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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5.第65章 你留下 文 / 陳二草同志

    「這個,不,不——」

    「不啥不呀,梁警司這麼給你面子,你小子要領情懂不?」老羅給我腦袋上拍了一下,對著梁警司說道,「呵呵呵,梁警司,麻煩您了,呵呵呵」。

    「本來就是我的錯,給二草打回來也是應該的,呵呵,」梁洛珈說著淡淡一笑。

    真給我打回來?這這這,有這麼便宜的事?為毛我覺得這事不那麼簡單呢?師傅的表現也反常啊,這領導說讓我打回來,他咋就順水推舟了呢,這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啊,我覺得這裡面有陰謀——好吧,我就是一個陰謀論者。

    回去的路上,老羅走著走著突然冒出一句,「二草啊,你記著,以後多學學看人,有的人你能和他交底,有的人得避開,你明白不?」

    「啥?師傅我不明白誒」我隱約是有點聽出來,師傅估計是在說劉局他們。不過我覺得劉局挺好,所以就裝的沒聽懂。我猜師傅是和這老劉有點小摩擦,但我和人家劉局沒矛盾,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局長,以後兄弟混市局還指望著他呢,我甚至在琢磨著等我提干當了副科長,我就和小婷把證領了,如果能趕在市局分房之前養出孩子來,到時候單位裡分房子,我就多聯絡聯絡劉局還有孫主任(孫主任是局辦公室主任,分房子估計是他管)拍拍馬屁,送點禮啥的,說不定運氣好能分套三居室,啊呀,那個人生也就完滿了。好吧,兄弟我那時是很小市民的。剛從小販混到人民警察的隊伍裡,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怎麼把人生大事給辦了,然後給自己做個窩。

    老羅聽我裝糊塗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背著手無奈的搖搖頭。人生啊,有些東西如果不是自己經歷是很難聽得進別人的意見的。

    晚上的時候,在老羅的連催促帶威逼下,我不情不願的去參加梁警司的小組碰頭會。

    ……

    「今天找大家來,主要是再次討論一下關於如何找出這個重要的任先生」梁警司就坐以後就開始表明會議的目的,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大家有什麼好辦法嗎?都一起說說」

    會議現場一片肅靜,人人都眼巴巴的瞪著梁警司,包括我。

    梁警司環視了幾圈現場後,最終眼光停在了我身上。尼瑪,別找我,別找我別找我。我心裡碎碎念著。

    梁警司一抬眼就衝散了我的碎碎念神功,直接對著我說道,「陳二草同志,你來說說你的看法」

    「我,這個,這個——」我掃視了一圈四周,看到眾位同僚的表情是小小的好奇中還帶了一點鄙視。

    尼瑪,看不起我?好,老子就讓你們看看兄弟的水平!想著,我重重的咳嗽兩聲清清嗓子,先把那些注意力渙散準備打瞌睡的傢伙給弄醒了,然後直起腰桿,鏗鏘有力的說道,「大家都知道,這個任先生是本案的關鍵人物,我和梁警司一致認為,這位任先生很可能是這起兒童誘拐虐殺案件的背後元兇,關於對這個任先生的抓捕,我和梁警司都認為,應該從他的社會關係入手!」說著,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那些輕視、蔑視、外加鄙視的目光開始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詫和疑惑。

    我對這群傢伙的表現很滿意,嘴角微翹,對著梁警司友善的點點頭道,「那麼,我們該怎樣探查這個任先生的社會關係呢?——」說到這裡,我又頓了頓,有些賣官司的看看四周,這群人果然脖子都隱隱的有些拉長,似乎是對我下面會說什麼很感興趣。

    「根據之前對李昌珉的審訊,這任先生和市委辦公廳的上層領導來往密切,而其中尤其值得關注的是,市委第一副書記,沈青山!根據嫌疑人李昌珉交代,這沈青山和其是師生關係,而這個任先生,就是沈青山介紹給嫌疑人的。所以,我建議,對市委第一副書記沈青山進行必要的調查,以此,找到嫌疑人任先生的線索」

    我說完,對著梁警司點點頭。

    「好的,各位,如二草同志所說,這位沈青山非常重要,但是基於其特殊的身份,對其的調查必須掌握尺度,各位還有什麼好的想法補充嗎?」說著梁警司環視了一周。

    四周還是鴉雀無聲,沒有人提意見,除了調查這個沈青山,看來他們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

    「那好,那我們就先從這個沈青山開始調查——我明天準備去趟市委辦公廳,我先去會會這位沈書記,其他人暫時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這邊的消息——大家還有什麼建議嗎?」

    說著她又環視了一周,依舊一片寂靜。

    「行,那就先這樣——散會」梁警司一邊整理著資料,一邊轉過頭來對著我說道,「二草,你留一下」

    我聞言一愣,與此同時,我突然覺得有幾道不太友好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艾瑪,這是神馬個情況?我隱隱的覺得那個刁隊長還有那個向隊長(兩位陰司一級巡捕之一)還有那個小王、小鄭、小馬等等,總之在場大半的男性牲口看我的眼神都尼瑪特複雜,咋說呢,就是有點……羨慕,妒忌,恨……大概可以這麼理解吧。我居然一下子變成這幫傢伙的公敵了。

    臥槽,我覺得這個事麻煩,兄弟可從來沒想過分他們的女神,好吧,我覺得為了盡量避免同僚間沒必要的誤會,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應該是盡快和小婷把證領了……嗯。

    我意識到現在我不能甩臉子走開,這是十分愚蠢的行為,一來梁警司要我留下,估計是有什麼重要任務要和我商量,因為這件案子我參與的最深,甚至於我知道的情況其實比梁警司多。二來,如果我甩了梁警司的臉面不知好歹的找借口跑掉的話,其實非但不能和這幫吃乾醋的兄弟們化干戈而玉帛,反而有可能更深的刺激他們,和他們結下更深的梁子。這是人的心理,想不通的把自己帶入到那群兄弟的角度思考一下就會懂了。

    兄弟我也不總是昏招頻出的,不然怎麼爬上去?

    所以,我很低調的坐在那裡等待梁警司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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