘋子樣只管發洩。她咬著牙,任由他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自己的身體。直到他發洩夠了,累了,徹底睡暈過去。
梁夏推開壓在身上的重量,胡亂的撿起地上被撕成碎布條的衣服,裹著自己滿是痕跡的身體,一瘸一拐的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沖刷著她滿是青痕的身體,想起剛才那屈辱的一幕,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沈奕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他扶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從沙發上慢慢坐了起來。
睜開眼睛四處環視了一下,並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影子,昨天夢裡有點兒零星的碎片,好似他強要她,她在他身·下·流著淚苦苦哀求。
他一怔,馬上清醒了過來。
客廳已經被收拾乾淨,茶几上的酒瓶也被拿走,擦得一塵不染,沙發上除了一張薄被,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難道那真是夢?
沈奕捏了捏發疼的眉心,起身去了廚房,冰箱上貼了一張便條,他一眼就瞄到了,走過去,扯下了便條。
「家裡所有的東西都被我吃光了,想吃自己去買。為了懲罰你亂喝酒,今晚上我和外公住,不要企圖來找我!」
看完便條,沈奕勾唇勾唇一笑,看來自己是真的惹怒那小傢伙了,居然懂得生氣回娘家了。
沈奕倒了杯白開水,走回客廳,看見垃圾桶裡手機的殘骸,不禁又想到昨天那通電話。
他握著水杯的手緊了緊,瞇起的鳳眸深處緩緩升起一抹狠戾。
他不會受任何人擺佈,他的人生由他自己來做主。
梁夏下課後直接回了梁家四合院,經過昨天的一幕,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沈奕。
他昨天的瘋狂讓她感到了恐懼,她不知道他醒來後是否還記得昨天那不堪的一幕。
她也想盡快的忘掉,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可是身上的痕跡無一不在提醒著她昨天發生了什麼。
所以她又選擇了逃避,她不希望沈奕留下任何記憶,就讓那不堪的*,埋進她記憶的墳墓。
做完功課,梁夏關燈睡覺,放在*頭的手機振動了幾下。為了不妨礙外公休息,她特意調成了振動模式。
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是他發來的短信,難得他憋了一天,最終忍不住了——
老婆,別生氣了,我錯了!!!
梁夏翻個白眼,把手機扔到一邊,鑽進被窩不予理會。
不過幾分鐘,手機又振動了——
老婆,老公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明天你回來吧!
梁夏捧著手機,瞇眼睡覺。不過一會兒,手機屏又亮了——
親親老婆,回來吧,家裡的被窩好冷啊,沒有你我睡不著覺!
梁夏看完黑了臉,把手機一丟,埋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憋了一天的委屈,隨著某人低三下四的言語,已經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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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某人捧著手機蹲在*腳,一遍又一遍的按著鍵盤,咬牙切齒的發著短信。
梁夏捧著手機甜甜的睡得正香。
早上醒來,梁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驀地想起什麼,拿起被她丟在一邊的手機,急忙打開。
靠,短信箱爆滿!他還真是閒的蛋疼!
吃完早飯,告別外公,她拿起背包,去上課。一拉開木門,杵在門外的高大身影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尤其是男人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哀怨的瞪著自己看。
「你,你來這裡幹嗎?」梁夏舔了舔舌頭,問道。
「接你回家!」沈奕黑著臉答得咬牙切齒。
「不是說了嗎,我要在這住幾天。」
「不行!」一天就把他折騰的徹夜難眠,還要住幾天,那還受得了?
梁夏不鳥他,隨手關上門,逕自越過他,朝著胡同口走去。
沈奕幾步追上她,扯過她的身子按在懷裡,雙臂制住她的胡亂掙扎。
刀削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低沉暗啞的嗓音迴盪在她的耳邊,「別鬧了,好嗎?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就原諒我這一次,就一次好嗎?以後再犯,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恩?鞭子,腳鐐,手銬啊……什麼的只要你想到的,統統可以用來懲罰我,恩?」
後一個「恩」字他說的無比*,饒是梁夏都禁不住渾身一抖,碎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個人真是越來越無恥了,這是道歉嗎,這分明就是來跟她調·情的。
梁夏氣不過,隔著薄薄的棉質布料,在他硬朗的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滿意的聽到某人疼的悶哼一聲,這才解了氣。
沈奕捧著她的雙頰,在她唇上狠狠砸了一口,憤恨的咬牙,「真是只伶牙俐齒的小貓,等哪天爺有空非拔了你的牙!」
「你敢!」梁夏橫著眼瞪他。
「好好好,我不敢,只要你高興,隨便咬哪裡,不過上面咬了,下面要不要再咬上一口?」沈奕衝她邪氣一笑,梁夏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臉騰地一紅,羞憤的啐他一口,「呸,臭流·氓,不要臉!」
沈奕挑挑眉,笑的無辜,「我怎麼流·氓了,你又想到哪去了,我讓你咬肚子,肚子皮軟,免得你牙疼。」
梁夏氣呼呼的揮起小胳膊,揍了他一通,發洩夠了,賞個白眼,轉身走了。
沈奕雙手插兜悠閒的跟在後面,看著前面踢著石子撒氣的某個小女人,臉上蕩起一片柔情。
結果這一天,梁夏依舊沒如他的願,又回了梁家。沈奕跟個年皮糖一樣,跟到了梁家。
飯後轟都轟不走,硬是要賴在這裡過夜。最後迫於小女人的恐嚇加威脅,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回了家。
黑著賓利早早停在路邊,沈奕出了胡同口,看到停在路邊的車,黑眸閃過一抹凌厲。
他打開車門上了車,黑色賓利發起,穩穩的駛向目的地。
「少爺,夫人回來了……」常叔透過後車鏡,看到自己少爺冷下來的臉,不禁縮了縮脖子。
他沒有忘記少爺的吩咐,沒事別出來晃悠,尤其是在這附近晃蕩,可是要不是夫人的突然來襲,他也不會倒霉的去撞槍口。
「知道了……」沈奕閉上眼睛,眉頭緊鎖,安安靜靜的靠在椅背上,心裡劃過一抹涼意,你們就那麼迫不及待嗎?
賓利駛進沈家大院,沈奕從車上下來,逕自去了別墅。推開門,在玄關處,就能聽到大廳裡傳來的陣陣笑聲。
耳尖的賀敏聽見沒想,抬頭正好迎見冷著臉走進來的自己兒子,不免瞪了一眼,有種警告的意味。
客廳裡除了賀敏還有兩個衣著華麗的女人,一個是他見過幾面的姜佳佳正羞澀的垂著頭,的靜坐在一邊。另一個是他幾乎沒什麼印象的中年貴婦,和自己母親年齡相仿,但卻憔悴好多,一張美艷的臉,多了歲月風塵的洗禮風華不在,但風韻猶存。
想必這個就是那個羅家的大小姐了,拆散他家寶貝一個幸福的家,讓他家寶貝吃盡苦頭的女人。
沈奕冷冷了她一眼,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轉身上了樓。賀敏氣的差點兒咬碎一口銀牙,只得賠笑道,「你看這孩子的脾性,真是讓人討厭,冷冰冰的,對誰都一樣兒,真讓人受不了。」
意思是連她親媽都如此,何況是外人,所以還是別介意人家的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