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簡陽焱 文 / 文所未聞
狂武協會的人看到宋天仁一連串動作將簡陽焱摔倒,剛伸出手準備拍手叫好,簡陽焱之後的動作更加的帥氣。
宋天仁略微的驚訝,笑了笑:「我不是叫你看腳麼,怎麼不聽話呢。」
「狂武協會的宋社長也果然有兩下子,不是我想像中那樣沒用。」簡陽焱臉上依舊很沉靜,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他與韋飛章雖然長得各有不同,但這份鎮定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你不說大話能死啊!」宋天仁吼了一句,又一拳打了過去。
呂世忠目光直直盯著兩人的打鬥,一邊小聲問江搏弈:「你覺得他們誰會贏?」
江搏弈想也沒想的說道:「肯定是簡陽焱,這還用問?」
「為什麼?」呂世忠好奇,「我看兩人的武功底子相差不多。」
「是,可是宋天仁的性格成了他失敗的原因。」江搏弈簡單的分析,「簡陽焱一直很冷靜,而宋天仁被他一句話就激怒了。」
果然,江搏弈話音剛落,宋天仁就被摔在了桌子上,課桌被他的身體砸的粉碎,碎裂的木屑劃破他的t恤。
宋天仁脫掉自己上衣,仍在一旁,八塊鮮明的腹肌格外引人注目。他扭了扭脖子,捏了捏手指。此時他對簡陽焱的態度已經大不相同了,因為他發現此人的功法與自己師傅有幾分相像,不知不覺中就對他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遂問道:「你的功夫跟誰學的?」
簡陽焱的臉色終於有了微小的變化,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絲的傷感:「我簡家歷代都是文官,哪懂得什麼武學,奈何生活所迫拿起了兵刃上了戰場。我本無心修武,抱著必死之心,造化弄人卻讓我在這裡活了下來,還成了武學好手,真是好笑。」
他這番莫名其妙的話宋天仁這個大老粗肯定是無法體會了,江搏弈若有所思的問道:「閣下可是人域子民?」
江搏弈雖然想起了在異城的所有事,但異城人多的不計其數,誰知道有多少他不認識的人來到地球上。
簡陽焱對「人域」二字並不敏感,沒有搭理他,再次恢復了之前的鎮定對宋天仁說道:「如果我說我是天生的,你會信嗎?」
宋天仁聽到這話鬱悶至極:「不裝逼能死啊?靠,懶得跟你廢話,再來!」
他這句話說到大家心裡了,多數人都認為這個文質彬彬的帥哥在裝逼,都盼望著宋天仁能打的他不裝為止。
「那你可準備好了!」簡陽焱深吸一口氣,右腳抬起,準備出擊。宋天仁當然不會讓他得到先機,跨步向他跑了過去。
簡陽焱一腳沒有朝跑來的宋天仁踹去,而是重重的踏在地上,只聽「砰」的一聲他腳下的地面塌陷下去一塊,他正前方一米多遠的地面冒起一塊。此時宋天仁正好衝到了這裡,腳下突然出現的障礙讓他始料未及,一個踉蹌,小腿處被冒起的圖塊蹭的火辣辣的痛還要擔心別爬到在地把鼻樑摔斷了。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在他身體傾斜至距離四十五度時,簡陽焱一腳提起,不偏不倚端端就踢在了他的下巴上。宋天仁身體又向後倒去,整個身體都似乎被抬起了,這一腳力量非同小可。
狂武協會靠近前面的七八人連忙接住了他,他脖頸上立刻出現了瘀傷,還有小腿上滲出到褲外的鮮紅血跡。狂武協會的會員基本都是跟他關係很鐵的,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咬牙切齒,躍躍欲上。
宋天仁攔住了他們,自己站了起來,剛要說話,簡陽焱突然跳起身來,奮力朝他臉上蹦上一腳。
宋天仁猝不及防,連連後撤,速度不及簡陽焱的奮力衝刺,最終還是用胸口抗下了這一腳,再度倒在了地上,宋天仁嘔出一口鮮血,戰鬥力喪失了一半。
「你幹什麼,偷襲!要不要臉。」狂武協會的眾人忿忿不平嘴裡大聲叫罵,卻沒人敢上去,因為簡陽焱表現出的實力實在太強了,害怕自保是人天生的能力。
「偷襲?哼!」簡陽焱冷笑一聲,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倒在地上宋天仁身前,單膝跪在宋天仁胸口上,朝他眼睛上就是一拳,「我早說過,跟我打是很危險的。」
言罷,揮拳又朝宋天仁另一隻眼上給了一拳,宋天仁痛的悶聲哼哼,心中卻沒有任何不服。
所有的人都沒想到簡陽焱竟會如此不講情面,而且他的雙手沒有停的意思,照這麼打下去,宋天仁恐怕沒多少希望活了。
就在這時居然叫一道白色的身影閃到兩人身旁,抓住簡陽焱的肩頭,輕鬆的就提了起來。簡陽焱似乎對突然襲來的攻擊沒有感到意外,沒有任何表情變化,轉身推出一掌。
「轟!」對面的白色身影也打出一掌,兩人手掌沒有相觸就發出一聲巨響,將兩人彈開四五米遠。
這是傳說中的氣功嗎?這個問題存在許多人心中,江搏弈卻一陣驚喜,因為這個白色身影是白少。之前在忠義拳社時,就聽到白少提到過異城,當時還不明白,現在才知道白少與自己體內雪聖的意識來自同一個地方。
「這裡是學校,你們還是學生,你們把這裡當成什麼了?」眾人都在驚歎白少與簡陽焱的對那一掌,侯枝青的聲音赫然響起。她今天穿著別有一番成熟女人的誘惑,一條深黑色的緊身短裙,上身是一件黃色v領,胸前那道深溝若隱若現,就聽見周圍男生不停的吞嚥口水。
由於她是老師,幾乎所有人心中都有些敬畏,唯獨簡陽焱不屑的撇了她一眼。侯枝青能感覺到簡陽焱的這種不屑,是一種身份地位的象徵,他必然有著非同一般的背景。
這時棋謀社老大開口道:「候姐,你怎麼來了?」
韋飛章是惑城縣縣長的兒子,喜歡搞一些文藝的東西,很少參與到這種場合,兩人也算相識。比較客氣的說道:「小韋,你也在啊?」
「沙漫同學想要發展咱們學校的社團,打算搞一個聯盟,選一個總社長出來,我們棋謀社也必須做出貢獻,所以就過來看看。」韋飛章回答的很有技術,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嗯。」侯枝青竟然沒有深究,「大學了嘛,多參加點活動也是好的。」
說完向江搏弈走去,微笑著說:「江搏弈,你看你有沒有空,我有點事情跟你私下說。」
她的笑加上她的柔和的語調,怎麼都感覺有點諂媚,讓江搏弈一陣惡寒,後退一步說道:「候姐,您有事吩咐就好,就好。」
侯枝青笑靨不改,雪白嫩手自然的抓起了江搏弈的手,朝四周看了看:「這裡人多,不方便,跟我走吧。」
江搏弈眉頭輕皺,心想,我還要揍沙漫了,怎麼能跟你走?可是人家是老師,不聽話貌似又不太對,只得慣性的跟著走了。
到了侯枝青的辦公室,辦公室內還有一個年過二十的小姑娘,進門後那個姑娘就盯著江搏弈看,半餉後一臉喜悅的說:「是他,是他,就是他。」
言罷,衝到江搏弈身邊,抓起他的衣袖,蹦蹦跳跳的別提有多高興了,感覺上去親他一口都可能。弄的江搏弈一臉茫然,侯枝青笑問道:「瞧把你高興的。」
小姑娘毫不掩飾的回答:「那肯定啊,這可是改變我一生的奇遇呢,二百萬我以後幹什麼都不用愁了。」
侯枝青搖了搖頭:「孩子就是孩子,這話你對我說就算了,在外面千萬不要說你有這二百萬,知道麼?」
「嗯嗯,知道的。」小姑娘臉上依舊樂開了花,一點也不像聽進去了侯枝青的勸誡。
侯枝青只好苦笑了一番,頓了頓才問:「那咱們現在去湘水賓館?」
「對對對,看我錢還沒到手呢就這麼高興,走走,咱們快走吧。」小姑娘拉著江搏弈就往門外走。
江搏弈扒開她的手,疑惑的看著侯枝青,問:「候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哦。」侯枝青也走出辦公室,「你就別讓人家小姑娘著急了,到車上再跟你解釋。」
無奈,江搏弈只好跟著一起走了,多年的學生經歷讓他對老師總是有點畏懼,放在以前,他問都不會問,老師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小姑娘看他有些不情願,有些撒嬌的說:「快走啦,等會兒拿到錢,我請你在咱們惑城逍遙一天,去哪都行。」
侯枝青忍不住笑出聲來,小姑娘似乎也意識到不對,咳嗽兩聲用來掩飾尷尬:「呃,我知道以你的身價買下整個惑城都沒問題,但有些你不知道地方還有樂趣是錢買不到哦,嘻嘻,快走吧。」
江搏弈被她誠懇又有些不自信的神情逗笑了,一邊走一邊問:「我看你有些面善,咱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哇,你終於想起來了,就因為咱們之前在醫院見那一面,你的一管血,和我一個失誤,嘻嘻,待會兒帶你去見那個老闆我就可以拿二百萬走人了。」小姑娘似乎把這個話已經說給無數個人聽過,以至於現在說起來很流暢,很快。
江搏弈算是知道這個小姑娘是誰了,就是那天非要抽他血去檢查有沒有傳染病的的護士:「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那那個老闆是誰?跟我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