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科幻小說 > 萌毒仙,相公別跑

正文 第104章 鬧 文 / 冰梨蜜糖

    龍元會意的點頭。「這麼說,兇手不會武功了?」

    「是的。」慕容冰雪道:「之前一直以為兇手是個比簫芋總鏢頭武功還要高的人,不然怎麼將其殺死?現在看來,兇手根本不會武功,是直接用鐵絲將簫芋總鏢頭勒死的。」

    「那,那也不一定吧」說話間,就見火璃按著心口回來了。慕容冰雪忙去攙扶,帶著一絲氣意道:「你看看你,沒事兒來這裡幹嘛?」

    「我就是來看看嘛!」火璃深呼吸口氣,接著剛剛所說,道:「聽你們剛才說,兇手是個不會武功的人。那也不一定嘛!」

    「咦?」龍元好奇起來:「莫非火璃你有高見?」

    「高見談不上,最多算是個提議。」火璃清了清嗓子,道:「兇手不會武功,就帶了個鐵絲就想去殺簫芋總鏢頭。那簫芋總鏢頭不會反抗嗎?如果他反抗,兇手不早死翹翹了?」

    龍元點頭:「有道理,接著說。」

    「這樣一來,就說明簫芋總鏢頭沒有反抗。遇到刺殺,竟然不反抗。說明什麼?」

    「說明沒有防備,不然就是當時沒有意識。」

    「全中。」火璃笑著與龍元擊了一掌,繼續說道:「相反,兇手完全有可能會武功,但是他使用更簡單的方法,也就是讓簫芋總鏢頭沒有意識。這樣既可以避免意外,也可以不讓簫芋總鏢頭掙扎,從而暴露。」

    「天哪,真沒看出來啊!」龍元故作奇怪的大笑著,上下打量著火璃,拍著他肩膀道:「火璃老弟,你這麼聰明啊!」

    「是啊,火璃。以前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這般聰明伶俐。」慕容冰雪也不禁誇讚起自己弟弟來。

    被人這麼一誇,火璃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傻笑,這是他唯一能做出的回應。

    「既然如此」慕容冰雪忙回到屍體旁,只見她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小瓶子,將瓶子裡的粉末灑在簫芋的屍身上。

    龍元好奇的附身過來:「你這是?」

    慕容冰雪沒回答,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屍身上的粉末,等待著即將展現的畫面。

    半晌後,只見原本蒼白的肌膚刷的一下變成漆黑。原本在傷口縫隙間的血液同樣變得漆黑漆黑的。淑媛嚇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指著猶如一塊煤炭的屍體:「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除了歐陽瑞,火璃和龍元都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慕容冰雪解釋道:「這是一種奇特的毒藥「罌斷粟紅」,就是用「紅膽罌粟」提煉的,這種毒藥無色無味,中毒之後甚至無形。就如同剛剛一樣,銀針射入沒有中毒跡象。」

    「這樣啊!」龍元恍然。「也就是說,兇手先下毒再殺人了。」

    「是這樣沒錯,但是這罌斷粟紅這樣稀有厲害的毒藥,兇手是怎麼有的呢?」淑媛說著,朝慕容冰雪投去懷疑的目光。「據我所知,這種毒藥。可是仙靈藥谷的百毒之一吧?」

    「喂,你什麼意思?」火璃頓時惱火道:「你這意思是懷疑我姐姐是兇手對嗎?」

    淑媛冷冷一哼,不以為然的道:「不止你姐姐,是所有仙靈藥谷的人。」

    「你!」火璃惱怒的就要再還擊回去,卻被慕容冰雪拉到了她身後。笑著對他搖搖頭,火璃的怒氣莫名的消除了許多。

    歐陽瑞聽聞也越發厲聲道:「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證據?那罌斷粟紅不就是證據嗎?」淑媛提高了嗓門,叫嚷著整個停屍房的屍體都要尖叫了。慕容冰雪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那樣恬靜的笑著。她不慌不忙的淨著手,慢條斯理的說道:「本以為你挺聰明的,怎麼如今變得這般愚蠢了?」

    淑媛惱的滿臉通紅。「你說什麼?」

    「第一,如果說是我殺的。我根本沒必要去用什麼不會立即發作的罌斷粟紅,我手裡的毒藥任哪一種都是千奇百怪,直接取人性命的。幹什麼偏要選擇仙靈藥谷特有的?如果你喜歡,我可以給你品嚐三百六十五天不帶重樣的。」

    淑媛緊咬牙根,越發清晰的磨牙聲在說話間響動。

    「第二,你說仙靈藥谷的人都有可能是兇手。這更是可笑,我們仙靈藥谷的人又不是傻子,要殺人為何要用暴露自己身份的毒藥?去市面上弄些通俗的砒霜,這不是明智之舉?」

    淑媛深呼吸,再呼吸。可以看到她雙眼充血的憤怒狀態。

    「第三,殺人需要有殺人動機。簫芋總鏢頭是我父親的老朋友,也是我簫伯伯,敢問,為什麼要殺他,殺人動機呢?」

    「你,你,你!」淑媛渾身都在抖,面對神態自若悠然的慕容冰雪。她更為惱怒,一時間不知所措,六神無主。

    龍元和火璃聽了頓時拍手叫好:「好一個三點解嫌疑。」

    「就是就是。」

    慕容冰雪微微笑的看著淑媛,輕輕道:「這回淑媛你沒有疑惑了吧?」

    淑媛一雙貝齒緊咬下唇,活生生將一團怒火球嚥了下去。

    出了停屍房,走在遊廊內。龍元翻著小冊子念道:「簫芋總鏢頭,年輕的時候做過山賊。當然啦,那是以前的事兒,後來他改行進入鎮遠鏢局,一步步高陞成了總鏢頭。為人仗義、重兄弟情。這也是他江湖朋友多的原因。」

    「是啊,就是因為這點。所以江湖人士但凡和他沾邊的人都要發狂了。」慕容冰雪一邊說著一邊搖頭:「要盡早找出兇手,對了,鎮遠鏢局的人要來了。墜兒負責去接待。」

    「他們要是來,還不得鬧起來?」

    「可能吧,但是人家總鏢頭慘死在這裡,總不能不讓人進來領屍吧?」慕容冰雪恍然道:「他們還說要為簫芋總鏢頭找到真兇呢!」

    「切。咱們現在不還是沒有眉目嗎?他們能——」龍元話音未完,就隨著聲「不好了,不好了。」那從跨門外匆匆忙忙跑來的墜兒,險些摔了一跤。一股腦撲了過來,龍元嚇了一跳。只見墜兒她身體越來越下垂,龍元眼疾手快,下意識一把抓住墜兒的胳膊。

    「姑娘,這麼火燒眉毛的做什麼?」

    「你又是誰啊?」墜兒甩開他的手,輕輕捏了捏手腕。轉而對慕容冰雪笑呵呵的微微俯身:「小姐。」

    「咦?」龍元詫異的看著墜兒,又看了看慕容冰雪。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我還以為你和她是姐妹呢!」

    「不是姐妹,但勝似姐妹。」慕容冰雪扶起墜兒,笑道:「多些日子不見,你怎瘦了許多?是不是連日趕路乏了?」

    「呀!」墜兒猛然想起來,精神再度緊張:「對了,不好了不好了。鎮遠鏢局的人鬧將起來了。」

    「什麼?」火璃大驚:「在哪兒,在哪兒?」

    「就在西挎院啦!」隨著墜兒話音剛落,慕容冰雪同歐陽瑞等人不敢耽誤,直奔西挎院而去。

    西挎院:

    離這老遠,就能看到西挎院內隨風飄蕩的鏢旗,鏢旗上寫著醒目的四個大字「鎮遠鏢局」。院內站著許多人,有的是來勸說的,有的是看熱鬧的。圍著鏢車而立的五個壯漢,則是鎮遠鏢局的鏢師。

    慕容冰雪等人好不容易從人群裡擠了過來,這才看到領頭的鏢師,滿臉鬍鬚、和那大鬍子有的一拼。手持大刀,整個人看起來,活生生一個搶劫村莊的土匪。對面站著的正是陸源和陸鴻父子二人,他們正慢條斯理的勸說著。

    「各位,請節哀順變。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的。」

    「哼,廢話少說。我們總鏢頭的屍體呢?」

    「在停屍房。」陸鴻道。

    「什麼?你們竟然把我們總鏢頭放在那麼冷冰冰、陰森森的地方?」

    「就應該放在停屍房,那依你所見,應當放在什麼地方?」陸源道。

    「當然是收拾出一間廂房了,讓總鏢頭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躺著。」

    「哈哈哈哈哈」

    「嗯?放肆!誰啊,誰在笑啊?誰敢在背後笑雕爺我?」王雕回頭左看右看,還舉著刀瞄準著。只見從人群中走出來那翩翩起舞的紅衣裙。隨著那美艷動人的臉龐,玉手,十指芊芊。看的王雕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晃了晃腦袋,恢復生氣的語調:「誰啊,誰啊?」

    「哼,我還從未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呢!」苗九娘哼了哼,不予理睬他。

    王雕頓時火冒三丈:「你究竟是哪門哪路的,竟然敢在雕爺面前耍威風?」

    苗九娘探出手指,輕輕點了點王雕手中高高舉起的大刀,嫵媚的笑道:「敢在我面前動刀,你膽子蠻大的。我喜歡,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就不予追究你的放肆了。好自為之吧!」言罷,轉身扭著腰走了。

    王雕呆呆立在那裡,突然手一麻,原本鋒刃無比的大刀,在一瞬間劈斷,碎成好幾節。王雕也隨之渾身一抖,望著遠去的苗九娘,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她到底是什麼人?」

    能來俠客山莊拜壽的人,自然都是高手。是王雕他無知,若不是苗九娘真的心情不錯,只怕他就得死。

    同時,歐陽瑞看到了在跨門外的展峻峰,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這場鬧劇。同展峻峰一起出了西挎院,走在肅靜的遊廊間。

    「你那邊怎麼樣?」展峻峰問道。

    「兇手可能不會武功,冰雪查出,簫芋總鏢頭身重「罌斷粟紅」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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