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總裁回眸一笑,八成是沒吃藥

正文 Chapter 34.論一晚三次的可能性 文 / 鳳無夕

    黎人安並沒有暈過去多久,就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他正躺在草地上,在灌木叢裡藏得嚴實。

    黎人安:「……」

    拍乾淨身上的樹葉,黎人安抬步往別墅裡走去。

    結果回到主場,卻是怎麼也不找到紀明澤,隨便找人問了一下,那人說是紀明澤喝醉了在房間休息。

    黎人安有些不信,總裁不是千杯不醉的麼,怎麼可能就他莫名其妙暈倒了一陣子他就醉了呢,於是又問了幾個人,得到的答案卻大同小異,還有人奉勸他不要去打擾總裁休息。

    黎人安覺得奇怪,便又仔細詢問了幾句,竟然有人告訴他剛才被總裁拍進水裡的那個女人也跟了進去,黎人安愈發肯定這裡面有貓膩。讓他覺得更加不對勁的是,眾人口中護送總裁的管家保鏢,他卻是遍尋不到蹤跡。

    想要問一下總裁被送進了哪個房間,眾人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黎人安無奈,只能上樓一個個房間轉過來試試運氣。每個房間的門長得都一樣,從表面上看還真的看不出什麼子丑寅卯。

    直到黎人安路過其中某一個房間的時候,發現門正輕微的晃動著,門板發出微弱的聲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撞擊著門。

    黎人安腦海裡立馬浮現出某些不和諧的場面,酒喝多了的一對男女相擁著進-入房間,門剛一關上就在門口糾纏起來,然後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

    黎人安摸摸下巴,想著怎樣試探一番為好,靈機一動,在門上輕輕的扣了三下,得到的回應是門板晃得更厲害了。

    黎人安點點頭,又敲了三聲,門晃動的頻率更甚,敲擊聲好像也愈來愈響。黎人安基本能肯定裡面的人不是在幹那檔子事,否則也不至於這麼沒節操,聽到有人敲門反而做的更激烈…吧?所以門板應當會在他第一次敲門的時候就安靜下來,這才是正確的回應!這種愈來愈激烈的回答絕逼是在求救的節奏!

    想罷,黎人安打消了點顧慮,試著轉動把手開門,然後,門開了……

    黎人安:「……」做事能走點心麼?!

    裡面是被綁成麻花的管家和保鏢,管家見他是紀明澤帶進來的那人,覺得既然是少爺帶的人那少爺一定很信任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嘰裡咕嚕跟他說了一大通的話,黎人安選了重點聽明白後,便帶著一眾人衝進隔壁房間,看到了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紀明澤半靠在床頭,臉色帶著層不易察覺的紅暈,衣裝完整。

    陳易宸身體全-裸,彎著腰,半停在空中的手延伸過去,赫然就是紀小澤。

    黎人安剛進門就看到這樣勁爆的場面,他覺得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衝擊。

    背過身,黎人安默默的念了一段大悲咒。

    而在他身後的一行保鏢早在他轉身之際便魚貫而入,撿起被隨意丟棄在地上的浴袍往陳易宸身上一裹,隨後裡面身體最強壯的保鏢再把她往身上一抗,訓練有素的保鏢們便如潮水般退出了,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

    走在最後面的老管家向紀明澤鞠了個躬,體貼的為他們關上門。

    黎人安:「……」

    本來紀明澤看到黎人安,身體才想鬆懈下來,卻在聽到黎人安說的話後,又繃了起來,臉也黑了一層。

    除了這次被人暗算,手下的辦事速度他還是很滿意的,眼見著房間裡又剩下他和親愛的黎小安,紀明淳勾起了些弧度,對著黎小安勾勾手指,「你剛才說什麼?走過來再跟我說一遍,我保證不打你。」

    黎人安望天,絲毫不受威脅,「你把人家姑娘看光了,不要負責嘛?」

    「嗯,」紀明澤漫不經心道:「你也看過了。」

    黎人安:「……」

    紀明澤忽而展顏,「在吃醋?」

    「才沒有。」黎人安沒好氣道。

    紀明澤輕笑一聲,明顯不信,口中卻道:「沒有就過來。」

    黎人安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你…啊」還來不及說話,手腕便被拽住了,黎人安就感覺一股大力襲來,隨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壓在了紀明澤身下,黎人安睜大眼,有些不敢相信,「剛才你不是還癱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麼?」

    紀明澤勾唇不語,蓄勢待發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這一刻。

    牢牢的抱住黎小安,紀明澤覺得異常滿足,一直和他呆在一起或許還察覺不出,但是有了陳易宸一對比,就顯得黎小安愈發可愛起來。

    紀明澤抱的開心,黎人安可就不開心了,推了推身上的人,「起來,重死了。」

    「不要。」紀明澤抱著不肯撒手,更是得寸進尺的埋首在黎人安脖間,狠狠的吸了口氣,「安安真香。」呼吸間的熱氣盡數噴灑在裸-露的肌膚上,皮膚起了一層輕微的戰慄。

    黎人安不自禁的輕哼一聲。

    這低若呢喃的一聲,就像小貓爪子一樣撓在紀明澤心上,讓他眼神不由又深了幾分。

    「安安。」紀明澤低聲喚了一聲,緩緩的湊近黎人安。

    呼吸交錯,滾燙的溫度熏蒸在皮膚上,讓黎人安白皙的臉染上一層粉紅。眼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黎人安卻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完全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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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唇上貼上一個柔軟濡濕的東西,黎人安微微睜大眼,卻依然像著了魔一樣使不出力氣推拒。

    見黎人安沒有拒絕,紀明澤心下欣喜,小心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著黎小安的唇瓣,像是吻著最珍貴的寶貝。

    黎人安輕喘一聲,紀明澤更像得了鼓勵似的含起他的唇,溫柔的吮吸著。

    「唔…」黎人安幾乎沉溺於這樣柔情的纏綿裡,胡亂的推了一下,「夠了、沒有?」聲音在唇齒間顯得有些含糊。

    「安安…」紀明澤稍稍退離了一點,墨色的瞳孔帶著足以讓人沉醉溺斃的溫度,灼熱的呼吸流連在細膩的肌膚上,似要勾出黎人安的靈魂與之糾纏交融,「我被下了藥…」聲音低沉,在過近的距離中顯得朦朧而曖昧。

    黎人安頓了頓,「春-藥?」

    「嗯…」紀明澤低低的應了一聲,嘴唇又重新貼了上去,「難受。」

    中了春-藥,又舉不起來,莫過於人生最悲哀的事。黎人安用有些迷亂的思維胡亂的想著。

    紀明澤輕柔的撬開黎人安的牙關,舌尖緩緩的探入其中。

    黎人安在心底輕歎一口,雙手輕輕的擁住紀明澤的背脊。

    紀明澤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黎人安,就見黎小安臉色緋紅,微閉著眼,宛如一顆紅艷誘人的果實,一副任君採擷的羞澀姿態。從他第一次吻他,他就知道,黎小安的眼裡只有惱怒,沒有厭惡,可見他並不排斥同性的吻。現在看來,他甚至,也是喜歡的。

    紀明澤垂下眼,緩緩的勾起嘴角,再不壓抑自己,節奏變得激烈而瘋狂,將滿腔的喜悅全都化為實際行動。

    黎人安被吻得透不過氣,呼吸間全是紀明澤的味道,想要伸手推開他卻完全使不出力氣。

    腰間的皮膚忽然貼上一隻微涼的手,黎人安微微的顫了顫。直到那只不安分的手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黎人安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兒一把拽住紀明澤,艱難道:「夠…夠了。」

    紀明澤知道再吻下去只怕會真的惹惱黎人安,這才不情不願的收了手,翻身而下,和黎小安並肩躺成一排。

    黎人安緩了一陣,呼吸漸趨平穩,卻聽到紀明澤的呼吸依然顯得有些粗重,便側過頭,就看到他眉間皺起了一個小窩,雙耳的耳尖也紅通通的,想起來他吃了催情的藥,但卻不能夠發洩,鐵定很難受。不由的撐起上身,湊上前,有些關切的問:「很難受麼?」

    紀明澤順勢抱住人,貼在黎小安的耳邊,聲音低緩,「難受死了。」

    黎人安上半身都趴到了紀明澤身上,腰身被他有力的雙手緊緊的圈著,說話間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際,麻-癢一片,黎人安正想說話,就聽紀明澤又道:「不如你幫幫我?」

    「我怎麼幫你,你又不能……」黎人安忽然頓住了,因為他看到紀明澤正一眼不眨的盯著他,嘴角勾著一抹弧度,黑瞳沉若幽潭,好像要看進人的靈魂裡。

    黎人安不自在的撇開眼,「幹嗎?」

    紀明澤笑著蹭了蹭黎人安白皙的臉蛋,「你喜歡我抱著你,我吻你,對麼?」

    黎人安睜大眼,耳根微染,卻還嘴硬道:「我哪有!」

    紀明澤輕笑出聲,「那你說,你剛才話裡的意思,是不是如果我能夠勃-起,你就會幫我?你看,如果你不喜歡,就不會是這個反應,而會讓我找別人,甚至會覺得噁心,可你卻沒有一點厭惡的神色,只有,害羞。」

    「……」黎人安被他說的說不出話來。

    「安安,告訴我,你不討厭同性之間超出友誼的感情,對麼?」

    紀明澤總是帶著冰冷溫度的眼裡此刻卻盛滿了柔情,溫柔注視著他的眼睛讓他無法拒絕,黎人安不自覺就點了頭。

    唇邊的笑容漸漸擴大,紀明澤眼中含笑,輕柔的聲音帶著誘惑,「那你喜歡我麼?」

    「……」黎人安睜大眼睛看著他,不說話。

    紀明澤也不催促,安靜的回視著他,耐心的等著黎小安的回答。

    「咳,」黎小安眨眨瞪的有點酸的眼睛,「紀明澤,我想到了幫你解掉藥性的方法,快點起來,跟我走。」說著,拍掉紀明澤摟在他腰上的手,自己率先爬了起來。

    紀明澤:「……」敢情他剛才想的是這個問題!

    十分鐘後,紀明澤和黎人安一起站在了別墅的外面。

    紀明澤盯著黎人安,不說話。

    黎人安轉過眼睛,「真的,你相信我,繞著別墅多跑幾圈,把多餘的精力發洩完就好了,這其實跟做某項運動達到的效果是一樣的。」

    紀明澤:「……」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我陪你跑。」黎人安看著紀明澤,好像在說:快看我純真噠大眼睛,我尊噠沒有騙你哦。

    紀明澤:「……」

    又十分鐘後,黎人安拉著紀明澤在別墅區的小公園裡跑步。反正月黑風高,誰也看不清誰。

    再十分鐘後,黎人安氣喘吁吁,紀明澤氣息平穩,黎人安問:「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紀明澤想了想,「好像有。」於是黎人安拉著他又邁開了步子。

    又一次過了十分鐘,黎人安大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還,好,麼?」

    紀明澤點點頭

    頭,「好了一點。」

    接下來,黎人安和紀明澤跑了一圈又一圈,每隔十分鐘,黎人安就會問紀明澤一次。直到紀明澤終於點頭,「差不多了。」

    黎人安累得直接癱在草坪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忽然覺得身上一重,一個滾燙的身軀壓了上來,黎人安推著身上的人,「你干……」話語全都被緊貼的唇齒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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