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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文 / 桃小洛

    她能那麼說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半小時裡發生了什麼呢……無論她是通過什麼渠道知道這件事的,他先道歉總不會錯的。

    louis原本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在一邊聽著,但越聽越不對勁,最後竟聽到了『對不起』。

    這是席僑嘴裡說出來的話嗎?小朱看似不在意的對著louis笑了笑,一臉習慣的表情。

    「他們總這樣嗎?」louis喏了喏嘴。

    「呵呵。」小朱沒有多說,在背後議論自家老大實在不合適的。

    「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幼稚嗎?難道看不得你和女人拍幾個親密鏡頭嗎?」若這事坦蕩蕩的讓她知道,她一定不會有太大的介意,心裡很明白這是工作,但席僑卻故意支開她,這樣遮遮掩掩的擺明了就是心裡頭還有鬼。

    「算了,現在不說這個了,我沒事。」宋俏心裡也有委屈,但實在不想在人前指責席僑做事不對,於是硬生生的把眼淚又憋了回去。

    「俏俏,我真的怕你想多了,晚上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席僑一臉的男奴樣,一心想著要逗宋俏開心。

    「好啊,那你晚上就把剛才的劇情重演一遍吧。」他既然都那麼說了,那自己也不用客氣了呀,其實後來想想,自己真的是典型的找虐型人格吧。

    「呵呵,你可不准反悔啊……」席僑說完這話,明顯心情好了很多,休息時候偶爾還會哼幾句歌。

    晚上一回房間,席僑就急急的推著宋俏進了主臥室:「你那麼急做什麼啊……我想先洗澡啊。」

    「洗完了就沒那種強上的感覺了……等做完了再洗。」席僑話都沒說完,就把宋俏一把扔到了床上,而且力道不輕的啊。

    「席僑,你輕些啊……」可憐了她的屁、股,這個衝擊可不小的。

    「呵呵……你沒認真看過劇本吧……我就是強上了那個很溫柔的護士啊。」席僑邪笑著,讓後用皮帶把宋俏的手給綁了起來,固定在了床頭,然後用剪刀從上到下的剪開了她的衣服……

    「(#`o′)喂!這衣服我只穿過一次啊!就這麼毀了!」宋俏驚呼著,這時候的席僑並不是她平時所熟悉的那個男人……他的眼裡透露著狠勁,也有感情,但絕對不是以前那樣的寵溺。

    「席僑!」他的動作近乎粗暴的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這讓一直被呵護著的宋俏更難接受了……

    「我現在可不是席僑,是梁冰啊,我們在還原下午那場戲呢。」席僑嗓音低沉又帶著分邪魅的說著。

    「你怎麼不笑呢?我每天最期待的就是能看到你對著我笑了……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這樣我這殘破的人生至少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陽光的。」宋俏知道這是席僑的台詞……但是……現在她被這種情景渲染的真心的害怕了……就好像她真的被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壓在身下近乎要被凌、辱了。

    「你這麼做事犯罪……如果現在放開我,那我絕對不追究。」宋俏渾身都顫抖著,這種幽暗的光線下,能看清的僅僅是一個人的輪廓。

    「你應該求我而不是威脅我。」話語剛落下,他的硬、物就已經深深的頂進了她的身體中了……

    「啊……能出來先把套子帶上嗎?」她的話讓席僑愣住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這種時候她想到的事永遠都是那麼奇葩啊!

    「你覺得梁冰在干護士的時候,還會想著帶套嗎?」席僑一臉笑意的問著身下的小女人。

    「但小護士作為一個女人,並且是有醫療常識的女人,在知道自己必然失、身的情況下,肯定會要想辦法保護自己最後一道防線吧。」宋俏覺得自己分析的是很有道理,但席僑此刻真的是慶幸她主動請辭了邊緣人的拍攝,不然舒會吐血的吧……

    「呵呵沒關係,我會忍著弄在外面的。」席僑決定不理會她這種提議。

    「啊……我現在真懷疑邊緣人是一部三級片。」

    「你以為我下午拍的鏡頭有這種尺度?你以為小護士有那麼多屁話嗎?」席僑用力頂了一下以作懲罰。

    「席僑……你……你這個……大騙子……」她的一句話說得是斷斷續續的。

    「對像換成了你,我當然可以發揮的更深入了!」

    ——

    事實上,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席僑並沒有騙人,他說會忍著弄在外面,最後還真的弄在了外面……

    完事後,宋俏渾身沒力的躺在床上,一臉哀怨的把一個枕頭扔到席僑的臉上:「我討厭你。」

    「呵呵,你又口是心非了。」席僑沒有立刻躺下抱著她,而是套上了衣褲,「我要去導那兒一趟,你先睡吧。」臨走前還不忘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宋俏嗯了聲,隨即想起了什麼:「席僑,你是去潛規則嗎?」

    席僑頓住了腳步,手指輕點了點她的腦袋:「你他媽的腦子裡就都是這些玩意兒嗎!」他從她的包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好巧不巧的看到了一盒毓婷……原本溫柔的眸光頓時冷冽了下來。

    「宋俏……」席僑腦子就像是被棍子打了一下那麼疼,而且有過一瞬間的空白。

    「嗯?」

    「沒事。」他的聲音不仔細聽的話根本就聽不出有著些顫抖。他把藥放在原處,拿起自己的外套就關上了房門。

    這天晚上,宋俏先是小睡了一會兒,半夜

    三點多醒過一次,她下床在屋裡找了一圈,心想:他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啊……

    宋俏心裡有些擔心,一種說不上來的擔心,她給席僑打了電話,如果真的還在導演那邊,那就當她是多慮了吧。

    只是電話很久都沒有人接。

    席僑在看到那盒毓婷時,甚至害怕問宋俏是不是不想給他生孩子,這種委屈窩囊的心情還是人生頭一次。多少女人求也求不來的事情,宋俏竟然如此的不屑……

    和舒約在酒店中的酒吧,這是個還挺有格調的酒吧,席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已經喝了兩杯的酒了,舒也就是和他談一談和柯韻的對手戲的事。

    「你們倆都是我相熟的人,你能別總擺臉給她嗎?如果實在不想和她多交集,那我就讓編劇再改改。」舒是個很在意片場氣氛的女導演,她不喜歡緊張的氛圍,相信大家在放鬆情況下才能將演技完整的發揮出來。

    「嗯,知道了。」席僑懶得多說什麼,反正柯韻也沒幾個鏡頭就結束了。

    「心情不好?」舒向服務生點了杯水果汁。

    「沒有。」席僑不想過多的透露。

    「和小宋有關吧。」舒也是過來人,自然一下子就能明白,男人心情鬱悶要不就為權,要不就為錢,再有也無非是為女人了……席僑有錢有權還有顏,至於女人……舒並不覺得席僑和宋俏真的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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