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42章 食慾大動,吻!吻!吻! 文 / 一笑回眸(書坊)
這算不算是惡有惡報,誰讓她當初強吻「姐們」的!
艾心傻愣住了,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狀況,瞪著眼前驟然放大的臉,熱情唇。
嗯,不得不說,這男人有種讓人驚艷的外表,此刻他們靠的如此的近親密,彷彿遠古而來的蔓籐,她能感受到他微熱的氣息和那無暇的肌膚上的通透。
這男人皮膚好的讓天下的女嫉妒,他修長的睫毛顫顫的拂過她的肌膚,有異樣的滾燙在她的臉上升起,彷彿能燙熟了雞蛋一般。
在艾心呆愣愣的時候,凌風揚輕輕的笑了起來,他的笑聲總是特別的打動人,像是春風吹過了枝頭,讓人的心也跟著春風軟了下去。
凌風揚瞧著眼前睜著一雙水靈靈眼睛的艾心,心裡軟綿綿的,忍不住生出了幾分捉硤,輕輕的在她的唇上又啄了一下:「小傻瓜!」
瞧著真是傻啊,他這樣的人物,有錢有權還有貌,若是換了第二個女人,不用他主動,在他番四次的示意下,早就撲上來了,只有她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
可這樣的她,卻更讓他欣喜,越發覺得這個證領的正確不過了。
艾心被親嘴的聲音給驚的回過神來,轟的一下,這次不是臉紅了,而是渾身上下都紅了起來,神色羞怯,伸手去推開凌風揚——嗯,或者除了羞怯之外,更多的是不知所措,畢竟凌風揚對她來說只是個陌生的男人,還是個同性戀的男人。
男人比起女人來,更容易衝動,尤其是懷裡的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為所欲為的妻。
凌風揚從來就不是正人君,也從來都沒有以為過自己在婚姻在會沒有夫妻生活,所以此刻也不掩飾自己對艾心的渴望。
他伸手拉住欲推開他的手,這麼一握就捨不得放開,握在掌心的手沁涼溫潤,柔嫩細滑,像一塊上等白玉,在炎熱的夏天摸起來實在舒服。而衛蘅的手看著也實在賞心悅目,纖細瑩白,修長如筍,指緣像裹著一層淡淡的透明的光暈一般,指甲飽滿修長,微微前扣,線條漂亮了,而最讓凌風揚滿意的是,上面乾乾淨淨,只有自然的粉色珍珠光澤,而不像其他女人那樣塗滿著指甲油,看著美麗,卻少了那份自然。
而小丫頭的這雙手真是怎麼看怎麼漂亮,凌風揚的眼睛不小心就瞥到了艾心的腳上,不知道藏在鞋襪裡的腳又該是何等可愛漂亮。
皎潔的燈昏黃的光芒落在她身上臉上,起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她臉上的表情為複雜,似羞怯、似驚訝、似窘困,因為咬著唇低頭,那雙晶亮的眸掩在一排長長的羽睫下,微微煽動幾下,進彥能清晰看見她臉上細細的絨毛以及弧美好的頸項。
這般看著,才發現這小丫頭倒頗有些姿色,引得他食慾大動。
將瑩白如玉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著,不疼,卻很曖昧,聲音低啞中透著誘哄:「乖,閉上眼睛,我想親你。」
這可不符合艾心對婚姻的認知,更愕然這個男人的理直氣壯,他這語氣——顯然是當她是他的所有物。
這和她預想的相差十萬八千里啊!他不是「姐們」嗎?怎麼會想吻她?
「凌……嗯……唔……」艾心剛剛啟唇,就給了凌風揚可乘之機,他的長舌如同靈巧的小蛇鑽了進去,四處點火,將她香甜的口腔完完全全的膜拜了一遍,最後攪合上她一再閃躲的香舌。
男人的身體覆蓋在女的身體上,不停的親吻,舌與舌的糾纏,起舞,勾勒出美妙的感覺。
她的唇非常的軟,也非常的甜,如同他記憶中江南糯軟的粽,引人垂涎尺,令一向自制力超人的他,都忍不住癡迷,想要更多。
舔、咬、啃、吸,十八般武藝全都用了上來,彷彿女紅潤潤的唇就是他施展的平台。
艾心的青澀,注定了她對吻的陌生,即使當年與夏穆然愛的難捨難分,卻也不曾有過親密的肢體接觸,頂天了拉個小手,親個額頭,就是這般艾心渾身都要紅的跟龍蝦一樣,引得夏穆然輕笑不已。
所以對於初吻者的艾心來說,無從比較凌風揚的吻技好不好,但是她真的被吻的大腦一片空白,今夕不知何夕,理智飄離,原本掙扎的動作漸漸地變得無力。
車廂內的溫不停的飆升,男人天性中的掠奪開始浮現出來,即使溫清朗的外表也掩飾不住那原始的渴求。
身下的女孩纖細的身體簡直稱得上柔若無骨,凌風揚吻了一會兒,理智就棄械投降,雙手順著本能爬上她的腰間,然後從她的衣擺探入,手指下的肌膚,細膩的讓他感到不可思議,凌風揚覺得凌老爺書房中收藏的那塊價值連城的羊脂玉都沒有身下女的肌膚來的滑膩細緻。
如果他還是那個以冷靜聞名的凌風揚的話,此時就會住手,因為身下女顫抖如秋天漂浮在空中的落葉,顯然還沒有準備好,她在害怕,害怕他的親近。
可是怎麼辦呢?
他已經沒有理智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流連,像是撫摸最珍貴的寶貝,根本無法放手,而他一向自製的身下,此時也無法自制,恨不得此時就釋放出來。
凌風揚從來就不是重欲的男人,這麼多年來守身如玉,也不是故意為了誰,只是碰不到讓他性起的女,長久一來也沒覺得女人和手有什麼區別,所以這麼多年私生活自律的讓人想要仰天長歎,令凌家長輩流下一汪的淚水,人家的家長都是擔心自家的孩在外面胡搞亂搞的,他們卻是擔心自己的孩連搞都不願意搞,甚至擔心這孩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來。
艾心只覺得腦一片空白,整個人一陣眩暈,忽然猛地睜大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座椅已經被放了下來,她的上衣已經被撩了起來,露出白花花的肚皮,而男人的手,正在一步步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