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7.第97章 啊詩不見了 文 / 小六六
董珉昊一臉受傷,原來自己在老婆的眼裡竟然是這樣的,不過其實他心裡是慶幸的,她沒有生氣,雖然知道她並不是小心眼的人。
蘇婧正在洗碗,但是她腦子裡在想著別的事情,她就是這樣一個人,總是往好地方想,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但是她實在是不想變成斤斤計較的女人。
「明天啊詩結婚,上午我去參加她婚禮,下午咱們去看舅舅,你看怎麼樣。」蘇婧洗完碗跟他商量道。
「好啊,不過我可能不能去啊詩的婚禮了,我上午有個會。」董珉昊邊看電視邊說道。
「哦,沒關係。」蘇婧笑著說道,是啊,他現在是總裁,肯定會很忙。
凌晨三點蘇婧便被手機鈴聲吵醒,她一臉閉著眼睛一臉懶散的接著電話。
「婧,啊詩不見了。」電話那頭是李泰宇焦急的聲音。
她連忙起身穿上衣服,下樓打車往李泰宇家趕。
「怎麼了,啊詩怎麼會不見了?」蘇婧一進門便急急的問道。
「這是她留的信。」李泰宇神情焦急的把信遞給蘇婧。
蘇婧接過信,大概的看了一下,啊詩字裡行間都充滿了負面情緒,「她怎麼會覺得你是因為這個孩子才跟你在一起?」
「不知道,她怎麼會忽然那麼想。」李泰珉都要想破頭了,也想不出她怎麼忽然有這樣的想法。
「學長,怎麼了?」此時謝雨琪也急急的趕了過來。
「啊詩不見了。」蘇婧說著把啊詩留下的信遞給謝雨琪看。
「天啊,學長可是暗戀了特助三年,她竟然說學長不愛她!」謝雨琪是個急脾氣,看到蘇婧的信的時候不可思議的大聲喊到。
蘇婧雖然知道李泰宇是愛著啊詩的但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那麼專情。
「其實啊詩雖然看起來堅強,但是她的內心是很柔弱的,她從小就是孤兒,對於家庭這個詞,她是又愛又怕,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在家庭中做好她自己的角色。」蘇婧說道,「你也別著急,她現在受到懷孕的影響情緒反覆,對你的感情一定沒有問題。」
李泰宇看著她,身穿新郎禮服的他顯著俊朗英挺,剛剛還頹然的表情在聽了蘇婧這一番話之後漸漸的變得自信起來,雖然啊詩並沒有對他說愛他喜歡他之類的話,可是她一直是個謹慎的人,既然她答應了自己的求婚她一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所以自己剛剛都在胡思亂想。
「可是李家那頭都在教堂等著那,李阿姨說所有的賓客都到了,這馬上要到時間了怎麼辦啊。」謝雨琪說道,李家的社會地位不低,前去祝賀的賓客都是非富既貴,這新娘跑了可是醜聞啊。
「那就讓他們等著,啊詩沒事才是最重要的。」李泰宇沉了一下心說道,想著她可能會去那裡。
「我知道了!」蘇婧一直在想她會去哪,她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朋友,忽然她想起曾經啊詩跟她說過,沈靖就是她親人,她一直把公司當做自己的家,「她一定在金元的辦公室。」
李泰宇聽了她的話馬上像外面走去。
詩從越蜷縮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她拉上了所有的窗簾,陽光被阻擋在窗簾之外,偌大的辦公室幽暗靜謐,她已經睡著了,眼角還留著為干的淚水,她皺著眉頭,像是在做不好的夢。
「就憑你也想嫁到李家,你知不知道李家的地位,娶一個連爸媽都沒有的野孩子。」是昨天晚上在跟李泰宇從小一起長大的那個女人跟她所說的話,一句野孩子點戳到她內心最深的恐懼。
詩從越努力的搖頭想要拜託那個噩夢,她想讓她不要再說了可是她卻嚇唬不住人家,那個女人還在說著,「你有什麼,你怎麼能配的上泰宇哥,要不是你有了這個孩子,泰宇哥會搭理你。」
是啊,自己有什麼能跟李泰宇在一起想起李泰宇對自己的好這段時間對自己的照顧,原來他只是為了這個孩子啊。
此時眼前忽然出現李泰宇的臉,他不像平常那樣溫柔的笑著的樣子,一臉冷然疏遠的看著她,當她看到他這個表情的時候忽然有種心碎的感覺,原來自己已經對他的溫柔無法自拔,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是她現在真的無法離開他。
可是他已經不愛我了嗎,他真的只是因為孩子才對她好的嗎?怎麼他的眼神那麼可怕「等等,不要,不要。」她夢中他竟然跟著那個女人離她而去。
忽然她的手被一種溫暖的感覺包圍,她感到有一種力量將她從動彈不得的困境中拉了出來。
「啊詩。」一聲輕喚終於把她從痛苦的漩渦中拉了出來,她慢慢的張開雙眼,「頭兒!」她驚訝的看著坐在她面前握著她手的沈靖。
「怎麼哭了丫頭。」沈靖柔聲問道,她跟連亦就像他的孩子一樣的,剛才婧給他打電話,他一想這個孩子肯定在辦公室。
「我……李泰宇可能不要我了。」詩從越說著哭成一個淚人。
沈靖是最知道詩從越是怎樣的堅強,她從小沒有父母,從小在部隊長大,性格裡的堅韌冷冽是從小磨練出來的,他看著她脆弱的樣子,心疼不已,看來這丫頭是真的對泰宇那小子動心了。
「不會的,你知道泰宇為什麼會在公司做這麼久的工作嗎?都是因為你。」沈靖說道。
「我知道,可是他跟我在一起只是為了孩子,我沒有家世背景,對他們家根本沒有什麼用,他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詩從越悲慼的說道。
沈靖知道,她的這種自卑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她不幸的童年,她是一個工作能力外形各方面都非常出色,只有家庭是她心中最為脆弱的部分。
「丫頭別人的話不要聽,更何況是有心人,誰說你沒有背景,你難道不拿我當家人嗎?」沈靖的話讓詩從越心中升起暖流。
「還有我。」不知什麼時候連亦也走了進來,襯衫扣子放開了兩顆,袖子挽起,平時一絲不苟的頭髮散落了幾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