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節 端坐暢談(爆更19) 文 / 城西一男
藍色商務別克駛離大四方,張六兩轉身走上台階,邊走邊唏噓道:「學抽煙嗎?怎麼還是不會?這風騷的寂寞是能一顆香煙能抽的懂的?」
站在台階上的張六兩適應著這顆低煙焦含量的香煙,奈何還是被嗆了幾口,他沒有走進大四方,而是坐在台階上等那個不知道是不是能來的人。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張六兩起身,將抽完的白色中南海丟棄,卻看見一輛豐田霸道碾壓而來。
很熟悉的車牌,縱使張六兩隻見過這車一眼,記憶力很強的他還是記住了這輛豐田霸道的主人。
隋長生霸氣露面,依舊是那身帥到極致的風衣,裡面依舊是招牌的小馬甲。
頂著儒氣息的隋長生走向張六兩,只是這一次司機兼貼身侍衛楚生沒有跟出,安穩守在車裡等候。
隋長生上了台階,指著旁邊的位置道:「能坐嗎?」
張六兩笑著道:「大四方的衛生工作一直做的很到位,不僅這裡面乾淨的很,這台階一天都得托好幾遍,可勁坐,坐不壞!」
隋長生被逗樂,不苟言笑的他卻笑著對張六兩道:「我還是失言了!」
「是在家裡考慮好的還是再來的路上考慮好的?」張六兩問道。第一時間更新
「有什麼區別嗎?」隋長生納悶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若是說是在家裡考慮好的,那我直接可以走進大四方了,你可以直接回去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來的路上考慮好的?」隋長生驚訝道。
「在你的家裡,你的目光只是的隋家大院,而在路上,你面對的是天都市的百姓,出發點不同,當然考慮的事情也不同!」
「確實如你所說,我是在來的路上才定下的決定,我爹走了這幾年,我其實一直都在想他是為何要把隋家這麼大個攤子丟給我,直到你那日跟我說的話點醒了我。」
隋長生從兜裡掏出一盒高級香煙,是那種帶中字的高級一線香煙,張六兩一直覺得這帶中字輩的東西是橫著走的主,類似於中移動中石化這種頂天的一線企業。
隋長生自然是不知張六兩不會抽煙的習慣,安穩遞出道:「抽顆吧,聊聊,聊好了才能去殺賊!」
張六兩安穩接過,笑著道:「剛才還在學著抽煙,加上這根才是我第四根香煙!」
隋長生愕然,道:「真的不會?」
張六兩誠實道:「確實不會!」
隋長生笑著道:「男人嘛,學學就會了,不就是伴著些許的風騷些許的寂寞嗎?作為一個世界上的煙草交稅大國,還不是在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印著吸煙有害身體健康卻還在蠱惑著煙民們為其交稅,就他媽那點勾當,想明白就學會抽煙了!」
隋長生遞過來打著的打火機,張六兩湊近,緩緩吸了一口。
「看我,慢慢吸上一口,在慢慢嚥下,而後輕輕吐出來,多抽幾根就會了!」
張六兩如法炮製,慢慢適應下來這抽煙的節奏。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如若旁人看到這囂張跋扈的隋長生在大四方門口端坐於台階,卻是在交一個新生煙民抽煙,估計要笑破肚皮了!」
隋長生夾著煙道:「我爹走的這幾年我才漸漸知道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有多重。我這家,有三個媽,大媽很和藹,最具親和力,而我的親生母親則是斤斤計較,睚眥必報,骨子裡是那種容不下任何人說她不是的人。第一時間更新她生了我和我妹妹,就是那日在徐清朝的百川房地產樓下西餐廳你遇到的那個女孩,我倆關係最親,雖然獨處的時間不多,但是她最依賴我。我小媽,是個小女人,精明的很,有個小兒子的二世祖,只知道花錢。」
隋長生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繼續道:「我家大,大院子塞下了這麼多人,依照我爹的意思,誰都沒有權利趕走進了隋家的人,他要我誓死都要守好隋家的人,這些年我也明白,我爹早些年做的那些勾當其實一點都不乾淨,落葉歸根之後為何要建立了一個偌大的祠堂,請了一堆類似於觀音如來甚至如樂山大佛那般的佛像供奉起來,他這是在贖罪懺悔,替隋家積德,讓這隋家的香火旺盛下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些我都知道,因為這些是我大媽和二媽加上三媽共同的願望,隋家不能倒!」
隋長生一根煙抽完,繼續點了一根,看到張六兩抽的很慢,沒有繼續遞出,繼續道:「我家後院住著一個高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日就在那人工湖裡釣魚,泡上一壺杏花村老酒,聽著老式收音機裡的戲曲,閒庭信步。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是我知道他是個高人,依照我爹的意思,他是在守著隋家,如若他哪天灰心了,這隋家離破敗也不遠了。所以沒當我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我便提著老酒去找他聊上一番,他從來不會插嘴,安靜聽完我的敘述,而後在我走的時候會平靜的丟出一句讓我徹底震驚的話,是那種不聞窗外事卻能醍醐灌頂的話語,令人不得不佩服,所以這些年我才收起對他的輕視。多去跟他溝通,換來的卻是他少許的微笑面容,這也是我最快樂的一件事!」
張六兩知曉隋長生嘴裡的那個世外高人其實是如司馬問天這般,即使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也能霸氣的道出一些事情的根源,是那種抓住主要矛盾,點題的神睛之筆,這是旁人學不來的,是那種經過歲月沉澱,摸爬滾打多年以來形成的精髓。
隋長生頓了頓,抽了一口煙,緩緩道:「我大媽前些日子回來,道出了一個早些年我親媽做出的荒唐之事,本來我這個大掌門位置應該是大媽那個被我親媽從醫院抱走的孩子的,那是被我親媽遺棄的弟弟
,我親媽這事情做的的確過分,可是我這個做兒子不能去指責她什麼,就當是她年輕時候犯下的錯,誰沒有個錯,大媽雖然痛心但也沒有發狂到要我媽怎樣的地步,我只能接下來這事,替我大媽找到失散的弟弟。完成我爹那個遂願,讓一家人坐下來吃頓團圓飯,一起敬我爹一杯酒。可是我散了很多人出去,都沒有消息,我只能祈求老天能看到我的艱辛,發發慈悲把大媽的兒子還給他,圓了我們隋家人一個團圓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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