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80.第380章 當奧迪碰到邁巴赫 文 / 一根芙蓉王
見那條項鏈好像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完全化解柳子衿的怒氣,李浮圖頓時有些頭疼,又看到子衿這妮子似乎要將矛頭對準沈嫚妮,心中暗道了聲不好,急忙對一直扮演著狗頭軍師角色的付西諾連連使眼色。
付西諾無法再袖手旁觀,咳嗽一聲開口準備救場,可是話還沒出口便被柳子衿一擊冷冽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付大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平時真看不出來,一臉正派的付家公子說起謊騙起人來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沒有一點破綻可言。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柳子衿笑臉嫣然的道,眼中卻閃動著刺骨的冰冷寒意。
付西諾登時不敢再說話了,愛莫能助的朝一個頭兩個大的李浮圖示意一眼,與一旁老老實實見柳子衿到來後便一語不發的李奕非一同選擇了明哲保身。
「子衿……」
沈嫚妮這個時候無法再躲在男人身後,上前一步緩緩站出身直面柳子衿,即使演技渾然天成如她,還是無法掩飾住臉上的尷尬之色,此刻不知道說些什麼。
雖然柳子衿與李浮圖並沒有什麼男女關係,但是說到底她當初還是欺騙了這個對她真心相待的世家千金,她對她確實心懷愧疚。
「怎麼了,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嫚妮姐似乎對我生分了許多?莫非這麼短的時間嫚妮姐一轉眼就已經把我這個妹妹忘了麼?」
柳子衿絲毫沒有表現出面對李浮圖時的尖銳,嬌俏的臉蛋上掛滿了親切的笑容,可是李浮圖知道,這妮子越是這樣,就越說明她心中對沈嫚妮見地越深。
沐語蝶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七竅玲瓏如她,自然發覺這個女孩看起來對沈嫚妮很是客氣,但實則語氣中卻夾雜著若有若無的譏誚之意,再看看一臉苦笑的李浮圖,恐怕這三人之間有著不一般的故事。
她與這女孩初次見面,即使下意識想要幫自己陷入被動的姐妹,但不知道任何情況也不好胡亂插嘴,能出現在李浮圖身邊的人身份都不一般,要是一不小心弄巧成拙那就得不償失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等一會我再給你好好解釋。」李浮圖一把拉住柳子衿的皓腕,阻止她繼續鬧下去。
要是任憑這妮子發揮,沈嫚妮很可能會被弄的下不來台,即使她是聞名全國屈指可數的頂級女星,可是在柳子衿面前,還真是沒有什麼能讓她所顧忌的,以子衿這妮子嬌蠻任性的性子,當初幾人合夥將她蒙在鼓裡,大小姐脾氣發作起來她可不會顧忌會不會損了沈嫚妮這個大明星的面子。
當日面對陳旭堯這個京城太子和納蘭葬花這個京城第一美人,她都能毫不客氣的肆意斥責,可想而知,一個區區的所謂明星在她眼中會有如何渺小的份量。
「你放開我!」柳子衿怒氣沖沖的瞪了眼李浮圖,甩了一下小手卻依舊沒有掙脫,貝齒輕咬嘴唇,直勾勾的盯著對她硬來的男人,「好,我就看你呆會給我一個怎麼樣的解釋,要是無法讓我滿意,哼!」
最後一聲冷哼泛動著她此時胸中波瀾起伏的怒火,讓李浮圖嘴角溢出一絲苦澀的笑意。
大庭廣眾之下,為了防止柳子衿多生事端,李浮圖絲毫不顧及形象就猶如一個拐帶良家少女的無良惡少,強拉著不情不願的柳子衿朝邁巴赫走去,至於原本的行李箱就只能由付西諾和田隆昌代勞了。
機場周圍一直目睹了一切的旅客們盯著在他們眼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加無比風騷的李浮圖,眼神裡不禁流露出歎為觀止的神色,這三個女人哪一個挑出來都是能讓男人搶破頭的極品,可這個男人居然一人獨攬了,人和人之間為何會存在如此巨大的差距!
因為柳子衿的出現,李浮圖等人將原本跳出來然後被他一腳踹飛的那個青年男子給忘在了腦後,可是就在他們接近邁巴赫打算上車的時候,那名差點因痛的窒息而死的青年男子終於開口了。
「我曰你媽的小白臉,你他媽有種就別跑!」
他盯著那個原先他鄙夷不屑現在讓他恨之入骨的男人,色厲內荏的大聲叫嚷。媽德,打了老子居然輕描淡寫的想要跑路?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深不可測的四九城,皇城根下,這裡的人大多都是有點眼界比較識貨的,他們自然認識前來迎接一人包攬三位絕色女子的男人的座駕是象徵著低調的極致奢華的邁巴赫,在京城能開得起這樣頂級豪車的人不少。但毫無疑問,每一個都是當之無愧的牛逼大人物,至於多牛逼,他們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但至少萬萬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即使認為那名俊朗男子出手太過狠了些,但此刻圍觀的人中卻沒有一人敢站出來為泡妞不成反遭毒打的青年男子說話。
事實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當奧迪碰上邁巴赫的那一刻,勝負早已沒有懸念。
因此,很多人對於青年男子放出的狠話,都不由發出一陣噓聲。別看那名俊朗男人衣著不顯山不露水,人家玩的是低調,有句話怎麼說的?扮豬吃老虎,現在四九城有點城府的公子哥們大多都不再喜歡囂張跋扈的直接踩人,轉而都戴上了面具就等著某些傻逼自己送上門撞到他們的槍口上。
開著輛破奧迪在人家面前玩囂張,這不是明目張膽找抽嗎,果不其然著了道被打了吧!
無論在什麼國度哪個年代,失敗者都是沒有多少人同情的,人們只會對勝利者歌功頌德,然後頂禮膜拜。
沉浸在等會該如何向柳子衿解釋的李浮圖被一聲怒吼引回了神,目光隨之移到還趴在奧迪車旁地上的青年男子身上,見他的視線看來,青年男子目露猙獰,咬牙切齒,臉上泛動
著不加掩飾的痛恨之色。
那摸樣,似乎李浮圖是殺了他全家一般,恨不得將李浮圖扒皮抽筋,吸髓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