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6章 :你還會要我嗎 文 / 尤希
一張支票伴隨著司徒炎的聲音呈現在了這位還在囂張的美女面前,她顯然驚訝過度,張著嘴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張支票。上面是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清晰地寫著。一萬美金,美女不解的看著把支票遞過來的司徒炎,這是幾個意思?司徒炎認識這個潑自己咖啡的女的?
美女的臉色被司徒炎的這一舉動弄得很是不好看,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接下這張一萬美金的支票還是佯裝拒絕,不接受這張支票。美女還在心裡左右為難著,眼睛在秦沫兒還有司徒炎兩個人的身上遊走著,心裡在仔細的打量著這兩人的關係。
「司徒,你,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人家是讓這個害我身上被潑上的咖啡的女人賠錢,又不是讓你……」美女的聲音結結巴巴的,她小心的觀察著司徒炎臉上的表情,其實今天接到司徒炎邀約的電話時,她就覺得自己的好運來了。要好好的把握這次的機會,成功的成為司徒炎的女朋友。
但現在因為被破咖啡的事情讓這位美女徹底的亂了陣腳,她那件借來的白外套上面被潑上咖啡不要緊,最重要的是秦沫兒的那句這件外套就是地攤貨壓根沒那麼多的錢的話,讓她惱羞成怒。這件外套是自己花了三千借過來穿的,現在被說成可能是個地攤貨,她這心裡又怎麼能舒坦下來。
司徒炎這一舉措驚訝的不止是被他帶來的這位美女,還有秦沫兒,她以為司徒炎一定會站在旁邊看笑話,不會出手幫助自己的。但事情的發展並不是自己所猜想的那樣,司徒炎沒有看著自己在這裡出醜。而是直接拿出支票遞給這個還在鬧事的女人。
他是傻子嗎?這件外套值不值這麼多錢司徒炎難道看不出來嗎,連自己都能夠看出來的事情,司徒炎怎麼會看不出來。秦沫兒想要衝上去阻止司徒炎這一舉措,手腕卻被許諾扯住。用眼神示意自己。
「你讓她賠錢就是讓我賠錢,一萬美金的支票在這裡,你如果還不拿的話,你就一毛錢都拿不到的滾出這裡。」者是司徒炎死一次在秦沫兒的面前展現的像個男人的樣子,第一次這麼的讓人害怕,以前的的他總是放蕩不羈的,和現在完全是兩個樣子。
美女被司徒炎這樣的表情給徹底的嚇住了,印象當中,自己和司徒炎有過一兩次,但那時候這個男人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完全的不讓人害怕。可現在,這是假象嗎?司徒炎居然冷著臉跟自己說要不收下錢滾蛋,要不空著手滾蛋。
「司徒,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美女佯裝著憤怒的樣子有點斥責司徒炎現在的行為,她其實想要發脾氣。只是心裡還是有點害怕,害怕司徒炎會發火,然後把自己給扔出這家咖啡廳,那就真的是丟臉到家了。
「你智商為負?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別逼我讓人把你從咖啡廳裡扔出去。」
「……」美女氣的面部扭曲,怒意十足的扯過司徒炎手中的支票,拿起放在座位上的包包,踩著那雙十公分的高跟鞋不滿的往外面走去,在經過秦沫兒的身邊時,狠狠地瞪了眼略顯無辜的秦沫兒,「司徒炎!算你狠!」明明都已經走過去了,美女竟然還回過頭來,對著司徒炎丟下這句話,之後才離開。
隨著那位被司徒炎帶過來的美女的離開,這場鬧劇才終於落下了帷幕,許諾、秦沫兒、司徒炎,三個人面對面站著,這樣的感覺很是尷尬。司徒炎的眼睛一直盯著站在秦沫兒身後的許諾,眼中的怒火很旺盛。
許諾一開始就感覺到了司徒炎對自己的敵意,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選擇不讓秦沫兒上去,選擇讓秦沫兒留下來,為的就是看看司徒炎接下來到底有什麼舉動。果然,事實告訴他,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司徒炎現在完全的就把自己當成了假想敵人,這也就再一次的證明出司徒炎其實對秦沫兒還是有感覺得,只是礙於秦沫兒三番四次的拒絕,他就只能把這份感情按壓在心頭,放秦沫兒走。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愛情叫做放手,如果愛對方,那就放對方自由,讓自己最愛的人去尋找那份屬於她自己的愛情。
「司徒炎,你是出門的時候被驢給踢了嗎,」秦沫兒本來是沉默不說話的,現在那個在這裡大吵大鬧的美女離開了,秦沫兒也就不再繼續的沉默,一開口就是對著司徒炎一頓諷刺,想到剛才白白的給了那個女人一萬美金,她就覺得鬧心,「那件外套明明就是地攤貨,幾十元一件,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還要給她一萬美金,你以為你這樣很了不起,很有錢嗎?!等那個女人回去了,絕對會在背後說你是個蠢蛋!」
想到剛才的那一萬美金這樣的沒了,秦沫兒就想把司徒炎給臭罵一頓。她見過笨的,就是沒見過這麼笨的,把錢白白的給了那個騙子,你說如果拿這一萬美元去做慈善,那得捐助多少的貧困兒童,現在倒好,白白的便宜了那個女人。
「嘴長在別人的身上,要怎麼說隨便,」司徒炎滿不在乎的說,又不是他在意的人,幹嘛要去管別人說了什麼。除非說,那個女人是自己愛的人,那他就會在意那個女人回去以後在別人的面前怎麼說自己的。
但現在不是,那個女人只不過是自己隨便叫來的一個,他也不過就是被秦沫兒甩了心裡不舒服,想去證明自己其實自己還是有魅力的,才會隨便的撥打了一個號碼。誰知道那個女人聽到自己叫她出來,那高興的樣子,屁顛屁顛的就跑過來了,還興高采烈地拉著他就來到了這家咖啡廳。
不過,遇見秦沫兒和許諾一塊坐在這家咖啡廳裡面的事情還真的是意外,這算是自己第二次碰見這倆人坐在一起喝東西了。第一次是在奶茶店,那個時候自己和許諾打了一架,被秦沫兒潑了一身的奶茶,在大街上還被拒絕;這一次,他本不想去說話,誰想到自己帶來的那個女的在這裡大吵大鬧,看著秦沫兒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他心裡實在是不舒服,就莫名其妙的寫了個一萬美元的支票給了那個女人,打發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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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倒是挺隨便的,司徒炎,你這麼大方不如拿著這些錢去做慈善,給自己積點德!」這個司徒炎居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真是的,這錢又不是她秦沫兒的,自己在這裡乾著急幹什麼,人家錢的主人都不著急。
「積德?難道一個一個的要跟你一樣,像個傻子似的,這件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衝出來幹什麼,顯示你自己的誠實還是什麼?!你如果不衝出去承擔所有的罪責,還一毛錢都沒有的在那裡瞎嚷嚷,管閒事,你覺得我會把這一萬美金白白的給這個女人嗎。」
秦沫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司徒炎一陣訓斥,這整件事情本來就是自己的錯,那個服務生一年的工資恐怕都沒有那麼多,她站在這裡看著於心不忍就出來承擔事情,有錯嗎?誰讓那個女人立馬就要錢,如果不是立刻馬上的話,自己怎麼會出不了錢。
「這整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引起的,難不成我要繼續的站在旁邊看著,什麼話也不說,看著那個服務生被你帶來的人繼續的責罵嗎!抱歉,我秦沫兒還真的做不到這麼的冷血無情,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無辜的人被責罵。」
「你秦沫兒難道不冷血無情嗎,如果你真的有血有肉的話,你為什麼還要一遍一遍的拒絕!你知道身為男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表白,繼續的死纏爛打,你知道要多大的勇氣嗎!可你呢,你怎麼回答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一次又一次的讓我不要繼續的糾纏你,你到底有心嗎!如果有心為什麼你就不能夠對我好點!」
「我……」
這是第一次,司徒炎這樣不顧形象的怒罵自己,自己對他真的就是這麼的冷血無情嗎?真的就是這樣讓他遠離自己不要繼續的糾纏自己嗎。秦沫兒有點難以接受這些,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還好,自己不是太過,自己沒有傷害到司徒炎,可是,事實卻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樣子,她還是傷害了司徒炎,傷害的很徹底。
「你什麼你,你自己也不相信你能做的這麼的冷血無情嗎,秦沫兒,你知道我看到,聽到你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衝出來承擔所有的事情的時候我的心情是什麼嗎。你特麼的為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都可以這麼的熱心,為什麼對我就不能!為什麼對我就要這麼的冷血無情!我司徒炎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才讓你對我這樣!」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麼,你不知道原來你秦沫兒就是沒心沒肺的嗎,秦沫兒,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不去找你,現在倒好,居然在這裡又給碰見了,我還犯賤的幫你解圍,最後還要被你說一頓,秦沫兒,你真是好樣的!」
「行,你不是和這個男的在這裡很悠閒的喝咖啡,得,我司徒炎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喝咖啡的興了。我現在就走的遠遠地,我不在這裡礙著你們,打擾你們喝咖啡的興!再見!」司徒炎絕望的笑著離開了咖啡廳,直到他走遠了,徹徹底底的消失在了咖啡廳裡,秦沫兒還是站在那裡,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這一刻,秦沫兒才想起當初司徒炎對自己說過的每句話,想起他們遇見的種種往事,才感覺到自己的心究竟是在為誰而跳動。可這一切,已經太晚了,等她反應過來自己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司徒炎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已經選擇了離開自己,離的自己遠遠的了,怎麼也找不到了。
「司徒炎其實還是愛你的,如果他不愛你,是不會在這一刻為你解圍,有些人錯過了你很有可能會後悔一輩子的。如果你也愛他,就追出去吧,或許還能夠追上。」許諾走上前,拍了拍秦沫兒的肩膀,以前輩的口吻告訴她,如果愛,就去追求,不要等到自己老了再去後悔,那個時候已經晚了。
還可以嗎?自己追出去還追的上司徒炎嗎,秦沫兒看了看許諾那堅定的眼神,她微笑,跑出了咖啡廳。人潮湧動的大街上,她身上的外套打開,柔順的長髮被風吹得亂了套,意亂的狂奔,只為了追到那個已經埋在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那個男人。
是的,她秦沫兒就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傻子,明明身邊有個這麼優秀的男人,自己卻沒有看到;明明自己已經把心都給了那個男人,卻因為自己的自卑繼續選擇看不到,她真是一個笨蛋,差點就要弄丟一個這麼好的人。
如果可以,司徒炎,不要走得太遠,不要走得太快,我已經回過頭,已經徹徹底底的明白了自己的心,不要再繼續的往前走,留下來。
「司!徒!炎!」
停車場的門口,秦沫兒終於追上了那個要開車離開的司徒炎,她想也沒想的衝到車前,用自己弱小的身軀堵住了司徒炎前行的車輛。她張開雙臂,雷打不動的站在那裡,眼裡,是從未有過的堅定,這樣的表情,讓司徒炎沒明白過來。
秦沫兒衝到車門口,拉開副駕駛的座位,也不問問司徒炎願不願意讓自己坐進去,就一屁股的坐進了車中。關上車門,偏過頭,看著坐在駕駛座位上的司徒炎,四目相對很久,都沒一人先開口。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幾分鐘之後,司徒炎撇過頭,收回自己的視線,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點燃了一根香煙,煙霧裊裊。
「你衝上我的車,有什麼事,如果是過來繼續的對我剛才的行為一頓職責的話,那沒有這個必要,你可以下車了。」司徒炎狠狠地抽了口煙,不輕不重的開口,他以為秦沫兒衝到自己的車上就是要為之前的事找茬。
「司徒炎,如果我說,我想明白了,你還會要我嗎。」
「什麼?!」
司徒炎就像是被雷給劈了樣,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偏過頭,呆呆的看著低垂著腦袋,等待著他回答的秦沫兒。剛剛她說的是什麼,她問自己還會要她嗎?廢話!當然要啊!他追了這麼久,終於有回應了,只是,自己這麼快的就回答會
不會顯得太沒用了。
「我說,你還要我嗎……」
「我為什麼要你,你忘了,之前是你拋棄我的,你嫌棄我的,現在你又問我要不要你,秦沫兒,你當我是什麼。」
「你……那你剛才為什麼還要幫我解圍,你既然都已經不愛了,為什麼剛才還要幫我解圍。」
「我只是想積點德行麼,剛好我也看不慣那個女的,就順便的幫你解圍了,就這麼的簡單,還需要我再多做解釋嗎。」
「不用了……打擾你了……」
她現在就覺得特別的委屈知道麼,許諾騙了她,許諾跟她說司徒炎還是愛著她的,所以才會給自己解圍,可是,不是這樣的。司徒炎說幫自己解圍只是因為看不慣那個女的,才會這樣做的,這和愛情沒有任何的關係。
秦沫兒苦澀的勾起了唇角,推開車門,就要離開這個讓她快要窒息了的地方,再多呆一秒鐘,自己恐怕就會窒息而亡的吧。
「司徒炎!你又幹什麼!」人還沒有出去,就被司徒炎突然地扯住了自己的手腕,把她拉回了車內,車門,被重重的甩上,「你既然都已經說了對我沒有感覺了,現在我要離開你為什麼不讓我離開!你是不是還想要羞辱我!」
秦沫兒衝著做出這番莫名其妙的舉動的司徒炎張口就是怒吼,她的聲音帶著隱忍著的哭腔,聲音沙啞的讓司徒炎皺緊了眉頭。
「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再走嗎,秦沫兒,你就這麼的喜歡不聽人把話說完就離開嗎。」
「你還要說什麼,你要說的不都說了嗎,你還想說什麼!」
「**!秦沫兒,你今天的腦袋也是被驢踢了嗎!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至於因為看不慣那個女的就給她一萬美元的支票嗎!你真當我司徒炎錢多的沒地方花嗎!我真是敗給你了,你怎麼這個時候這麼的笨。」
「什麼……」
「你不是問我還要不要你嗎,你這不是廢話嗎!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司徒炎,哪個男人敢要你,誰敢要你,我立馬就拿著菜刀過去,把那個人大卸八塊!」這個男人,原來可以這麼的霸道,這麼的蠻不講理,看著司徒炎的樣子,秦沫兒破涕為笑,又哭又笑的,那樣子真的很醜,很醜。
「你不計較我之前……」
張開的小嘴還沒有把要說的話給說完,就被堵上了,她睜著眼看著吻住自己雙唇的男人,眼中露出了濃濃的笑意。閉上眼,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回應著這個纏綿到極致的吻,這是他們的開始,她相信,他們的愛情會很好很好的。
……
紀翌天的別墅裡面,藍若晴坐在那兒反覆的聽著之前小菊的錄音,現在錄音,人證都有了,這個時候如果正式的起訴歐兒故意傷人罪這些有用嗎?她的心裡總是覺得不安,但具體的是哪裡不安,又說不出來。
「你是在猶豫嗎。」紀翌天一眼就看出了藍若晴現在真正擔心的事情是什麼,她是覺得僅僅手上的這些證據還是不能夠真正的起訴歐兒,還是不能夠讓她去坐牢,這些證據如果呈上法庭,勝算的確不是很大。
「嗯,她傷害小菊的事情,僅僅憑借這個錄音並不能證明什麼,如果有錄像帶的話那就是最好的。」
「錄像?」紀翌天重複了這兩個字,他好像記得在誰那裡聽說過,殷宸楓在歐兒的房間裡面裝了隱形監控器,「你可以去找殷宸楓,他好像已經出院了吧,你可以去別墅裡面找他,我記得說歐兒的房間裡面好像就有監控器,在你出事之後,他派人在歐兒的房間偷偷的裝上去的,如果是真的,那你的勝算又變大了。」
「可是,殷宸楓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我嗎?」雖然說殷宸楓已經說了如果她需要幫忙,他會幫忙,但是現在是這麼重要的視頻證據,殷宸楓也會這樣的二話不說的過來幫自己嗎?她實在是不確定。
「放心好了,殷宸楓現在對歐兒已經不是以前的態度了,他肯定會幫你的,這個你自然不用擔心。」
紀翌天這話讓她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許多,殷宸楓真的會如紀翌天所說的這樣無條件地幫助自己嗎?藍若晴不能肯定,她只能過去試試了,看看殷宸楓是不是真的就像是他在醫院裡面對自己說的話一樣,只要自己要,他就給。
就這樣,藍若晴懷抱著忐忑不安以及不確定的心情就這樣的來到了殷宸楓的別墅外面,她站在門口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後才終於是給下定決心,走進了這棟豪華的別墅。吳嫂見到進來的人以後,滄桑的老臉上是遮掩不住的興奮之情,夫人今天單獨的出現在別墅裡面,是不是意味著她和先生很快的就會復合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就太好不過了。
殷宸楓這個時間段沒有坐在客廳裡面,而是在書房裡面辦公,在吳嫂的帶領下她來到書房的門口,走了進去。關上書房的門,裡面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殷宸楓合上電腦,慵懶的靠在座椅上,看著她,等待著她說話。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在做的事情是什麼,你還記得你在醫院裡面跟我說過的話嗎,你說只要我有需要,你就幫我的對不對。」藍若晴也不想太繞圈子,這些話索性就直接的說明了的好,反正繞了個圈圈再說也是這個意思,那樣還浪費口舌,浪費時間,這樣直接了當的說明,更好。
「我記得,我說過如果你在對付歐兒的事情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絕對會幫你的。你這次來找我,就是為了歐兒的事情?」
「對,歐兒在房間裡面傷害小菊的事情,我現在也只有這個錄音,沒有實質性的東西。我聽說,你當初派人在歐兒的房間裡裝過監控
器,我想那你應該就有她襲擊小菊的視頻,我想把這個視頻當作證據,用來起訴她的有力的證據,你應該不會告訴我說,你不給我的吧,殷宸楓。」
當聽到吳嫂告訴自己藍若晴來別墅的時候,他就猜到藍若晴來這裡絕對是為了歐兒的事情,或許就是為了這段視頻錄像過來的,果不其然,她一走進自己的書房,就直接說到主題上,就算是短短的寒暄也不願意跟自己說說,實在是太失敗了。
「我當初不都答應你了嗎,現在你找我要視頻,我當然是給你的,只是你從我這裡白白的拿走視頻,是不是不太好,要不,你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這樣我也不會覺得自己虧大了,你說對吧,我的前妻。」
殷宸楓邪惡的眼神,著重的說了前妻兩個字,這個該死的男人到底是要幹什麼,對著自己露出這樣的猥瑣的笑容出來,準沒有好事。她到底要不要答應殷宸楓這個要求,如果不答應那就沒有那段視頻,如果答應,那萬一這個要求是個喪權辱國的契約,那她不就又把自己賣給了這個無恥的男人了。
「你先說你的那個要求是什麼,我才能看看自己要不要答應,萬一你的要求是讓我去給你殺人放火,那我豈不是成了罪人,也要坐牢的。」巨陣嗎圾。
「放心好了,我的要求很簡單,不需要你去殺人放火,只要你一句話,就能夠完成我的這個小小的要求,怎麼樣,想清楚了要不要答應我了嗎。」
「好!我答應你,你可以把視頻給我了吧!」
「帶子就在桌子上,你自己拿就可以了,」殷宸楓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那張記錄著歐兒襲擊小菊事情的視頻就安靜的擺在桌面上,藍若晴走了過去,把帶子放進了自己的包包中,沒有立刻離去,而是很遵守約定的站在那裡,心裡不安的等著殷宸楓口中的那個所謂的要求,「明天是週末,我想陪小琛一天,讓他跟我呆一天,這個要求,對你來說,應該不算是很難做到吧。」
就帶著小澤琛一天?就是這個要求?藍若晴這回是真的不能理解殷宸楓這個男人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和小澤琛單獨相處一整天恐怕不難的吧,為什麼現在居然會答應說用這麼簡單的要求來和自己交換,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個要求不難,我今晚上回去會跟小澤琛好好地說說,明早我會親子的把他送到你家裡來,你放心好了。」
「好,那我明天就在別墅裡面等著你把小澤琛送過來了,記住,千萬不要反悔,如果明早上我沒看到小澤琛過來,那麼,這個帶子,我會想盡一切辦法的從你手上銷毀掉。」
「我說話算數,我現在就先回去了,謝謝你。」
殷宸楓沒有開口說話,他依舊是那個姿勢,坐在椅子上,看著藍若晴跟自己道了聲謝謝就離開的背影,能不能不要說謝謝,能不能跟他說,殷宸楓,我想我還是愛著你的,我想我還是想和你復婚的。
書房的門隨著藍若晴的離開再一次的被關上了,他倒在椅子的靠座上,長長的歎了口氣,究竟要到什麼時候,他才能夠正大光明的抱著自己的兒子,牽著自己的妻子,一家三口幸福的在街上遊玩。
又有誰能夠知道,他剛才的要求其實是,希望明天能夠他們三個人一起到遊樂園裡面去玩,可是這些話到了嘴邊,殷宸楓還是沒有說出來。藍若晴就算是答應了,來了,那也是不情願的,那也不是一家三口,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的去勉強她,勉強她帶著小澤琛跟自己來度過一個所謂的一家三口幸福週末的畫面。
「先生,夫人怎麼就這麼走了。」吳嫂的手裡還端著盤子,她以為藍若晴回別墅了,就不會離開了,誰料到,當自己端著盤子走上樓梯要來書房送茶水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夫人離開的背影,她走的很匆忙,就和來的時候樣,很匆忙。愛那麼纏,恨那麼綿:.
「她本來就只是過來拿個東西而已,東西已經拿到了,自然就會走,不然,留在這裡又做什麼。」
「先生,為什麼您就不挽留一下下呢,或許,您挽留了,夫人就會留下來的。你們一直都這樣下去,那這輩子都是不可能重新在一起的。」
「挽留?我也試過挽留,可是可能嗎,我根本就挽留不了,她現在最多就是不恨我,但是說重新的回到別墅,回到我身邊,做回我的太太,根本就不可能。歐兒的事情一結束,她或許就會帶著小澤琛離開這裡,跟著紀翌天離開。」
提到紀翌天,殷宸楓已經是不知道要說什麼話才好,是他自己,活生生的就把藍若晴推到了紀翌天的懷中,現在,怎麼挽回都挽回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越走越遠。那次在酒店裡面,看到他們三個人的畫面,他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那個畫面,太過於刺眼,讓他永生難忘。
「先生,你不能就這樣放著夫人跟紀先生離開啊,如果夫人真的跟紀先生離開這個城市了,那您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吳嫂,這個事情你就不需要擔心了,既然你上來了,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去把小少爺的房間收拾乾淨,明天買點小琛愛吃的,他明天會來別墅。」
「那我這就去辦。」吳嫂離開的時候,沉重的看了眼坐在座椅上的殷宸楓,事情,怎麼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