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新兵連 文 / 醉月劍客
在新兵連其實並沒有大多數人認為的那樣有三個月,其實只有兩個半月,新兵連的起床是和全團的一樣是在六點起床的,實際上如果新兵想疊好被子,就必須提前起床,到達部隊的第一個早上不用疊被子,那中因為不會,沒有人教過。
第一個早上,在起床號還沒想起的時候朱平海已經被叫醒了,不是班長,第一眼,看過去是一個胖子,絕對是一個胖子,而且還很白,因為是在上輔,看著還是很高的名字是後來問到的,叫孫詩洋。因為自己是全班最後一個到的,其他人都已經學會出操,疊被子的時候才開始,所以朱平海一直是班裡最次的,也許是在找借口吧。其實還是記得很多的,被子由班長熨的,疊被子是由劉慶雨教的。而輔床單是由崔大雪教的。對此班長後來說起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是那天心情不好,不想教,管他呢,哈哈!還有廣東來的曾勝良,內蒙古的楊國柱,蘇香寶,只是同一個省,並不是同一個旗的。崔大雪是吉林的,劉慶雨是黑龍江的,孫詩洋是遼寧的,朱平海是重慶的,而班長沈憑是河南的,總之都沒有一個地方來的,這也讓大家在以後更珍惜戰友。
如果說開端還算是好的吧!接下來就不怎麼樣了,南方兵到北方總有幾個水土不服的,而朱平海就是其中一個,最先到的時候只是肚子不好,平海並沒有說因為剛到都是訓練隊列,認為忍忍就過了,過了幾天就不行了,直到到了晚上在背條令完了的時候,已經要到八點點名了,其他人都已經準備完了,只有朱平海還坐在位置上,只是用手捂著肚子,他們已經發覺不對了,叫了班過來了。
「海啊,你怎麼拉」班長不喜歡叫人全名,一般都是叫人都簡化到一個字。
「班長,我……我肚子特別痛,集合我去不了。」
班長慢慢湊過來看著平海,臉色蒼白,臉上也全是汗水,這時全排的晚點名的集合號已經響起了「你不用去了,現在跟我去衛生隊,你們去集合點名」當然後面是對他們說的。
班長拿過自己的大衣穿在平海的身上?背著他下樓了,當然還得跟排長請假,新兵生病是很正常的,排長也沒說撒,一直到衛生隊看了醫生,不過醫生只是說肚子,並沒有仔細的檢查,只是開了一點藥讓他吃了,班長也以為沒事就這樣返回了。
直到路上「班長,我想……」若還沒說完已經到跟旁邊吐了一地了,可能把好幾天吃的都吐出來了吧,不過全是水,不過發現吐完了好多了,居然能走路了,不用管了,平海和班長都以為有用了,至少晚上通好好睡一覺了吧。這樣班長也沒有擔心了。
白天訓練的時候平海只是覺得肚子有那麼一點痛,以為忍忍就過去,連下午是跑步的都咬著牙挺過去的,直到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看著碗裡的稀飯和饅頭實在沒胃口,但是面對昨天已經吐完的他來說好像又不可能的,只是一口粥,便有點忍不住喉嚨的湧動,掉頭對頭班長
「班長,我……」其實他想說我又想吐,不過還沒說出來,就已經吐在地上了
連續兩天都這樣了,這一吐所有的眼光都聚集過來了,其實這都不是重要的,班長帶著平海在經過副政委旁邊時,正好吐在了腳下,不過這時平海連站都站不好了,整個人奄奄一息,班長也沒來得急看是那個,反正帶星的就首長,一頓尷尬,人都沒走了。
「這不是沈憑嗎?你班兵啊!這是昨拉,生病拉,我這沒事,帶到衛生隊好好看看啊,你先去忙吧」領導說話說是這樣,反正他這不能在這個時候找麻煩的啊。
到衛生隊的路上完全就是,班長一個人背著平海走路的,但是想想好歹也是特種部隊出生的,背個人走路完全不是問題。結果醫生還是個醫生,差一點又是上回那個結果,如果這樣那基本就完了,只見班長按住藥單給醫生說:「待會的,這兵已經不是第一天了,上回來你就說是拉肚子,到現在都沒好你得好好看看,」
軍醫其實對小兵不是很好的各個部隊都是,大多數就是給點藥吃,衛生隊就是小病熬一蔞,大病用不了。有野戰醫院看大病,當然你敢別太看不起衛生隊的軍醫了,他們只是不想動手而已,這個軍醫已經是上尉了,少說也有十多年了,在說能分到特戰團的軍醫也不能什麼都不是啊!稍稍認真點就能看出具體了,開出的藥也不同,但是他並沒有馬上跟朱平海說是什麼病,而是把班長拉到屋裡去了,讓他一個人呆在外面,這讓朱平海心裡忐忑不安的,差不多進去了快二十分鐘才見出來,然而班長也沒有說什麼,這讓朱平海的心裡更加不安,還以為得了什麼病呢,也不敢問,一直到回去的路上也沒有說什麼,班裡由排長暫時看著的新兵連的最先的時候也就背背條令條例,看看資料。回去班長就背排長帶走了。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只剩一幫新兵但是沒有人敢說話,因為說都知道到時被發現的後果,而朱平海卻是穿著大衣坐著,生病了嘛,要有照顧撒,儘管如此心裡還是平靜不下來,才來幾天啊!
也許班長只是去開會去了,也許是去說自己的情況去了,差不多過去民半個小時才回來,等沈憑還沒坐下的時候,朱平海說話了
「班長,我想回家」。
所有都沒想到他會說這句話,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句話,想當初可是自己要死要活的到跑來當兵,現在還沒在部隊呆幾天自己卻又提出要回家的說法了,簡直好笑。真不知道現在回去了家裡會是什麼看法,但已經說出來了。
「你昨的拉,怎麼就突然想回家了呢?是不是因為生病了想多了不要擔心,沒撒可怕的」
「班長,我……」
其實這個時候的正常程序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做思想工作,慢慢談。事實也是這樣的,於是就被帶到了新兵的獨有的房間,然後瞠真的進行了思想工作。其實就是一個水土不服,然後可能有點思想波動造成的,當然自己的想法也沒有隱藏,這樣溝通才沒有代溝嘛。
事實證明沈憑的思想工作做的很成功,朱平海也打消了回家的念頭,呆了時間長了也會習慣北方的氣候,只是唯一不習慣的就是北方的伙食,說實話那是真吃不下去。
儘管這件事來的快去的也快,但是卻成了以後同屆新兵的笑話,特別是同班的崔大雪,和蘇香寶的笑話,每次都會說到這個問題上來,可能是到了退伍的時候沒說了吧!
這就還要說到婁劍川了,到了部隊那天他班長就問他,有沒有打算在部隊長期呆下去,他說沒有,結果干的最長的就是他,當然這是後話了。
新兵的笑話還有很多的,比如說一班的吳昊,在新兵的時候基本天天晚上跑馬,當然這也是聽人家一班的人說的,還給人家編了一首歌,把搖擺歌給他改編了。其實最多名犯事的也是一班。整個新兵喝煙茶的就是他們,還有自己班的蘇香寶,某天夜裡突然就從上輔滾了下來當時,還說了句話;哎喲媽呀,痛死我了。然後又談定了上床睡覺去了,結果第二天還給大家笑笑說他昨晚睡覺睡下床了,這件事一直就成了崔大雪口中笑話蘇香寶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