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周達認罪 文 / 韻也殤然

    驛館廳內。

    「大人，屬下不負使命，已經將被困女子全部救出。」明照稟告道。

    司馬正瀚欣慰地點點頭，明照從未讓他失望過：「好，現在，本府開始正式審理此案。武寒，你去請周大人先來。」

    「是！」武寒領命後前往湘城府衙。（武寒和武域是司馬正瀚身旁的兩位貼身侍衛）

    司馬正瀚望了望明照身後，問道：「明護衛，辛簫和桓姑娘不是和你一起，他們呢？」

    明照想了想，說道：「大人，屬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屬下感到時桓姑娘和辛簫全身都濕透了，現在他們都在梳洗吧，」

    「全身濕透了？」司馬正瀚皺了皺眉，心中感到疑惑。

    這時，門外一聲「周大人到！」打斷了司馬正瀚的思緒。

    周達走進廳內，跪下：「參見司馬大人，不知什麼大人叫下官來有何吩咐？」

    「周達，你可知罪！」司馬正瀚忽然說道。

    周達抖了抖，心想：難不成司馬大人發現了什麼？不可能，我處處小心設防，他怎麼可能查得出來？想到這，周到撞了撞膽，反問道：「不知下官所犯何罪？如果是照顧不周，下官願領失職之罪。」

    「大膽周達，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司馬正瀚見周達矢口否認，然後從衣袖中拿出訴狀書，扔到周達面前。

    周達心一驚，但還是強裝鎮定拿起訴狀書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周達臉色蒼白，心中的不安感漸漸強烈了起來。正當他嚇得快要認罪時，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個靠山。

    周到平靜地說道：「司馬大人怎可因賤民的一面之詞就定下官的罪？下官不服！」

    明照在一旁冷冷一笑，說道：「周大人當真以為湘王會保你？我已經在湘王府的密室裡救出裡面被囚禁的女子，到時湘王為了脫罪會把一切罪名壓倒你頭上，你認為你還能活？你只不過是湘王的一顆棋子而已。」

    周達一聽，想到：明照說的未嘗不全對，湘王到時真的會讓我當著替死鬼，既然要死，那麼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司馬大人，司馬大人。如果犯官肯承認罪行，並且指正湘王，不知大人可否……」周達連忙問道。

    「當然，如果你肯認罪，並指正湘王，算你知錯能改，本府定從輕處罰。」司馬正瀚說道。

    周達一聽事情有轉機，連忙全盤托出：「大人，大人，是湘王，一切都是湘王指使的，犯官懼怕湘王的權勢，不得不助紂為虐啊。請大人明察。」

    「好，既然你已認罪，來人，將周達押入大牢聽後審判！」

    「是！」

    周達被拖出去是，仍一直喊著：「請大人明察秋毫，請大人明察秋毫……」

    「武域，你去讓周達畫押。」

    「是！」

    武域離開後，桓月走了進來，「見過大人。」

    「桓姑娘不必多禮。」

    桓月說道：「大人剛剛是做法可真是令桓月佩服。」

    「那你和我的賭約是不是要輸了。」明照在一旁暗笑道。

    「天有不測風雲，明大人，誰笑到最後，才是贏家。」桓月不服氣地說道。

    「賭約？什麼賭約？」司馬正瀚看到二人在打啞謎，問道。

    明照拱手道：「回稟大人，屬下和桓姑娘打了一個賭，如果大人能將湘王依法治罪，桓月姑娘願意聽從大人調遣三個月，反之，屬下便辭去官職，從此不問官場事物。」

    「哦？你們竟有如此有意思的賭約。本府可要拭目以待。」司馬正瀚笑了笑，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他問道：「聽明護衛說，桓姑娘和辛簫從湘王府出來後都全身濕透了，這時怎麼回事？」

    桓月愣了愣，沒想到司馬正瀚會問這樣的問題，她回答道：「湘王在我的酒裡下來春藥，我從房內逃了出來。正巧碰見辛簫，那是我已經用內力強壓了藥性兩柱香的時間了，誰知辛簫竟然出現了，他見我不對勁，就扶了我一把。可是……」桓月頓了頓，又說道：「所以我就跳進一旁的池塘裡，辛簫見此也跳下來救我。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明照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那日要問我兩柱香之內是否能救出全部女子。」

    「是啊，我已經猜到湘王要做什麼，而我只能克制兩柱香的時間。」桓月羞澀地低下了頭。

    明照心中驚訝道：這個桓月到底是什麼人？內力居然如此強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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