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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99章 交談往事 文 / 冰梨蜜糖

    「苗九娘不是兇手。」慕容冰雪淡淡道。

    「啊?那誰是兇手?」陸源緊張起來。

    「放心,一定能找到真兇的。」

    陸源點點頭,一旁的淑媛像是觀察動物一樣看著慕容冰雪,又像是捕快看犯人一般盯著慕容冰雪和歐陽瑞。壓低著聲音,柔柔的說道:「你們,在幹什麼?」

    慕容冰雪留下一笑,沒有解釋。而是抬腳便要走,淑媛詫異,心中也做了決定:「慕容姑娘。」

    慕容冰雪止步:「什麼事兒?」

    「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慕容冰雪一愣,猛地轉過身,望著淑媛那溫柔外表的軀殼。心裡打起了鼓,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不管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接招!

    黃昏時分,天際燃起了熊熊烈火。烈火燃燒著雲彩,形成了一片火海。

    在西挎院左側的廂房裡,淑媛著手燃起了燭火,原本暗淡的屋子,變得通亮起來。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慕容冰雪可不留情,才不會給她什麼好臉子,更不會對她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相信在淑媛心裡,也恨死了她,嫉妒死了吧?所以,表面上的假惺惺,根本沒必要,慕容冰雪最討厭那些了。

    「有什麼事兒就說吧!」慕容冰雪先發制人,她可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趕緊說完,她還要去飯堂填肚子呢!

    「那好,咱們就開門見山,我也不想再繞彎子。」淑媛本想倒杯茶的,又扣了回去。坐正了身子,道:「你是我表哥的什麼人?」

    「你認為呢?」慕容冰雪毫不客氣的說道:「這個問題在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吧?你沒聽龍元說嗎?」

    語畢,只見淑媛貝齒緊緊咬著朱唇。指甲摳的座椅「咯吱咯吱」響。她深呼吸幾口氣後,脫口而出:「你是表哥的未婚妻子是吧?」

    慕容冰雪沒說話,既不確認也不否認。但在淑媛的認為,她不說話就是默認。

    慕容冰雪現在決定了,她就是喜歡歐陽瑞。儘管歐陽瑞不喜歡她,但她會努力改變歐陽瑞的。

    「在我看來,你和瑞的關係也不一般。」慕容冰雪端詳著她,道:「但是,你似乎只是單相思。」

    淑媛咬著牙,緊緊咬著。就差發出聲音了,她避開慕容冰雪的眼神,冷冷笑道:「哼,笑話。表哥對我的關心對我的愛,你個外人怎麼會知道,怎麼會明白?他從小就照顧我,陪伴我。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幾乎天天在一起。你能比嗎?」

    「可你說的是過去式。」慕容冰雪可不上她的當。

    「沒錯,但是沒有曾經,如何會有未來?」淑媛絲毫不後退,反而要更進一步:「我勸你還是不要硬摻和進來,我和表哥的感情你不會明白的。我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我。你和他是沒有結果的。」

    慕容冰雪沉默了,難道她輸了?淑媛的這一句話,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與其說淑媛是單相思,可她自己是什麼呢?

    沉默了片刻,慕容冰雪果斷起身道:「那就走著瞧吧,看看到底誰能擁有。」

    見慕容冰雪要走,淑媛頓時急了。連忙起身叫住:「等等!」

    慕容冰雪有些意外,本以為淑媛會來句狠話,什麼「走著瞧」「我等著」「誰怕誰」之類的話。怎麼現在還叫住她了呢?

    「還有事兒?」

    「是。」淑媛雙拳攥住,朱唇快要咬出血絲來。慕容冰雪猜不透她要幹什麼,只是隨著淑媛的「邀請」,她從新坐回了椅子上。「你還有什麼事兒,快說吧!」

    「慕容姑娘,既然如此。那就隨便吧!你和表哥,但我呢也要和表哥在一起。」

    慕容冰雪更為疑惑不解了,她這是要幹嘛?

    慕容冰雪端詳她片刻,仔細分析這句話,最終她冷笑道:「你要當妾?」

    淑媛笑著搖頭,道:「我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家裡也是有地位的人。要我當妾,不可能!」

    「那就沒得談了。我是什麼你也清楚。」慕容冰雪再度要起身,淑媛連忙拉住她道:「姐姐別急嘛,我們可以平起平坐的。」

    傳說中的兩頭大?可笑至極!

    淑媛笑的更加嫵媚了:「再者說了,男人有個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不是嗎?」

    「抱歉,我的男人一輩子只能有我一個。」慕容冰雪甩開淑媛的手,起步便要走。

    淑媛急了,她沒想到她自己退一步都沒能成功。氣急敗壞的她,大步跟了上去,一邊大吼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你的你還要搶,你瞭解他嗎?你知道他的一切嗎?你知道他最愛什麼最恨什麼嗎?你——」

    「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慕容冰雪也激動的說道。

    「我」淑媛喘息著,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緒。雙眼瞬間沖紅,連同鼻尖,她咬著牙說道:「我當然知道。」

    一句話,說到慕容冰雪的心裡去了。剛剛的怒火頓時消失不見,她一直想知道,只是歐陽瑞一直不曾提起。

    「他的曾經」慕容冰雪不由自主的,還是轉回到了座椅,與淑媛一起圍著燭光。談起了歐陽瑞的童年往事。

    「表哥和我是青梅竹馬,我們天天在一起。我與他都是武林

    世家,表哥天賦極高,什麼東西他一學就會。反而我,不僅笨的可以,還不喜歡武功,所以我沒學。後來表哥就拜了師父,上山學藝,我也就見不到表哥了。表哥的父親,是個研究醫術的傑出人才,在武林之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表哥也特別喜歡醫學,自然,他的父親也多多少少教了他一些,得空就帶他上山採藥。」

    慕容冰雪仔細聆聽著,這些都是美好的過往。但見淑媛深深吸了口氣,慕容冰雪就料定,好事會驟然變為壞事。

    「可惜好景不長,就在表哥回家探親、再度回山學藝之時,表哥的父親,竟然在一夜之間發瘋發狂,殺了府邸上上下下百餘口人。」

    「什麼?」慕容冰雪驚呼,她簡直不敢相信,怎麼會這樣呢?

    淑媛說著,越發泣不成聲:「當時府裡的慘叫聲,廝殺聲遍佈了整條街道。每個人都畏縮著,驚懼交加。在黑夜之中,歐陽府裡燃起了一場熊熊大火。隨著那淒厲的呼喊,求救聲。大火越燒越猛烈,足足燒了一天一夜」

    一句句話,說的慕容冰雪心裡如針扎般疼,雙手緊緊攥著衣襟。她好心痛,為歐陽瑞的慘烈童年而心痛。

    「當表哥趕回家的時候」淑媛哽咽了,用手帕擦拭著翻湧而下的淚水:「一切都沒了,什麼都沒了。」

    「為什麼?」慕容冰雪紅著眼睛,紅著充滿激動淚水的雙眸:「他的父親,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五石散。」淑媛深呼吸著,越發控制不住情緒。她顫抖著的聲音,令慕容冰雪的心中更為震盪,波濤洶湧的感覺。讓她難受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因為他吸食了五石散,所以發狂殺了全家。不是因為藥,也不是因為毒。就是他喜歡吸食,這是多麼悲哀,多麼可憐。一代名醫,縱橫江湖。卻落得如此下場,卻幹出這麼一番畜生不如的事兒。

    怪不得,歐陽瑞那麼恨他父親。

    「因此,表哥對他的父親恨之入骨。他在他母親的墳前守了七天七夜,發誓要學醫,回山後,他師父就將一身的醫術全都傳給了表哥。」淑媛輕輕歎氣:「以後,誰也不敢在表哥面前提起他的父親。」

    慕容冰雪咬著唇,感歎著。歐陽瑞最恨的人就是他的父親,最尊敬最愛的人就是他的母親。

    只是他一家的命運太淒慘了,他小時的童年太叫人心痛了。

    難怪他會變成這樣,如此的冷漠,如此不愛說話不愛笑。小時候的陰影,童年的遭遇,在他心裡留下了難以抹去的傷疤。

    即使已經過去多年,傷口已經癒合。但當初的痛,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

    飯堂中,盛秀珠扭捏著身子回到飯桌旁。拿起饅頭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慕容桑不滿的咳了咳:「怎麼樣,叫來沒有?」

    「叫?她根本就不開門,房門緊閉。」盛秀珠氣的剛剛夾上來的菜又丟了回去:「我看她根本就不在屋裡,屋裡黑壓壓的一片。」

    「可別出什麼事兒才好。」慕容桑頓時焦急起來,盛秀珠不慌不忙的道:「她能出什麼事兒,一身本事,誰還敢招惹她?」

    「你忘了?今晚月圓。」慕容桑說著,也吃不下飯了。道:「我去給她送點飯菜,不然待會兒哪有力氣對抗病魔。」

    言罷,就見慕容桑著手往碗裡添饅頭,夾菜。

    盛秀珠哼了哼,不以為然的說道:「送了吃的,不還是沒力氣。白費。」

    「你!」慕容桑就僵在那裡,說起來盛秀珠沒說錯。就算慕容冰雪現在吃下一籮筐的食物,到了那一刻,還是沒力氣,到「虛脫」的程度。

    這一切都被坐在一旁的歐陽瑞聽到,他轉身見慕容桑已經撂下筷子走了。歐陽瑞想了想,緊跟其後。

    說起來,歐陽瑞在飯堂等了大半天,都不見慕容冰雪的人影,他正尋思著呢,沒想到盛秀珠及時帶著情報回來了。

    西挎院:

    廂房之中,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沒有一隻燭火。藉著窗外暗淡月光依稀可見,站在窗沿前望明月的慕容冰雪。她神情淡然,之中卻有些傷感。

    「雪兒,雪兒。」

    聽聞門外父親的召喚,她似乎魂魄離體一般,沒有聽到沒有感受到。只是呆呆的站在窗前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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