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 文 / 江邊一閒
看著僵在那裡的溫特師弟,陰元廣忍不住罵了一聲:「誰叫你殺她的?」
「陰師兄,你……」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巴掌又是陰元廣打的。
難道還沒清醒過來,我明明是來救你的,不然你就被人家玩死了。
你非但不感激,反而還出手這麼重。我怎麼就這麼倒楣,跟著你陰師兄,還以為攀上高枝,卻無緣無故挨了兩巴掌。
「這麼美的玉人兒,你竟然下得了手,太不解風情了。」陰元廣揉了揉手掌,他剛剛從幻境中緩過神來,就見溫特師弟刀劈少女,情急之下,不知輕重,把自己的手差點打骨折了。
但他覺得這個時候,要好好地教訓溫特師弟幾句,於是說道:「溫特師弟,你看,她已經受傷了,你怎麼忍心還要殺她。第一時間更新就是殺也不是現在,我們難道要看著這朵鮮花,就這麼枯萎嗎?至少還得利用利用嘛。」
「讓我好好地滋潤滋潤,灌溉灌溉,也不枉花開一春,在枯萎之前摘下來,聞聞花香,欣賞欣賞。……咱們來個先玩玩再殺不遲,如何?」
說完,不再搭理仍在發呆的溫特師弟,陰元廣徑直過去,要抱起堪堪倒下的少女。
「你……你!」看到一副飢渴的嘴臉出現在面前,少女怒火攻心,急得快暈了過去。
「咯咯咯~~~~~~這位哥哥真懂得憐香惜玉,可惜這丫頭已經昏死過去,就算你得償所願,也是無趣之極。」
銀鈴般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位身材曼妙,滿臉含春的年輕女子。
一襲粉紅長裙,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輕移蓮步,如風擺柳般的一步三搖,在陰元廣即將抱到少女的時候,擋在了他的前面。
順手扶了少女一下,讓她斜靠在旁邊的樹上。
然後笑吟吟地對著陰元廣,說道:「手下留情,放過她,好麼?」
「咕嚕……」這翩翩而至的女子,妖嬈而又風騷,與少女完全是兩種不同風格。
陰元廣嚥下口水,眼睛都有些直了,心想落英山脈真是出美女,剛才那位超凡脫俗純潔可愛,清秀飄逸如同天仙,彷彿春天含苞欲放的鮮花。
現在又來一位,卻是成熟豐盈,風姿綽約,宛如秋天飽滿豐潤的果實。
各有千秋,卻又各具魅力。把陰元廣憋了一個多月的**,給徹底引爆了。
一時之間,陰元廣只覺得血氣翻騰,面紅耳赤,渾身發熱,一股激流暗暗湧動。
「放過她,憑什麼?除非用你換。」洶湧而至的渴-望,已經讓陰元廣顧不得風度了。
「喲,這可不關我事。我是好心幫你,別狗坐轎子——不識抬舉。」罵人的話,經她的櫻桃小嘴說出,就變得悅耳動聽。
「你想過沒有,如此荒郊野外,人煙絕跡,怎麼可能會有纖弱女流出現。而且她會啟動梨花障,一定不是尋常女子,非妖即怪。我勸這位哥哥,還是別招惹的好。」
「非妖即怪,那麼說,你也不是我們人類嗎?」陰元廣話說的冰冷,眼裡流露出的卻是一種熾熱的慾念:
「妖也好怪也罷,本公子一個都不會放過。既然你主動送來,那就先從你開始吧。」
「來吧,美人……」伸手觸及,感覺女子柔若無骨,竟被陰元廣一把抓住,帶至身前。
女子極力反抗,小臉憋得通紅,嬌喘連連,卻無力掙脫。
「你若敢輕薄我,一定會死得很慘,我勸你趁早放手,免得後悔莫及……」女子一邊掙扎,一邊用語言威脅。
「死?怕什麼。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就先讓我得償所願,至於死活……後面再說吧。」女子的不配合,反而激起陰元廣的強烈征服**。
面對她的嬌弱無力,吐氣如蘭,面若桃花,美目顧盼,陰元廣早已心旌蕩漾,一收手已將美人攬入懷中。
至於是不是人類,現在都不重要,即使薩特王國的一些異類小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陰元廣自恃無礙,根本不理會女子的警告。
「溫特師弟,在門口給我看著,不要讓人破壞了我的興致。」陰元廣抱起美人,向那間簡陋的茅草房飛奔而去,卻不忘吩咐大腦有點短路的溫特師弟。
「陰師兄,我……你……」溫特師弟遠遠沒有陰元廣的那份機靈,仍是懵懵懂懂,但還是按照吩咐,緩緩走到茅草房前。
你風流快活,卻要我把守望風,這叫什麼事啊,溫特師弟心裡老大不情願。
「不要嘛,救命啊……你一定會後悔的。」女子聲帶哭腔,尖聲呼救。
「美人,別叫了,好好伺候本少爺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女子欲拒還休,更是撩起陰元廣的野性。
待進得屋內,見裡面連床也沒有,只在中間的地上,有用厚厚枯草鋪成的一塊,勉強可以稱之為床的地鋪。
「就這樣湊合湊合吧,雖然破舊了一些,但有美人相伴,本公子也不計較了。」
「救命?深山野林,鳥獸倒是經常見到,至於人嘛,有好多天沒看見了。再說,就算有人來,也不敢管我的閒事,偌大的落英王國,比我強的恐怕沒幾個,想從我手上救人,沒門。」
陰元廣飢渴難耐,連調-情的程序都免了,雙手直奔主題。
三兩下之後,女子粉紅長裙已被扔到一旁,鋪
在枯草之上,呈現在陰元廣面前的是一具如同蓮藕般雪白的身體。
錯落有致的身材,嬌美的面容,讓陰元廣無法把持,立刻寬衣解帶,將女子撲倒。
「寶貝,讓本公子好好享受享受……」陰元廣淫-笑著,雙手不停地在女子身上遊走摸捏,並俯下臉去親吻女子。
當雙方目光一接觸的霎那,他打了個激靈。
女子的眼裡射出的是極其曖昧的,柔和的光芒,透著蝕骨的妖媚,散發迷人的風-騷,與之前的嬌柔無力判若兩人。
剛才還急不可耐的陰元廣,本來還尋思著該怎樣馴服美人,只不過被女子目光一掃,瞬間就變得溫柔起來,隨著女子的目光,順從的配合著。
從原本的霸王硬上弓,轉變到郎情妾意,你情我願,不存在一絲一毫的強迫之意。
破敗的茅草房內,陰元廣正和女子共赴巫山,極力纏綿,酣暢淋漓。
想那陰元廣本是情中高手,色中餓狼,加上久不近女色,寂寞多時,好不容易遇到這麼一個天生尤物,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銷-魂在此時。
幾番征戰尤嫌不足,不帶歇息,便又重整旗鼓再行馳騁,而女子卻是婉轉承歡越戰越勇,兩人行至樂處如癡如醉。
一時間,顛-鸞倒鳳,浪聲四起,乾坤交合,地動山搖。
一個時辰過去,茅草房內依然激戰正酣,陰師兄和那女子,如麻繩般地糾纏在一起。一個提槍上馬奮力衝鋒,一個香汗淋漓嬌-喘連連。
然而,再強悍的男人,都不可能無休止地征戰,正所謂人力有窮時,無堅不摧的玄鐵,長時間在熔爐中鍛燒,終究會疲軟,最後化為一灘鐵水。
此刻的陰元廣正處在身體的臨界點,早就應該風停雨止了。
但是,面對天仙般的美人,卻沒有半點退縮的意味,仍是勉力支撐,布雲行-雨。
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男歡女愛,其餘什麼都是浮雲。
女子面若桃花,隱約露出得意的神態,更是將女性的魅力展現得淋漓盡致,讓身上的陰元廣欲罷不能。
「陰師兄真是鋼鐵身軀,久戰不疲,都快兩個時辰了,還在裡面激戰。可憐那女人經此一戰,能留得性命已是不易,以後若見到男人,恐怕是避之不及了。」
溫特師弟在讚歎陰元廣威武雄壯的同時,不自禁地可憐起那個柔弱的女子。
殊不知,真正應該可憐的,卻恰恰是他萬分敬佩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陰師兄。
陰元廣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收手,這女人有問題,跟自己以前碰過的女人不同。
但這個念頭僅僅是『閃過』而已,只要他一接觸女人的目光,卻又被融化了。
已是全身酸軟,眼冒金星,虛汗直淌,氣喘如牛的陰元廣,早已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能力,只是依照著女子的目光,溫順的機械的配合著。
「這女人也真夠風-騷的。」而百無聊奈的溫特師弟,靠在青石上,嘴裡含著一根枯草,卻被女子的**搞得心煩意亂。
叫我站崗也就算了,你們也不知道悠著點,害得我在旁邊耳根都不清靜。
溫特師弟抓了把枯草塞住耳朵,卻仍然擋不住,便又扯出枯草,搖晃著腦袋,一副痛不欲生是樣子。
好在陰師兄還算斯,沒有大喊大叫,否則整個落英山脈都要鬧翻天了。
但這女人的聲音實在是誘人至極,感覺這一片竟充斥著一種曖-昧,一種讓人蠢蠢欲動的曖-昧。
一般女子受辱,要麼死命掙扎,誓死不從,要麼咬緊牙關,任由輕薄,絕不可能發出如此浪蕩的聲音。
由此看來,此女子絕非常人。
難道……
「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