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節 割破喉嚨 文 / 城西一男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給自己按摩腳,初夏居然忘了要提醒這傢伙是在佔他便宜。
「李耀國和光頭男任光是為了找我要東西才把我堵在了宿舍。那東西是毒品,海洛因。我侍郎叔在買一個盛放小刀盒子的時候被人利用了,盒子被人做了手腳放置了小包海洛因,他們找我就是要回那個東西,海洛因被我交給警察了,所以沒法歸還。李家的人查到我在龍山飯館所以前去找我麻煩,東西我不給他倆動了殺心,我用的是飛刀,出於自保!初警官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的飛刀是你師父教的?」
「是!十八年所有的基本功都是為了它!」
「給我看看飛刀!」
張六兩從腰後掏出金色的小刀遞給初夏道:「我師父花了六十六年的棺材本找人做的!」
「純金,含金量百分之九十九,確實是一把好刀,份量足,做工精細,這條龍好漂亮,在這麼個尺寸上面繡著這樣一條栩栩如生的姣龍,真是好手藝,你師父給了你一把趁手的好武器!」
「看完了?看完給我!」
「小氣,奴,給你!」初夏嘟著嘴把飛刀還給張六兩。第一時間更新
六兩把酒精塗在手心敷在初夏的腳踝處,道:「擦拭一下外表皮組織,可能有損傷。你這傷得休息兩天,自個請個假,等能走路的時候再去上班,我走了!」
張六兩說完起身,走向門口。
初夏有些不捨,不過她卻沒有那種把張六兩留下過夜的勇氣,畢竟這房間還沒有近過男人,讓張六兩進這屋子也許是初夏這十八年來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情了。第一時間更新
六兩走到門口轉身道:「要不我留下過夜?你看你這身體行動起來也不方便,我留下做個照應!」
「滾!」初夏丟過去一個抱枕怒道。
六兩兄撿起來抱枕憨厚道:「我可以睡沙發,衛生間也行!」
「消失!」
張六兩把抱枕放在沙發上,哼著小曲離開,還不忘繼續作孽的道:「要不我給你守門?」
「張六兩,馬上立刻快點速度光速秒速消失!」
十八歲的初夏就這樣被六兩兄給逼得原形畢露了,罵完張六兩的初夏氣呼呼的自言自語道:「怎樣一個十八歲的他會紅著眼睛想師父呢?總是盯著我眼睛看,難道我眼睛在他眼裡最美?」
走出大地公寓的張六兩並未伸手叫停出租車,因為他喜歡跑步,在來的路上大致把路線熟悉了一下,直線距離最短的道理六兩甚是明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只是在腦海裡過濾了路線圖,便清晰的定位了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龍山飯館。
夜不算靜,跟北涼山比起來要嘈雜許多,來往的車輛在穿梭,霓虹燈的光芒打在地上卻在六兩的眼睛裡映出一個人影。
來者不善,這是張六兩最直觀的感受。第一時間更新
轉身站定,三大步距離隔著一個捻著蘭花指的中年男子,骨子裡透著一股妖氣。
留著一頭染成白色秀髮的妖氣男人笑著道:「才跟了一百米就被發現了,沒勁!」
「跟我作甚?」
「你自然明白!」
「李家的人?」
「說出來就不好玩了,聽說你有把飛刀,還是金的?」
「與你何干?」
「不要這麼凶麼小弟弟!」妖氣男捻著蘭花指靠近。
「最好收起你那副伎倆,李家可真是下得了血本,搞出這麼多好手,就一包海洛因至於這麼大動干戈,難不成斷貨了?」
「還真就被小弟弟猜中了,你拐走的那包是從邊境廢了好大力氣才搞過來的樣品,據說純度很高,可惜李家的人連樣品都沒看到就被你搶先了,你這簍子捅的可真瀟灑!邊境線外的主發火了,說是李家不願意跟他們合作,吞了樣品,這也就是斷貨了的意思,小弟弟你說你是不是中獎了?」
張六兩這下明白事情的始末了,敢情自己瀟灑的正義之舉直接把李家的貨源給斷了,怪不得李家費盡心思的找自己麻煩。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該說的我都說了,為的就是讓你死個明白,小弟弟我動手了!」
妖氣男子說完,從腰間抽出一把妖刀,舌頭伸出,在長約十五厘米的妖刀上舔了一把,昏黃路燈下更添幾分詭異。
只是一個急速的溜前,張六兩就知道眼前的妖氣男子會是耍中單行列裡的佼佼者,或許是個英雄的角色,那把妖刀才是其敢對抗任何埋坑之後認為自己牛逼無敵的主,而後這把妖刀定能把對手完爆在烈刃之下!
妖氣男甩動手臂橫著一刀劈過,張六兩急速撤步躲避,手指輕觸腰間金色小刀,秒分之間掏出,斜著刺出一記。
金色的影子閃過,卻被妖氣男輕巧避過,妖刀男嘴角一撇道:「有點意思!」
說話間探手取刀,虛招抓臂,實招奪刀。第一時間更新
張六兩看出門道,緊握金刀踢出一記鞭腿,藉著妖氣男子撤步之際轉身華麗的再進鞭腿。
妖氣男子遊走佔位,力求把張六兩壓制在其金刀傷不及自己的地方,一副要把張六兩逼至死角然後撇下妖刀割喉舔血的態勢。
壓制從此打下,張六兩遇到勁敵。
北涼山上最大的王者是西北虎,一隻吼出響聲便可以被人當成虎吼功的主,張六兩曾經遠遠觀戰過西北虎與一隻五百斤黑瞎子的大戰!
那一戰西北虎挨了黑瞎子一掌,而自損八百取敵一千的西北虎笑到了最後,撕咬喉嚨放血至對手流乾血而斃命。
妖氣男的氣勢大有西北虎的趨勢,一副任張六兩掙扎在自己周圍做跳樑小丑,這一次張六兩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壓迫感。
是那種被對手壓制住拳腳而無法施展,消耗自己體力的攻堅戰。
張六兩在想對策,妖氣男在想割破張六兩的喉嚨。
一個不留意,妖刀找到空檔,甩手一擊,張六兩的肩膀被劃破。
退守之後的妖氣男張開嘴舔了一把妖刀上的鮮血,那副尊容讓張六兩心底升起一種閻王來索命的感覺。
十八年來在北涼山喜歡用鈍刀子殺畜生的張六兩有種磨刀使不上勁的挫敗感,不過六兩兄不是那種任命的主,八斤師父的徒弟怎能被一個長得妖氣捻蘭花指的妖男割破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