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9章 又見紫萱 文 / 小蚊字
「林老闆,水狀的不宜攜帶,我們需要粉末狀的。這樣,再加五千塊,怎麼樣?」李奎咬牙說到。
「唉,好吧,誰叫我是華夏人呢。吃點虧就吃點虧吧,成交了。」林無風痛心疾首的說道,好像自己吃了很大的虧一樣,看的宮含雁差點沒笑出來。
「林老闆果然是豪爽中人,下次有機會,請兄弟喝酒。」李奎拍了拍林無風的肩,力氣大的驚人,要不是林無風有些底子,早就被李奎拍散架了。
而李奎這兩巴掌下來,似乎也發現了林無風身體不同於常人,眼睛裡閃過一道異色,卻面無表情的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好,有機會一定。」林無風微笑著說道。
「那就這樣,先預定十萬瓶,一個月後交貨。」李奎也是笑著說道,並且和宮含雁簽了合同,付了預訂金,然後就離開了。雷厲風行的作風,很符合他軍人的身份。
看著李奎離開後,林無風就想著要和宮含雁做點什麼,結果宮含雁卻是下了逐客令,「我要工作了哦,又要新開一條生產線了。我就不留你了。」
林無風聞言,心裡那個悔啊。悔不該當初啊,就不應該答應李奎的要求。現在好了,濃度要加倍,就必要要新開生產線,否則生產出來的濃度還是和原來的一樣。
看著林無風悻悻的離開,宮含雁露出了個惡作劇得逞的微笑——讓你做甩手掌櫃,哼!
林無風剛出大廈,突然想起還沒和宮含雁商量買寫字樓的事情,就打算用這個借口回去和宮含雁再溫存一下。可是這個時候電話響起,打開一看,是沈倩打過來的。
「你在哪裡?快來醫院一趟。」沈倩說得很急,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十分鐘後到。」林無風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開車前往附一醫院。
林無風趕到醫院的時候,沈倩已經在行政樓門口等著了。林無風下車後,直接奔向行政樓,問道:「病人呢?」
「快到了,你上去準備一下。」沈倩說道。
「去哪兒?準備什麼?」林無風一頭霧水的問道。
「貴賓接待室啊,上次你去過的。準備接待她啊。」沈倩沒好氣的說道。
「誰啊?」
「天啦,你不會忘了吧?上次你還打了別人屁股呢。」沈倩白了林無風一眼,心想這個傢伙不會這麼快就把別人給忘了吧?
「你是說她?不行,我先撤了。」說著林無風就要跑開,結果迎面來了三輛大奔,中間夾著勞斯萊斯幻影。把林無風要撤的路線給堵死了。
三輛車子剛剛停穩,中間的那輛車子卻沒有動靜。
匡匡匡.
前後的兩輛奔馳車幾個門同時打開,一群黑衣墨鏡打扮的保鏢快速下車。然後迅速的向中間的勞斯萊斯車門靠近,很快的,就圍成了一個不是很大,但是無洩可擊的包圍圈。
林無風撇撇嘴,說道:「用得著這麼大陣勢嗎?」
沈倩一肘子擊在他胸口,罵道:「等到你能開得起勞斯萊斯幻影,你也會擺出這派頭。有錢人的命值錢,哪能跟咱們這些平民百姓一樣?」
林無風很冤枉的看了沈倩一眼,心裡暗暗想到,我已經開得起勞斯萊斯了啊,也沒見我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啊。不過林無風只是把這話說在心裡,並沒有說出來。
等到外面的人都準備好後,勞斯萊斯的車門才被人推開。
最先出場的是南宮紫萱的助理王玲,仍然是那般的美艷照人。黑色制服、白色襯衣、黑色絲襪、黑框眼鏡——刻意的低調不僅不會讓人把她忽略,反而激發起男人骨子裡的好奇欲*望。
想要近一些,再近一些的去把她窺探個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真正的主角才出場了。
先探出來的是一雙黑色跑馬靴,上面有著暗金色的花紋。不顯眼,但是給人一種內斂的高貴。黑色的收腳褲,繁瑣的白色襯衣,上面罩著一條黑色的修身小馬夾。頭上是一頂同樣黑色的女款紳士帽。貴族氣息濃郁。一看就知道她的衣著打扮經過專業人員的精心設計。
這女人,一出場便氣勢奪人,瞬間成了全場人的焦點。
無論是站在她身邊的王玲,還是沈倩,都是萬中挑一的極品美女。可是,當這女人一出場的時候,好像其它人都悲劇的淪為了綠葉。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女王。而其它的女人即便再優秀聰明,也無非就是個一品官輔佐大臣。
歸根到底,還是要為她服務的。
「你好。」沈倩拉著林無風快步走上去,對著女人說道。
「謝謝,讓你久等了。」南宮紫萱看了一眼沈倩,然後對著林無風說道:「你是在躲我嗎?」
「沒有,林無風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沈倩馬上站出來打圓場。要是讓林無風自己說的話,天知道他會不會如實相告?
沈倩現在急需這個女人的資金支持,醫院想要進一步擴大,進一步購買新設備,就不得不求助於這些有錢人的投資。
「我相信我的判斷。」南宮紫萱肯定的說道。
沈倩聞言,臉色頓時顯得尷尬起來,這是明顯打臉啊。林無風一看沈倩吃癟,頓時就不高興了,說道:「既然那麼肯定,還問個屁啊?」
王玲聽到
到林無風侮辱自己的主子,對著保鏢招手,保鏢立刻圍上來,就準備對林無風發起進攻,結果被南宮紫萱給打發了。
林無風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對著紫萱說道:「對不起,我失態了。」
「沒關係。我原諒你。」南宮紫萱點了點頭。「那麼過份的事情我都原諒你了,更何況是這樣的小事。」
「——」
聽到南宮紫萱的話,沈倩一臉驚訝。
人不可貌相。感情林無風這傢伙和這小富婆還真是有一腿。
林無風一臉苦笑。看到沈倩那小嘴微張瞳孔變大的驚訝模樣,就知道她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這女人,幹嗎要把話說得那麼曖*昧?『那麼過份的事都可以原諒』,這話聽起來不是很讓人想入非非嗎?就像自己是個始亂終棄的陳世美一般,而她卻是個寬容大度不計前嫌的髮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