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79.第379章 畫像 文 / 小六六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麼狠,連孩子一眼都不給我看看」蘇婧說完那段經歷後,她俏顏立馬發白,好像有人拿著油漆故意刷成白色的一般。
「婧,都過去了,以後這件事對誰都不要說,就埋藏在你的心裡,不去想就不會痛,忘記那發生的一切吧!」董珉昊眉頭緊鎖,很擔心她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
他不敢想像,她被人關在黑屋裡,還強勢的催她生孩子,期間所受的苦痛不是他所能想像的,也是他不敢去想的。
「你會畫畫嘛?」他從包裡拿出一隻筆,接著又拿出折好的紙張遞給她。他要她將那個外國女人給畫出來,憑著畫像找到人販子,找到孩子的機會就更大。
「你是要我畫出那個外國女人的長相?」聰明如她,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對,我會根據你的繪畫和描述去追蹤這個人。」他點頭,漆黑深沉的眼眸散發著精明的光彩。
「可是那個外國女人好像偽裝過,就算畫了出來也不一定能找到這個人,而且,我的畫畫技術不太好。」她可以畫,不過卻沒有十足的把握。
「沒關係,只要你盡力了就可以,畫出來後,我們就多一絲機會。」他的心中漾起一絲柔軟,淡淡的語氣卻又帶著安慰的說道。
「那我馬上畫,你等我。」她雙眼發光,興奮的看著他,如同黑寶石的光澤一般,接過紙筆就認真的畫著。
只要能找到孩子,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做。
蘇婧很認真的畫完,董珉昊交代了詩從越和安姨要好好的照顧蘇婧之後,就拿著蘇婧描繪的人像和描述的長相離開了醫院。
當務之急是找到這個人,才能找到孩子。
連著幾天,都沒有見到董珉昊一行人,就只有詩從越和安姨陪著蘇婧在醫院裡養身體。蘇婧可以下床走路,但不能走太遠,也可以坐立起來,不再躺著。
但是她的情緒卻很糟糕,有些反覆無常,一會兒心情愉快,一會兒心情低谷,因為沒找到孩子,她的心情時好時壞,她都覺得自己有病。
詩從越卻說蘇婧,這是產後很多孕婦都愛遇到的問題,但要蘇婧學會調理,不然,恐會得抑鬱症。
詩從越就會放一些搞笑的電影和綜藝節目給蘇婧看,逗著蘇婧開心,開導蘇婧的心情。
漸漸的,蘇婧也從那些傷痛中慢慢走出來,心裡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要好好的,等孩子回來後,她要做一個開朗又健康的母親。
一個多周過後,董珉昊終於出現了,可是卻沒有沈靖和董應天的身影,按說該來見見蘇婧的,可是一個人都沒來,到讓蘇婧察覺到了不對勁。
「查的怎麼樣?」蘇婧急迫而問,這麼多天了,孩子沒有消息,她急的很擔憂。
「還沒有。」董珉昊怯怯的說道,不敢去看她期盼的眼神。
這些天來,大家都在尋找孩子的下落,包括外國女人的頭像也找了出來,但是沒有找到這個人,就連長的像的人都排查過,也沒有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出動政府關係和****關係都不能找到這個人,此人隱藏的極好,還有強硬的關係,才會躲的無影無蹤。
「我們已經知道這個人的長相,但是找不到這個人。」他打開手機,翻出一張頭像,這是在電腦上拼成的外國女人,他存在了手機裡,遞給她看。
她接過,仔細看了一下,瞬間佩服現代的電腦技術,光是經過畫像都能用電腦繪製成外國女人的樣子,佩服啊……
「沒錯,就是她……」她無比肯定,這個外國女人她可記得清清楚楚,但。:「為什麼找不到這個人?」
「根據你的畫像,在進行電腦上的頭像分析,解剖畫像,我們將最近國內和國外的所有人販子找出來時,都沒發現這個人,也詢問了一些****上的人,也不認識這個人。」
他頗為苦惱,大家已經挖地三尺了,居然沒找到這個人,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擅於偽裝,偽裝成了大家都不熟悉的人,要想要找到這個人很難。
「我覺得,這個外國女人不是外國人,應該是偽裝成為外國人迷惑眾人的視線,因為我發現外國女人會說一口流利的中國話,並且語氣也像是中國人才會說的話,再者,我發現她的臉很黑,臉上的輪轂好像是特意用高級化妝術偽裝過的,現在想起來,是有點不對。」
她的眸子裡面滲滿疑惑,瞇著眸子看向他,思考起來。
當時她就知道外國女人的裝扮是偽裝過的,不過她沒心思去顧及外國女人的更深一層身份和長相,只顧著求情和孩子。
現在找不到這個人,更加肯定此人偽裝作案,外國女人是慣犯吧!
這一逃走,警方只會尋找作案時的長相,卻不會深思熟慮的去思考會是別人,就算知道是別人,也不知道會是誰偽裝,這個案子便棘手了。
「我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現在聽你說更加有方向感,我已經讓人抽取了現場的指紋根據調查,國外查不到就查國內,只要孩子還活著,我們就能找到。」他思慮著,一臉鄭重。
她說的那些他們考慮過,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聽了她的懷疑,他們就更有深一層的尋找方式,只是這樣尋找起來有些難。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
「我會撫平那些傷痛,答應我,以後走到哪裡,
,不管遇到什麼事,你一定要堅強。」他握住她的小手,用掌心的溫度來摩擦她的手心,一抹苦笑卿然浮現在眼裡。
「你那些好話我都聽了無數遍,每一遍聽在我心裡,都覺得像是蜂蜜倒進我的心口,可是每一次,我害怕一轉身,就沒有了人,我怕。因為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我讓孩子被人帶走,我卻眼睜睜的看著而無能為力,你可知道在那一刻,我的無助和恐懼就像海水淹沒了我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