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四把兵器 文 / 玉面狐狸
「楓兒,手伸出來我看看。」轅楓聽話的把手伸了過去,轅烈馬上用手指搭上去,感受片刻後,說道:「沒錯,楓兒已經是武士了,想當年我十五歲才突破到武士,沒想到楓兒竟然十二歲就進入武士階段,真讓我感動,看來去看神祭的確有用啊。」
轅烈內心交雜的向軒轅靖問道:「靖兒,不知道你?」
望著轅烈關切的眼神,軒轅靖回道:「我只知道,我能感受到體內一點點的能量在流動,可是這能量…」
「什麼!」還沒等軒轅靖答完,轅烈驚了一聲打斷道,靖兒快把手伸過來。
「喔。」軒轅靖把手伸出來給轅烈檢查。
轅烈顫抖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小手上,慢慢的檢查,轅烈真的很仔細檢查,漸漸的他嚴肅的表情終於化為喜悅。
「靖兒終於有了鬥氣,雖然很細微,但總算是能夠修練了。」轅烈猛然抱住軒轅靖,淚流滿面。
「烈哥,你說的是真的?靖兒有鬥氣了?」師鳳聞言頓時兩手摀住嘴巴,眼淚滴落下來,看到轅烈點頭確認她更加淚流滿面。
「父親別再抱了,孩兒要斷氣了。」軒轅靖虛弱道。
「啊!轅烈聞聲嚇的趕緊鬆手,一時太高興竟然忘記軒轅靖現在還算普通人,而自己本身可是五級的大地武士,他這樣激動抱著軒轅靖,差點沒把軒轅靖抱死。」靖兒抱歉,父親實在太開心了,一時太用力了。「轅烈拍拍軒轅靖肩膀道。」不要緊父親。「」既然這樣,就讓我來教導靖兒吧。「師鳳從激動中回過神後,說道。」這樣也好,而且楓兒已經是真正的武士。「轅烈狠狠的說道:」從明天起,禁止你出門,這個月內為父要好好鍛煉你!「」不是吧,父親。「只見轅楓哭喪著臉。」沒第二句話,我說就是這樣,一個月後就是每年一次的家族大比,所以兒子你還是認命吧!「轅烈毅然決然的道。」我也要參加?「軒轅靖問道。」不錯,所以你這個月都要跟在我的身邊,知道嗎?這個月我會盡量教導你,讓你擁有保護自身的力量,以免在家族大比中發生什麼意外。「師鳳說到最後時,他的話很輕,輕的連轅烈都沒聽到。
「母親有沒有休息的時間?因為我還有事情要做。」軒轅靖問道。
「事情?什麼事情?」師鳳不解道
「母親,這是秘密。」軒轅靖神秘的說著。
「楓兒,你說你哥哥有什麼秘密?說的話母親就給你一顆糖吃。」師鳳誘惑道。
「哥哥的秘密?我不知道,況且我都長大了,不吃糖了。」
「靖兒這樣不行,不管多重要的事情,現在都要放下先跟你母親好好學習。」轅烈有些生氣。
軒轅靖表情認真道:「父親,我這樣說好了,我忙的事情在這次家族測驗中對我有幫助,我說的是真的,父親母親就信我吧。」
「真的?」轅烈本來要開罵的,不料師鳳搶問道。
「嗯!」軒轅靖點頭默認。
「那好,我可以讓你去忙,之後時間你要自己安排好。」
「是,母親!」
「算了,吃飯吧。」轅烈本來還想說什麼,想想算了。
隨後大伙開開心心的吃完晚飯後,各自離去休息或修練,而軒轅靖在離去前,師鳳叫住他說道:「靖兒,明日卯初就到習武場,找我知道嗎?」
「知道了,母親。」
夜半時分,軒轅靖跟往常一樣打坐完準備去睡覺,這時他赫然想起那本煉金入門的書還沒看,拿起葛林送給他的那本書翻開第一頁。
只見上面金光閃閃,洋洋灑灑上千字:
「煉金入門第一階段,認識煉金…」
軒轅靖從頭到尾,花了半個時辰看過一遍後,腦袋彷彿被狠敲了一下,頓了那麼一會,剛剛書上那些信息現在權印在他的意識海中。
然後軒轅靖翻開第二頁,上面的內容多的恐怖,至少有上萬字!
講述的都是寫有關煉金材料和明細,內容分為兩個大項目,分別是煉丹術和煉器術,同時也列出煉金術師五種階段的職稱,上面還特別註明不可越級煉金。
他前後看了約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鐘頭才理解,在理解的同時,這洋洋灑灑的上萬字瞬間刻進他的意識海裡,不過這次的信息太多,使的他直接昏迷。
……
明媚的陽光灑落大地。
嘰嘰!嘰嘰!
昏睡的軒轅靖漸漸甦醒,他手撫著頭,眼神迷茫。
「奇怪,我是怎麼了,怎麼會趴在桌上睡著…」
軒轅靖雙眼看上桌子,突然眼神清晰,開口呢喃:「桌上?對了我昨天在看那本煉金書…書呢?」
軒轅靖開始東翻西找,找了近半時辰卻還是找不到那本書,累了倦了,呆呆著坐在床上仔細想著昨晚的事情,突然間靈光一閃似乎明白什麼。
「難道說,該不會在意識海吧?」
軒轅靖被這突如其來的明悟給嚇到,想想後決定進到意識海一觀究竟,不看不要緊一看嚇死人,那本煉金書竟然真的跑進他意識海,而且在煉金書附近還多了四把武器,有刀、劍、槍、弓。
軒轅靖在意識海又待了一會,看了看那四把兵器,確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就退出意識海。
「對了,昨天看的第二頁信息。」
軒轅靖意念一動一些訊息浮出意識海,他瞬間知道這是昨晚那些信息,頓了頓,那本煉金書該怎麼辦,晚點練功完去找葛林爺爺問問。
然後他走出房門抬頭仰望太陽,大驚,糟了!已經辰時了。
而師鳳見約定的時辰已過,而軒轅靖遲遲不見蹤影,正跑過開找人。這時正巧看到軒轅靖站在那曬太陽,心中大怒,對著軒轅靖吼道:「靖兒。」
軒轅靖下意識說道:「母親這麼早就來找我啊,孩兒正要去洗漱呢。」
聽著軒轅靖混賬的回答,師鳳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道:「老娘昨日要你今天卯初到習武場找我,七早八早我就在那等你,你現在才出來!還早!早什麼早!現在什麼時辰了!……」
師鳳劈頭一陣狂罵,連後面來的轅烈和轅楓嚇的傻在一旁。
轅楓有意無意的問道:「父親,母親她有這麼凶過嗎?」
轅烈吞了一口口水回道:「這個,我還沒看到你母親這麼凶過,這情況連為父都是第一次見到,靖兒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母親這麼生氣?」
師鳳狠狠罵了半個時辰才消氣,這時轅烈、轅楓才敢走過去。
轅烈先道:「那個鳳兒?」
「嗯?」師鳳不知道轅烈、轅楓已經在此多時,此時她回頭一看,驚愕道:「烈哥、楓兒。」
「在!」轅烈和轅楓兩人身體不由一抖道。
「怎麼了?」看著轅烈兩父子的神情,師鳳困惑道。
「鳳兒,靖兒他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讓你連罵半個時辰?」
「因為昨晚在回房前,我有交代靖兒今日卯初到習武場找我,時間到了他沒來,讓老娘在那吹著寒風,我想想決定來看看,結果一來卻看到靖兒站在房門前曬著太陽,真是氣煞我了!」
師鳳剛說完突然感覺不對,連忙問道:「難道你們父子倆一開始就在?」
「不是」轅烈才說兩個字。
轅楓脫口道:「對呀,母親好凶哦。」
師鳳傻愣問道:「一開始就在?」
轅烈摀住轅楓的嘴巴道:是。
「真的?」
「不假!」轅烈說完這兩個字時,突然發現師鳳臉紅的跟蘋果似。
「討厭!」師鳳兩手捂臉快腳跑走,留下傻愣在原地的轅烈三父子。
「靖兒!你母親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首先回過神來的轅烈,對著軒轅靖問道。
「是,不過這是有原因的。」
「哦?說說看什麼原因。」
「是啊,哥哥你就說說看嗎。」
軒轅靖省略很多事情,簡潔說道:「昨日我在神祭昏倒,遇到葛林爺爺,這事情我就不多說了,我要說的是後面葛林爺爺給我一本煉金書,這事情小楓也知道。」
「是不是,楓兒?」
「有啊,葛林爺爺不知道拿什麼東西給哥哥,說什麼那是煉金書,我根本沒看見那個東西長怎樣。」轅楓鬱悶的說道
「看不見的書?」轅烈極為困惑。
「不是看不到,葛林爺爺是說那本書要有煉金天賦的人才看到,沒有天賦的人沒辦法看見,就跟小楓一樣。」軒轅靖無奈道。
「那書呢,拿出來讓為父試試,看能不能看到。」
轅靖滿臉苦笑,父親,這不是我不拿出來,而是我拿不出來,我會放母親鴿子也是因為這書。
轅烈愣道:「此話何解?」
「昨晚回房間後,我跟往常一樣打坐了一下就準備去睡,那時才突然想起那本書,想說看一下在睡,只是沒想到看完第二頁時腦袋一頓我就昏倒了,今早起來的時候,我沒看見那本書放在桌上,所以我在房裡翻找一會,之後才發現已經誤了時辰。」軒轅靖說道。
「那為什麼你母親說你在曬太陽?」轅烈再問道。
「這更冤枉了,不是孩兒在曬太陽,而是孩兒剛好出來看時辰,準備要去洗漱時碰巧讓母親看見,母親大概以為孩兒在曬太陽。」軒轅靖無辜的說道。
「真這麼巧?看來鳳兒誤會可深了,我從沒看過他這麼生氣。」轅烈感歎道,不過另一方面一直聆聽的轅楓,此時卻捂著肚子憋住笑。
「父親,幫我跟母親說說吧。」軒轅靖說道。
「為父知道了。」
「楓兒半時辰後到習武場找我,遲到你就倒大霉了,聽到沒有!」看著一旁憋著笑的軒轅,轅烈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幾下,然後說道。
「是。」轅楓鎮定下來回道。
「靖兒,先去洗漱吃早飯吧。」轅烈說完後轉身離開。
「笑笑笑,憋的這麼辛苦,小心得內傷,哼!」看著憋笑的轅楓,軒轅靖罵道,而後也轉身離去。
另一邊,轅烈已經回到房間找師鳳,此時的師鳳害羞的躲在棉被裡,轅烈看了搖頭笑一下,道:「鳳兒,鳳兒啊。」
見師鳳還是沒反應,他便前去掀開棉被。
被掀開棉被的師鳳害羞道:「烈哥,給你看到我生氣的樣子,羞死人了。」
轅烈撫摸師鳳的臉道:「傻瓜,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了,你還害羞個什麼勁。」
「可是人家從來沒給你看過我生氣的樣子呀。」
「生氣?我只看到一個嬌羞的美人。」
「討厭啦。」
「呵呵呵!」
「好啦,烈哥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因為靖兒?」
「是啊,其實你錯怪靖兒了。」
「烈哥,此話何解?」
「是這樣的……」轅烈將軒轅靖剛剛所說的複述一次。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靖兒要用煉金術當底牌。」師鳳莫名奇妙說出這句話。
轅烈錯愕道:「什麼底牌?鳳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師鳳神秘一笑:「烈哥,你真當我會因為這小事情發脾氣嗎?」
「難道說?」
「沒錯!我是為了探試靖兒昨天的話,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可以作為家族測驗的底牌,沒想到是煉金術啊。」
「煉金術又如何?不就是做做武器裝備,厲害點的成為傳說的煉丹師而已?」
「錯了烈哥,在我家族的紀錄上有寫,煉金術師與法武士能力不分上下,並不像人們所說的煉金和煉丹而已,這訊息是錯誤的,烈哥我只說到這,其他的你知道的!」
「嗯!」轅烈對於師鳳話都只說一半,已經習以為常。
「家族秘辛,旁人勿知,若被人知,家族盡毀」,這句話是師鳳家流傳的話,話最多只能透漏一點,但不能說太多。曾經有家族的人告知世俗某個大家族一些秘辛,結果下一瞬間天地變色,天降神雷、地陷三尺,那一天那個大家族就在短短幾息內,從世上完全消失,至此後無人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