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新婚夜 文 / 二爺他爹
五十七章新婚夜
岳五郎看著自家良人一點一點的脫著身上的外衫,露出裡面穿的大紅色抹胸並下面的綠色褲子,不由覺得身體裡出現了一種莫名衝動。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排解,只能任由那衝動由三分慢慢發酵成十分。
岳五郎見大娘已是脫好了外衫,看著那凹凸有致的身體不由得想起幾日前阿爺拿給自己看的那些個畫了妖精打架的圖來。這麼一想著身體內部又愈發的騷.動起來。
大娘倒是沒有想那麼多,自顧自的脫了外衫之後方猛然發現自己彷彿做了件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抬頭一看,岳五郎滿面紅光不說,身體某部位彷彿還已經準備就緒了。大娘嚥了嚥口水,突然覺得自己又緊張起來了。
岳五郎這一次沒有給大娘緩解的機會而是直接上來了,岳五郎探手撫上大娘的肩頭,裝作無意的道:「姊姊穿的這樣少,定是冷了罷。不若我們進到床上去,免得姊姊受了涼就不好了。」
受涼泥煤的!在這個熱的恨不得一天到晚裸.奔的大夏天,你要找借口也找個符合邏輯一點的罷。
即便心裡吐了八百遍的槽,大娘還是不得不隨著岳五郎的力道走到了床邊上。順著岳五郎的意思坐到床上時大娘心裡對接下來的事情不覺的竟起了一些期待。
岳五郎脫下了自己的衾衣時大娘只覺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是什麼樣的身材啊!想不到一個16歲的小屁孩兒能有這樣讓人垂涎的身材喲。岳五郎由於習武的關係罷,身上已是粗粗的出現了肌肉,又因習武時日不怎的長並沒有長成個魔鬼筋肉人的模樣。大娘最喜歡的類型不解釋。
岳五郎默默的覺得寒了一下。但是他內心的火早已燒了起來,哪裡管得了那莫名其妙的一冷啊。大娘也想著反正早晚都要來這麼一朝的,何必扭扭捏捏呢,好歹自己還是老牛吃嫩草麼,於是主動的上前幫忙岳五郎更衣。
哪裡知道她忙著的時候岳五郎正默默打量著她胸前呢!隨著大娘的動作那一雙渾圓的乳.兒竟搖晃起來,這可叫16歲的小處男如何忍得住,不由探出手將那處一把握住。
大娘正打算將岳五郎的褲子也褪掉呢,哪裡想到他這麼神來一筆啊。一聲悶哼即將出口又被壓了回去,只得白了岳五郎一眼。
這一聲悶哼聽在岳五郎聽來自然是又嬌又媚的,更不用說又被嬌嗔的白了一眼了。岳五郎將大娘抱了起來。也不要她慢吞吞的脫什麼衣服了,只管將人壓到床上去。
岳五郎的眼光只管聚集到大娘臉上,看著這個姊姊臉上紅紅的但是仍舊十分大方的與自己對視的模樣竟不由有些羞澀起來。想起了第一次與她見面的時候。
大娘可沒有那個時間等他回想以往,岳五郎雖說是16歲可也是個男人,這麼重重的壓了自己身上來還一動不動的,壓得誰受得住啊!不由得扭了扭身體,想要找個不那麼不舒服的姿勢。
大娘這一扭自然將五郎的思緒勾了回來,眼見那兩團柔軟在自己身上磨蹭著不由又用手握了上去。五郎無師自通的揉了揉那處,大娘只覺得彷彿被人握住了心尖子一般,不由哼了出聲。
五郎聽見大娘的哼聲,心領神會的用自己略粗糙的右手開始揉捏大娘左邊的乳.兒,大娘被揉的十分受不住,伸手推了推五郎道:「莫要這樣……嗯……」最後竟然還是沒能忍住哼出了聲。
五郎探過頭隔著抹胸就銜住了挺立起來的那處,彷彿小孩子吃奶一般吮吸著。大娘只覺得那抹胸還是太糙了點,這般動作之下磨得自己癢得難受極了。一邊小聲哼叫一邊抱著五郎的頭,不知是想要推開還是抱緊。
五郎一邊吸吮著左邊的豐盈一邊拿手去揉弄右邊的柔軟,直叫大娘這個兩世為人的老處女十分受不住。大娘被弄得癢得不行,只覺得下處彷彿有暖流溢了出來。
五郎嘴裡含著奶,手又揉捏的另一邊豐盈。只覺得自己大腿根處又熱又燙,漸漸硬的如同石頭一般。不知不覺的就將大娘的抹胸撕了兩半隨意的扔下了床。
五郎看著眼前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良人不由又想吻住方纔那處好好感受一番那滋味。大娘哪裡受的住,急忙扭了扭身子又抱著五郎的頭吻了上去。
大娘主動的將舌頭探到五郎嘴裡,五郎只覺得一條帶著馨香的軟舌探入自己嘴裡,於是用力含住吮吸。大娘覺得自己的力氣隨同魂兒也都被吸進了五郎嘴裡一般,全身不由更加癱軟了。
岳五郎一邊手揉捏著大娘的乳.兒,一邊的手卻順著大娘身體的線條往下探去,直至探到了那處濕漉漉的地方方才罷休。大娘回過神來時只見五郎已是用手在那處摸了好一回了。
大娘略有一些害羞,忙將不知不覺中大開的雙腿夾緊試圖將五郎的手排除在外,哪知道這麼一來倒是將五郎的手越發的夾住了兩腿之間。在五郎的撥弄之下大娘只覺得像是有一團火燒了起來直將自己整個燒著了一般。
五郎一邊用手撥弄著自家的良人一邊探手拿了放置在床頭隱秘處抽屜裡的一罐豬苓來,雖說是十分急迫但是他還是記得阿爺所述娘子第一次都不甚順暢,需得用些豬苓方便行事。
大娘感到有什麼冷冷的東西滑到下處,忙推拒道:「五郎,你用了什麼……嗯……」話說到一半就被五郎的動作弄得叫出聲來。五郎無師自通的將手指探了進去,挑、勾、揉弄的直叫大娘湧出了汩汩熱流。
五郎彷彿也是被大娘的動作與神態弄得受不住了連褲子也未與大娘脫下,直直的就那麼進去了。大娘本來就是做好了心裡準備的,但是此時也十分受不了的痛叫了出來。
「姊姊,怎的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我,要不,我出來罷……」五郎的話還沒說完就急忙要將那玩意
意兒退出來,直把大娘氣的,一把抓在了他的背上道:「都到了這時了,你!你就不能,你就不能別動了麼?」
五郎果然忍得滿頭大汗也不再動作,大娘緩過那一陣之後直氣了個半死,難道還要自己主動?主動就主動罷,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大娘故意收縮了一下,原是打算叫岳五郎好看的,誰知下面那處痛著呢,這麼一收縮不就更痛了。這時岳五郎卻又被勾的大力的動作了起來,大娘一行氣一行放鬆,好在岳五郎第一次麼,沒多久也就交代了。
大娘先頭是痛的直想抽氣,後來感覺來了覺得被弄得心子尖尖都發癢了吧他又完事了。這麼倒是叫她心裡不上不下的,也不去收拾就只管躺著讓五郎自拿了布巾子粗粗的給她抹乾淨那處。
怎知岳五郎也是個糙人,隨手拿的竟是紗羅的質料。粗粗糙糙的布料在那一處磨來磨去的,適才又剛剛被勾起了興致只覺得心癢癢得很。大娘咬咬牙坐起來抱住五郎的腰道:「你可真真是個渾人!」
說罷主動的湊上前親五郎的嘴。一雙雪白的豐.乳蹭在五郎的胸前,那胸前的嫣紅也挺立著在五郎身上劃來劃去。不多時五郎也就扔了手中的破布巾子摟了大娘,揉身進到那處溫軟內死命頂了起來。他頂一次大娘就軟一分,直到最後軟成了一灘泥,化成了一灘水。
雲收雨歇之後五郎摟著大娘遲遲不肯將那物拿出來,只覺得裡面十分溫暖又緊致,叫人捨不得出來。
大娘足緩了一盞茶的時間方回過神,推了推五郎道:「喚了阿徐等人拿熱水進來洗漱一番罷,清清爽爽的方好入睡。」
五郎不捨的離了大娘自己披上外衫方出了床去叫人拿了熱水來洗漱。二人洗漱完之後也就相擁著入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被叫醒的時候大娘覺得自己就像是剛睡下不久,而且渾身都痛。岳五郎在一旁看著大娘一副嬌軟無力的模樣心裡倒是一陣火熱,但是面上卻是端著十分嚴肅的表情。洗漱時候大娘命拿了細點並茶水來又與五郎共進了一些點心甚的方出了房門。
二人相攜去了正廳後就開始了新婦拜堂。大娘對著那面銅鏡拜了拜,算是拜堂完畢。起身時大娘覺得腳下都是軟的。
之後就是拜見岳家的兩位親長和諸多親眷們了。大娘直拜的腿都開始發酸,更不用說那些親眷了,沒認識幾個人不說反倒是將腦子都攪得一團漿糊。唯一記住的除了岳家爺娘就是五郎的弟弟六郎了。
大娘好不容易拜完親長又送了一大堆綵緞並手繡的繡品出去方才完了,當然她也得了好些綵緞尺頭的作為答賀。拜見親長之後就是該吃晌飯的時候了,大娘心裡不知默默慶幸了幾多遍自己早起的時候用了些細點。否則拜見親長的時候新婦腹鳴如鼓,豈不惹人笑話?
晌飯時候岳家人在桌上竟然不肯十分講話,大娘站著剛為阿姑夾了兩筷子菜,岳家娘娘姚娘子就開口道:「新婦快快坐下罷,哪裡用你伺候吃飯啊,老生又不是老得舉不動筷子了。」
大娘不知道阿姑這句話是反話還是什麼,反正她是當做阿姑心疼她叫她自去吃飯來聽的,遂回道:「阿姑哪裡的話,奴奴自是應該侍奉姑翁的。既是阿姑憐惜奴奴,奴奴也就大膽坐下吃飯了。」
吃完了飯姚娘子正打算收拾碗碟,大娘忙攔道:「何至於叫阿姑動手?」高聲喚了阿徐道,「阿徐,你還不速速帶了人進來將那碗兒碟兒盆兒盞兒的都收拾了。難道還等著阿姑動手不成?」
阿徐帶了兩個才留頭的養娘碧草和黃花進來迅速的收撿了碗碟,又悄無聲息的出去了。岳家的幾口人默默的看著阿徐幾個的動作,廳堂裡一時之間只聽阿徐幾個收拾碗碟的聲音和腳步聲,竟有些沉寂下來。
這時阿玲又來了,手裡托著個紫檀的匣子。大娘快步上前取過盒子道:「阿姑,奴奴原本為您做了一雙鞋並幾個荷包扇袋之類的物件,今日早起時候竟然忘了叫阿玲取出來,如今倒是叫她翻找了出來,還請阿姑莫要計較奴奴不擅女紅。」
姚娘子接過那些物什仔細的翻看了一番,笑著說:「可見你是用了心的,瞧瞧這針腳,如此細密還有這花樣,真真是精細啊。」
原本姚娘子就是嚴肅的面相,眉宇間彷彿永遠皺著一般有一道深深的褶子,不比岳家阿爺,看起來就十分溫和的一個人。如今姚娘子笑起來雖說眉間的褶子仍舊,但是竟還是有一種春暖花開的感覺。
大娘看著姚娘子的笑臉想到:難怪岳六郎那樣嬌花一般的容貌呢,原來是遺傳的啊。還有岳五郎也不是個醜的,原來是遺傳好的緣故。日後若是跟岳五郎生了小郎不知又會是怎樣長相呢?
大娘啐了自己一口心道,果然是個沒臉沒皮的這都是想的什麼呢!結了婚就開始想孩子了,五郎才16歲,自己也不過18,孩子遲些才來也沒什麼不好。
姚娘子都現了笑臉,六郎就更是停不下來了。一張嬌花般的笑臉就差刻上「不知我又沒有多的見面禮啊?」幾個大字了。
大娘忙又從阿玲的手中拿了一個男子用的赤金冠子在手上,對六郎說道:「因六郎尚小,奴奴不知備下何等物什才好。故而備了一頂冠子,又有藍色的細棉布做出來的衣服十分柔軟。六郎想來會喜歡的。」
六郎笑著歡呼道:「嫂嫂送了我一頂赤金冠呢,還有棉布。阿爺,我什麼時候可以戴著頂金冠啊?」
岳家阿爺好脾氣的答道:「等你加冠了就可以戴了。」六郎撅了撅嘴,不甚滿意的問道:「為何五哥就可以戴冠啊?」
姚娘子瞪了六郎一眼道:「那哪裡是戴冠?分明是娶親時的禮服罷了,日後你成婚的時候也可以戴冠!」六郎倒是一副不怕自家娘娘的模樣,照舊是滿臉興味就差蹦起來了。
 
大娘又從匣子裡去取了一個小匣子,打開來裡面是一塊羊脂白玉又雕了個福壽延年的造型。大娘將那小匣子合上雙手奉至阿爺面前道:「這是奴奴無意尋來的白玉,因請唐家金銀鋪子雕成了福壽延年的吉祥寓意擺件。想來送與阿爺是極好的。」
說話間大娘見五郎的表情似是不甚好的樣子,也沒有上心。反倒是想著,這福壽延年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用新鮮花樣的首飾從李師師處換了來的玉才雕了這個擺件,自家阿爺想要還被娘娘勸阻了說是叫自己送了未來的姑翁也算是孝心。
娘娘和阿爺的臉上彷彿也有那麼一點不自在,大娘心下疑惑但還是告訴自己不要太介意。大約是自己沒能瞭解到岳家爺娘的喜好,日後有的是時間瞭解然後投其所好。
回房之後五郎的臉上彷彿還有一點不悅大娘忙遣了阿玲等出去,又親自上前為五郎更衣,一邊問道:「五郎,可是奴奴做錯了什麼不成?奴奴見阿爺並娘娘的似乎不甚愉悅?想來定是奴奴什麼地方做的不好罷。」
五郎搖了搖頭道:「一家人之間哪裡需要這般謹慎了。你只管好好侍奉爺娘就是,阿爺與娘娘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一聽這話大娘就覺得大約是自己哪裡沒有做好罷,要不怎麼連「爺娘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樣的話也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