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章 :突吻 文 / 林將生
申祁安見jane這副抗拒的樣子,怒火一下子就來了,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出來賣的,要是不想賣就別進來,看來我要和你們經理好好反應一下你有多不敬業了……」
「不要,不要……」jane聽後立馬蹲下來抓著申祁安的腿,淚如雨下,「求您不要告訴經理,我聽話,我一定聽話……」
申祁安挑起jane的下巴,邪笑著,「看你是有幾分姿色,但是我向來不勉強人,你要是想做良家婦女,我也不想逼良為娼。」
jane跪在地上祈求,「申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申祁安甩開她,「別碰我,你給我出去,以後在這裡都不想看到你了。」
「不要,不要……申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您不要趕我走……」
陸璃之實在看不過去,便要拉著jane起來,「申總,這位與我相識,能不能放她一馬?」
「哦,原來你和她認識,」申祁安挑起眉,「如果今天我放她一媽,那阮承初可就欠我一份情了……」
「不,這件事和阮總沒有關係。」
「哦,那你憑什麼要求我,你憑什麼以為我會答應你?」
陸璃之被說的啞口無言,連手都像沒有了力氣,旁邊幾個女人不禁暗暗笑起來,陸璃之覺得窘迫,自己又不不自量力了,她和jane又有何分別,從前是一樣,現在也是一樣。
「我申祁安從來不勉強人,你自己問問她是願意和你走,還是願意和我去最頂樓**一夜?」
jane抬起頭,臉上的妝被眼淚弄花,她絕望般的看了陸璃之一眼,伸手握住了陸璃之的手,「謝謝陸小姐的好意,我不能丟了這份工作,對不起……」
陸璃之不答,阮承初便喝道,「陸璃之,別管閒事。」陸璃之又退回去,心裡卻是萬般滋味。
申祁安笑著把jane攬在懷裡,「阮承初,你還有四杯酒可以享受,我要去度**了,你悉聽尊便。」
說著申祁安就把jane抱起走出去,jane雙手交纏著申祁安的脖頸,眼睛卻在望著陸璃之,眸子裡盛滿了無限的哀憐,像一顆被暴風雨摧殘過後的芙蓉花,僅存著這破損的美麗。
陸璃之望著jane離去的方向,心裡悵然若失。
阮承初飲卻酒杯內剩餘的紅酒,然後說道,「出去吧。」
陸璃之跟著阮承初穿過迷亂的人群,衣衫上沾染著難聞的煙酒味,風一吹慢慢消散,又透著刺骨的寒,只刮進人心裡去。
出來後阮承初緊了緊大衣,回頭去看陸璃之,正是入夜的時候,天色漸暗,散如繁星的霓虹遍佈在她周圍,燈光映在她的臉上顯得涼薄無比,齊膝的絳紅色大衣令她顯得嬌小,她只垂首縮著脖頸,鼻尖似草莓的頂端襯出一抹艷紅,她感覺到熾熱的目光而抬頭,來不及躲閃就被這目光索住,交纏了片刻又慌亂偏過頭去。
「陸璃之,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彷彿過了很久,阮承初才問道。
陸璃之搖搖頭,「沒有,我們以前沒有見過。」
「你確定?」
「我確定。」
阮承初便不說話了,陸璃之沉吟片刻然後說,「今天下午我兒子出事了,事情緊急來不及向您報備,按公司規定,作空班半天處理。」
「這是第幾次了?」阮承初頓了頓,又重複,「這個月第幾次了?」
「是我失職,任阮總處罰,但是我不能不管我的兒子。」
「我沒有讓你不管你的兒子,但是你不該見到不該見的人。」阮承初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推到陸璃之面前。
是江赫凡與她今天下午在學校門口的照片,陸璃之一驚,「這是哪來的照片?」
「總有好事之人。」阮承初又把收回到口袋中。
「我和江先生只是碰巧遇到的,我和他並沒有其他關係……」
「你還不明白,要不要關係不是你說的算,你不能決定任何事情,」阮承初打斷了她的話。
陸璃之冷哼,「我是不能決定任何事,我只想心安理得拿著工資把我兒子養大,我和你們這種人不同。」
阮承初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淺弧,「這種人?你說說看,我是哪種人?」
她看出他的嘲諷,心底更覺得氣憤,像被剝光了衣服,任人羞辱,她便厲聲答道,「高高在上,自以為掌握著別人生殺大權的人……」
話音未落,阮承初便伸手將她扯向自己,將她的兩隻手緊緊鎖住,一手托著她軟軟的腰肢,一手掌控住她小巧的臉,不由分說便傾身朝著殷紅的雙唇吻下去。
陸璃之腦子一瞬炸開,像短路一樣,全身都沒了反應,直到感覺那兩片冰冷的唇瓣在她唇上研磨試圖撬開她的口腔,她才拚命掙扎,但是阮承初用力按著她的雙肩把她推到旁邊的牆壁上,她後背撞到牆壁上,不禁吃痛,他的舌便趁機鑽進來,與她的香舌緊緊交纏在一起,陸璃之心口驟跳,想呼吸卻像岸上一尾去,幾近窒息,這種羞辱硬生生逼下她的淚來。
滾燙的眼淚流在了他的臉上,他睜開看她雙眼通紅才停下來,陸璃之想掙開,阮承初不許,箍住她的手不放,整個胸口都朝她壓迫過來,一點間隙都沒有。
阮承初抬手想抹去陸璃之的淚,她拚命閃躲,不想讓他碰自己,阮承初面色也是鐵青,雙眼像燃燒般閃爍著炙熱
的火焰。
這是漆黑的夜空竟落起點點白雪來,夾著雨絲,落到他們身上,頃刻便沾染了濕意。
「你把我當什麼了,」陸璃之問,嗓音都是沙啞的。
「你應該問你自己,把自己當什麼了,」阮承初冷笑,熱氣呵在她的臉上,「外面想攢著勁辦你的人多了去了,你趁早有這個覺悟,少管別人的閒事。」
「外面的人想辦我,也是因為你,我犯著別人什麼事了。」陸璃之冷冰冰指控。
「一年前你就該知道你這個位子不好當,沒人逼你,是你自己送上門。」
陸璃之被說的啞口無言,心裡生起無限的荒涼,那股仇恨又在她腦海裡肆虐。她恨孫向儀。
「離江赫凡遠一點,無論有意還是無意,」阮承初鬆開她,拍了拍身上的水滴。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陸璃之失神般幽幽的問。
「我想讓你更加深刻的知道,我就是你口中的那種人。」阮承初噙著笑意,在稀薄的空氣裡透著張狂的邪獰。
陸璃之呵呵一笑,「那我多瞭解你,怪不得是我坐上你助理的這個位子。」
「那你應該知道我不希望有任何事在我的掌控之外,」阮承初攥著她的手腕穿過馬路,將她推進車裡,然後傾身似警告般道,「別想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