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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被帶走 文 / 亂世傾城

    余萱將人丟在了後座裡,冷笑一聲,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會有怎樣的下場。山本真悟的手段她可是見識過的,從來都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他要自己把這個女人帶回去,是什麼意思……

    想不明白,余萱便不去想了,山本真悟心裡想些什麼,她從來都猜不透。腳下踩了油門,黑色的車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此時的醫院,亂成了一鍋粥,因為人不見了。

    「找遍了,還是沒有。」葉君澤站在醫院的草地上,耳邊傳來一遍遍相同的結果,心一次次被澆上了冷水,溫暖究竟去哪兒了。

    不一會,監控室的人便過來了「我們在錄像裡看到,有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女人,拖著一個女人離開了。只是光線太暗,那個女人身上披著黑衣,頭上戴了帽子,看不到臉,不知道是不是溫小姐。」葉君澤一聽,立刻往監控室奔去。都怪他,為什麼要出去,把她一個人丟在那裡,她看不到自己,一定會很著急的……

    監控的視頻停留在兩個女人往地下停車場的一幕,雖然只是背影,葉君澤還是看出來了,竟然是余萱。她敢一個人堂而皇之來醫院把人帶走,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她是算準了自己不在,才來帶人走的?葉君澤雙手緊握,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見。他的暖暖,現在都這樣了,要是看不到自己,她該怎麼辦!

    「竟然是這個女人!」歐陽零看到以後也頗為奇怪,沒想到會是她來把人帶走的。這個女人以前可沒這麼大的膽子。

    葉君澤二話不說,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溫暖,他要去把人帶回來,看不到自己,她會害怕的。

    「你這是要去幹嘛?冷靜點!」才邁開步子,人就被歐陽零拽住了。葉君澤一向都是冷靜的人,只有在溫暖的事情上,他才會失了方寸。

    「放開,我要去把人帶回來。一個余萱,還能把我怎麼樣不成。」葉君澤突然吼了出來。要他怎麼冷靜。之前就被余萱帶走過一次,回來的時候遍體鱗傷,現在這樣,都是敗那個瘋女人所賜。現在她又故技重施。要他怎麼冷靜。

    「給我冷靜點。聽著,她敢一個人來把溫暖帶走,就說明是有備而來的。你不要忘了。余萱那個女人,我們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她,連你都不知道她能打,這背後明顯是有陰謀的,目標就是在你。」歐陽零的話,讓葉君澤冷靜了下來,他以為想通了,鬆開了手,下一秒,葉君澤抄起身邊的椅子,用盡所有的力氣往牆上砸過去,外面的人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椅子撞上了牆,破碎的殘骸飛濺,碎了一地,碎片從他旁邊掠過,毫無感覺。他恨不得那些人都和這椅子一樣,從今以後,他再不會手軟,那些傷害溫暖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會輕易逃脫。

    歐陽零知道,這一次葉君澤是真的怒了,上一次看到他這樣,是孫美玲出車禍的時候,他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孫美玲在他的懷裡死去,那樣的痛,幾乎抽去他身上所有的理智,那時的他,就像是一個瘋子,誰都不知道他下一秒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只有在他們幾個人面前,他才稍微有些改善。

    「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你越是這樣,對方越有可趁之機,正因為知道溫暖是你的弱點,他們才會這樣做,你才是關鍵,懂嗎?人肯定要救的,可不是像你現在這樣衝過去要人,他們會這麼蠢,把人帶去天龍山莊嗎?那個山本真悟究竟是什麼人我們都還不知道,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個簡單的人,我們先從長計議,我先把景叫過來,一起好好商量一下。」

    兩個人離開了監控室,來到歐陽零的辦公室,門被關上,一個人呆在寂靜的空間裡,葉君澤才發現,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沒有那抹身影,他的世界一片空白。

    暖暖,你在哪裡!

    ……

    余萱把人送到了天龍山莊,看到山本真悟站在門口等候的時候,她自己也意外了,一個這樣的女人,能讓他親自站在門口等著,溫暖究竟有著怎樣的魔力,讓一個又一個優秀的男人為她付出並甘之如飴。

    「人呢?」山本真悟看余萱一個人從車上下來,似乎有些不滿意,憑她的能力,不可能帶個人回來都做不到,他的寵物開始學會耍花樣了,看樣子,不在自己身邊的這些日子,他的小寵物已經玩野了心,他是不是要考慮一下,給她一點教訓。

    「主人,第一次見到你這麼著急的樣子,我的能力,你還不相信嗎?」濃密捲翹的睫毛,余萱特地帶上了藍色的美瞳,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異國風情,像個美艷的妖精。扭動著細腰走到山本真悟面前,她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可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她,控制不住想去證明點什麼。她知道自己在山本真悟面前什麼都不算,可她還想證明,車裡的人,更加不算什麼。

    「聽話,人呢?」山本真悟抬手勾住了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每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美女大膽的邀請,他不否認,這個女人的身體吸引著他,可也只是身體而已。余萱整個人都貼在了山本真悟的身上,身上兩種不一樣的香水味交織纏綿在一起,成了另一種奇異的香味,她很享受。

    「把人給你,我有什麼獎勵?」余萱笑靨如花,靠在山本真悟的懷裡,他身上的味道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如果其他男人對她而言是一種征服,那麼眼前的人,對她而言就是一種毒藥,上了癮戒不掉的毒藥。就算萬劫不復,她還是留在了他的身邊,為他做事。

    「獎勵,你想要什麼獎勵,都可以。」山本真悟作勢要吻上去,差之毫釐時,人側過了身,余萱猝不及防,差點摔在了地上。他的動作很快,等她轉身,人已經到了車的旁邊。余萱冷笑了一聲,這就是自己要的結果嗎?真是有些不自量力了,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她竟然忘記了。

    溫暖的身子蜷縮在汽車的後座上,像極了一個受傷的小獸,即

    使睡著了,還無法放下心防。略帶褶皺的眉頭,無聲的告訴別人,她現在不太開心。從來沒有的小心翼翼,彷彿他懷裡的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珍寶,余萱站在原地,看著山本真悟把溫暖帶走,卻不是往天龍山莊進去,他的車停在旁邊,黑色的卡宴,看似普通,只有她知道,這車從頭到尾都經過了改裝,都是賽車的裝備,自己要跟上去,根本不可能。

    男人彎身進去,將人放在後座,不忘給她蓋上毯子,這才抽身出來,他好像忘記了,身後還有一個女人等著自己。對上余萱的眼神,他又是人前的那個山本真悟。

    「這段時間,你自己呆在天龍山莊,我有時間會過來的,呆在這裡不要亂走。你從醫院把人帶回來,我可不能保證,葉君澤他不會一個衝動來找你算賬,他失去理智會做點什麼。」帶著些戲謔的意味,說完便進了車裡。看著黑色的卡宴消失在夜色之中,突然覺得,今天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她是不是不該把溫暖給帶回來。

    ……

    等溫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臥室裡的光線還有些暗淡,深紫色的窗簾完全擋住了外界的光線,慢慢睜開眼睛,雪白的天花板上沒有多餘的設計,醒目的水晶燈高掛在中間,在暗淡的光線中依舊能看到它的璀璨,溫暖在記憶中搜尋著,自己好像沒有見過眼前的屋子。一種陌生的感覺從內心湧了上來,濃郁的不安將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她這是在哪裡。

    猛的坐了起來,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睡衣,她明明在病房裡和余萱說話的,她只記得自己和余萱動起了手,自己體力不支,這才敗了下來,被她拿住,自己還想反抗,結果後頸一疼……對的,難道是余萱?可是……她為什麼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更多的問題從溫暖的腦袋中襲來,脖子還有些疼,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

    一個穿著女僕衣服的女孩兒走了進來,打開了門口的開關,整個屋子亮堂了起來。溫暖這才看清楚了裡面的格局,淡紫色的格調,對面的牆壁上是一副諾大的手繪圖案,紫籐花在牆壁上蔓延開來,栩栩如生,伴隨著空氣中淡淡的香味,整個人彷彿置身於花海之中。溫暖看著放在櫃子上的香爐,現在喜歡用熏香的人已經很少了,自己究竟在哪裡。

    「你好,請問我是在哪裡?」溫暖還是很有禮貌地問了一聲自己在哪兒。可是那個女孩兒根本沒有理會她,只是乖巧的把衣服放在床邊,走近了溫暖才看清對方的樣子,小小的鵝蛋臉,水靈的大眼睛,看上去二十歲都不到的年紀,不是應該在學校唸書嗎?怎麼會……溫暖有些好奇,這個女孩兒為什麼不說話。或許是溫暖赤|裸|裸的眼神讓女孩兒有些不自在了,別過臉去,她便忙著自己的,不過無非是給溫暖準備一些起床用的東西而已。浴室裡傳來水流的聲音,溫暖下了床,連鞋子都沒穿,赤腳踩在地毯上的感覺,真不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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