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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手下留情 文 / 濁妖

    「叮∼∼」令影沒有想到的是,這龍馬的脖不是一般的厚!把這小刀「哧哧哧∼」中擦了一火花

    龍馬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只見它的身旁有很多腳印漸漸成形,圍著它不停的轉,突然,它眼神一閃,反頭張開大嘴就咬了過去,扯下一絲黑布,叼在嘴裡

    一滴血憑空滴在龍馬身邊,它滿臉驚慌的欲起身逃走,卻是慢了半分

    黑色小刀再次向它刺來,這次,它沒那麼幸運了!

    在龍馬一臉的驚慌中,小刀刺進了它的腹部,直至全部覆滅,只剩刀柄!

    一陣涼風吹來,捲著落葉,吹過顯現出來的,半跪著還握著刀柄的影的腳邊……

    龍馬瞪大了眼,它已經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經歷過多少大戰,見過多少高手!這次,它居然在白羽的手中栽了!

    龍馬悲憤的仰天大吼,帶著訣別,看了眼趴在坑裡的紅湘,對於紅湘,它是打心眼裡的喜歡,若是為了救她,那也是值了!

    「轟∼∼」的一聲,白馬翻倒在地,傷口不停的流血,將地面染成了一條血

    而那八卦陣似有些搖搖不穩起來,隨時都可消散

    白羽難得的列嘴笑開,道「好好好,看來傳說不假,這龍馬沒了本命八卦,自身防禦就會下降,而今一見,果真如此!」

    她本身就無情,愛看的是人間的分離、痛苦,憤怒和絕望這便是她的最愛!

    她將青絲挽起,把羽毛插於其上,固定好秀髮,緩緩上前,一襲白裙拖地,站在龍馬面前,道「如此痛苦萬分,我,來幫你了!」

    說著玉手一伸,眼神柔和的看著龍馬,一把掐住了龍馬的脖,龍馬「吼∼∼」的大聲嘶吼,仿若不甘如此死去,它愛的便是轟轟烈烈的在大戰中,暢快淋漓的奮戰,身上添滿了新傷舊傷,嘗遍了血和汗,再像個英雄般死去,那才是有價值的!

    它那麼熱血,怎麼能這麼憋屈的死去?所以它掙扎,吼叫,張開大口,似向老天說著它的不甘!

    白羽呵呵的笑著,手上一用力,一臉興奮,似乎已經看見了龍馬的絕望,聽見了龍馬的骨頭碎裂聲

    「閣下手下留情!」一聲威嚴的聲音自九天之上傳來的同時,天空一汪清月照下,速而來

    若是在遠處,便會看見本是烈日的白天,天上掉下一個渾圓皎潔的圓月,以雷霆般的速,速降下,常人見了定會以為上天責罰,把月亮都扔了

    來不及多想,手一收,白羽腳尖一躍,往後退去

    在她前一秒收手,後一秒時,一輪清月落下,將龍馬和紅湘罩於其中,且那圓月大亮,似想把所有邪惡都清除

    龍馬眼中露出希望,看了看紅湘,頭一歪,暈了過去

    那八卦陣「嗡∼」的大響一聲,化為點點晶光,消散一空

    眾宮衛剛剛顯露出來,還不待說話,卻是「哇∼∼」的一聲吐出口熱血,並覺頭暈腦脹,眼神模糊

    此月專傷人心神,不傷身體,且是令人難以恢復!

    白羽見狀,掐了個手決,那天空漂浮的滕蔓直衝衝向著眾人飛去

    在漸漸崩潰間,滕蔓終是不負人心,捲著眾人飛回白羽身後,白羽立於眾人之前,抬頭,道「閣下好不害臊!方纔還叫我手下留情,而今卻是要我手下之命!」

    「閣下就不要再談及了!若不是我來得即時,怕是閣下還不收手!」聲音傳來之時,一個身穿黛青道袍的老者,花白的頭髮挽起,滿臉皺紋,慈眉善目,背著手,筆直的站在一枝純木色的巨筆上,帶著隱隱的光輝,若仙人般來臨

    白羽哼了一聲,道「難道嶗山之人都如此牙尖嘴利,做得個惹人厭的人?」

    老者並不氣惱,呵呵笑了聲,一臉和藹相,大袖一揮,自九天之上落下,道「閣下此言差矣!並不是我嶗山之人牙尖嘴利,惹人厭,而是閣下你滿嘴儘是咄咄逼人之語!哪怪他人!」

    白羽啐了聲,道「正道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勿須多說!」

    說著眼神一冷,拔下頭上羽毛,一掐決,羽毛「呼啦∼」瞬間變大,而白羽身上正竄出大量黑色的戾氣

    那嶗山掌門早就見他的愛徒趴在哪裡生死未知,只一眼,便心疼的不得了,更可惡的是,還把護山異獸龍馬尊主給傷著了,若不是為了維護正道的面,他早忍不住爆發心中的怒氣

    手中掐訣間,腳下的大筆「呼啦∼」一聲,立馬縮小,一隻滿是皺紋的手探出,握住了此筆,心知愛徒和尊主還昏迷不醒,不知情況如何,定是要速戰速決的!萬不可拖沓!

    也不遲疑,手中毛筆對著虛空輕輕畫了起來,筆尖綠芒閃動間,拖著似墨跡般的尾巴,一筆一畫勾勒得行雲流水,不帶絲毫停頓,卻是看得出他額頭滲汗,負擔不小!

    白羽那裡,只見她手中輕舞,打出各種繁瑣手決,手中變幻了好幾次,方才停頓,隱隱間,一種滔天氣勢於羽毛上散發

    抬手,手一揮,白芒大盛,羽毛直飛九天,不消片刻,一片巴掌大小的白色羽毛自天上飄落,降在嶗山掌門頭頂,一會兒,又是一片,接著,竟漸漸密集了起來,明明是艷陽高照,卻是詭異的下了一場羽毛雨!

    白羽輕輕的一笑,對著嶗山掌門一指,頓時,天上竟「轟隆∼」一聲,一個驚雷響過,炸於耳邊

    天上正速聚集了大團大團的黑雲,遮天蔽日!突然起

    風了,剛開始不大,兩片羽毛旋轉翻飛,到後來「呼呼呼∼∼」一條羽毛龍捲風拔地而起,旋轉間連上天上的黑雲,其間還有可怖的閃電來回穿梭

    龍捲風此刻正飛快的旋轉,向著嶗山掌門速而去,夾著滔天氣勢

    且觀嶗山掌門,虛空中,兩條綠色小魚帶著光輝,在空中耀耀發光,卻是沒有雙眼!

    嶗山掌門吐出一口氣,雙手顫抖,來不及擦額頭汗水,對著小魚輕輕一點間,畫上兩個眼睛,頓時,奇跡發生了,兩條小魚竟「啵啵∼∼」吐出來幾個小泡,還歡快的擺了擺魚尾,在白羽及宮衛眼皮底下活了過來,相互追逐間,化為了一副雙魚圖!

    白羽暗罵「該死的老傢伙,!」

    此是嶗山一絕雙魚圖!傳說此魚圖有莫大的神通,借陰陽,又借萬物重生,可帶動天地靈氣,所謂生生不息

    那雙魚在空中不停旋轉,旋轉,「嘩∼∼」的一陣水聲自雙魚圖裡傳來,卻見魚兒四週一灘淡淡水流撲來蕩去,眨眼便二十丈大小,兩條魚兒相互追逐,帶起水波,竟於空中幻化出個巨大的黑洞,以吸納萬物的氣勢,於白羽的羽毛龍捲風就那麼靜靜的,輕輕的,無聲的撞在了一起……

    「轟∼∼」的一聲巨響,龍捲風雖沒停頓,速卻是慢了下來,而那黑洞,正被一點點,一點點的瓦解,吞噬

    兩物相撞,風聲「呼呼∼」以此為中心,牽起一陣狂風肆虐,吹得起兩人衣衫「嘩嘩∼」

    這用法寶鬥法,自是要有深厚的道行,法寶以道行支撐,若是根基不好,對於人的損傷自是不言而喻的!

    只觀白羽和嶗山掌門都咬牙堅持,手中掐訣不斷,看來這次鬥法是棋逢對手,不相上下,看就只有看,誰,更能堅持!

    影**衛於白羽身後,冷冽的盯著嶗山掌門,擦乾淨嘴角的血漬,慢慢隱了身形

    白羽嘴角露出個諷刺的笑容,道「老傢伙,今日是你自找死,也怨不得我!」

    剛說完,嶗山掌門的面門前,憑空兩把短刀出現,黑芒大盛,刀尖泛著冷光,直撲他眼睛而來,他見勢,大袖一甩,捲著兩刀,向前輕輕一推,那人「蹬蹬蹬∼」不停後退,各宮衛紛紛向前,扶住那人,影「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不住暈死了過去

    白羽大吼一聲,道「拿命來!」

    趁著嶗山掌門還未收法,在這大意之時,手指掐訣,拔下耳上珍珠,立馬手心晶晶點點,大量的白芒於天地之間聚集而來,竟於身前幻化出一個白球,其內威力巨大,隱帶血腥之氣,嶗山掌門大驚,這白羽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

    嶗山掌門手一揮,毛筆瞬間變大,散著綠芒,筆尖卻是一半堅韌如劍,一半柔軟如水,看起來神通巨大!隱帶光輝,不是尋常法寶可比!

    白羽手一揮,白球」啪啪∼」之聲響起,帶著毀滅之力,嶗山掌門手一引,毛筆速飛去

    「轟∼∼」的一大聲巨響,帶著火花飛濺,拔起兩旁大樹,捲走大道塵土,就像是遇火的火藥,攔也攔不住的爆炸起來,一圈圈衝擊波散開,吹在最前的兩人

    嶗山掌門腳一踏,手上青筋鼓動,努力對抗,可這哪是人力所能左右的,當下推得他往後直退,而他腳卻「卡∼」的陷入塵土,「嘩嘩嘩∼∼」一會兒過後,他轉頭望去,只見身後正躺著流血不止的尊主,他已退五可退,當下大吼一聲,臉色漲紅,大袖一甩,立馬用自身道行,咬牙立在紅湘於龍馬身前,生生不退半步

    火花四濺中,他的衣衫破爛,臉色已發白,硬是以一代掌門之勢,死守在前

    而那白羽眼見自己占不得好處,於爆炸之中,剮了眼嶗山掌門,手一舞,拿著羽毛和珍珠,攜了眾宮衛,不知以什麼手段,化為一段殘影,速遠去,那獸布的氣息已被打亂,她已無可追蹤,幸得傷了嶗山的天資弟,和護山異獸,也算是罪不於她了!

    嶗山掌門看得白羽已走,卻是「哇∼∼」的一聲吐出口熱血,染紅了胸前衣襟,搖搖晃晃的道「想不到這魔宮護衛之一的白羽,道行竟是如此高深,不可測,正道之中也怕是少有敵手!這情況令人堪憂啊!」

    嶗山掌門終是支撐不住,大袖一甩,一枝大筆飛來,拖著他速而走,他側住身,忍痛中不知用了什麼東西,將紅湘和龍馬一併帶走,直入天際,不消一會兒便消失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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