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054:這女人是他親娘嗎? 文 / 毛短短
聽聞此話,池堇堇恨不得為那老頭子拍手叫好:「這樣不會叫女兒對他有所胡亂的猜測,這方老爺有這般的城府,不當皇帝倒也可惜了。」
只是這菊民風淳樸,皆是以讀書為熬,凡事講求一個名正言順,方老頭若真是篡位,那也說不過去吧。
「事實上,君釋墨之所以會受重傷,也是他派人做的吧。」
穆玄滄點了點頭:「現下卻像忠犬一般,守在君釋墨身側。」
暗夜中,池堇堇又是眸光一亮:「你是說,他正在等,等到君釋墨不行了,自動下一旨傳位的詔書?」
「你覺得君釋墨的心機又是如何。」
穆玄滄問道。
池堇堇怔了怔神,她與那人只是交集了一場。
「我倒是摸不清他了,就說他那病,也不知是真是假。」
「身為一個一國之君,若是有意掩藏自己的實力而稱病,那也是瞞不過去的,我若是沒有料錯,他就是沒病,也非把自己折騰個半死不可。」
細想昨夜那人受的傷,池堇堇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對自己都這般狠辣!」
也難怪,期初她在那人身上看到的滿是陰鬱之色,想必是常年受壓,加之自己逼迫自己造成的。
談話間,二人將這菊皇宮的密事理清了大半,現下他們要做的,便是摸清這宮中的地形,為得不單單是受那姓方的擺佈,更是為了百花盛會那日,能夠自由出入,也好在拿到續命丹後,乘早擺脫這個是非之境。
帝后的寢宮相差並不是很遠,很快,他們就遠離了皇后的寢宮,隨之而來的,便是君釋墨的寢殿。
殿前走動著的依舊是一身藍袍的太醫,宮女太監們皆是躬身垂頭,人人自危當中。
「太后駕到!」
一聲高喝,隨即而來的便是八·九盞宮燈,一方明黃的轎輦隨即而來,池堇堇同穆玄滄躲在柱子後邊,因為空間有限,兩人貼得很是相近。
一竿子奴才行了大禮跪了一地,輦中這才走出一人來。
深宮之中,保養得能夠這般芳華的,想來也只有這宮中最尊貴的女人。
「皇帝的命可還有救?」
那嗓子很是柔軟,說出的話卻叫人很不中聽,被她問話的太醫也是戰戰兢兢。
「回太后的話,九死一生。」
「也就是說,還有救了……」
她的思緒似是飄遠,面容上看不出什麼,池堇堇卻是覺得,這人並不希望君釋墨還有生還的可能。
「這女人,是他親娘嗎?」
「世人都說是,也就是了。」
穆玄滄的回答很是平淡,池堇堇切聲,想來這人是在蜜罐子裡長大的,哪能體會的到人情的悲涼。
他們正輕聲說著話,遠遠地又聽那婦人道了一句:「攝政王幾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