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美艷柔兒 文 / 我心逸揚
朱旭非常清楚目前自己強於常人的健碩體格,如此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自己醉酒之後粗暴的肆意撻伐,難怪她面帶淚痕了。朱旭不由深感歉疚,自責不已。
「嚶……」
突然傳來那美人兒驚醒的嬌吟聲。
原來朱旭因為太過緊張,放被子太重,驚醒了她。
她見朱旭已醒,正怔怔地看著自己,慌忙坐了起來,跪伏於榻,含羞答答地垂下縶首,不敢看朱旭的面貌,以極其輕柔而甜美的聲音,施禮道:「賤妾柔兒,向公子請安!」
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朱旭見了,立時憐意大生,溫柔地將她抱回懷裡,用手輕柔地提起她巧俏的下頷,使她仰起了俏臉面對自己。
她那明媚動人的大眼睛剛和朱旭愛憐目光一觸,即嚇得馬上又垂首下去,心如鹿撞,又羞又喜的絕倫風情,真教人目為之眩,神為之奪啊。
如此美艷絕倫的動人尤物,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哪有機會給自己親近,不是成了大明星了,就是嫁入了豪門了,或者是被權貴**了。
朱旭不由暗歎何尚的厲害,就因為自己昨晚在晚宴時,多看了她幾眼,他就送了這個可人兒給自己,自己哪能不盡心盡力地為他護衛?
如此懂得捨得之道的人物,居然在英雄輩出的三國時期沒有名標青史,也真是奇怪了。
朱旭輕輕的撫摸著柔兒的秀髮,柔聲問道:「還疼嗎?」
柔兒點了點頭,旋又含羞搖了搖頭,紅霞迅速向四周擴散開來,連耳根玉頸都燒的通紅。
朱旭不由被她的嬌媚所深深的吸引了,立時又生出最原始的反應,**相擁的柔兒便立刻清晰的感覺到朱旭的堅挺,嚇得嬌軀一陣戰粟,顫聲道:「公子,我……」
朱旭知她此時絕禁受不起第二次的風雨,溫柔地輕啜著她的朱唇,然後又吻了吻她的眼睛和臉蛋,直弄得她渾身顫抖時,才自我克制地放過了她,含笑柔聲道:「別怕,昨晚是我不對,酒後亂性,傷害了你,往後我都不會那麼粗暴地對你了!」
柔兒含羞看了他一眼,柔順得猶如貓咪,深深地依偎在他的懷裡,隨即又猶如蚊聲一般低聲道:「公子,現在是否想要賤妾?」
朱旭聽的心兒又一蕩,暗自下了決定,無論如何,這個女子一定要向何尚要來,不能讓她被當貨物一樣被買賣掉。他不由自由的伸手摸上她那俊秀絕倫的臉蛋兒,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現在好好休息,相信我,從今以後,我會讓你成為這人世間最快樂幸福的女子。」
柔兒聞言,心中一動,喃喃念了一遍: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句話怎麼聽起來那麼動人?她又想起昨晚朱旭的自彈自唱,使得她不由暗自驚歎:他真是多才多藝,文武雙全的佳公子呀!
她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柔情似水的眼神,勇敢地迎上朱旭的目光,深情地道:「昨夜,賤妾就已經成了天底下最幸福快樂的女子了,現在,就算讓賤妾立馬死去,賤妾也毫無遺憾,賤妾永遠都不會忘記公子帶給賤妾的那痛楚而快樂的幸福,賤妾已經很滿足了。」
朱旭忍不住又痛吻一番,柔聲問道:「柔兒,你告訴我,到底是誰那麼殘忍,居然捨得把你賣掉的?」
柔兒又黯然地垂下縶首,輕輕道:「這……是賤妾的丈夫!」
朱旭失聲驚呼道:「什麼?!你的丈夫?這世上竟有如此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
柔兒不禁被他那誇張略帶滑稽的表情,搞得返憂為笑,「噗」一聲嬌笑出聲,道:「公子的說話真有趣,和其他人都不同,『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以及『憐香惜玉』這類美妙的話語,賤妾第一次聽聞,就算書上也沒見過呢。」
朱旭心道:當然不同啦,哥來自一千八百年後的人嘛!以後還真的得多注意注意了,不然太讓人驚異了。不過,令朱旭疑惑的是:有丈夫的人,怎麼可能還是個處子,而且是天仙一般的處子,哪個正常的男人能輕易放過的?
朱旭心裡想著,口中繼續好奇地問道:「是他不行嗎?你還讀過書?」
柔兒愕然道:「公子,什麼是『不行』?」
朱旭訝然,這都不知道?只得解釋道:「就是說他不能和女人……行那房事。」
柔兒一聽,一下子又面紅如赤,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繼續道:「他……其實是七十多歲的大戶人家的家主,另有十數房妻室。賤妾是個孤兒,卻也是讀過書的,賤妾自小由他家作為奴婢收養,陪小姐們讀書。等賤妾漸漸長大的時候,他見賤妾長的……長的漂亮,雖然他已不能人……道,但也強娶賤妾為小妾,供他當器物一樣欣賞把玩。而那些夫人,她們都非常的排擠賤妾,常常在背後中傷賤妾,說賤妾是楊花水性,不守婦道,愛用眼睛去**別人,於是他一氣之下,就把賤妾給賣了。」
朱旭聽罷,恍然大悟,不由憐意大生,這真是紅顏薄命啊。也只有她這樣美艷絕倫的尤物,才會惹得那些眾惡妻的嫉恨和陷害,這時代女人的命運,真的是非常淒楚,就像那無根的浮萍,沒有絲毫的尊嚴,也不能自主,命運完全由男人操控著!
一時之間,朱旭不由暗歎不已,意興索然,剛才升起的慾火,便也因此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終了。
「那你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嗎?」
「不知道,自賤妾懂事開始就已經在他家了。」柔兒黯然地說著,然後從伸手從榻邊的衣裙邊拿起一塊半月形的玉墜,繼續道:「聽撫養賤妾長大的奶娘說,這是賤妾父母留給賤妾的唯一的一件東西。」
朱旭暗歎一聲,看了看這個半月形的吊玉,質地不凡,看上去非常的珍貴,應該不是普通人家所有才對。但朱旭也看不出其他有何特別之處,只能作罷,再次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起身道:「是我不好,勾起了你不願提及的往事。帳外有條清溪,我先去洗個澡,你繼續睡會吧。」
柔兒慌忙道:「公子切莫自責,這只是賤妾的命運!公子,什麼是洗個澡呢?」
呃!她居然不知道什麼是洗澡,朱旭訝然失笑道:「就是……沐浴的意思,我們家鄉就叫洗澡。」
柔兒聞言,立即慌忙跟著坐起,玉頰霞燒,聲音低幽的說道:「哦,原來如此,賤妾懂了,就由賤妾侍候公子沐浴吧。」
朱旭一愣,看她那嬌羞的摸樣,卻也狠不下心來拒絕,便同意了。
隨後,朱旭簡單地做了個屏障,然後兩人**地半躺於清溪裡,由柔兒為他澆水,並溫柔地替他沖洗後背,舒服得朱旭差點**出聲來。
柔兒纖手愛不釋手地輕柔撫摸著他那強壯有力的肌肉,從後探到胸前,溫柔地撫摸他那比一般男人壯碩得多的胸膛。
感歎世上竟有這麼動人的健美男子,不但武藝高強,還有如此的才情,昨天他的彈唱,可沒少讓自己流眼淚,這輩子,她從沒有聽過如此憂傷的天籟之音。想到此處,她禁不住春心蕩漾,俏臉紅暈上頰,秀目放光。
朱旭也完全沉醉在與柔兒全無間隔的肌膚接觸中,感到她豐滿的酥胸不時地揩擦著自己的虎背,想起昨晚的無盡纏綿,慾火不由再次騰升。
朱旭忍不住轉過身,抱住柔兒痛吻一番,一場法國式的長吻,讓她嬌喘吁吁,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
接著,朱旭更是上下其手,肆意撥弄她那曼妙絕倫的完美玉體,令她春風迷醉,檀口半啟,香舌微吐,嬌喘連連,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變得輕飄飄起來,完全軟倒在水中。
朱旭半抱住她的嬌軀,使她的頭保持在水面之上,免得她咽嗆進溪水,隨後尋得她的秒處,用力一挺,在她的驚呼之聲中,再次進入了她那緊窄溫潤的嬌軀。
一陣浪濤洶湧之後,柔兒一聲長吟,雙手緊緊地勾著朱旭的脖頸,嬌弱的喘氣不已,任由濕透的繡發隨意地沾在臉上,一臉的滿足之色。
忽然,何尚的聲音在屏障後響起,道:「對於此女,子陽滿意否?若是喜歡,便讓她以後都跟著你好了。」
柔兒「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歡喜異常,將朱旭抱得更緊,好像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暗忖道:老天待自己不薄,這輩子能做這男人的侍婢,縱然真的要讓自己立刻死去,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朱旭再次暗讚何尚的籠絡手段,而且自己本來也有此意願的,於是,朱旭便也不客氣了,欣然接受地道謝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子陽就多謝何兄的厚愛!」
何尚哈哈大笑道:「子陽真是個妙人,不僅武藝超群,而且多才多藝,更是妙語如珠,文武兼備的奇才啊!有朝一日,定然飛黃騰達,到時別忘了我何某就好了。」
「何兄過獎了,就借何兄的吉言,若真有那麼一天,子陽定當登門拜謝。對了,何兄,探子可有帶回什麼有關黑風寨消息嗎?」
「好,哈哈!子陽猜的不錯,真有不少個黑風寨的賊子在暗中窺探我們,看來免不了要大戰一場了!」
「等下吃過東西後,我們立即起程吧,我和子堅會竭盡全力,護衛何兄的周全的。」
「哈哈,好!我對於子陽和子堅的本事自然是非常信服的,這事就全依仗你們了,我先去準備一下,你先盡情享受吧!」
說罷,何尚欣然離去,正如他所言,他對朱旭和趙磊非常有信心,這個信心來自何處,何尚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直覺吧,也許也可能是源於他們萬人敵的超凡武藝吧。
——何尚自忖自己的武藝也算不賴了,在進入何府之前,自己在江湖上闖蕩的時候,也是頗有名氣的。但自己卻不是那管亥的一招之敵,而那管亥卻輕易被朱趙兩人收服,可見兩人的武藝有多高超。尤其通過接觸發現,朱趙兩人並非是純粹的武夫,竟然都是文武雙全的曠世奇才,通過自己的察言觀色,發現他們對於那黑風寨毫無懼怕之意,這更加堅定了自己對他們的信心。
待何尚離開後,柔兒歡喜無比,四肢都緊緊地纏了上來,主動親吻著朱旭,喃喃歡語道:「公子!以後賤妾就是你的人了,賤妾真是太幸運了!」
朱旭知道這迷人的艷女已經對自己動了真情,此刻,他哪經受的住她如此撩人動作,還停留在她那窄小緊湊、溫暖無比的體內的堅挺,再次瘋狂地動了起來。
柔兒雖然初經人事,剛剛又洩身了一次,但此時已不顧一切,竭盡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朱旭的狂野,表示自己的欣喜和快樂。
熟悉的嬌喘之聲,又再次在朱旭的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
朱旭展開超躍這個時代兩千年的溫柔手段,使盡渾身的解數,讓這可憐又可愛的極品尤物,再次享受到與昨晚完全不同的甜美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