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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第93章 我的鐵飯碗 文 / 陳二草同志

    不過我也覺得納悶,我和梁洛珈抓住了如此窮凶極惡、罪大惡極的重犯,還能有啥過錯,能抵得過我們這天大的功勞?

    「竊聽沈書記,是你幹的吧?」劉局嚴肅的盯著梁洛珈,雙眼充滿了不滿和慍怒。

    「這個,這個劉局啊——」我剛想說兩句圓圓場。

    「你別插嘴,這事你做不了主,竊聽這種事她警司不下令,下面的人是不可能會去做的」

    艾瑪,這個刁德一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這麼賣他的女神呢?就算是我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我覺得我也不會和劉局去咬耳朵說這事啊。

    「是我下的命令,我這是為了破案,怎麼了?」梁洛珈平靜的回答道,還是她那萬年不變的平淡語調,聽不出一點喜怒哀樂。

    「怎麼了,怎麼了!?沈書記是誰?!是我們侯城的市委第一副書記!是我們侯城的半邊天!就算是你的父親,也不能,也不能!!」這劉局有些氣急敗壞,講了半天也憋不出不能怎麼樣來。

    梁振英是省廳的副廳長和沈書記一樣是副廳級,兩個人級別一樣,而且處在完全不同的兩個系統裡,平時其實也沒啥過節或者往來,就不存在誰怕誰或者誰讓誰的問題。你說也不能對沈書記進行竊聽?這個一般情況下是不太合適,但是作為省廳的話,如果真的是攤上了大案子,其實監聽一個地級市的市委副書記也沒啥越權的。

    本來這劉局是氣急敗壞的想加重一下他的語氣,但估計是學素養或者是表達能力上的不達標,讓他沒辦法繼續下去。

    「這事是我下的命令,跟蹤沈書記也是我作的決定,我是為了破案,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事情我擔著,和下面的人無關。」梁洛珈冷著臉用萬年不變的語調說道

    相比起梁洛珈,這劉局的面部表情就可謂是太豐富了!一會慈祥、一會嚴肅,忽而又氣急敗壞,而現在——

    「好,好,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你都承認了對吧?」劉局看起來很高興,他興奮得有點手舞足蹈的說道。

    看來他開始還怕梁洛珈將責任全部都推到刁德一身上。真要這樣,他還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我承認,怎麼了?」梁洛珈的語調依舊平靜。

    「其實,劉局,這事不能怪梁警司啊,這個沈書記確實十分可疑啊——我覺得這件案子八成他也脫不了干……系……」

    我話音未落,突然發現他們兩個人同時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眼神看著我。就連梁洛珈的眼神中都充滿了詫異。

    尼瑪,我才意識到我剛才都******是說了些啥?這種事情,書記和這事有牽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能說嗎?除非有鐵證,書記是這麼容易扳倒的?。像我這樣滿嘴跑火車……

    像我這樣的小警察,真的,只要書記大人的一句話,我就得回家種田了,別說是我,就算劉局也不敢得罪書記啊。況且我手裡還沒有地,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產者,你要是敲了我的鐵飯碗,你讓我怎麼活啊?我是再也不想回去做那個朝不保夕的小販了。我是那個悔呀,可是我該咋辦呢?咋辦?!

    這就得看劉局和梁警司的態度了,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抓住這事不放,往書記那裡一桶,我好不容易才捧上的鐵飯碗,就鐵定砸了。

    這梁洛珈我倒是不擔心,畢竟我這是在幫她說話,可就保不齊這劉局,我到現在可還從來都沒有幫著他一起調l教過梁洛珈,萬一他記恨我咋辦?我充分的相信劉局絕對不是一個厚德載物的先古聖賢。

    「我,我我我,是說,這個,這個好像,好像是那個,沈書記好像,好像是被壞人蒙,蒙蔽了……」我擦著滿腦門的冷汗結結巴巴的說道。

    「小陳,你對工作的熱忱,我是很欣賞地,啊(第二聲),不過平時呢,說話做事都要多想,多聽,要三思而後行,你說對不對?」劉局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是是是,對對對,劉局您說的太對了,我真是太不注意了,我這張嘴呀,就是欠抽」我說著就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刮子,是真抽(沒辦法,對兄弟這樣一個處在底層的小羅羅來說,為了要保住鐵飯碗,尊嚴啥的都得先靠邊站了),抽完我惦著那半張被扇的腫起來的臉,點頭哈腰的對劉局他們說道「兩位領導,要不您們聊,我先出去候著?」

    我彎腰曲背點頭哈腰的表示是不是讓我到門外去站崗?

    「去吧去吧」劉局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既然我沒有跟著他做幫兇一起埋汰梁洛珈的意思,他也沒讓我繼續呆在辦公室的意思了。

    我連忙逃命似得遛出了辦公室。

    我吸取了教訓,出了辦公室以後也沒有在辦公室附近徘徊,而是直接就往樓下跑,一路跑到了市局大樓的大門口。我不想讓劉局再看到我和梁洛珈在一起,如果我等在門口的話,等梁洛珈出來的時候,我少不得跟著她走。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如果我和梁洛珈保持距離,她最多以後也不理我就是了,但是如果我和梁洛珈走得太近,而不把劉局放在眼裡的話,我會死的很難看。我也說不清是為什麼,用現在的話說起來可能就叫直覺吧。

    所以我一直都在大樓的門口徘徊著,在大樓門口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這裡是一個開放的壞境,在這樣的壞境當中容易最製造距離感,即使我和梁洛珈站在一起,只要保持一定的尺度了禮儀,也不會讓劉局感覺到我們是一個小團體。但是在辦公樓裡那個狹小的環境就不一樣,空間小了,人就顯得大了,那麼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會顯得十分的扎眼。

    以後怎麼樣我不知道,

    ,但至少今天我是不能讓劉局感覺我和梁洛珈是一夥的。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我要挑起一些和梁洛珈的矛盾來證明我的陣線。別說我賤,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我之所以現在這麼泥菩薩過江都快化掉了,還不是因為剛才幫她說話才惹來的一身騷嗎?怎麼說她也應該回報我不是。

    就當我在糾結的時候,突然發現梁洛珈從大門口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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