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74.第374章 愛如罌粟 文 / 木頭頭疼(書坊)
蘇覃一直沉著臉走到了走廊另外一頭的書房,只是剛踏進書房的門口,便看見一席淺粉色開叉長裙的女人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面,碧浪的長髮如墨一般披散在肩頭,紅唇魅惑,側臉妖嬈,手中正在把玩著他放在桌子上的地球儀,有一下沒一下的轉著。
這女子赫然就是上次和路冥合作的重生門的人。
長裙開的很深,一直開到一雙**的根部,裡面的春色若隱若現,胸口深v大開,她又是低著頭,不經意間便能看到那對玉峰,此刻正呼之欲出。
然而蘇覃面對這副美景,卻毫無欣賞的心思,本就沉著的面孔在看到這位女郎時,更加黑了。
「誰讓你坐那上面的。」冷冷的聲音不帶溫度,哪還有半分方纔他對安小小說話時的溫柔。女人對他的冷漠的態度不羞不惱,慢悠悠的將手上的地球儀重新放回桌上,這才抬起頭看向蘇覃。
嬌媚的面容不失優,她紅唇微啟:「怎麼,如今我連你的桌子都不能做了嗎?」
蘇覃微微凝起眉,卻也沒有說再讓她下來之類的話,而是問道:「今天怎麼來這裡了,我不是讓你觀察慕城的動作嗎。」
女子輕輕摀住紅唇,掩面失笑:「他啊,我自然不會漏了,今天得空一點,就過來看看你。」說完她媚眼如絲的看向蘇覃:「我想你了。」
蘇覃神色一懼,冷然說道:「罌粟,注意你的言辭。」
罌粟突然笑了,一笑,魅惑蒼生。
她輕輕一躍,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走到蘇覃面前,雙手勾住蘇覃的脖子,踮起腳尖便在蘇覃的唇上映了一個吻,繼而便靠近了他的耳朵,眼波流轉,吐氣如蘭:「我想你的身體了。」
這樣赤/裸/裸的勾引,任誰看了都要忍不住,偏偏她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並非常人,面對著這樣一個尤物,依然是面不該色。
罌粟長腿一勾,便勾住了蘇覃的小腿,她的鞋子早已脫下,白玉般的足在蘇覃的小腿上輕輕的摩擦,由內到外,一點一點的勾著蘇覃的欲/火。
蘇覃的喉結滾了滾,低頭看向她,罌粟見他有了反應,滿意的彎起唇角,右手一拉,蘇覃的休閒外套便應聲而下。蘇覃也不阻止她的動作。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挑/逗著,罌粟紅唇一勾,隔著背心含住蘇覃胸前的朱睨。
終於,蘇覃受不了的悶哼一聲,將被動化為主動,一把攥住罌粟的修長的手指,將她打橫抱起,往沙發上一扔,便頃身附在她的身上……
他野蠻而有力的佔有著,不停的在罌粟的體內抽/送,沒有任何憐惜,純粹是在洩/欲,而罌粟絲毫不在意他的進攻方式,拱起雙腿,竭力的滿足著他也在滿足著自己,只是無論做到多歡快,他們兩人始終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直到大汗淋漓,他們方才停下。
這是一場無聲的做/愛。
罌粟赤/裸著上身,將裙子重新穿起,然後又將蘇覃的衣服拾起來,一件件替他穿好,而蘇覃,早已經又恢復了冷面模樣,任由罌粟替自己穿著衣服。
罌粟將他的拉鏈拉上,狀似不經意一般開口:「要想讓你那位小情人接受你其實很簡單。」
蘇覃低眸看向她,皺著好看的眉頭:「比如呢?」他承認在這方面,罌粟要比他強上很多。
罌粟停止手上的動作,從裙子下擺掏出一個小瓶子,嫵媚一笑:「比如,這個。」
蘇覃接過瓶子,冷聲問道:「這是什麼。」
「這個啊,這是組織裡最新研究出來的物品,只要給你的小情人喝了這個,她便能忘記所有的過往。」罌粟神秘的笑了笑,又道:「如果安小小把自己的過去都給忘了,那她的過去,可以任由你編織,她的未來,再也沒有叫做慕城的人,將全部都是你,這樣,不是很好嗎?」
「你如今連這樣卑鄙的手段都使了出來嗎?」蘇覃不屑的說道。
罌粟一臉訝異,神情詭異:「這怎麼叫卑鄙呢,我可都是為了你。」
蘇覃冷冷挑了下眉頭:「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罌粟撩撥了下秀髮:「你為你的小小,我為我的阿城,一舉兩得,有何不可?」
蘇覃心中冷笑,縱然很看不起她這樣偏激的做法,但是此時此刻,他卻也是別無他法,他冷冷揚起一絲笑容:「罌粟,比起陰險,你比我要強上一萬倍。」
「哈哈。」罌粟笑的有些誇張:「我向來如此,不是嗎。」
「哼。」蘇覃冷哼一聲:「目的達到了,還不走?」
罌粟瞧了他一眼:「我們可剛溫存完,你這就趕我走,有些不合適吧。」
蘇覃冷著臉,顯然已經習慣她這樣動不動的挑逗,罌粟見他不應,自覺無趣,款款起身,將長裙重新繫好,走至落地窗前,一躍而下,風吹起了她的裙擺,將她的容顏映照的更加魅惑,也更加的看不清楚。
她走後,蘇覃把玩著手裡的小瓶子,神情漠然,真的要給她吃這個嗎?
小小,若是你以後想起,會不會恨我……
蘇覃苦笑了下,他從一出生,會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小小二字,他的母親告訴他,這輩子只能娶一個女人,於是,在他將近三十年的認知裡,安小小都一直是他的未婚妻,這一點,在他的腦袋裡根深蒂固,他以為,她也會像他一樣,和他有一樣的想法,所以他一直不急,一直在等,等她到了可以嫁給他的年紀,他就來尋她,可卻沒有想到,等她好不容易尋到了她,她卻
卻早已嫁給了別人,她喊著別人老公,和別的男人睡覺。
這讓他怎麼能忍,從小到大一直奉為使命的一樣東西,突然被別人給搶了,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風在外,久久吹著,不斷的撥弄著窗簾,良久,蘇覃終於起身,下了樓倒了一杯熱水走向安小小的房間。
只是他站在門口,雙腿卻再前進不了一步,蘇覃凝著雙眉,直到杯子中的熱水已經冷卻,他才開了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