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0章 :閔清言,我徹底的輸了! 文 / 尤希
「司徒炎!你又來敲我家的門幹什麼!」秦沫兒剛洗完頭髮,敲門聲就響起,她以為又是司徒炎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沒好氣的一邊罵,一邊打開了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後,怒罵的聲音停了下來。
「你以為我是司徒炎?」門口站著的人是閔清言還有小澤琛,剛剛似乎聽到了秦沫兒說了司徒炎的名字。
「你聽錯了,我怎麼可能會以為是司徒炎,我和他也不是很熟,進來吧,」秦沫兒側過身,讓閔清言母子走了進來,倒了杯水放到了茶几上,「你很少下班後還會帶小琛來我這裡。而且現在都快七點了。」
「小琛說要來看看他的乾媽,我不就帶他過來看看你這個好乾媽麼,怎麼,不歡迎我們母子兩個嗎,那我現在就帶著小琛回去了。」縱司匠才。
「誰說不歡迎的,我乾兒子來看我這個乾媽,我怎麼會不歡迎。」秦沫兒抱起了坐在旁邊端著杯子喝水的小澤琛,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我知道你這個乾媽很疼小琛的,對了,你和司徒炎是不是發什麼了什麼。」閔清言想起剛在門口聽到秦沫兒的那句話,隱約覺得她和司徒炎之間有什麼事,閔清言的視線在秦沫兒的身上來回的遊走,發現了她在聽到司徒炎三個字後的尷尬神情。
「我和司徒炎能有什麼事。我跟他都沒聯繫了的。」秦沫兒不自在的別過了臉,提到司徒炎這三個字就會讓她想到昨晚的事情,極其的不自在。
「別給我扯淡,我耳朵沒有問題,剛聽的一清二楚你說了司徒炎三個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徒炎在我之前來過這裡?」
「他不就一大早的跑來這裡發什麼神經,我剛以為他又跑回來發瘋。」
「跑來你這裡發神經?他幹嗎要跑到你這裡來發神經。」
「我哪裡知道,司徒炎是什麼人你不應該比我清楚的嗎?腦部結構從來都沒有正常過的人,跑到我這裡發神經,我哪裡能知道緣由。」閔清言沒有接話,她的視線落在了秦沫兒白皙的脖子上,秦沫兒彆扭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你的脖子上怎麼會有吻痕,莫非是司徒炎早上跑到你這裡發神經留下來的?」
「什麼……什麼吻痕!哪裡有吻痕!」秦沫兒心下一緊。不會吧,昨晚上司徒炎真的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吻痕?可為什麼她居然都沒有發現!
「別遮遮掩掩了,我都看到了,老實交代吧,你和司徒炎究竟怎麼一回事。」閔清言悠閒地靠在沙發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我跟你說可以,但是你別說出去,事情是這樣的,」秦沫兒不確定的看了眼小琛,把他趕到了房裡,「昨天晚上司徒彥喝醉了酒,被人給送到了我的家,他就一直在這裡耍酒瘋,我也沒有理他。本以為把他安頓在了客房裡面,誰知道他突然衝進了我臥室,我就差點和他發生了關係……」
「那意思就是昨晚在你們即將發生關係的時候,被你給制止了,是這樣說的對吧。」
「賓果!就是這樣!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一點花言巧語的就騙的自己脫衣然後隨便的和男的那個的,所以,我早上看到司徒炎的時候才會尷尬,你之前敲門的時候,我以為又是他,本來都不算開門的。」
「司徒炎,是個不錯的人,雖然他以前是那麼的花心在外面到處留情,可是現在,他的心整顆都撲在了你的身上了,你為何不考慮考慮司徒炎。」閔清言語重心長的說道,秦沫兒喜歡紀翌天,這個事情她早已經知道了,當年,她何曾不想撮合紀翌天和秦沫兒,可惜的是紀翌天不止一次的告訴她,自己不喜歡秦沫兒,她還能怎樣。
「你真覺得司徒炎好嗎?」秦沫兒雙手抱肩,倒在了沙發上,「狗改不了吃屎,司徒炎就算是現在看起來有多麼多麼的喜歡我,可他始終是無法改變自己到處留情的性格的,我不想每天都生活在恐懼當中,每天都想著自己的男友是不是又跟哪個女人上床了,也不想看到雜誌上拍到什麼他和其他女星廝混的照片,我愛的,是專情的男人,而不是司徒炎這樣放蕩不羈的花花公子性格。」
「你當真不考慮考慮?」
「不考慮,你就別總是勸我考慮司徒炎了,你不會跟我媽一樣,被司徒炎這樣的外表給徹底的洗腦了吧。」
「罷了,這個感情的事情畢竟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想摻和什麼,只是我希望你自己能夠多瞭解瞭解自己心裡所想的。」
「這個我知道的,你就不要太擔心我了,對了,那個林部長現在怎麼樣了?我給了你關於她過去的污點的資料了,她有沒有再找你麻煩了。」提到林部長,閔清言的臉色從歡喜變成了黯淡,還有點蒼白之意。
「昨天早上,公司裡不知道是誰傳出了林部長過去在萬佳虧空公款的事情,她認為是我幹的,就來找我麻煩,誰知道被趕過來的殷宸楓一槍擊斃了……」
「一槍擊斃!我的個娘親啊!」秦沫兒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嘴,殷宸楓的狠毒她聽過,但沒想到的是,對於人命,殷宸楓居然可以冷血到這種地步來,「他……他是就在你眼前一槍擊斃林部長的?」
「嗯,林部長拿刀要刺向我的時候,殷宸楓直接一槍射中了林部長的心臟,我就看著林部長胸口滴血,僵硬的倒在我的面前。」
「殷宸楓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在一個女人面前殺人,他就不擔心你會被這樣的場面給嚇到嗎!」
「他說,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預想當中。」
秦沫兒不知如何去接這段話了,一切都在殷宸楓的預想當中,包括讓閔清言成為犧牲品這個也是在殷宸楓的預想當中嗎。秦沫
兒擔憂的側過頭,望著不再開口說話,只是安靜的捧著杯子坐在沙發上的閔清言。
被秦沫兒趕進了房裡的小澤琛擰開房間的門走了出來,客廳的電視屏幕上播放的是一段廣告,小澤琛來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小腦袋枕在閔清言的肩膀上。
「小琛,是不是想睡覺了?」
「有點想睡覺了,媽咪,我們回去吧,這麼晚了,沫兒媽咪也要休息了。」
「那好吧,」秦沫兒陪著閔清言母子走到了樓下,站在小區外等車,「沫兒,我和小琛就坐出租車回去了,你也趕緊上樓休息吧。」
「你們路上小心,到家了就給我打個電話。」
和秦沫兒分手後,閔清言疲倦的靠在了出租車的後座上,懷中還摟著有些犯困的小澤琛,出租車在自家所住的單元樓前停放了下來。她抱起已經睡著了的小澤琛,走下了出租車,或許是因為這個時候路燈太過昏暗,讓她沒有發現站在那裡的人。
「閔清言,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閔清言抱著小澤琛轉過身,看著倚靠在蘭博基尼上的殷宸楓,他不是下班的時候跟歐兒走了嗎,這個時候又怎麼會出現在自家的樓下了,他的周圍掉了很多的煙頭,殷宸楓應該是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殷大總裁,原來你這麼的閒,居然站在我家樓下等我,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你現在看到我就這麼的喜歡冷嘲熱諷嗎,閔清言。」
「殷總你說笑了,我只不過是你手下的職員,你是大老闆,我這樣的小秘書豈敢對你冷嘲熱諷,小琛睡著了,我還要抱他回去睡覺,就不配殷大總裁你在這裡享受無聊的月光了。」
殷宸楓既然都來了,也在樓下等了這麼長時間了,豈是一時半會就會離開的,他鎖好車跟上了閔清言的腳步,隨著她走上了樓,來到了她現在所住的房門外,不等閔清言允許他進來,殷宸楓就大搖大擺的跟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閔清言懶得理會跟在自己身後走進來的殷宸楓,她把小琛抱進了房裡,給他脫下了身上的外套蓋上了被子,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殷宸楓沒有離開,大老爺們似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小琛睡著了?」
「睡著了,」閔清言沒有好臉色的走到了殷宸楓的對面,「殷總,你死賴在我的家有意思嗎,你不是有自己的家嗎,那就回你自己的家啊。」
「我沒有家,我妻子孩子都不在了,那個地方還叫家嗎。」
「你妻子孩子不在了,你跑到我這裡來有什麼用,我又不能把你妻子孩子還給你,時間太晚了,我要睡覺了,殷總,請你出去。」
「閔清言,你就這麼的嫉恨我……」
「請你出去,殷大總裁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就是私闖民宅嗎!還請你立刻馬上離開我的家,我要睡覺了。」
決絕,沒有半點迴旋餘地,殷宸楓竟突然的笑了起來,笑聲是那樣的淒涼,他放下修長的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瞪著自己的閔清言,她的眼裡,看不出任何的不捨,任何的愛意,有的只是下屬對上司的尊敬。
殷宸楓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在閔清言不留神的時候,他就像衝出籠子的猛獸,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兩個人的臉隔得很近,閔清言也能聽到殷宸楓健碩有力的心跳聲,她的手被殷宸楓死死地給扣住,讓她不能掙脫開來。
「殷宸楓!你放開我!」
「你到底要把我折磨到什麼時候!我殷宸楓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的卑微,閔清言,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的卑微讓你跟了我,你還是要拒絕!還是要拒我於千里之外!」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卑微,什麼拒你於千里之外,我統統都不懂!我也不想懂,殷宸楓,放開我,不然我立馬大叫!」
「你有本事就叫!小琛現在還在房裡睡覺,你有本事就大叫把他吵醒!」
「王八蛋!你放開我!放開……唔……」
剩下的話被殷宸楓吃了下去,容不得閔清言再多說什麼,殷宸楓立馬堵住了那雙粉嫩的紅唇,猶如暴風雨般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沒有任何的溫柔,有的只是掠奪,掠奪掉屬於她身上的一切。
殷宸楓扯掉自己的領帶綁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大手用力的扯掉了她身上的外套,露出了黑色蕾絲花邊的罩罩,他就像洪水猛獸讓人害怕的想要逃離,卻不得動彈。手的動作停了下來,殷宸楓喘著粗氣附在她的耳邊。
「我輸了,閔清言,不管是對你還是對藍若晴,我都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黯啞,憂傷的嗓音低沉的在她的耳邊綻開,殷宸楓說,他輸給了自己,輸的徹徹底底。這句話,聽起來卻是那麼的耳熟,四年前的自己,在上手術台的前一秒,低聲呢喃的就是這句,她輸了,輸掉了自己的心,輸掉了自己的家,也輸掉了自己的命,她藍若晴輸的一敗塗地,沒有挽回。
殷宸楓的頭埋在她高高聳立的雙峰間,大手緊緊地抱著她顫抖著的身子,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和語言……
「殷宸楓,你這麼的厲害,又怎麼會輸,還輸給我這樣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閔清言仰著頭,望著雪白的天花板。
「弱女子?」殷宸楓低沉的笑了起來,否定了她說的這句話,「可偏偏就是你這樣的女人,讓我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我從沒讓你輸過,是你自己讓你自己輸了的。」
殷宸楓頹廢的從沙發
上坐了起來,扯掉了綁著她的手的領帶,凝視著這張折磨他這麼多年的小臉,無力地撐著沙發站起,來到門口,打開了門就離開了屋子。空蕩蕩的客廳,衣衫不整的閔清言拉起了自己的上衣,來到窗戶旁,看著停在樓下的蘭博基尼。
殷宸楓很快的走到了樓下,打開了車門,抬頭注視著那間還亮著燈的房間,鑽進了車中,揚塵而去。
四年前,她輸的一無所有,四年後,她不願再重蹈覆轍,讓自己死了的心復活,繼續的無怨無悔的付出一切,換來一場失敗的結局。
「宸楓哥,你去哪了,怎麼整齊的襯衫變成……」別墅客廳,一直在苦等的歐兒終於聽到了殷宸楓回來的聲音,當她欣喜若狂的跑出去迎接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殷宸楓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地從車上走下來的樣子,她那顆欣喜若狂的心,涼了下來。
「剛和人打了一架。」殷宸楓沒有心思去注意歐兒眼中的痛,他隨便的給了個回答,走上了樓。
「你沒有受傷吧,要不,我下去給你熱點粥。」
「不用了,你回房睡覺去吧,不要來吵我,我想一個人安靜安靜。」
「哦……」
下午的時候,殷宸楓還對自己那般的溫柔,這才過了多久,一切又回到了從前,殷宸楓對自己冷若冰霜,不願跟自己多做任何多餘的解釋。歐兒站在主臥的門口,盯著那扇被關上了的房門,心中,思緒萬千。
歐兒垂頭喪氣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趴在床上就嚎啕大哭了起來,殷宸楓那樣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怎麼可能會是打架,他打架從來不需要自己動手的,就算是自己動手,他也不至於衣服變成這個樣子。
「閔清言,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搶走了我的宸楓哥,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歐兒死死地揪著床單,咬牙切齒,那張美艷動人的小臉上此時此刻,更多的是種扭曲的癲狂,扭曲了的恨意,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是如此的恐怖。
休息了一整修,閔清言重新打起精神了起來,她梳洗好後,牽著小澤琛走出了家門,送他進了幼兒園以後,自己才去上班。
整個上午,眼皮都在跳動,好似在向自己預示今天會發生什麼不吉祥的事情,雖說自己對這種話從不相信,可現在,自己眼皮不間斷的跳了一上午,她不相信也變得有些相信了。
「清言,晚上有個飯局,我家裡還有事,你就陪總裁去下,不要多久的。」下午上班的時候,千秘書來到閔清言的辦公桌前,敲了敲桌面。
「陪總裁參加飯局恐怕都是要喝酒的,可我酒量不怎麼好,我想,千秘書你還是讓別人代替你去吧,我是真的不行。」
「秘書室其他的幾個人晚上都有事,去不了,我看來看去也只有你了,你放心好了,我會跟總裁說的,到時候你不用喝太多的酒,你只需要當做一個陪襯的花瓶,安靜地坐在那裡,就好了,不需要你去喝什麼酒。」
「那好吧……」
千秘書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來了,她閔清言如果再拒絕的話,也實在是說不過去了,罷了,她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了千秘書。打了個電話告訴了秦沫兒,麻煩她晚上去接小琛放學了後,閔清言也就繼續的搗弄手頭上還沒有弄完的工作了。
快到下班的時間,千秘書走進來把她叫到了殷宸楓的辦公室,昨晚的事情,對於她來說似乎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不好,她也像是忘記了昨晚殷宸楓說的那番讓人潸然淚下的話了。
「待會跟我去飯局後,你就坐我旁邊,什麼話也別說。」
「哦,我知道怎麼做了。」
殷宸楓看了眼,走出了辦公室,閔清言見狀,邁開腳步就追了上去,坐進了他的車內,來到了晚上飯局所在的酒店。包廂裡,坐著的是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見到殷宸楓走了進來,立馬就迎了上來。
「張局,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哪裡哪裡,我也才來不久,來,來,坐吧,服務員!上菜!」
這個被殷宸楓稱作張局的男人對著包廂內的服務員交代了一句後,先前早已經點好了的菜被一一的端了上來,好看的擺放在了圓桌上。菜色極其的好看,讓看的人也是胃口大開,殷宸楓跟張局兩個人整晚都在那裡喝酒,一杯接一杯的,菜也沒有吃很多,反倒是閔清言,她不喝酒就一個人坐在這裡吃菜。
「張局,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殷總您先去接電話吧,」張局低頭哈腰的跟殷宸楓說沒事,殷宸楓離開了包廂後,諾大的包廂就只剩下閔清言還有這個肥頭大耳的張局了,「這位小姐你是殷總的秘書吧,我看你整晚在這裡也沒喝什麼酒,就只是安靜的吃菜啊。」
「張局,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太會喝酒,我就沒有喝酒了。」
「一杯總可以吧!來,就和我喝這一杯酒,這總沒事吧!」張局二話不說的給閔清言倒了杯酒,遞到了她的跟前,閔清言看著這杯酒實在是左右為難,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時不時的望著那扇門,希望殷宸楓這個時候能趕快的打完電話回來,「你這可是不給我面子了吧,我就是讓你陪我喝這杯酒,你都不願意。」
「不……不是,我怎麼敢不給張局您面子,來,我敬您一杯。」
「這才像樣嗎!」看著閔清言抬起手,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後,張局油光滿面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來,在外面打完電話後,殷宸楓走回了包廂,看到閔清言面前的酒杯,臉上閃過絲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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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喝完酒後沒多久,閔清言開始發覺自己身上有點難受,有股燥熱感,她附在殷宸楓的耳邊輕聲的交代了句,拎起包包就離開了包廂。她的臉越來越紅,渾身是股燥熱的感覺,回想起之前在包廂裡吃的東西,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張局遞過來的那杯酒有問題。
「這不是剛剛離開的秘書嗎,你怎麼一個人還在這裡啊。」飯局在閔清言離開後沒多久就結束了,張局肥胖的臉上掛上了猥瑣的笑,肥胖的大手摟住了她的腰肢。
「你給我滾……」她現在就覺得自己身上難受,閔清言無力地推開摟著自己的張局,顫顫巍巍的往酒店外跑去,被人下了藥的她,再怎麼跑速度也是比不上後面精神抖擻的張局,更何況她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了起來。
「小美人,我知道你現在可難受了,你放心,大爺等會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包你滿意。」
張局把視線模糊了的閔清言拽進了旁邊的包房,把門給反鎖上,伸出手就要撕開閔清言身上單薄的襯衫。
「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證你明天就會橫屍街頭!」閔清言再次掙脫開張局的魔抓,環抱著自己瑟瑟發抖的小身子往門口倒退,警告味十足的衝著張局喊。
「讓我橫屍街頭?!小美人,你是在癡人說夢嗎,你都這麼難受了,就別硬撐了,讓本大爺好好地伺候你。」
「嘶……」她抓過旁邊櫃子上的玻璃花瓶就往牆上砸去,鋒利的瓷片對著自己的手就那麼重重的一劃,鮮血從傷口處流了下來,張局哪裡想到會有這麼烈的女人,居然拿瓷片劃破自己的手讓自己清醒,就在張局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閔清言拉開反鎖的門就往外面跑去。
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閔清言吃痛的捂著還在流血的手臂往外跑,身後,是張局的窮追不捨,藥物的作用開始發揮了,她越跑越沒有力氣,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模糊,沒有看到來人是誰,便一頭撞了上去。
殷宸楓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外面找了很久都沒有找的閔清言,居然還在酒店裡,她的手上流著鮮血,臉色緋紅,而追著她的就是剛剛和自己吃飯的張局。殷宸楓抱住了倒在自己懷中的人兒,看著她的臉色,大概的猜測到了什麼,抱著懷中的人,他的週身變得充滿了戾氣。
「殷……殷總……」剛剛還在追趕著閔清言的張局看到來人是殷宸楓,雙腿一軟,沒用的癱坐在了地上。
「張局,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給我的女人下藥!」
「這……這是誤會!殷總!」這個看起來如此普通的女人居然是殷宸楓的女人!張局的臉變成了豬肝色,他碰的是殷宸楓的女人!
「誤會?張局,我的女人現在割傷了自己的手,還差點被你給玷污了,你現在跟我說這是誤會,」殷宸楓橫抱起意識模糊的閔清言,冷聲嘲笑了番癱坐在地上的張局,「給我好好的伺候張局,他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那就給他下足了藥,讓他好好地醉生夢死一番!」
「不要啊!殷總!」
「現在這個時候來求饒了,張局,恐怕晚了!」洛城用力一腳踩在了張局的大腿上,疼的他嗷嗷大叫,「都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把張局帶到房裡,好好的伺候!」
被放到車內的閔清言不安的扯動著自己身上的衣物,連夜很紅,看來這個藥下的份量不是一般的多,想到這裡,殷宸楓的眼變得陰鷙,踩下油門,就往最近的酒店開去。
總統套房中,kingsize的大床上,閔清言就像是條脫了水的魚兒倒在床上胡亂的扯動著自己身上的衣物。殷宸楓站在床旁心疼的看著這一幕,扶起了躺在床上的閔清言,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兩個人赤果相見。
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閔清言就像是八爪魚樣攀附在他的身上,顫抖著送上了自己嬌嫩的紅唇,冰涼的小手附魔著殷宸楓健碩的胸痛,閔清言這樣的舉動不禁讓他到吸了口冷氣,小腹處傳來的漁網讓他控制不住。
殷宸楓強吸了口冷氣,抱起了意識不清的閔清言走進了放滿冷水的浴缸,摟著她,兩個人躺進了冷水中,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要了她,這樣只會讓閔清言對自己更加的恨,認為自己就是那種乘人之危的小人。
今晚的夜色,很靜很靜,裝滿冷水的浴缸裡,一男一女赤果著身躺在浴缸中,女的失去了意識倒在男人胸膛上,在藥力下邊的緋紅的小臉也漸漸地好了,冷水的浸泡,把她身上的藥效差不多都驅散開來,殷宸楓的大手始終靜靜地抱著她的腰,把她摟在自己的懷抱當中,兩人就這樣的姿勢,在浴室裡呆了整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