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春光乍現 文 / 一日居士
第9章春光乍現
賈樂的話一說出來，頓時就引的這幾個女人「格格」的笑了起來。李娟還好說點兒，一個副局長的牌子在門口掛著呢，頂著副局長的名頭走到哪裡都不缺吹捧的，所以聽了賈樂話，也只是抿著嘴笑而已。
但同樣的話，對於長期生活在農村的宛如和郝秀就不一樣了，雖說她們三個都是烏有村公認的美人兒，但那都是以前了，自從結婚後，誇獎她們漂亮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宛如有了孩子後，每次領著孩子出門，受誇獎的都是她的孩子，到她身上也就那麼寥寥幾句而已，頂多也就是一句：「看這閨女長的好看的，長大了一定跟她娘一樣好看！」
每次聽到別人這麼說，宛如都強顏歡笑的給人家道謝。在她的心中，她多麼想讓誇獎的人在誇獎的時候，能夠忽略掉她的孩子啊！雖然誇獎她的孩子她也很高興，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嘛！孩子有人誇，當媽的面子上也有光不是？但要是能夠誇獎她兩句，說一聲她漂亮、好看，她會更高興的。所以每次等誇獎她孩子的人走後，她都會從衣兜裡掏出一面小鏡子，盯著小鏡子裡面那沉魚落雁的艷容，在心中想到：「難道說女人結了婚有了孩子就與漂亮沒緣了嗎？曾經是村裡人見人誇公認的大美女站在你們的面前你不誇，確對還沒定型的孩子，一誇再誇！孩子才四歲，屁大點兒的孩子那裡好看了，還不如直接說孩子她娘長的好看，聽著順耳！」
現在聽到賈樂得話，宛如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還是大姑娘的時候一樣了。終於有人說自己漂亮、好看了，她在心裡歡呼著，那臉上都掛上了嬌笑的紅暈，眉開眼笑的樣子，也就是什麼都不懂的賈樂了，要是換一個成熟點兒的男人見了，肯定把魂都要丟掉。
郝秀就更不用說了，結婚之後，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每天都是在盼著抱孫子的婆婆的白眼下度過的，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好久了。這時候聽到賈樂這樣說，一下子就拋卻了煩惱，笑的花枝亂顫的，腰都彎了。
從她們這幾個女人的表情上看的出來，賈樂如此說，她們幾個女人還是覺得滿開心的，至少賈樂的這個說法，從側面證明了她們的美麗，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誰不希望別人能稱讚自己長的漂亮呢？
不過，高興歸高興，必要的謙虛還是需要的：「賈樂啊，你這是什麼眼光啊？我們幾個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看？可別拿嫂子們開心了。」還是李娟比較有定力，在宛如和郝秀笑的都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她還能對賈樂張嘴回話。
看著這幾個女人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那件物事隨著笑聲不停的起伏著，用波濤洶湧來形容眼前的情形真是再合適不過。賈樂的雙眼四處亂瞄，一會看看李娟，一會又看看郝秀，在這一刻，賈樂真是覺得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些不夠用了，不知道到底看誰的比較好了。至於李娟那謙虛的話，誰愛搭理誰搭理，反正他是沒時間搭理了。
賈樂隨著那三個女人的笑而笑，她們笑的是開心，是從心裡的開心，賈樂也笑的開心，是因為看到了美景而笑的開心！笑著笑著，賈樂突然就愣住了。兩眼發直的頂著宛如看，口水不停的從他張開的大嘴嘴角流出，亮晶晶的成一條直線垂落下去，像一條反光的銀線，至於李娟和郝秀早排除在他的眼外了。
賈樂看到了什麼？他清晰的看到笑的花枝亂顫的宛如，胸前的那件鼓鼓的物事隨著笑聲不停的起伏亂撞，繫在胸口的一顆紐扣突然爆裂開來，透過這兩顆紐扣之間的空隙，他的視線毫無阻攔的就看了進去，讓他直呼過癮。
這是一道非常美麗的風景。只是這麼一眼看去，就已經是清晰的看到了那兩顆飽滿而又堅挺的物事印入了眼簾。「像！真像！像兩個白面饅頭！像兩個過年的時候才蒸的，頭上按顆大紅棗的白面饅頭，叫什麼來著？花糕？棗糕？管它叫什麼，反正在白面饅頭上按顆紅棗就是這個樣子了！」賈樂一邊流著口水盯著宛如胸脯看，一邊在腦子裡回憶著過年蒸的花糕的樣子，拿來做比較。
雖說宛如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可是不可否認的是，她胸前的這一對寶貝依然堅挺，讓賈樂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可惜，要是宛如嫂子今天一個人在這裡多好，我就可以好好的偷看幾眼了，現在這樣，估計等會兒二嫂和郝秀嫂就會發現她胸口的扣子鬆開了，會去提醒她了吧！可惜啊！」賈樂的心裡如此想著。
宛如胸前的那件鼓鼓的物事，賈樂不是沒有見過，偷看李娟的時候就經常見。他清楚的知道，那件鼓鼓的物事在書上叫做「乳房」，在農村叫做「奶奶」也有叫「美美」的，是用來喂孩子的。雖然偷看李娟的時候就經常見到這兩個叫「美美」的玩意，但距離有點兒遠，看的不是很清楚，沒有現在看到的真實。
正如賈樂心裡想的一般，郝秀止住笑聲之後，一眼就看見了宛如胸口的扣子鬆開了，連忙笑著對宛如說道：「宛如，是不是天氣太熱了，把你的寶貝也拿出來涼快涼快啊？」
「什麼意思？」郝秀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宛如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轉眼之間就看到了賈樂那小子的眼神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的胸口看，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郝秀指的是什麼意思了。
宛如呵呵一笑，低下頭去，落落大方的將扣子扣了起來，口中說道：「你說的太對了，天氣太熱了，是要放她們出來透透氣，涼快一下。郝秀，要不要把你的也拿出來透透氣啊？」
宛如的話頓時就讓郝秀鬧了個大紅臉。相比於宛如和李娟而言，郝秀比她們兩個要年輕了好幾歲，而且結婚之後一直都沒有生孩子，自然是不能和李娟、宛如兩個當媽的人去比了。
李娟看到郝秀的表情，笑道：「你們兩個，也不看看什麼場合，就知道胡說八道。這裡可是賈樂的房間，你們兩個就不知道收斂一點？」說著，李娟看了一眼賈樂，賈樂連忙
忙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去看這三個女人。
「反正我們孩子都那麼大了，這玩意也沒用了，不值錢了。」宛如還在那裡大大咧咧的說著，手還放到她那兩個寶貝上面撫摸了一下。
殊不知，孩子一直是郝秀心裡的一塊心病。結婚都兩年多的時間了，這肚子一直都沒有動靜，婆家的冷言冷語早就已經出現了。此刻，宛如無意中又提起了孩子的話題，郝秀的臉色就變得有些暗淡下去了。
「我下午還要去地裡幹活，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吧！」郝秀急匆匆的站了起來，對著李娟和宛如兩個人打了個招呼就朝屋外走去。一提到孩子，她是真的沒有心思再在這裡呆下去了。
「郝秀，等等我！」看到郝秀的表情，宛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了，連忙追了出去。
等到郝秀和宛如兩個人走了之後，李娟伸手在賈樂的額頭上輕輕一點，說道：「臭小子，眼睛往哪裡看的？本來以為你滿老實的，沒想到你竟然敢偷看。」
聽到李娟這麼一說，賈樂頓時就感到面紅耳赤，有些難為情的看著李娟，低聲的說道：「二嫂，你可別亂說，我哪有亂看？」
「還敢不承認？我剛才就看到你小子的眼睛使勁的往宛如的胸口看去。」李娟的眼裡全是戲謔之色，看著賈樂窘迫的樣子，李娟就覺得非常的開心。
有時候，逗弄一下這個小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不過是湊巧看了一眼而已。她的衣服，好好的突然扣子就鬆開了，這能怪到我嗎？」說道這裡，賈樂的心裡嘀咕著，我偷看你的時候才是故意的呢。
想到這裡，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就浮現起了李娟的身體來。
此刻，李娟正好端端的坐在自己的床沿上，而他的腦子裡卻全是李娟清潔溜溜的模樣，耳朵裡彷彿又聽到了李娟那壓抑的聲音。那帶著光暈略顯黝黑的身軀以及翹挺挺的胸脯，拿著那在肚臍眼與兩腿之間搭著的白毛巾擦她那誘人的地方時的動作，她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賈樂，賈樂？想什麼呢？眼睛都直了！」李娟的聲音傳來，將賈樂的魂從天外勾了回來：「臭小子，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看看你剛才的那個模樣，一臉的色樣！行了，不和你扯淡了，我也回去休息休息。你也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好去幹活。等會嫂子那裡還有點活得你來幫一下！」被賈樂這樣色色的看著，李娟感到發毛，像是被狼盯上了似的，還有一種嬌羞，一種異樣的感覺，不過很舒服。
被李娟一頓數落，賈樂的臉色是紅的一塌糊塗，根本不敢抬頭去看李娟，低著腦袋輕輕的答應了一聲之後，李娟就笑呵呵的走了。
等到這三個女人都走了，賈樂也沒想明白，這三個女人今天中午一起跑到自己家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這三個女人從進門到離開，前前後後的總共也沒過去多少時間，這話也沒說上幾句。
難道說，她們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就被我的舉動給嚇跑了？
農村裡的女人作風一向都是大膽潑辣，別說只是看了這麼一眼，就算是換身衣服，也僅僅只是轉個身就算數的。
那天下雨的時候，李娟就是背對著賈樂直接把衣服給脫了的，也沒見到她有什麼難為情啊。
或者說，她們有話，沒有說出來就走了？
賈樂搖搖頭，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一向都是懶的去想的。而且，他也很清楚，如果說這幾個女人真的有什麼話還沒說出來的話，日後肯定也是會對自己說的，所以，自己又何必去費那個心思去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