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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5.第655章 自作孽不可活 文 / 枯籐老叔

    劉芒自從在自己家門口被警察抓到後,心裡防線已經徹底的崩潰,再也不抱有任何的求生*。

    他心裡明白,父親已經將他拋棄。他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有個妞說她的老公就是總統,或許這都是真的。

    警察把他帶回北京後,什麼大刑都沒用,他就一切都招了。

    專案組給喬志清的公後面,還附帶著劉芒的畫押和供詞。

    「當日跟著劉芒的從犯都抓住了嗎?」

    喬志清放下了手中的公,從來都沒有想過只收拾劉芒一人。既然已經開了這個頭,那就把這個為禍京城的衙黨全部剿滅。

    「抓住了,現在公安局正在核實他們的身份,報告很快就送上來!」

    魏子悠點了點頭,她知道喬志清的脾氣,早就下了一網打盡的命令。

    「很好,讓公安局以故意傷害罪、侮辱婦女罪、黑社會組織罪,向法院提起訴訟。他們的父母查出來後,只要是政府的工作人員,全部就地免職。這次的審判允許各路媒體參加,我們一定要做到嚴打一批、警告一批。」

    喬志清準備拿這個案子作為整頓吏治的開始,自然不會對這些公子哥們手軟。

    「那劉芒呢?他該怎麼處理?」

    魏子悠猶豫了下,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還給了喬志清。

    喬志清不發話,法院也不知道該怎麼判!雖然喬志清總是將司法**,而且憲法裡總統確實不能干涉司法。但是喬志清大權在握,他在世一天,司法就不可能真正的**。關於重大案件的審判,最終還是得聽從他的意見。

    「殺了吧!」

    喬志清脫口而出,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存心拿劉芒開刀,目的就是為了敲山震虎,警告這些官二代。不管他們的父輩有多牛逼,犯了罪照樣要跟平常人一樣接受法律嚴懲。劉芒不死,只抓一些小嘍嘍,遠遠不能達到震懾的目的。

    「好,我這就下去辦理!」

    魏子悠點了點頭,轉身就出了門,按照喬志清的意思通知了下去。

    公審大會的當天,最高人民法院的旁聽席上座無虛席,來自社會各界人士。其中還有不少的官二代,他們的父母為了警告他們,讓他們專門在旁聽席上感受一下。

    羅振豪的槍聲剛好,聽到劉芒被審判的消息,也讓細猴五人攙扶著進了法院旁聽。

    各路媒體蜂擁而至,報社也做好了頭條印刷的準備,全部想把判決結果第一時間發佈出去。

    檢察院起訴了一百多頁衙黨的犯罪事實,經過被告人的律師當場辯護之後,法庭休庭十分鐘,最後做出了終審判決。

    衙黨主犯劉芒,犯有黑社會組織罪、軍用槍支私藏罪、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猥褻婦女罪,數罪並罰,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衙黨從犯……

    法官宣判完畢後,劉芒的雙腿已經直立不起來,將近崩潰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當真都快把腸子悔青了。

    他身後的兩名警察強行將他拖出了法院,直接被關進了車籠裡遊街示眾,最後在北京的郊區執行槍決。沿途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自作孽不可活!」

    羅振豪在手下弟兄的攙扶下出了法院,突然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情。

    他和劉芒其實一樣,都是不務正業的混混。只是他幹的是鋤強扶弱的俠義之事,而劉芒幹的是欺壓良善的齷齪之事。但說到底都是混混,沒準哪天就惹上了大事。若是再不幹點正事,劉芒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他把參加華興軍的事情告訴了五個兄弟後,細猴帶頭表示同意,其他四人也激動地答應了下來。

    在他的傷口好利索之後,專門負責招兵的部門馬上就召見了他們,只給他們一天的準備時間,第二天就把他們五人送往了遼寧軍區,跟著剛剛在關東招募的新兵,一起從最底層做了起來。

    小茹和閔茲映連名字都沒有告訴羅振豪,也沒有告訴他她倆的大叔就是喬志清。

    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對於小茹來說,只是人生的匆匆一瞥。她自從跟了喬志清,就放棄了所有的主見。

    她雖然對羅振豪有好感,但是卻不敢喜歡他。她怕喜歡上一個人,將來喬志清卻把她嫁給另一個將領。靈兒和惠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是羅振豪一生碌碌無為,喬志清是不會同意這份愛情的。

    劉芒被執行死刑後,屍體也依法火葬,將骨灰交給了他的家人。

    喬志清對劉雲清已不再信任,誰也不能期望殺了人家兒子,還要人家保持忠心。

    劉福正式擔任太原軍區司令,劉雲清被撤去了軍中的所有職務,調任為山西省省長一職。

    賞罰分明,喬志清並沒有忘了他的功勞,也給王樹茂留了些面子。

    劉雲清要是能想通此事,喬志清自然不會為難他的仕途。要是他想不通此事,在省長之位上還犯其他的心思,喬志清也會輕饒了他。

    在他入住省府大院的時候,一個模樣可人的火狐也被安插在他的身邊做起了丫鬟。

    忙活了一冬天,1869年很快到來。

    新中國的陽曆和農曆是一個時間,1868年的最後一天,也是農曆的除夕……

    今年的總統府不出意外的又添了位新夫人,她就是曾紀芸的姐姐曾紀靜。

    她抵達北京的一個月後,就與喬志清正式領了結婚證,小小的辦了桌酒席。

    對於續娶夫人的事情,喬志清不想再聲張,大搞什麼排場。

    婚禮的當天,只邀請了曾家的親屬。包括曾紀靜的九叔曾國荃,大哥曾紀澤,二哥曾紀鴻,四妹曾紀耀,五妹曾紀琛,六妹曾紀純,ど妹曾紀芸。

    這幾人之中,曾紀澤和曾紀鴻不得不提一下。

    曾紀澤在歷史上可是有名的外交大臣,同治年間相繼出使英、法、俄諸國,與俄人力爭,毀崇厚已訂之約,更立新議,迫使俄國交還伊犁及烏眾島山,帖克斯川諸要隘。

    今年他們一家子被喬志清從緬甸弄了回來,喬志清也因才適用的將他安排在外交部工作。

    曾紀鴻在歷史上則是一位數學家,他不熱哀於仕途而酷愛數學,並精通天、地理、輿圖諸學。著有《對數評解》,《圓率考真圖解》,《粟布演草》。

    他現在年紀尚輕,喬志清則把他送到了華興書院繼續深造,專門研究他喜歡的數學。

    曾紀靜的妹妹全都已經嫁為人妻,丈夫的父輩們都是曾國藩的部將好友。

    她們的婚姻並不如意,丈夫都是些游手好閒的富家子弟。

    喬志清還給了他們自由,憑借他們的手段,就是手裡有千軍萬馬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這三位曾家的女婿也各自回了老家,雖然父輩們創下的基業已經敗落,但瘦死的駱駝總歸比馬大。留在北京,身無長技的他們只能等著餓死。

    婚禮的當天,袁榆生在酒樓大醉了一場。大罵喬志清不是東西,挖人家的牆角,偷人家的老婆。他也沒有想明白,當初是誰放著漂亮的夫人不要,在外面整日裡花天酒地的胡混。

    曾紀靜回到北京後,他還曾三番兩次的跑到曾紀靜工作的地方,想請求她的原諒,跟自己重歸於好。曾紀靜早就對他死心,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最後還是義無反顧的嫁給了喬志清。

    這事情傳到了喬志清的耳朵裡,喬志清並沒有怪罪袁榆生。畢竟他對華興軍有恩,娶了人家的前妻,遭人家的罵也是正常的。

    這件婚事最鬱悶的恐怕還有曾國荃,和喬志清鬥了一輩子,結果兩個侄女都嫁給他為妻。婚禮結束後,他大醉了一場,跪在哥哥的牌位前不住的哭泣,邊燒紙邊把消息說給曾國藩知曉。

    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哭什麼,心裡百感交集,就感覺一個時代在止不住的流逝。他在新時代的浪潮面前,宛如一隻螞蟻一般弱小。

    曾紀芸則高興的要死,在這後宮裡也終於多了個親人。以前不愛操心的她,也上上下下的為姐姐的婚禮張羅。

    婚禮過後,她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喬志清和曾紀靜的洞房裡又哭又吐,硬生生的把姐姐的洞房花燭夜給攪黃了。

    喬志清苦笑不得,人常說小姨子是姐姐的嫁妝。現在在曾家姐妹身上倒是反過來了,先是取了妹妹,大姨子反倒成了妹妹的嫁妝,現在也跟著嫁了過來。

    除夕夜的當晚,總統府裡熱鬧非凡。喬志清陪著夫人和兒女們吃了頓團圓的年夜飯,從前一個桌子的夫人,現在也變成了兩桌子。

    晏玉婷鬱悶的要死,新婚法遲遲沒有公佈,又讓喬志清鑽了個空子。要是再不管管這個花心大蘿蔔,這總統府的後院很快就成為舊時代的三宮六院了。

    當晚,幾位夫人都想讓喬志清陪自己過年。喬志清無奈,只得採用了抓鬮的方式,公平公正的讓幾位夫人的運氣決定。

    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紀靜剛剛新婚,大喜之氣帶來了運氣,連抽了三次全部都是她中獎。

    眾夫人無奈,只得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她。曾紀靜也不想獨享喬志清,把曾紀芸也叫過來作陪。

    喬志清迎娶她之後,因為工作繁忙,真真還沒有動她的身子。今晚第一次,她也是緊張的利害,有妹妹在身邊,她也能放鬆一些。

    這事情倒是便宜了喬志清,他自然樂此不疲。當初第一次見到這對姐妹花,他的腦子裡就幻想著這天。姐姐嫻靜纖弱,妹妹活潑豐腴。這一動一靜相互配合,一晚上折騰的天昏地暗,差點沒把喬志清給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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