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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沈一澤說,你很不錯 文 / 言澈兒

    簡冉紓不明所以,「見誰?」

    joe擦了擦因為從外面進入車內,起了一層霧氣的眼鏡。他又重新戴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人有點不靠譜,他說的話一般不要當真。」

    「而且他喜歡美人,如果敢對你動手動腳,你不用給他面子。」

    ……

    直到到了聖豪會所的高級包廂,簡冉紓才知道這個不靠譜的人的是誰。

    暖暗色的燈光氤氳,將房間披上一層曖昧的色彩。有幾個穿著很清涼的女人嬌笑著圍著坐在中間的男人,從面部肌肉來看,這些女人都十分高興,不是佯裝作笑。反而唯一的男人笑意很淺。

    看得出這四女一男的組合在玩紙牌,幾個女人面前都摞了一疊不薄的大鈔。

    很顯然,男人在沒有用心的哄她們玩。

    joe帶著簡冉紓走進去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尤其是簡冉紓,簡直快被女人們的眼神給凌遲了。因為正主來了,她們很快就要離開這個有錢又帥氣的闊少了。

    果然,男人揮手讓其餘三個女人離開,只留下來一個氣質冷艷的女人。

    他看向joe,笑了笑:「很少見你約我,喲呵,你還帶了一個漂亮的小……」男人在看見簡冉紓的那瞬間,調戲的「小妞」等字眼被他咽在了喉嚨裡,但笑意更深了,「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士。」

    joe和男人散漫的打了聲招呼,互相介紹道:「我的新藝人,簡冉紓。」

    「冉紓,這位是天娛傳媒的董事長兼總裁沈一澤,你叫他沈哥就好。」

    很顯然,包廂的另外一個美女被忽略了。儘管她並不是聖豪的工作人員,甚至在娛樂圈都有一席之地,不少藝人見了她都得主動打個招呼問聲好。但此時,她僅僅是沈一澤的情人,一個新寵而已。

    簡冉紓禮貌的微笑,準備稱呼沈一澤時,卻被提前攔住了。

    沈一澤上下打量著簡冉紓,目光很坦率,「千萬別聽joe的叫我哥,容易把我叫老,直接叫一澤就行!」

    沈一澤的反常被joe收在眼底,很明顯沈一澤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人,見到美人竟然連口頭調侃都沒有,更別提還讓一個剛踏入娛樂圈的新人直接稱呼自己一澤。

    即便簡冉紓是簡家的人,但她畢竟只是不掌權的女兒,沈一澤也不該自降身價。

    簡冉紓並不拘謹,和他虛虛握了握手:「一澤。」

    ……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小新人是顧衡之看上的人,沈一澤肯定會把身邊的新寵給踹掉,轉而想辦法去和簡冉紓好上一段時間。無論是更為浮華的娛樂圈還是別的行業,身處高層的人總會面對很多誘惑。不得不說,真正能做到潔身自好的人很少,比如沈一澤就是,所以他一直調侃顧衡之是一朵大奇葩。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底線,不*。儘管換人的速度很快,但絕對不會出現兩人行以上的情況。

    愛情分泌的多巴胺在他看來或許很短暫,但是愛情只獨屬於兩個人。

    面對面的距離讓沈一澤更清晰的看清楚簡冉紓,不可否認,顧衡之的眼光很好。至少在得知他的身份後,女孩依舊落落大方,看向他的黑色眼睛裡很清透澄澈。沒有一般人的恭維,也沒有憤青的鄙夷。

    而且這小手,嘖嘖,觸感特別細滑。

    當然沈一澤肯定不會把這感覺說出來,尤其是告訴顧衡之。

    ……

    暖橘色的光落在簡冉紓身上,將她原本就柔和完美的側臉線條勾勒的更加漂亮。白皙、乾淨又乖巧得很。讓沈一澤看了多多少少有點心癢癢,而且他也有心思看看被顧衡之那萬年不開花的鐵樹,看上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是不是虛有其表?只有一張漂亮的臉蛋而已。

    沈一澤把目光落在茶几上被那些解趣的女人們拿來玩的紙牌上,勾了勾嘴角問道:「冉紓,會玩梭哈麼?」

    梭哈是很有代表性的紙牌遊戲,如果連這個都不會,那麼說明簡冉紓的見識太短淺了。單純乾淨到睡在一張床都以為會懷孕的人誰都喜歡,但是這種只適合當一段時間的情人。

    尤其是顧衡之那種身份的。

    joe不瞭解簡冉紓會不會玩紙牌,但是他瞭解像他們這類人玩梭哈都很有一手。

    joe微微皺了下眉,替簡冉紓解圍道:「既然一澤想玩,那麼我陪你玩一局。」

    沈一澤有點不滿了,但是顧忌到joe的面子和顧衡之心上人的面子上,只是涼涼的說道:「跟你玩有什麼意思,咱們玩的機會多得多,和冉紓就不一樣了——」

    他看向簡冉紓,「怎麼樣?」

    簡冉紓盯著沈一澤的眼睛,「開始吧,按你的規矩來。」

    「爽快!」

    ……

    另外一個被遺忘的女人還以為沈一澤是像和她們玩的一樣,笑瞇瞇的當散財童子,她趴在沈一澤的身上,嬌笑著說道:「沈總加我一個玩好不好?」

    向來對他百依百順的沈一澤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鉗制住女人尖尖的下巴,把人推到一邊,「要麼離開,要麼乖順點。」

    這場梭哈遊戲只有簡冉紓和沈一澤兩個人。

    沒有專業的荷官,沈一澤選擇讓簡冉紓

    洗牌並且發牌。誰都知道,他這是故意先讓她。

    桌子上有一副未拆過的撲克,簡冉紓打開後,隨手切洗了牌。此時她臉上沒有一分笑容,玩牌的時候最忌諱別人能看出自己的情緒。她將看起來洗得很徹底的撲克,反手放在桌子上,然後輕輕抹開,花色從大到小,黑桃紅桃草花方塊,以及數字也是從大到小排列。

    她看了一眼沈一澤,「沈總確定讓我洗牌以及發牌?」

    沈一澤眼睛一亮,能看出來簡冉紓也是行家。剛巧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送酒水的侍應生,沈一澤把人留下道:「你來發。」

    同時他也下了賭注,「底注十萬,加注最低一萬。當然,這些規矩都是我的。冉紓的賭注,就是手腕的淡綠色手釧怎麼樣?如果輸了七局以上,這手釧就歸我了。」

    簡冉紓微微一愣,將腕上的手釧脫下來,這串手釧從她醒來後就一直佩戴著,聽簡夫人複述州警察的話她在被槍擊後歹徒看上了這串小東西,就算在那種惡劣的情況下,她仍然死死抓住這個手釧。

    很顯然,這對原來的簡冉紓很重要,但是現在而言,它僅僅只是一串裝飾品。

    簡冉紓將手釧放在了底注池。

    沈一澤多少對簡冉紓有了幾分好感,這種灑脫和冷靜,對於一個女人或者女孩來說,很難得。就算是一些男人也無法做到。

    ……

    剛好練過洗牌切牌的侍應生,均勻的洗牌後,在得到兩人的同時示意後,開始發牌。

    玩牌的兩人表現的很輕鬆。

    然而旁邊的joe、沈一澤新寵以及充當荷官的侍應生,都將心提到了喉嚨裡。

    joe看得出,沈一澤已經不僅僅是想玩玩了,他想探簡冉紓的底。但是在此之前,簡冉紓和沈一澤並沒有任何交集。

    兩人的開局並不像那些賭徒的劍拔弩張。

    很溫吞。

    第一局,簡冉紓在第一輪棄牌。

    第二局,簡冉紓在第二輪棄牌。

    第三局,簡冉紓在第三輪棄牌。

    連贏三局後,沈一澤笑笑,「冉紓今天的運氣不太好呢,要不要到此為止?」這次的試探讓沈一澤既驚喜又有點失望,驚喜於簡冉紓的臨危不亂,不過到底是女人,能有這樣的定力已經很不錯了。

    簡冉紓散漫的和他對視一眼,「沈總不敢玩了?」

    沈一澤嗤笑,他是怕簡冉紓輸得太慘。

    不過人都這麼說了,他不跟著玩那就太沒面子了。

    沈一澤說道:「繼續。」

    第四局很快開始。

    這一局簡冉紓沒有棄牌,簡冉紓的所有賭注只是一串手釧,所以只有沈一澤加注,但是他一個人的加注已經讓這局飆到了二十一萬。但這還沒有結束。

    第四輪下注結束,沈一澤翻開了底牌,一手散牌,他搖了搖頭:「看來這局不行。」

    不意外的,簡冉紓在連輸了三局後,第四局終於贏了。

    但是接下來的幾局,就讓沈一澤意外了。

    因為緊接著的三局,全部都是沈一澤輸了!不是沈一澤的牌不好,而是簡冉紓的牌總比沈一澤大上那麼一點點。

    差一點,這種最讓人氣惱。

    到第十局結束,沈一澤輸了七局,而且是連輸了七局。

    他的新寵瞪大了眼睛,顫顫巍巍的說道:「沈總一共輸了三百四十一萬!」僅僅是半個小時的時間。而且,她看得出來沈一澤並沒有像和她們玩的時候,那樣故意拿錢哄她們玩玩。

    他們之間進行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勝利者,竟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新人。

    ……

    簡冉紓在牌局結束後,那副冷靜不言笑的模樣就沒有了,她帶了點笑意看向沈一澤,「是沈總承讓了,這局牌就當是玩玩。」

    沈一澤不樂意了,「贏了就是贏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簡冉紓,「無論是用哪種方法贏得。」

    「錢我會讓助理打到joe卡上。另外,joe說的事情我也同意了。」

    「簡冉紓,你很不錯。」

    沈一澤笑意很深,「介意我問一句,你和你男友的關係進展到哪一步了麼?」

    ------題外話------

    沈助攻來了~

    謝謝夏至、lzx10051、夜兒32、janech、櫻草、槿葵的花花嗷,麼、麼、噠(ゴ ̄3 ̄)ゴ╭

    記錄夏至成為第三位秀才(*o*)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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