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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花言巧語 文 / qcm5168988

    第四章花言巧語

    李卉便疾步走進衛生間,將門反鎖住,她擔心老公會突然闖進來看到她的「真相」。

    她按下開關,白燈光如瀑布樣瀉在潔亮大鏡子上時她才看清自己的臉,比想像的要嚴重得多。

    在鏡子裡,她看到,右邊臉頰上有三條粗粗大血痕,其中有一條在流血,並在鼻子邊上結了一個小小的血疤,如一朵深紅色的花朵在綻放。

    李卉的心裡充滿了對柳絲進的怨恨和憤怒。

    她想到,這個婆娘對我下手也太重了!

    她的心裡在滴血:這也可能是女人的天性,當她看到老公騎到自己身上時,她一定變成了一頭憤怒而又瘋狂的母老虎。

    這怪誰呢,怪就怪自己不該和高天祐去陪客,不然早就回了,絕對不會在單元防盜門前碰到他。

    下班時,李卉快步往樓下走,高天祐在辦公大樓的四樓,樓梯口喊住了她……

    高天祐對李卉說,說下午省廳有位處長來檢查工作,請她去陪一下。

    李卉微笑地說,不會喝酒。

    高天祐他說不用喝酒,只去坐一下就行了,男女搭配,喝酒不醉嘛。

    李卉的腳步停住了,出於對頂頭上司的尊重和服從,她只好和高天祐、吳副局長陪兩位處長一塊兒去了「貴賓樓」。

    酒宴上,李卉只喝贊助央視《開門大吉》節目的,「王老吉」涼茶。

    高天祐和劉局長、吳副局長,還有那兩個處長,幾個人干了四瓶「茅台」。

    散席後,李卉確實去了市中心的幸福廣場逛了逛,那是市區最大的一個百貨商場。

    等她回來,在一樓的防盜門前,就看到滿是酒氣的高天祐進不了門……

    接下來——便發生了誰也沒料到的事情。

    現在,站在掛在玻璃鋼洗臉台上邊明晃晃的梳裝鏡前,李卉傷心地哭了。等會兒,進臥室老公看見自己的臉問起咋回事,該如何說呢?

    照直說,兩人恐怕要吵一夜睡不成覺,隔壁左右聽到不笑破肚子才怪呢,那才掉底子呀。

    那就撒謊吧,李卉想到說成別的原因,

    可她從來沒說過謊,不曉得麼樣說。李卉想了想,最後仔仔細細洗了臉。

    李卉又用一些白色的護膚霜小心翼翼地塗在血痕上邊,雖然說遮住了血紅色,臉上卻像拉了三道粗線條,仍是很難看。

    也只有這樣對付一下了。

    李卉感到自己的心,掉進了冷水缸裡。

    她換了一雙軟底拖鞋,悄聲無息走到床邊,脫下衣服,很是小鳥依人地偎到老公身邊。

    「好香哇,好香哇……」郝運來轉過身,伸出粗壯的胳膊將老婆緊緊摟住,說著,就在李卉的右臉頰上親了一口。

    可是,郝運來突然感覺不對勁,怎麼那麼白嫩的臉上比平日粗糙了許多?他再藉著床頭燈的燈光,細心看了一眼。

    這一看可不打緊,郝運來發現老婆右邊臉上有幾道粗痕,儘管有護膚霜蓋著,還是比較明顯。

    郝運來很驚愕:「這,這是怎麼,怎麼回事?」

    李卉立即摀住右臉頰,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下子奪眶而出。

    她靠在郝運來肩上,失聲痛哭。

    他感到不妙,雙手將老婆的臉移到壁燈前,如捧花瓶樣細細端詳,心痛摸了幾下,像頭吟嘯的老虎樣,低聲問:

    「是,是……是那個壞蛋欺負了你?!」

    郝運來緊握拳頭用力朝牆上擂了一拳,緊靠牆邊有一個掛衣架跟著晃了一下,掛在上邊的一件「七匹狼「雙面休閒夾克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

    李卉知道,老公是真的發火了。她曉得他的脾氣,最容不得老婆被別人欺負的,何況又是把自己的臉抓傷了。

    她哭著說:「我,我……」

    「你,你怎麼啦?卉!你快告訴我,是誰幹的,我要把那個傢伙好好捶一頓!」郝運來出著粗氣說。

    他的胸口像發地震,在快速地一起一伏。

    李卉想告訴他是三樓的柳絲金那婆娘干的,但又一想,要是真說出來,老公還得了。

    他正兜著黃豆找堝炒(吵),很可能要跑下去跟柳絲金大吵一架。

    同時老公很可能還會起疑心,為什麼她要抓自己的臉呢。那事要是讓老公曉得了,自己也下不了台。

    於是她按剛才在衛生間想好的詞兒,哭著說:「運來,我,我真倒霉……碰到壞人了。」

    「壞人?在哪兒碰到的?」郝運來一聽從床上跳下來。

    他很快將那件掉在地板上的休閒夾克檢起來套上,又四處找鞋,像一頭獅子樣的咆哮起來:

    「我去抓那傢伙,哼,老子……」

    「你抓不著,早跑了,我從商場回家經過一條黑巷子時,遇到一個流氓,」李卉撐起上半身,伸手摸著鄭明聰的腰部說。

    郝運來很認真地追問:「這個傢伙往哪兒跑了?」

    李卉假裝哭著說:「那傢伙要我的錢包,我連忙給了他,我就跑,他又追上來一下拉住我,要,要……」

    郝運來一聽,更是著急了:「要你的什麼?這個大壞蛋!哼……」

    「要,要……」李卉入境了,她真的感到自己受辱了。就大哭起來:「他,他要……要非禮我啊——」

    「他娘的!」郝運來也是咬牙切齒,「那最後呢?」

    「最後,」李卉開著眼淚說,「最後,我甩了他幾巴掌。他就伸手在我臉上抓了幾下。我趕緊照他的大腿踢了一腳,轉身不要命地往咱們大院子的方向跑……」

    「呵……老婆!」郝運來回過頭來,一下抱住李卉,「哎呀,今夜讓你受驚嚇了,老婆啊,我沒盡到做老公的責任呀。」

    「你沒有和我在一起啊,如何盡責任啊,我只有自己保護自己了。」

    郝運來將李卉飽的緊緊的,笑:「不過還好,只把錢包拿去了,可惜臉被抓破了……」

    李卉用紙巾揩著臉,說:「任何一個人,最要緊的就是臉面啊。何況我是一個女人,你看……「

    郝運來哈著腰,對老婆笑,「那就好好地保養臉面,休息幾天吧,請個病假,好吧?」

    李卉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意見。

    郝運來有看著老婆,笑笑嘻嘻的問:「那個……你其它……的地方,沒傷著吧?」

    「其它地方「,李卉一聽,就知道老公指的哪個」地方「、

    她嬌嗔的瞪了郝運來一眼,「看你想到那兒去了,我保護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你,你想歪了……」

    「歪瓜正果嘛!老婆,我是為你著想,你能安全回來,就是大好事。」郝運來笑瞇瞇地將老婆的衣服很快剝得光溜溜的,他很快就騎馬上去……

    郝運來又很老練地,進入到老婆身體裡面,笑道:「行,什麼時候我碰上那個狗日的,老子揍扁他!」

    郝運來在李卉的身上,進進出出的頻率很快,一邊說:「你的這個地方的味道實在是不錯啊。」

    他說完,就加快速度和力度,立即「翻江倒海」起來。

    席夢思變成了震動、顛簸的火車……

    李卉也是在郝運來的下面挺拱迎翹,配合自如。郝運來越發如魚得水,幹得歡了。

    這時,李卉又說:「你搡進去的時候,搞輕點,別把床弄得那樣的響……樓下高天祐兩口子聽見了,會笑話我們……」

    他們臥室的下一層,就是高天祐和柳絲金的睡房。這時老樓房,隔音的質量不好。

    李卉以前也聽到過柳絲金對她笑侃過的,半夜的時候,有時李卉就在那痰盂里拉尿,那淅淅的聲音也是聽得很清楚的。那時的樓房房質量太差了。

    像就下小雨似的的,滴滴答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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