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可愛不可愛 文 / 北嗷
坐了好幾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淮生坐的屁股生疼,西冷還靠淮生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看著西冷的睡顏,淮生都不捨得叫醒他。
「哎喲,生哥走不走啊?」one見淮生還坐在那裡不起來,就開始鬧彆扭,想湊過去玩玩。淮生朝唐諾諾使了個眼色,唐諾諾點點頭,拉過one的胳膊,和方舒航一起把one架走。
當車裡的人全部走完後,淮生還定定地坐著一點都不急,他一臉平靜對著前方的許未挑了挑眉,「怎麼?還不走?」
許未狐疑地看著淮生,好一會兒才說到:「你怎麼不走?」
「沒必要告訴你。」
「我要和西冷哥哥一起走。」許未朝他走來,看了西冷幾眼,臉有些泛紅。
「他還在睡覺。」淮生有點不耐煩,但聲音並沒有提高。
「叫他回酒店睡。」說著,許未yu想搖醒西冷,卻被淮生擋住了。淮生暗下眼神,冷不伶仃地看著許未,有些嚇人。「別碰他。」
許未抖了抖身子,直直的瞪著他,不出聲。淮生移開視線,把西冷帶著的耳機取了下來,輕聲在他耳旁說:「到咯。」聲音很親暱,西冷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抬頭一看愣在原地傻了眼的許未,便連忙推開淮生。
「額……他們人呢?」西冷看著整個臉都黑了的淮生,大感不妙。
淮生撇過頭沒看他,倒是狠狠地盯著許未看,「他們先走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冷了整個場,西冷有些尷尬,撓了撓頭不知該說些什麼,他求救似的看向淮生。淮生也不看他,起身拿起行李就下車。
西冷努了努嘴也不好說些什麼,他知道他生氣了,氣他推開他。
「小未,我們也走吧。」西冷開聲說到,許未只是點頭並沒有給他回復。
下車便看見方舒航滿臉怨婦臉的樣子,他坐在行李箱上滿是怨氣。「你就不能速度點?!」
西冷聳聳肩不說話,從他身邊走過。
「混蛋!老子在跟你說話!!」方舒航跟在西冷後面,邊走邊罵。
西冷把方舒航的屁話全部拋之於腦後,反正都是亂七八糟的事。他走到大廳,只看見one和唐諾諾卻沒看見淮生,西冷有些失落,淮生怎麼跟一個小孩子賭氣。
「喲,起來了?來,來,來,分配房間。」one熟門熟路地說到,西冷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掃視四周都沒有看見淮生,本以為他會在酒店等自己的。
「西冷?你跟我一個房間?」方舒航推了推西冷,西冷緩過神,點點頭也不反駁。
「不不不行!」one強烈抗議。
「為什麼?」不解
「因為……因為……因為你會對西冷圖謀不軌!」
「what?!我會對一個男的圖謀不軌?!!」方舒航睜大眼睛看著說謊都不臉紅的one,恨不得把他撕了,大叫到。
櫃檯的服務員小聲交頭接耳說著方舒航,讓方舒航一囧,不敢再大聲說話了。
「唔,這個小妹妹……」one看向許未,許未也看著他眼神秒殺one,就像在說:敢把我和方舒航弄在一起,我就整死你!!
嚇得one冷汗直飆,最後他求助地把視線移到唐諾諾身上,那小眼睛顯得特可憐。唐諾諾白了他一眼,「她跟我。」
許未不滿意氣的直跺腳,「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不滿意?那你去跟他睡。」她指向方舒航,方舒航心裡正得意看來唐諾諾那女人還是覺得我挺有魅力的∼
「我不保證他不會侵*犯你。」
「喂喂!這話什麼意思?我就是那種男女通吃的人,我做人可是有底線的!!!你把我當什麼了?」
「走啦,累死了。」唐諾諾聳聳肩,甩甩頭髮拉著行李往房間走。等唐諾諾、許未離開後,西冷悄悄把one拉到一旁問:「……淮生呢?」
「他?回房間了,西冷你要小心點。」
「小心什麼?」
「剛剛淮生回房的時候臉很臭!」
西冷聽到淮生板著臭臉,都不敢去找他了。「唔……那我晚上再去找他吧!我先和舒航回房休息咯。」
「誒,我和one一個房。」方舒航說到。
「!!!」西冷眼睛睜得老大看著one,one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扭扭捏捏地說:「那個……這早就在前幾天決定好了……而且淮生不給我們和你一個房間,否則……對不起啦!請你為了我們的人身安全著想,犧牲自己了!」說著,他還鞠一個九十度的躬。
「……」
這樣真的好嗎?西冷簡直欲哭無淚啊!!哪有賣隊友的!!
最後他還是不得不去淮生的房間……他握著房卡,手還不停的在顫抖,猶豫要不要開門,門被打開了,西冷怔怔,傻愣傻愣地站在門口。
「進來吧。」淮生不冷不熱的說到,接過西冷的行李往屋內走,西冷不說話,跟著走進去。
他整理好東西,才發現……尼瑪!!這只有一張床!!!四周全是粉紅色的,粉紅色的被子,粉紅色的牆壁,粉紅色的地毯……
西冷頓時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心中奔騰而過。
淮生坐在沙發上,見西冷站在原地傻愣不動,便問:「怎麼了?」
「……只,只有一張床。」西冷說話有些結巴,看著淮生等待他的回答。淮生和他對視了幾眼,不鹹不淡地說:「一起睡。」
一,一,一起睡?!聽到這句話西冷差點沒把老血噴出來,他張大嘴巴一臉震驚。
「看什麼?這房間又不是我安排的。」
淮生把話一丟,西冷的仇恨就轉到one身上了!!!就那齷齪的人會這麼惡俗玩這種把戲!!
其實這一切都是淮生安排的,當時下車時,one吵著要和淮生一個房間,淮生握緊拳頭,只聽見『咯咯』的聲音在他手的關節發出,嚇得one不敢再吵。
「那,那現在怎麼辦?」西冷再次求助地等待淮生提些好點的建議,淮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起睡。」
「你能不能想別的?」
「你嫌棄我?」
「不,不是……」
「那不就得了。」
西冷窘迫死了!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作死的人!說著這麼多屁話,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在意什麼!要換作以前和淮生睡在一起是沒什麼的,可是現在關係不同!!
西冷搖了搖頭,不管了,睡就睡唄,反正不會少一塊肉。他去洗了個澡換了身浴袍,浴袍有些寬容,他的鎖骨輕而易見。他出來對淮生說了幾句話就滾去睡覺。
正想爬上床就被淮生從後面摟住腰,西冷一抖差點沒彈起來,他被淮生的舉動嚇到了。
「……淮,淮生,你,你,你在做什麼?!」
淮生不理他,把他打橫抱起來,扔到床上。西冷被扔到床上,雖然床是軟的,但難免也會有些疼痛,淮生用腿壓著西冷的腿,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西冷開始害怕,想掙扎,就被淮生冷冷地呵斥到:「別亂動!」
等淮生脫掉自己的衣服時,西冷竟然臉紅了?!!他用被子遮住自己上身。
「喂……」淮生暗下語氣,有些不耐煩,「遮個屁啊!到底做不做!」
「……能不做嗎?」西冷開始示服軟,懇求地看著淮生,希望他大發慈悲饒過他的屁股。
「我沒在詢問你意見,」淮生俯下身子,貼在西冷耳朵旁邊輕輕咬了他耳垂。西冷閉緊雙眼,咬緊雙唇,心跳越來越快,全身開始燥熱起來……
「吶∼西冷,你真可愛~」
「啊……?」西冷很破壞氣氛的啊了一聲。
淮生根本就不理會西冷的疑惑,伸手解開西冷的浴袍,西冷死都不肯緊緊地抓著浴袍不放手。
「乖,放手。」
「……能,能不放嗎?」死到臨頭西冷還要和淮生扛,扯著臉皮苦笑。淮生撥了撥他頭髮,輕輕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你說呢?」那一個笑容簡直就是在宣佈自己的臨死期,西冷嘴角抽搐了一下,鬆開了手。
淮生解開西冷的浴袍,冰冷的手伸進西冷胸膛上,冷的西冷一縮,大罵:「混蛋!!你幹嘛,很冷耶!!」
「再破壞氣氛就別怪我了!!」
不一會兒,西冷就體力透支了,開始喘氣。淮生也不在逗他,雖然餘熱未盡,但西冷樣子看起來挺難受的,只好悻悻作罷。
他把虛脫了的西冷摟進懷裡,西冷貼在他的懷裡喘著氣,臉頰紅的快滴血似的,在淮生眼裡卻特可愛。
「吶,西冷,」淮生叫著他的名字,很溫柔。
「嗯?」
突然,他湊近他耳朵,舔了他耳垂一下,弄得西冷有些發麻。這時,他才悠悠開口:「我愛你。」
胸口傳出陣陣暖意,西冷把頭埋的越深,輕輕地往淮生胸口捶了一拳,小聲喃喃道:「混蛋!就算你這麼說……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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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冷,西冷,起床啦,去吃飯咯。」淮生伸手推了推西冷,西冷動了動,翻了個身子,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
「喂,喂……」淮生白了他一眼,忽然有個壞想法,他撲到西冷身上雙手抱住他的腰,隔著被子抱著他,威脅地說到:「你不起來,我就……那個你咯∼」
西冷終於有些反應,瞇著眼睛看淮生,有些累。「我好累啊……你幫我拿上來好不好?」這反應大概想做也做不了了。
「怎麼啦?」淮生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西冷裹著被子虛弱的靠在淮生懷裡。淮生捧起他的臉輕輕吻了一口,把額頭貼到他額頭上,有些心疼。「對不起,寶貝,我太用力了……還好嗎?」
西冷把頭埋進淮生懷裡,緊緊抓住他的衣領,不說話。
「……我去給你拿上來好不好?」
「……嗯。」
淮生出去之後,留下西冷在房。西冷蜷縮著身子,身體某個部位特別痛,痛得受不了。他躺在床上滾來滾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起在做那啥的時候,淮生說的那些話:
「你真可愛∼」
再想到自己那發qing似的嬌喘聲,『噌』的一下,臉又滾燙起來了……
淮生回來後,拿了一碗粥端到西冷面前。西冷緩慢地坐起身子,菊花痛得厲害,坐也坐不直,讓淮生喂。
淮生愧疚的看著他,滿是心疼。西冷有意無意地避開他的眼神,低頭吃粥,曖昧的氣氛讓西冷有些透不過氣。
「……方舒航他們呢?」他問。
「說去泡溫泉。」
「……你不去?」
「想陪你。」
「……對不起。」他
覺得有點對不起淮生,明明他可以和他們一起去玩的,就因為自己才留下……
「沒關係的啦,寶貝,」他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半撐著臉看他。
「……嗯。」他勉強擠出個小臉兒。
等他吃完後,淮生也沒出去逛什麼的,單單是留在西冷身邊,陪西冷聊天,陪他看電視……西冷有些享受,淮生陪著自己,多好……
他靠在淮生肩膀上,和他坐在沙發上呆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著,屏幕上播放著八點半的肥皂劇,乾坐著有些無聊,卻讓人心安。
「要不要出去走走??」淮生提議到。
「好。」西冷點頭答應。
兩人漫步在酒店附近的夜路,街上有些小情侶手牽著手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用異樣的眼光在他們身上打量。西冷向淮生靠近了些,卻不敢拉過他的手。
淮生注意到他的小情緒,輕笑一聲,在他身上牽過他的手。西冷止步,回過頭看著淮生,眼神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喜悅。
他攬過他的腰,低頭俯身一吻,在他唇上留下蜻蜓點水般的痕跡。他踮腳抬起頭,回吻他。
路燈的折射把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晚風拂面吹打在他們身上。
「嘶……啊……痛!!你真是個魔鬼!!」西冷捂著自己的嘴,嘴唇被淮生咬出血,那股腥味在嘴裡蔓延……
淮生一副勝利者的樣子,雙手交叉環於胸前,特得意。
兩人像個孩子一樣在路上打鬧嬉戲,彷彿回到了從前……
未來有多長?現在有多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