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狗蛋他爹,我們家不能沒有你啊! 文 / 萌啊呆
自尹框消失以後,聞人羽便一直沒能睡個安穩覺,畢竟對於他這奪位還是主要靠的尹框來說,失去了他就好似雛鳥失去了母鳥。然而,如今這樣才是尹框最希望看到的。
剛被扶著還沒邁出宮門口的聞人羽,又不放心的回頭安囑道「國師你要是處理不好記得叫醒朕。」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他總覺得特別累,也特別容易犯困。難道真的是因為太過操勞導致身體虛弱了?
背對了他的尹框調整好臉部的表情,這才轉過身「微臣明白,陛下還是早些去休息為好,一切要以您的龍體為重。」
「好、好、好。」聞人羽連說了三個好才離開了主殿。
尹框命令一邊的小太監道「擬兩道旨意。」
小太監也是極有眼色之人,知道如今皇上不在,整個景尚就只有國師才是最有權力的人「喳。」
「第一道:納蘭銳勾結敵軍導致景萊關失守,念其往日於景尚有功,奪其大將軍一職,貶為庶民。其子納蘭慕攜家眷畏罪潛逃,罪上加罪,抓到滿門抄斬。通告天下,以儆傚尤。」
「第二道:全國徵兵令,十六歲以上、五十歲以內必須參軍!」
不理會抖了一下的小太監,逕自說道「旨意擬好後送去皇上寢宮,待皇上蓋上玉璽便佈告天下。」
這兩道聖旨是按照國師的吩咐,叫醒皇上要他蓋過印之後才可以繼續睡覺。聞人羽正是半睡半醒之間,反應甚是遲鈍,也並無仔細研究這兩道旨意所帶來的後果,國師做事還是非常讓他放心的。
聖旨公佈,彷彿一道驚雷劈斬而下。
「納蘭將軍世世代代保佑我景尚子民,怎麼可能勾結敵軍呢?是不是陛下搞錯了呀!」
「就是,那納蘭家大公子雖說紈褲是紈褲了些,但卻不至於敢做不敢當,我也懷疑是不是陛下沒調查清楚!」
「啊呀!狗蛋!你爹剛剛還在這呢,他是哪了?」鬧哄哄的人中突聞一名婦人傳出一聲驚呼。
「啊呀!二狗子你爹哪去了?」又一婦人驚呼。
「全-國-征-兵-令-十-六-歲-以-上-五-十-歲-以-內-必-須-參-軍!」一旁的小孩子一字一字的將第二道聖旨念了出來。
婦人們一下子傻眼了,瞬間往官府方向跑出,邊跑邊哭喊「官兵抓壯丁了!這不是要我們一家老小的命嗎!我們家上有老母下有小兒,都靠二狗子他爹養活,這下被抓了壯丁我們家可還怎麼活啊!」
又有婦人跑著跟上,甩著袖子抹著眼淚哭喊「狗蛋他爹,我們家也不能沒有你啊!」
茶館說書先生繪聲繪色的講述景秘城苦崖一戰,正說到那將軍府的大公子為何一/夜白髮,卻注意到茶館外發生的一切。說書先生的臉色也暗了暗繼續講道「自納蘭將軍在景秘城戰隕之後,西番主帥澹台亦然便不再執著於景秘城。偷偷躲過折翼軍的眼色,一/夜間便繞道奪了景達城,目前正前往景環城,即將逼近景尚都城。」
「皇帝昏庸,聽信讒臣,毀了將軍府世世代代的護國戰譽。可憐納蘭將軍衷心衛國大半生,死後卻落得如此下場,我景尚離亡國確實不遠了。」一名聽客略有所感的說道。
說書先生搖了搖頭「非也非也,納蘭將軍縱使是死的冤屈,但是你別忘了咱們景尚最主要的一支力量才剛剛加入戰爭。」
一經提醒,一個身著戰袍殺氣凌冽的身影浮現在鬧鐘「你…你說出楚王?!」
「不錯。」說書先生笑道「戰神還在,誰還敢欺我景尚?」
「唉…」又一名聲音接道「楚王再凶悍也終抵不過兄弟間為奪皇位而設計的一樁又一樁陰謀與誣賴。如今,他早已脫離景尚的管轄。」
「從景萊關第二次智擒澹台亦峰來看,在他心中,永遠都是景尚子民。」他頓了頓「只是,這一戰若是再拖下去,最後只能造成民不聊生,而天下大亂的形勢已經徹底鋪展開來。」
黑雲壓城,西番軍的步步逼近讓景尚都城變得岌岌可危。
而景環城,正在抵抗西番軍的最後一波進攻。
一聲聲的殺喊哭嚎,叫囂了快一整天,景環城的十幾萬人馬終於沒撐到援軍到來。澹台亦然帶領的西番軍勢如破竹,一腳踏碎了景環城門!
城破。
躺在床上作殘廢狀被某王面無表情的餵藥的方妮可表示,生病太可怕,中醫苦死人!「喂,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
「放你走?你是哪裡人?」他漫不經心的問道。
「景尚人。」就簡單的報一下國家名,反正他也不可能就因為這一個國家名就猜出她的身份來。
「哦?可是據本王所知景尚如果都快滅國了,你還回去與你的國家不同生要共死嗎?」沐天齊再次漫不經心的提道。
「什麼?我來之前明明才剛破景萊關啊,怎麼會這麼快!」方妮可瞪大眼睛問道,聞人戰跑哪裡去了?不會來找她連國家都不顧了吧!
沐天齊瞇了一下眼睛,狐疑的問道「你怎麼會如此清楚景尚的戰局?」
方妮可被噎了一下,差點暴露,剛想找理由矇混一下,突然想起景尚的戰局本來就是天下皆知。可惡,剛剛自己臉上的閃爍肯定被他抓住了。想起此處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從她的表情上已經看出來了些眉目,她與景尚高層的人物必定是相識的,但是她現在不說,他也不想強迫她,反正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
以熟知彼此,不急在一時
「戰場形勢本來就變幻莫測,一日奪三城的記錄都有過,何況景尚的這三座城也並非一日之失。」
「哦。」她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沐天齊喂完藥將她扶躺在床上,端著藥碗便出去了。
門剛從外面關上,方妮可的就是瞬間感覺眼前突然一黑。一個白色的身影狠狠的將她壓身/下,緊緊的抱住一點空隙,就這麼毫無預警的兇猛的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