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怒打村支書老婆 文 / 一日居士
第6章:怒打村支書老婆
賈樂的這句話一說出來,柳上花頓時就將矛頭指向了他。那惱羞成怒的樣子,還真嚇到了一些膽小的村民。那些站在柳上花附近的村民都迅速的向後退了幾步,離的柳上花遠遠的,村支書的老婆惹不起,還是躲遠點兒好,免得殃及到。
「臭小子,我和這個女人吵架,關著你什麼事?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你知道我和她在吵什麼嗎?你知道我和她是因為什麼事情在吵嗎?」柳上花怒氣沖沖的吼道。
「這個……」聽了柳上花這麼一問,賈樂也顧不上她是吼出來的、還是慢條斯理的講出來的,滿面通紅的撓撓頭,好奇害死貓啊!只顧著好奇,循著聲音就走了過來,還真是不知道她們兩個女人是因為什麼原因吵得架。
不知道不代表不可以知道,賈樂諾諾的問柳上花:「那個……我還真的不知道,那個……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兩個為什麼吵架啊?」
賈樂的這句話一問,周圍的人頓時就笑了起來。這小子,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來插嘴,還真是有些搞笑。也不看看吵架的雙方是什麼樣子的人,真實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正當賈樂感到面紅耳赤、無地自容的時候,突然間感到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抬眼望去,見是嫂子宛如。
「賈樂,你別說話了,讓她們兩個人狗咬狗去,咱們看看熱鬧就好了。」宛如在賈樂的耳邊低聲的說著。怕柳上花和王海燕聽到,宛如湊得很近,就像她在和賈樂咬耳朵一樣,話說完了,宛如才感到不對勁,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上,不過賈樂身上的體味真的很好聞,忍不住又湊近了一點兒嗅了嗅,只差一毫米就可以真的咬上賈樂的耳朵了。
「哦!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柳上花這女人說話太不留口德了,王海燕老公都死了好幾年了,她還拿出這事情來說人家,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村支書的老婆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看著柳上花的身影,賈樂是說不出的厭惡。被柳上花惡毒的話語刺激到了,對於宛如哈在耳朵上的熱氣除了感到有點兒癢癢的感覺之外,也就沒太在意,眼睛依然緊緊的盯著柳上花。對於和宛如之間的距離也就沒什麼變化了,如果他能夠稍微的轉動一下頭,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把心思全用在柳上花身上。
現在的賈樂盯著柳上花,雙眼射出仇恨的光芒。腦子裡回想著曾經的往事。他清楚的記得,幾年前,柳上花也曾經因為借他們家的錢不還和自己的母親吵過架,說出來的那話,那個難聽就不說了,賈樂只記得母親為此還在家裡偷偷的掉了幾天的眼淚,父親總是在旁邊勸解說就當我們把那些錢捐給要飯的啦,別生氣,氣壞了身體還的自己花錢看病。那時候,賈樂還小,母親只能獨自落淚。
從那之後,賈樂對於柳上花這個女人可謂是恨之入骨。
「賈樂,別太計較了。和柳上花這樣的女人去計較,沒的叫人去笑話。她不要臉,胡說八道,難道你也跟著不要臉嗎?」宛如勸說著。
「對了,宛如嫂子,這兩個女人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在這吵啊?大晌午的,不回家吃飯,跑這吵吵!」
「還能有什麼事?這兩個女人都是咱們村子裡出了名的潑辣角色,誰也不服誰的。今天這事情,好像是王海燕借了頭牲口去地裡幹活,誰知道那頭牲口突然發瘋起來,王海燕一時拉不住韁繩,讓那頭牲口跑到了柳上花家的地裡,把柳上花家的莊稼給踩壞了一大片,還是那頭牲口的主人去了才把那頭牲口牽走,柳上花這女人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就跑過來罵了!」宛如簡短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賈樂。
「柳上花這女人,仗著自己的老公是村支書,家裡戶院大,家族人多,上面還有人,這幾年在村子裡是作威作福慣了。她家的牲口踩壞別人家的莊稼還少嗎?怎麼不見她嚷嚷?什麼人嘛。不過這王海燕也是,明知道一個女人家牽牲口牽不好,還不讓那頭牲口的主人幫著牽,偏偏又是到了柳上花家的地前讓那牲口發了脾氣瘋了起來,跑到了柳上花家的地裡踩了一片莊稼。那柳上花是什麼樣的人,沒事還想找個事呢,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能不來找她!」旁邊的一女人接口說到。
「你這話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海燕的情況,她一個人又要做這個,又要做那個,怎麼忙的過來?有人借她牲口就不錯了,還幫她牽,她一個寡婦,誰不怕說閒話啊。以前我家裡的莊稼也被王海燕借的牲口踩壞過,這又算的了什麼?我們從來不計較罷了。沒想到,今天把柳上花家地裡的莊稼給踩壞了一片,以柳上花的為人,她怎麼肯吃這個虧?」宛如只能是無奈的歎著氣。面對著兩個潑辣的女人,大家都不願意攙和進去,只有賈樂這傢伙,傻乎乎的往裡面擠。
正被宛如拉著袖子,在耳邊勸說的心裡稍微的舒坦了一點的賈樂,聽到柳上花再次說的幾句話之後,心裡的火終於是滕的一下,不可遏止的竄了上來。
原來,柳上花見到賈樂被宛如拉著走到一邊去之後,得意洋洋的再次將目標對準了王海燕,嘴裡說的話就更加的難聽了。王海燕幾次忍不住要動手,都被邊上的人給拉住了,這讓柳上花的氣焰更加的囂張。她知道,只要邊上有人站著,她今天就肯定不會挨王海燕的打。
而且,她的心裡認為,自己的老公是村支書,家裡戶院大,家族人多,上面還有人,在烏有村裡沒有人敢招惹她!就算是王海燕今天敢動手打自己,那麼,到時候吃虧的還是王海燕,自己的老公隨便給她個小鞋穿就夠她受的!以前招惹過她們家的人,都被她老公利用村支書這個職務之便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這也正是柳上花囂張的資本。
「怎麼,說不過我就準備動手打人嗎?嘿嘿,瞧你這個死了男人的婆娘這德性?暗地裡勾搭上賈樂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就以為有人給你撐腰了怎麼地?也不看看他那小身板,看看他爹娘那老實樣,天生的一副奴才
相,被欺負的命!」說著盯著賈樂看來看去,又轉過頭看著王海燕。
此刻,聽到柳上花這樣說,賈樂要是還能忍得住,還是個帶把的嗎?還算個男人嗎?不為自己,為了他爹娘他也不能忍下去。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賈樂一把掙脫了宛如拽著自己袖子的手,二話不說,臉色陰沉的大步來到柳上花的身後,一伸手就拽住了她的頭髮,使勁的往後一拽,柳上花頓時就「哎喲」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村支書的老婆就了不起是吧?村支書的老婆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是吧?當年你和我媽媽吵架,我還小,那我就忍了。怎麼,到了今天,你還敢當著我的面說起這個事情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賈樂一邊說,一邊在柳上花的臉上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
這幾巴掌,賈樂含怒出手,力道大的出奇,柳上花的臉頓時就腫的像個豬頭一般。她沒想到,王海燕沒有動手打自己,賈樂卻是突然從背後竄了出來對自己出手了。這時候她才算是反應了過來,剛才自己到底是說了什麼話。心裡的後悔就別提了。
賈樂的這一下出手,人群頓時就好像是炸了鍋一般,村支書老婆被打,這還了得?立即就有馬屁精之流的人屁顛屁顛的跑去報告村支書去了。還有一些人則是動作飛快的跑了過來,將賈樂和柳上花給拉開了。雖然很想看著賈樂狠揍柳上花這個惡婆娘,但賈樂的家境大家都清楚,他家是鬥不過村支書的,再說賈樂這麼年輕,手沒個輕重,要真把柳上花打出個好歹來,他一家人就沒法在這個村子裡呆下去了。
「柳上花,我告訴你,我以後要是再聽到你說出像今天這樣的話來,我賈樂拼著性命不要了,我也要把你的嘴給撕爛了。老實人怎麼了?老實人就不是人了?老實人就該被你們這些人給欺負的是吧?我告訴你,以前我還小,我爹娘老實,任由你們欺負,現在我賈樂長大成人了,我看誰還敢去欺負我爹娘!」賈樂狠狠的對柳上花吼到,邊吼還邊衝著柳上花掄胳膊踢腿的,打不到也要嚇死她!
「哎喲,賈樂打人了,賈樂殺人了……」柳上花坐在地上使勁的撒潑,被賈樂的幾個巴掌打了之後,說話都說的不清楚了。那淒慘的樣子,像是家裡死了人一樣。
看著柳上花頂著個豬腦袋在地上哭天搶地的模樣,王海燕是說不出的高興:「該,讓你這張臭嘴一天到晚的噴糞,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王海燕冷笑著看著柳上花,神情不屑之極。
時間不大,村支書就匆匆的趕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群人,那些人都是他家族裡的,浩浩蕩蕩的像是要上戰場一樣。
看著正在哭天搶地的柳上花,村支書李不站眉頭緊皺著,臉色難看之極:「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連我老婆都敢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充滿了威嚴。
做了將近十來年的村支書,雖說村支書這官不大,但是好歹還是管理著幾百口人的,常年累月下來,久而久之的就形成了一種比普通人要強上不少的特殊氣質來。
村支書的這句話一說,賈樂又開始覺得心裡不爽了:「我說村支書,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連你的老婆都敢打?今天我還真就是打了她了,你說怎麼樣吧?你老婆在村子裡作威作福慣了,我看是該好好的給她一個教訓,讓你們這些只知道一天到晚擺一些臭架子的傢伙們知道……」
賈樂越說越氣,說到最後,竟然是指著村支書的鼻子在那裡好好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