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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週三娘及笄傳噩耗 文 / 二爺他爹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修,所以大家如果看見更新了,大部分不是真的。還有如果有加更的話我會在7:30的正常更新之後加更的。大家不要被欺騙了(☉☉)啊!

    四十九章週三娘及笄傳噩耗

    話說大娘雖然對自家大哥的英雄氣短有所不滿,但是念及大哥方才成婚而且又得了個美貌賢淑且對爺娘媽媽翁翁等人都恭謹、對兄弟姊妹也十分關懷有加的嫂嫂的份上勉強原諒了他。

    因著嫂嫂的臉面在回李家村接人的事就不能任由大哥胡來了。大哥居然異想天開的打算自己駕了一輛馬車就回李家村接人!這是什麼樣的思維,大娘覺得簡直不敢直視。李家如今雖說不是什麼大富豪但是也不至於李家大郎回家去接良人和娘娘媽媽還需要自己駕車罷。

    大娘命杜大郎去找一隊車馬同大哥一起回李家村去接人,又命拿了填塞了木棉的被褥等放進馬車中,說給大哥說是到時候好叫嫂嫂的馬車鋪墊厚一點。

    這不用不知道用的時候大娘才發現自己家完全沒有富裕人家該有的架子。連個馬車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型號,難道身為一個穿越女連一架馬車都不能夠發明出來?這不是丟了眾多穿越女的臉面麼?

    答案是:當然能。但是她之前只顧著抑鬱去了,現在到了要去接人的關口,改裝馬車什麼的現實麼?

    就在大娘默默下定決心要改造一輛超越宋朝科技水平發展的馬車時,李家大哥已經興沖沖地同馬車隊一起接自家良人去了。大娘看著大哥一副樂不思蜀的模樣下定決心要將大哥再次送到周家習武。這實在是太不穩重了,簡直不像樣!李家未來的家主怎麼能是這個水平?大娘肯定不會說自己分明是覺得自家大哥不重視自己想要折騰他一番。

    眼看周家三娘的及笄禮就要了,這可是大娘在北宋參加的第一個及笄禮,雖說不是自己的及笄禮但是仍舊意義重大。在這樣沒有經驗的情況之下竟然要擔任贊者一職,饒是心裡覺得沒有什麼好緊張的,大娘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起來。

    又一想,大約週三娘的及笄禮時自家娘娘已經到了東京城了。自己可以提前在自家綵排個幾遍方才漸漸放鬆下來。

    果然顧娘子一行人到達東京城之後五天就是週三娘的及笄禮了。原本是不必在路上耽誤那麼久的,奈何曹娘子初初懷孕一家子緊張的不行自然路途上就花的時間多一些。

    周家請的正賓是周老丈的同僚的內人說是喚作梁娘子,大娘雖說不認識那個婦人但是卻也覺得那婦人十分和善。看她的樣子大約也是與週三娘家裡人都熟識罷。

    有司請的是當初李家尚在熱鬧巷住處的時候曾到李家頑耍過的一個張姓娘子張九姐,她曾說過她當初曾與周家娘娘十分熟識,想來與周家的關係也十分要好罷。

    週三娘的及笄禮並未請那許多外人,僅僅是附近的鄰人周家的親戚和三娘日後的婆家人罷了。

    說起及笄禮就免不了要提到禮樂,原本大娘想要如同自家大哥婚禮那樣請了李師師襄助,奈何周家自己先去找了樂人。大娘雖然覺得李師師推薦的人肯定好過周家自己找的,但是做客人的也不能做了周家的主,於是也就罷了。

    及笄禮當時十分複雜,週三娘先時是沐浴之後穿了童子服的采衣采履安坐東房內等候。此時有司贊者已經就位了,樂人也奏起樂來。周家老爹就在門口迎了正賓進來。周家老爹和梁娘子互相之間十分正式的行了揖禮才算是完。

    此後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嚴格的順序規定的。先是正賓落座於正賓位,之後是各個觀禮的人落座客人位最後才是周家的人落座主人位。過了就是開禮了,其實也就是周老丈致辭。原本應該是由周家的女性長輩來的,但是周家現在已經沒有女性長輩了,周家二個哥哥也尚未成婚。

    贊者就位之時大娘走出來以盥洗手,於西階就位;笄者週三娘又走出來,面向南向觀禮賓客行揖禮。然後週三娘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大娘為她梳頭,話說這梳頭大娘也是先拿了三郎的頭髮練習了好久的。然後將梳子放到蓆子南邊。大娘不得不覺得及笄禮的要求真是十分苛嚴,連個梳子都要放到規定位置。

    正賓梁娘子起身時主人周老丈也起身相陪,於東階下盥洗手後拭乾,又再次相互作揖後主賓和主人各歸各位。

    在大娘已經忍不住在心中深深歎息的時候初加總算是開始了。

    週三娘轉向東跪坐,有司張九姐奉上羅帕和發笄。正賓走到笄者面前高聲吟頌祝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其,介爾景福。」之後跪坐下為週三娘梳頭加笄,之後起身回原位。

    這時大娘上前為週三娘象徵性的正笄後週三娘起身,到場的賓客們像週三娘作揖祝賀。週三娘回到東房,大娘作為贊者還要從有司手中取過衣服去房內與週三娘更換素衣襦裙。

    然後是一拜,即週三娘著襦裙出來向來賓展示然後面向周老丈行跪拜禮,表達感念父母的養育之恩的意思。

    接下來就是二加與二拜。

    其實除了細節與初加有所不同之外大體是一樣的,不過有司此次奉上的是髮釵罷了。祝詞也改為了「吉月令日,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且穿的衣服也不是襦裙而是曲裾深衣罷了。二拜時拜的不是爺娘而是正賓。這是表示對師長和前輩的尊敬

    隨後的三加也大同小異,不過奉上的換成了釵冠,祝詞變成「以歲之正,以月之令,鹹加爾服。兄弟俱在,以成厥德。黃耇無疆,受天之慶」,換的衣物變成了大袖長裙的禮服罷了。

    三拜時拜的是及笄禮上必不可少的掛圖,這時表達及笄者傳承明報效祖國的決心。

    r/>大娘滿心以為這就算完了罷,誰知自己的瞭解果然不足還有呢。

    有司撤去及笄禮的陳設之後在西面擺好醴酒席,正賓作揖禮請週三娘入席,週三娘於是站到席的西側,面南而立。正賓向西接過大娘奉上的酒,週三娘轉而面北。

    正賓端著醴酒走到週三娘席前再祝曰:「甘醴惟厚,嘉薦令芳,拜受祭只,以定爾祥。承天之休,壽考不忘。」

    週三娘象徵性的沾沾唇,再將酒置於几上。有司奉上飯,週三娘結果也是象徵性的吃一點。之後又拜正賓答拜後週三娘離席站至西階東面,面南而立。

    接著就應該給週三娘取字了。

    正賓梁娘子起身面東站立,周老丈面西而立。梁娘子為週三娘取子並念到:「禮儀既備,令月吉日,昭告爾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宜之於假,永受保之,曰媛宜甫。」

    那一句「曰媛宜甫」的意思就是給週三娘取字「媛宜」。

    週三娘答道:「某雖不敏,敢不夙夜袛來。」然後向正賓行揖禮,正賓復位。週三娘又跪坐阿爺面前由周老丈對她進行教誨,奈何周老丈就這麼一個娘子如今還出嫁在即,就差哭出來了,哪裡還能夠做什麼像樣的教誨啊,不過敷衍幾句「日後一定要勤勉持家,侍奉姑翁如同爺娘」之類的場面話罷了。

    雖說如此週三娘倒是也眼淚漣漣的恭謹的答道:「兒雖不敏,敢不夙夜袛來。」然後又十分恭敬的拜答阿爺。

    最後週三娘分別向在場的所有參與者行揖禮以示感謝,受禮者這次倒是不必回禮只用點頭示意。之後周老丈向全體參加及笄禮的人宣佈道:「我家小娘子媛宜笄禮已成。感謝各位嘉客的參與。」語畢又向賓客行了一揖表示感謝。

    這時候才算及笄禮畢了。

    大娘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看了看週三娘的表現心裡默默想到還好及笄的不是自己呢,瞧瞧週三娘那副受了大罪的表現覺得十分欣慰,原來受苦的不止我一個!

    週三娘的及笄禮之後大娘就覺得時間過得似乎十分之快。直到有一日看見謝大郎出門不知辦什麼事家來之後那張十分難看的臉。

    從來謝大郎就是一個十分自律的人,除了當初相遇時他的那副蠢萌像之外他留給大娘的映像都是這是一個少年老成的人。似乎十分少見他這般難看的臉色,只上一次週三娘定下婚事除外。

    大娘不由得心中十分八卦得想到莫非是事關週三娘?

    又過了幾日大娘終於挖好了一個大坑將自家大哥送到了周家去繼續習武。

    大娘趁著曹家娘娘來李家看望女兒的時候對著曹家娘娘說:「親家娘娘覺得奴奴大哥如今的武藝若是去招刺可能夠當個小官?還是只夠格當一個黥面的兵卒?」

    曹家娘娘原本是十分開懷的與顧娘子交談的,聽了這句話也不由得頓了頓,面色略微勉強的道:「這還是要看親家的意思,以奴的看法的話,大郎還是不要忙著去招刺的地方應招的好。」

    即便曹家娘娘說的十分委婉但是誰聽不懂她的言下之意啊,不就是不希望自己女婿成了黥面的兵卒的意思麼?

    這樣一來顧娘子自然不肯讓李小乙一天到晚都圍著新婦轉了。強行將李小乙送了周家繼續習武去之後,顧娘子才反應過來似乎自家大娘在這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啊。不過顧娘子既然是不想要李小乙耽於兒女情長自然也就不會出爾反爾了。

    此後經過了好些時日的觀察大娘發現謝大郎果然不對勁,如今他並不用時時跟著李小乙,不過即便他不跟著李小乙罷也應該有事在身才對啊。謝大郎如今倒是常常不見人影,甚至謝大娘謝二娘以及謝家娘娘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顧娘子好幾次尋人不見十分惱火。

    這日大娘總算是忍不住了,攔下自早起就魂不守舍打算出門的謝大郎問道:「大郎如今是為了什麼一日日的都不著家?怎的大哥去周家習武時不見你的蹤影?」

    謝大郎臉上露出一種十分奇特的混雜了期望和揪心以及痛心的表情,思前想後好一會子方才說道:「我聽說了一件事,與週三娘十分相關。想來大娘與週三娘交好不若大娘勸解週三娘一番罷。」停了停道,「我聽說週三娘的良人貌似病重臥床了。那家人嚴守風聲彷彿是想要週三娘嫁進去沖喜。」

    大娘一聽,這還了得立即問道:「那你是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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