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4.第184章 春夢了無痕 文 / 枯籐老叔
喬志清的心一時提到了嗓子眼,只感覺床邊上那人的手指,突然在自己的大腿上遊走了一圈。喬志清沒出息的竟然硬了起來,那人的手指好滑好柔。
「你們要殺就殺,這般侮辱我做什麼?」
喬志清再也平靜不下,幾乎是張開嘴嘶吼了出來。
床邊那人顯然是吃了一驚,慌忙抬開手後,盈盈笑了出來,那人竟是個女人。
「女人?」
喬志清的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難道還是女人乾淨身這個活計。
那女人的手指又開始在喬志清的下身遊走了起來,不過這次更為大膽,不斷的在喬志清的命根子上撩撥套弄了起來。喬志清竟然有種被非禮的快感,全身熱血上湧,連身子都忍不住抽搐了下。
喬志清索性放開了身子任由那女人折騰,反正左右是個任人宰割,倒不如一切都隨遇而安。相通了之後,喬志清便深呼了口氣,那命根子也一時舉得老高。
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起來,只聽一聲上床的聲音。喬志清便感覺一個充滿彈性的細臀,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了下來。那女人此刻也褪去了褲子,和喬志清肌膚相交,很是滑膩細嫩。
女人用手指在喬志清的下身撫摸了一會後,便敞開雙腿坐在喬志清的大腿上蠕動了起來。沒一會,喬志清便感那兩腿之間的禁地有股溫泉噴出,很是濕潤柔滑。那女人此刻也放開嗓子****了出來,竟用口把喬志清的那活給含了起來。喬志清一時舒爽的近乎暈厥了起來,雙腿緊繃的抖動了下身子,瘋狂的在女人的嘴裡抽動著。女人熟練的套弄了幾下,便迫不及待的蠕動身子找準了地方坐了上去,隨即放聲****著擺動起了身子。
喬志清心裡突然恍然大悟,搞了半天是被人綁過來給非禮了啊。這世界還真是瘋狂,竟然有女人非禮男人,而那個可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喬志清越想心裡越是賭氣,幾次想一瀉而出,但是偏偏不讓女人如願。拚命的咬著舌頭,跟隨著女人的節奏搖擺著下身,一會便把女人送到了雲端。但是女人卻似乎和喬志清一般的心理,剛趴在喬志清的身上嬌喘了下,又跟著坐起了身子。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征服喬志清的身子,不把喬志清整洩了就絕不罷休。
木床就這樣吱吱扭扭的響了一個時辰,女人來回抽搐了五六次,每次都是大汗淋漓的抱著喬志清使勁的抓撓著。喬志清的舌頭都咬出了鮮血,一股股腥味順著喉嚨滑了下去。最後終於忍不住釋放了出來,似乎是憋屈了一個世紀,一直抽動了一分鐘才平息了下來。
女人得意的笑出聲來,俯身又在把喬志清的下身如饑似渴的親吻了一遍,甚至把喬志清的那疲軟的玩意也添了個乾淨。正當喬志清舒爽的無以復加時,突然女人的兩瓣柔唇大張,緊緊的在喬志清的大腿上咬了下去。喬志清疼痛的都擠出了眼淚,奮力掙扎了幾下,女人才緩緩的鬆開了嘴巴。
「賤人,有種再來啊。來啊,殺了我啊。」
喬志清從心底生出一股悶氣,嘶聲裂肺的沖女人大吼了一聲。
女人並沒有生氣,認是盈盈笑著,便穿上了衣服下了床去,一會屋裡便沒有了聲響。
喬志清百感交集,終於虛脫的昏睡了過去,就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盟主,盟主,你醒醒啊,快醒醒啊。」
喬志清在昏迷中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熟悉的叫喚聲,終於努力的控制了下手指,在雙拳都緊握後,疲倦的眼皮才終於睜開。面前圍了一堆的人,都是滿臉緊張的盯著自己。
「我這是在那啊?」
喬志清嚥了口唾沫,眨了下乾澀的眼皮,輕聲吐了一句。
「盟主,這裡是客棧啊,屬下罪該萬死,沒有護衛好你的安全,還請盟主責罰。」
那床邊上回話的漢子正是董興武,臉上羞愧的漲紅。梁寬和林世榮也兩眼漲紅的立在一旁,低著頭跟犯了大錯一般。
「沒事,你們都先出去吧,我不是好好的嗎,讓我在休息一會。」
喬志清沖董興武一夥人虛弱的擺了擺手,待屋裡的眾人都退下後,才低頭強忍著看了下。還好,命根子還在,只是一旁的大退上留下了兩排血紅的牙印。
「這女人究竟是誰呢?不但改綁架朝廷的王爺,還敢非禮這個王爺,這都是些什麼事呢?回頭要是查明白了這件事,非得把這小蹄子給扒光了遊街不可。」
喬志清的腦中一時陷入了混亂之中,又是羞愧又是好笑的嘀咕了一句。
這一休整又是一天,直到窗戶外的天色暗下後,喬志清便緩緩的扶起了身子,讓門外侍奉的董興武送了些飯菜上來,狼吞虎嚥的填衝了下飢餓的肚子。
「董大哥,你們是在哪裡找到了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出宮的時候沒有看見你?」
喬志清邊吃邊凝眉不解的問著董興武。
董興武在一旁不斷的給他倒著茶水,聞言便慚愧的回道,「都怪屬下太大意,屬下當時坐在馬車上打著瞌睡等你出來,沒想到一會大臣們散完後,還沒見到你,剛好就有個太監出來,說是你從另個宮門乘著皇上欽賜的龍攆回去了,派他通知我早點回去。屬下半信半疑的就駕著馬車回了客棧,可哪裡有你的影子。屬下一琢磨肯定壞事了,連忙召集了兄弟四處打探你的消息。連宮裡面也問過了,都說你早就下朝了。後來都尋到夜半十分,才在御街上找到了你。當時你被麻袋蒙著腦袋,已經昏迷不醒了。」
「是這樣,看來他們早有預謀,不過好在不是衝我的性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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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志清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才緩緩地吐了一句。
「盟主,他們抓你到底做了什麼呢?」
董興武給喬志清又滿了杯茶水,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不要鬧得沸沸揚揚的,讓外人都注意到你這裡。」
喬志清搖了搖頭,這種事怎麼好意思張口,要是讓手下的人知道自己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給非禮了,那還不被人笑掉大牙了。
「是,屬下都知道了。」
董興武抱拳回了一句,便收拾起來碗筷。
喬志清用過了飯,身子也稍稍的恢復了些體力。在屋子裡活動了下筋骨,邊走動邊算了下時間,當下決定明日就離開京城。此時暗流湧動,慈禧已經決定裁撤湘軍,而曾國藩又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反而功勞都被自己佔了去,正好趁著此次撤軍的功夫,煽動湘軍的將領造反。只要曾國藩一反,那自己便沒有了挾制。到時候天下大亂,自己正好渾水摸魚,各個擊破。
天亮後,喬志清休息了一夜,完全恢復了體力,顯得很是容光煥發。起身後便讓董興武駕著馬車,帶了梁寬和林世榮去了董府。黃飛鴻在此處學習了兩日,喬志清見到黃飛鴻時總感覺他有種說不出來的變化。也不知道這短短的兩日,董海川都能指教他些什麼。
「董師傅,飛鴻這兩日幸得你的教誨,在下感激不盡,等來日赴京,在下再登門拜訪。」
喬志清看著董海川寒暄了下,抱拳笑了一聲。
「喬盟主,你這個親兵可是了不得。這娃子的悟性遠在我之上,將來一定會是一代宗師。老夫就在這裡等著你們,下次來,老夫就要考考這娃子的進步了。」
董海川高興地大笑了聲,對著黃飛鴻誇讚了幾句。
「前輩,你對飛鴻的教誨飛鴻永世不忘,就此一別,還希望你老人家保重身體,我們來日再會。」
黃飛鴻說著便跪下跟董海川行了個大禮。
喬志清笑了笑,也抱拳告辭了下,就帶著黃飛鴻出了門,駕著馬車直奔城外的渡口而去。
「飛鴻,你這幾天都學了些什麼東西?」
喬志清在車廂裡好奇的問了黃飛鴻一聲。
黃飛鴻正在外面趕著馬車,聽到喬志清的問話後,回頭笑著回了一句,「董前輩只交了我些運氣打坐的法門,他說我的拳腳功夫已經成型,就算修習了他的八卦掌也沒有多大的意思。我這兩天就練習打坐的內功,按照董前輩的指點,感悟了很多,每次打坐完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這樣啊,那你每天就勤快一點,到時候別再見到董師傅,他見你沒長進,一定說我管教不嚴。」
喬志清輕笑了聲,為黃飛鴻高興了一下,這八卦拳本就是內家拳法,暗藏道家的內功心法,對黃飛鴻的武學無疑是個大的突破。
「少爺,你就放心吧,每天不用你提醒,我就會好好練習的。總有一天,我也會成為像董師傅那樣的武林至尊。」
黃飛鴻大笑了聲,用力揮舞了下馬鞭,一會便到了渡口。
船上的親兵已經到岸上備足了糧食,喬志清和黃飛鴻三人一上了船,便拔錨。
喬志清站在船尾看著經過的每一座大小的城門,那古老的城牆蜿蜒的如同一條長龍一般。終於要離開這個讓人充滿權利慾的地方,喬志清卻滿心的感慨,仰天大唱起岳飛的《滿江紅》,「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