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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3章 替死之術 文 / 風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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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冠公雞,黑狗被裝在籠子裡,精神頭十足。

    花弄影站在周茵的身邊,俏臉有些煞白,心中莫名地浮現惶惶之感。她忽然伸手,抓著周茵的胳膊,身體在發抖。

    林逸的動作飛快,很快完成了符的書寫。

    而後,所有用他的血和硃砂描畫的符紙飛起,在蠟燭之上點燃,懸浮半空,彷彿是有著無形的繩索牽引,使得這些符紙在空中緩緩飄蕩,燃燒。

    伴隨著符紙的燃燒,蠟燭的火光和線香的煙氣在空中融合,形成一個詭異的符。符在剎那間形成,然後又迅速地一分為二,二分為四。

    四道小符飛起,兩道符瞬息間沒入周茵和花弄影的額頭,另兩道符則是落入分別關在籠中的黑狗和紅冠公雞的頭上。

    而後,林逸又取出兩枚銅錢,桃木劍,依舊是用自己的血,在銅錢上寫下符,又以桃木劍引動蠟燭的火焰和線香的煙氣,飛向籠中的黑狗和紅冠公雞。

    彷彿是魔術,當蠟燭的火焰和線香的煙氣包裹住黑狗和紅冠公雞,黑狗和紅冠公雞竟是在眾人的視線中憑空消失。

    「哇,好神奇,大老爺,你是怎麼做到的?」

    苗玉香看的是目瞪口呆,林逸的這一手,簡直比街頭那些算命郎中要牛掰多了。

    林逸呵呵一笑,道:「秘密!」

    苗玉香送給林逸一個大大的白眼,道:「切,不就是魔術嗎?早晚我會發現秘密的!」

    林逸只是笑,也不回答。

    周茵卻清楚,這不是魔術,而是真正的道家方術。只是,周茵不明白,林逸這是在做什麼?

    林逸取過那兩枚銅錢,看向周茵和花弄影,道:「能不能躲過這一劫,我能做的,全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盡人事聽天命!」

    方纔的手段,乃是替死之術。那黑狗還有紅冠公雞已經被林逸以道家方術納入銅錢之中,與花弄影和周茵的性命相連。若是兩人遭遇生死危機,替死銅錢可以替她們死一次。因為周茵和花弄影之間的逆天奪命之術,這替死之術的黑狗和紅冠公雞的兩條命,同樣是可以用在一人的身上。

    簡而言之,花弄影和周茵多了兩條命!

    ……

    遙遠的秦嶺大山深處,一群在一起打著麻將的老頭、老太太忽然同時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抬頭看向碧藍長空。

    「真是胡鬧啊!」

    「年輕人嘛,總是有朝氣,有膽氣!」

    「逆天奪命,替死雙環,這小子還真是敢做!」

    「瞎操什麼心,那小子的死劫已過。如今正是鴻運滔天,大殺四方。別說這點小手段,就算是他要偷天換日,我看都沒問題!」

    「都是你慣的,要是林小子出了什麼事情,老太婆讓你蹲著撒尿!」

    「……」

    一群老頭兒、老太太,都被他們中這一位的話給驚得五體投地。

    與此同時,在國朝的各地,都有人看到了這神奇的天象異變,只是,無人知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能確定的是,有人正在以一己之力,對抗天命!

    花城呂家,呂乾坐在自己書房的椅子上,在他的對面,陳彬乾好整以暇地坐著,品茶。

    「呂老先生,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

    陳彬乾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瞇瞇看著呂乾,「只要老先生願意拜入我佛門下,令公子的那點兒事情,根本不算事!」

    「當然,呂老先生可以拒絕。若是那樣,令公子在裡面的日子,可是很不好過呢!」

    「佛子若是能讓我兒子正大光明地走出來,我呂家定當為我佛供奉!」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若是呂老先生想要反悔,那麼,休怪本佛子翻臉無情,踏平你呂家!」

    陳彬乾貴為彌勒教的佛子,不但身手高絕,為人更是狠辣無比。

    呂乾沉穩一笑,道:「佛子完全無需擔心,呂乾雖然久已不在江湖,卻也明白,言出必踐。只要佛子讓犬子正大光明走出來,我呂家甘為我佛驅馳!」

    「很好,告辭!」

    陳彬乾很滿意呂乾的選擇和態度。

    別說呂的罪名還無確鑿的證據。就算是有確鑿的證據,想要將這些證據抹去,對彌勒教的龐大能量來講,根本就是殺雞用牛刀。

    「花弄影,這一次,本佛子會慢慢出手,讓你徹底絕望!」

    陳彬乾低聲自語。

    他來花城,針對花弄影僅僅是第一步,他們的目標乃是鼎天會所,以及鼎天會所背後的勢力。若是能逼得花弄影求救,那麼,他們就可以逐漸蠶食鼎天會所背後的勢力,並且順籐摸瓜,一舉將鼎天會所納入他們的掌控。

    之前,陳彬乾也是想一步步來。偏偏遇到林逸挑釁,他示敵以弱,意圖引鼎天會所入嗀,卻不想,林逸受鼎天會所庇佑,反倒是他丟盡了臉面。這才逼得他孤身出手,試圖斬首花弄影,卻又被林逸破壞。

    「林逸,本佛子記住你了,待到鼎天會所的事情解決,也就是你的死期!」

    被林

    林逸打臉,丟了面子,陳彬乾怎會甘心?尤其是在東方一年的面前丟面子,這更是陳彬乾不能容忍的。

    陳彬乾在這裡詛咒著林逸,而林逸呢,則是安排好周茵和花弄影后,再次趕往鼎天會所,他得跟東方一年好好談一談。

    東方一年曾說過,他跟陳彬乾是從小鬥到大的。那麼,陳彬乾的底細,還有誰能比東方一年更加清楚?

    再見東方一年,林逸臉上浮現完美的微笑。

    「林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有點兒事情,希望東方兄能不吝相干!」

    「林少請講,只要是我知道的,絕無隱瞞!」

    「東方兄,陳彬乾究竟是出身何方?」林逸的目的很簡單,很直接,他要知曉陳彬乾的來歷。如此,才好對症下藥。

    「陳彬乾出身雁城陳家,是雁城第一家!家師就是雁城人,與陳家比鄰而居。陳彬乾比我小幾個月,我們從小就在一起,誰也不服誰。這才,鬥了這些年。」

    「如此說來,你們應該是好朋友才對啊!」

    自小打出來的交情,這得是多鐵的交情?

    林逸打量著東方一年,他萬萬沒有想到,東方一年和陳彬乾居然是這樣的關係。

    「林少,不怕你笑我,我與陳彬乾,是有奪妻之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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