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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2章 誰就是我老婆 文 / 百歲大人

    梁夏走到房間門口,手剛剛握起門把手,驀地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

    沈奕緊緊的圈住她,精緻的下巴抵在她頭頂的漩渦處,輕歎開口,聲音悲傷而無力,「對不起……」

    「我不想聽!放開,我困了,要睡覺了……」

    梁夏掙脫開他的懷抱,扭開門,進去,關上,上鎖。

    沈奕靜靜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漆黑的眸子暗了暗。他無力的靠在門邊,幽幽吐出一口濁氣。

    耳邊一直響著緊急的剎車聲,腦海裡還存留著那血紅的畫面。他伸出微顫的手,想去敲門,手揚起來,又落了下去。

    梁夏鎖好門,踢掉鞋爬尚了*,掀起被子,把自己緊緊裹在了裡面。

    她想不通,沈奕究竟在隱瞞什麼?甚至於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逃避。

    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說出的秘密,她也不是死磕著不放,只是他的態度確實讓她寒了心。

    他能替她分擔痛苦,難道她就做不到嗎?還是他壓根就不相信她,她不是個能依靠的人。

    不知不覺她睡了過去,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後,感覺身邊的*陷了進去,一隻有力的胳膊圈上了她的腰身。

    梁夏猛地驚醒,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冷然開口,「你怎麼進來的?出去!」

    沈奕大掌托著她的腰身,把她壓向自己的懷裡,梁夏手腳並用,反抗著他。

    沈奕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大腿壓住她不斷踢騰的雙腿,大掌同時攥住她的雙手,置在頭頂,沉著臉低喝了一聲,「冷靜點,你聽我解釋。」

    梁夏安靜下來,定定的看著他溢滿沉痛的黑眸。

    沈奕低頭看向她那雙清澈明亮又泛著倔強的眸子,微微一歎,鬆開她,倒在一旁,側身摟過她,把臉埋在她溫暖的頸窩,低聲的開口說道,「我十六歲生日那天,發生了一場車禍,我,一直敬愛的一位姐姐再也醒不過來了……」

    「沈奕……」梁夏感覺到了他全身的顫抖,不禁伸出雙臂抱住了他聳動的雙肩。

    「對不起,我不該問……」

    「我早該告訴你,只是一直沒有勇氣……」

    「不要再想了,快點把那個畫面忘掉吧。」梁夏輕輕撫著他的背,輕言安慰道。

    「怎麼可能忘了,你不知道,都怪我,要不是我……」沈奕情緒激動,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胳膊,連帶聲音都顫抖起來。

    梁夏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想到一定是悔恨痛苦的吧。她抱緊他的頭,任他把脆弱隱藏起來。

    「都過去了,過去好好久了,如果她還好好的,一定不會怪你,一定不會……」

    「她不會怪我嗎?」沈奕孩子氣的問道。

    「不會!」

    「我到是希望她能怪我,懲罰我,讓我為此付出代價,也好過此生無休止的折磨……」沈奕窩在她的頸間,輕聲呢喃著,那隱藏了數年的哀戚和脆弱在這一刻全都發洩出來。

    梁夏驀地推開他,雙手捧起他俊逸的臉,吻上他的薄唇,把他自暴自棄的話,全都堵在了嘴巴裡。

    一吻結束後,梁夏喘息著看向他,小手摩挲著他的臉龐,輕言說道,「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你現在是我的,無論是心還是身,只有我有權利責罰,明白嗎?」

    沈奕暗沉的眸子聚起一抹亮光,在她清澈的眼底,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

    他翻身把她重新壓在身下,反客為主,吻了上去。

    情到深處,越發濃烈甚至一發不可收拾。

    沈奕強自忍住身體的緊繃,垂目看向身下暈紅著小臉的小人,沙啞著嗓子問道,「可以嗎?」

    梁夏顫抖著雙手捧住他的雙頰,紅著臉羞澀的點了點頭。得到許可,沈奕眼底壓抑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完全爆發出來。

    不知不覺脫了彼此的衣物,在短暫的前奏後,他把自己深深的埋進了她的體·內。

    梁夏咬牙忍受著他給予的痛苦和快樂。

    *翻騰,繾·綣不斷。

    翌日清晨,較好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沈奕側身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的小女人,溫柔的笑著。

    看來真是累壞了,昨夜他顧著她是第一次,強忍著只要了她兩次,雖然沒有吃飽,但也進了興致。

    梁夏睜開眼時,已經將近中午,身邊的人已經沒了蹤影。她忍著酸痛的身體爬了起來,拿起已經疊好放在手邊的衣服披上,扭開門去了浴室。

    打開熱水沖刷著身體,雖然事後某人已經抱著她泡了早,回憶起昨夜那瘋狂的一幕,她雙頰滾燙的熱。

    如今自己已經由女孩徹底變成女人了,心裡不免有點悵然若失。

    她甩頭回去不該有的情緒,坐在放滿水的浴盆裡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梁夏換好睡衣從浴室出來,回到房間看到沈奕坐在*前,對著那上面的一抹暗紅髮呆,老臉騰地火辣辣的熱。

    她跑過去,搶過*單,吼道,「你,你幹嘛?」

    沈奕抬頭目光幽深的看著她,邪魅一笑,「留個紀念,來祭奠一下我們的第一次。」

    />「不,不要臉,臭流·氓,變·態。」梁夏紅著臉把*單從*上扯下來,胡亂團成一團,丟在衣櫃的犄角處。

    沈奕一把拽過她,把她壓在*上,狠狠的親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又忍不住想要了,而他也確實付諸了行動,把小女人按在*上,歡歡喜喜的要了一次。

    事後,梁夏抱著被子顫顫巍巍的躲在*尾,防狼似的狠狠瞪著那個饜足後,懶散的靠在*頭的可惡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再瞪,信不信爺再要你一次!」

    混蛋,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梁夏在心裡問候了一遍他的全家。

    沈奕拽過*尾的小人,在她的嘴角邊親了親,*溺的揉了揉她的短髮,「都怪你,看吧,這下子連午飯的點兒都過了。」

    梁夏真想咬死這個賊喊捉賊的東西,到底是誰獸性大發,控制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磨著?

    「乖乖休息會,我去重新做飯。」沈奕撿起地上的白色睡袍,披在身上,轉身出了臥室。

    梁夏氣的抱著被子在*上打滾。

    沈奕吵了幾個小菜,熬了碗稀粥,端到了臥室鬧脾氣的小女人面前。

    梁夏已經換好衣服,渾身無力地靠在*前,看見沈奕托著托盤進來,把臉扭到了一邊。

    沈奕勾唇一笑,把托盤放到櫃子上,端起那碗粥坐到了*邊,輕聲哄著,「乖了,先吃飯,吃了飯才有力氣生氣。」

    梁夏依舊扭著脖子不理會他。

    「不吃?那晚上你還有力氣反抗嗎?」

    梁夏倏地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沈奕微微歎了口氣,「好了,不鬧脾氣了,我錯了,老婆,原諒我好嗎?」

    「誰是你老婆?」梁夏冷著臉斜睨著他,憤然道。

    「誰把我睡了,誰就是我老婆!」

    「你……睡你的那麼多,你找她們做老婆去?」

    「你說什麼?」沈奕把碗重重的擱在櫃子上,沉下了臉,咬牙道,「有種你再給我說一次試試?」

    梁夏被他臉上的冷漠嚇住,攥緊雙手,垂下了頭。越想心裡越是委屈,不知不覺小聲啜泣起來。

    沈奕慌了,原本被她挑起的怨氣一下子消逝的乾淨。他捧起她的小臉,看到她滿臉的淚痕,心疼不已。

    他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珠,溫聲問道,「對不起,是我語氣太重了,沒考慮你的感受,來打我出出氣。」

    說著抓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臉上招呼。

    梁夏抽回手,抽噎個不停。

    沈奕越發心慌了,口不擇言的哄到,「你明知道這也是我的第一次,還說那話氣我,我能不生氣嗎?」

    梁夏知道,從他昨晚的笨拙表現看,也知道這傢伙是個生手,可她就是氣他,不顧自己身體的不適,一遍一遍的要她,事後還惡言相向。

    沈奕哄了許久,懷裡的小女人才肯不哭。他受驚不小,不敢再輕舉妄動,一切都順著這小姑奶奶,就連夜裡被趕出房間,他也只能強自忍著。

    話說,做慣了和尚,突然開了葷,就不容易剎住車。

    沈大爺守在心上人的身邊多年,終於吃到嘴了,可是又沒盡興,自然是受不了的。

    被某個小女人踢出房間後,沈奕倒在自己的大*上再也睡不著。

    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真不好受,以後得想個辦法,天天能吃到。

    翌日,梁夏早早出門,去看望外公。

    沈奕滿眼深情的送走小女人,轉身去了梁夏的小臥室,叮叮噹噹,響了半天。

    當天夜裡,梁夏住在外公家裡,沒有回來,沈奕對著梁夏那張小木*,暗自磨了半夜的牙。

    轉天,梁夏還是不想回去,某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受不了了,親自上門來接人。

    因為怕外公會看出點什麼異常,梁夏只好乖乖的跟著他回去。

    夜裡,梁夏為了防止某人的不請自來,把門鎖好,把沙發推到了門邊,堵住了門口。

    做好了預防工作,她踏踏實實的鑽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

    半夜,睡在隔壁的沈奕聽到那聲滿意的驚呼,睜開了晶亮的眼睛,立馬蹦下*,闖了進去。

    「怎麼了,老婆?」

    梁夏趴在地上,看著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破門而入的某隻狼,怨憤的咬牙,「沒看見我摔倒地上了嗎,還不扶我起來。」

    某狼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把人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走向自己的房間。

    「你帶我去哪?快點放開!」意識到危險,梁夏心裡警鈴大作。

    「難道你想去睡那張斷了腿的鋪板?還是打算睡地鋪?」沈奕瞥了眼一角即將掉在地上的木板,不鹹不淡的說。

    梁夏瞅了眼那張可憐的小*,一陣唏噓,怎麼就斷了腿了呢?平時都是好好的呀,莫非是……想到某種可能,她羞紅了一張老臉,憤怒的瞪了沈奕一眼,別過了臉。

    沈奕看著她那張紅彤彤的小臉,很是心癢難耐,真想大口咬上一口,可是為了以後的福利,他忍了。

    把懷裡的小女

    人放進自己的被窩,舒舒服服的攬在懷裡的滋味真好。

    梁夏看他*就睡覺,只是攬著她,還算規矩,沒做什麼過分的事,踏實的閉上了眼睛,窩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可惜,單純的梁白兔根本沒看家沈大狼一雙精明算計的眼睛裡發出的綠油油的光。

    梁夏被吵醒是在凌晨的時候,她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看見自己胸前有一顆超大的黑頭,不停的來回動著。

    在她意思到什麼的時候,身下一痛,被人攻陷了陣地。

    「沈奕……你……」

    梁夏忍住坡口而出的聲音,大罵伏在身上不斷聳動的人。

    沈奕低垂下頭,邪魅一笑,「醒了……」

    「王八蛋,趁人之危……」

    「啊……靠,老娘跟你,跟,你沒完……」

    「混蛋……你輕點……」

    「嘶……」沈奕被某只小夜貓抓傷了肌膚,奮力前進著。找著花樣,把不聽話小貓好好的折騰了一番。

    梁夏再次醒來,已經到了晌午,沈奕已經給她清理過了身體,換上了乾淨的睡衣。

    她托著疲憊的身體,暗自把沈奕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開門去了客廳。

    在屋裡巡視一圈,沒看見沈奕的影子,不知道又去了哪裡。她在廚房翻了一遍吃的,除了幾個乾巴巴的麵包片,幾乎沒啥吃的了。

    看來沈奕一定是去了市場。

    她被操作台上的一個白色藥瓶吸引了注意力,拿起來看了看,沒有標識,輕輕晃了晃,裡面還有不多的幾粒藥,她正好奇這是什麼藥物,沈奕推門進來了,見到她手裡拿的藥瓶,急忙放下手裡的食材,把小女人圈在懷裡,不動聲色的接過她手裡的藥瓶。

    「這是什麼藥啊?」梁夏好奇的問。

    「沒什麼,治療上火的藥,餓了吧,乖,你出去坐會,我來做飯。」沈奕眼神閃爍,把她推出了廚房,順手把藥瓶裝進了褲口袋。

    梁夏被沒有看出他的異常,晃倒客廳,一屁股歪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嘻嘻哈哈的看起了一檔搞笑的綜藝節目。

    沈奕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神色無意的小女人,暗自舒了口氣,口袋裡,握住藥瓶的手緊了緊。

    不知道他這樣做,是對還是錯,要是有一天被她發現了,將會是又一場軒然大波。

    或許,她能夠理解他。

    畢竟現在他們都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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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劇場兔子篇三

    伍子軒發現沈奕最近很不正常,經常一個人避開他們溜到外面,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直到有一天,他從外面帶回一個籠子,籠子裡還有一隻小白兔。

    他可寶貝那隻兔子,不許別人隨便摸,就連賀二摸一下都不行。

    伍子軒很好奇,暗自觀察著他。

    有一次,路過他給兔子特定的一個房間,看見沈奕拿著胡蘿蔔正喂兔子,一邊喂,還一邊唸唸有詞。

    他走近聽了一下,聽到他對兔子說,「兔崽子,明天帶你去見你媳婦,你呀給爺出息點兒,爭取一次炮轟,種上一窩小兔子出來,否則爺就閹了你!」

    後來伍子軒得知,梁夏家的兔子配了隻兔子,有小半年才下兔子。再後來,沈奕拿去的那隻兔子,還真動了手術,不過不是閹割,而是結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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