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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穿越伊始 文 / 二爺他爹

    第二章:穿越伊始

    雖然知道自己穿越了,但是劉無憂就是沒辦法打起精神來瞭解現在這具身體的具體情況,她只知道這具身體大概是高燒不退然後就換人了,但是具體是因為什麼而高燒的她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劉無憂躺在僅僅鋪了稻草硬板床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麼別人穿越哪怕是死了呢也可以秒好,而自己呢,就可憐巴巴的躺在這張不知道有沒有虱子的硬板床上喝苦藥?這是什麼樣的差別待遇啊老天爺?

    劉無憂躺在那裡高燒不退,而且又沒有什麼有效的退燒藥,大半天就喝了一碗稀飯和一碗黑漆漆的中藥,稀飯是清的能印出人影的稀飯,藥什麼的她到是能夠接受,畢竟穿越前她就不討厭中藥。

    話說回來那些一吃藥就要死要活的,她以前的時候一直覺得沒有辦法理解,又不是黃連熬的湯,能把你苦死是怎麼的,還死活都不肯喝藥,要母親啊,男人的各種哄才肯一勺一勺的把藥喝了,老天爺爺喲,難道喝中藥不是應該一口解決的麼?難道沒有人告訴你一勺一勺喝是最苦的麼?(話說女人你是不是跑偏了啊?你現在該想的是這個麼?)

    劉無憂躺在床上,高燒導致她腦袋不大清醒,病弱也讓她情緒波動更大,一想到自己的爸媽應該知道自己的死訊了,不知道他們該怎樣的悲痛欲絕劉無憂就不免大哭起來。

    一哭就有一個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婆婆進來看她,講的話她也聽不太懂,聽起來像是河南地方的方言,又覺得像是客家話。不過還好的是她大概可以知道是問她哪裡不舒服,劉無憂也不敢開口,怕開口就露餡兒被逮出去燒死,成為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典型。

    如此過了三天劉無憂的病才算大好,不過也還是虛弱的很,好在每天還有個蒸蛋,她的身體才勉強算是好起來。也就在這三天她瞭解到自己所在的家庭基本狀況。

    這個家裡她見過的有七個人,一個經常來看她面相憨厚對她掩不住的關切的年輕男人應該是這具身體的爸爸,還有一對老年夫妻應該就是這具身體的爺爺奶奶,不過奶奶模樣的人每一次來看她臉色都不是很好,還有一對帶著個三四歲左右小孩子的年輕夫婦來看過她,估計是叔叔伯伯之類的親戚。

    這幾天她見得最多的反而不是以上的幾個人而是一個小男孩,大約六七歲,常來給她餵飯餵藥什麼的,還兼職教她說話。

    「大娘子,看大哥給你帶什麼東西來了啊。」男孩推開簡陋的木門,一邊說道一邊往劉無憂身邊行來。

    男孩手中正小心翼翼的捧著一捧什麼東西,「大娘子你看,大哥給你帶了櫻桃來,且吃幾顆罷,這些都是大哥和叔父家的二哥一起去摘的。」男孩,即劉無憂現在的哥哥把櫻桃放在一個小櫃子上的陶碗裡一面攙起劉無憂來。

    男孩的話劉無憂都沒怎麼聽懂就聽懂吃櫻桃了,連吃了好幾天的白粥和苦藥汁子也樂得吃點有味兒的東西,任由大哥將她扶坐起來。連吃了幾顆櫻桃劉無憂才覺出點味兒來,這櫻桃與現代的那些優良品種不太一樣,略小些,味也不如現代的那麼甜不過櫻桃本身的味道倒是足足的,與現代那些幾乎沒什麼櫻桃味的櫻桃又大不一樣了。

    和男孩吃完那少少的一捧櫻桃,劉無憂又怔怔的呆愣了起來。男孩也見慣不驚了,這三天以來劉無憂最常見的狀態就是怔怔的發呆,全家人都熟悉了她的這一行為,雖說還不到見怪不怪的境界但也不會像最初一樣大驚小怪了,也許家裡人都覺得她被高燒燒壞了腦子罷。

    小男孩摸了摸劉無憂的頭說:「大娘子要快快好起來啊,娘娘要出月了,那時見大娘子還這樣,豈不難過。媽媽與翁翁也盼你早日好起來吶。」劉無憂聽男孩那麼一講,覺得還不如不聽,連個稱呼都搞不懂,唯一能理解的大概就是「大娘子」是在叫自己;「大哥」是稱呼小男孩自己的。其他的「爺」或者是「耶」什麼的莫非是爺爺?那麼娘娘和媽媽怎麼又不是一個人了?

    劉無憂家裡面的舅舅姨姨的都叫劉無憂的外婆為「娘娘」,所以大概娘娘就是指本尊的母親了吧,那媽媽呢?不懂,那翁翁呢?還有大哥即男孩但是為什麼又聽見有人叫他小乙哥呢?還是小乙哥是他的名字?

    劉無憂覺得自己滿頭都是問號,恨不能模仿如來佛主也給自己敲個滿頭包增加一增加腦容量!

    吃了三天的雞蛋羹和稀飯,劉無憂只覺得自己都要吃的渾身無力滿腦子想著急需干飯的時候醫士終於肯放過她了,宣佈劉無憂病癒了。

    恭喜劉無憂同志穿越過來六天終於出了自己醒來時所在的那間屋,真是可喜可賀啊。不過她還不知道她應該干的不是歡呼慶幸,因為她未來的好幾十年就將要天天跟羹湯打交道了……

    出了門劉無憂才發現自己所穿越的人家家裡面房屋的情況,這家房子還挺大的,是個一進的院子,周圍有一圈土牆,房子雖磚牆而是土牆的,不過倒是蓋了滿房頂的青瓦,北邊是正房三間坐南朝北,還有兩間耳房,正中間的那一間看起來像是客廳的樣子。西邊有四間房,上兩間是劉無憂家的,下兩間是劉無憂二叔家的。東邊三間房一間是用作廚房,剩下的兩間分別養了些雞鴨,另搭了個廁所在旁邊。

    「這妮子,病了一場連你阿爺都識不得了,還不叫阿爺。」站在自家房門前大娘子的阿爺(即父親狀的男人)輕輕拍了拍劉無憂頭上的小鬏鬏,劉無憂抬頭看了看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大郎自戴了裹巾子,理了理身上的苧麻衣,準備去田里看看,忍不住又對劉無憂說到:「大娘子的病既然好了就去看看你娘娘吧,她知道你病了擔心的緊。」

    劉無憂(之後皆稱大娘子了)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一個剛剛病好的兩歲小女孩也沒有人會對她有太高的要求。

    大娘子在現代的時候就是一個很有語言天賦的人,否則大學也不會選了個日語專業了,不過時運不齊到她大學畢業的時候正好中——日關係惡化。每一天李哥哥都在她耳邊念叨,再加上可能小孩子的腦子就是比較好用,一些日常問候的話大娘子已經能聽得懂了。

    大娘子轉動腦袋找了找李哥哥,拉住李哥哥的衣服嘗試著開口說到:「大哥,我們同去看娘娘罷。」

    「且等將娘娘的吃食端上罷,免得媽媽麻煩。」李小乙(即李哥哥)說著就一路行到廚房打了水搓了布巾子要幫大娘子洗臉。大娘子怎麼習慣得了別人幫她洗臉啊,於是趕忙自己接過布巾子要自己洗臉。

    李小乙不由得誇到:「我家大娘子越發能幹了,竟能自己擦臉了。可見他們說大娘子高熱壞了腦袋是胡言罷。」大娘子默默地朝天翻了個白眼,你才腦子壞了!

    立等那個叫媽媽的老奶奶把娘娘的朝食做好了大娘子一看,是一碗麵,應該說是一碗刀削面。李小乙說:「媽媽,兒與大娘子將湯餅與娘娘送去了。」「小心著些,這可是雞湯底的湯餅,莫要灑了,也莫要大娘子端才好。」媽媽小心囑咐李小乙。

    「娘娘,你且看是誰來了!」李小乙小心的端著湯餅還未到西邊的耳房就大叫起來。大娘子手裡揪著大兄的衣服默默的跟了進去。

    只見一個二十幾歲面相的年輕婦女正戴著蓋頭(頭巾的一種稱呼)勒著遮眉勒子一見大娘子進屋就紅了眼眶說到:「天爺不開眼啊,如何讓奴的大娘子受了這樣的苦,大娘子臉上恁是瘦的一點不見肉啊!」哭著一把扯過大娘子摟進懷裡。大娘子被這哭聲感染也不由得哭了起來,可慌得李小乙一個手忙腳亂。

    「啊呀,我的天爺喲,新婦你現今月子都沒出如何哭得呀,若傷了眼睛且叫老生如何是好啊!」外面正在喂雞鴨的李奶奶(稱呼應為「媽媽」)聽見自家還未出月子的新婦哭嚎起來連雞食都未來得及收拾就急忙趕來相勸。

    李家娘娘見老人都進來相勸,忙止了淚說到:「看奴這不講究的,勞的母親相勸。實在是見了大娘子瘦的這樣,竟哭了起來。」

    「娘娘不哭。」大娘子拉了拉娘娘的衣服怯怯道。

    「新婦莫哭了,大娘子也快不要哭了罷,你且記得再不要頑水了,看你病的叫一家子都不安生。」媽媽(即奶奶)拿出手巾子給大娘子擦了擦臉。

    「娘娘莫哭了,大娘子不是已經好了麼,以後我在家帶大娘子,定不會叫她再把自己弄得生病了。」李小乙見自家娘娘還在流淚忙寬慰道。「娘娘不哭了,我以後再不頑水了。一定聽大兄的話,隨大兄一起頑。」大娘子看李家娘娘哭得如此傷心也想起了自己在現代的媽媽,不知道她現在該哭得多麼傷心欲絕啊。既然已經到了這裡,現代也回不去了,不如如了這個媽媽的心願,好好的當她的女兒,把李大娘子的媽媽當作自己的媽媽略盡孝心,也算是一種寄托了。

    「罷了罷了,大娘子不要在這裡給你娘娘惹淚了,去見見你小兄弟罷,你小兄弟在那邊睡著呢。」媽媽(即奶奶)伸出手指頭點了點大娘子的額頭,推她去旁邊簾子後面的小隔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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