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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忘了 文 / 亂世傾城

    溫暖剛剛被注射了鎮靜劑,現在才安靜下來,睡過去了,秦紫煙守在床邊,不敢離開。站在房間外,兩個男人都皺著眉頭,溫暖的改變讓兩個人措手不及,這已經出乎兩個人的預料了。她的身體內就像是多了一種狂躁的成分,只要觸發了某個點,就一發不可收拾,之前不會這樣的。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歐陽零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之前對那藥物的成分分析,一直沒有得到其他的結論,單純的藥物,只會對溫暖當時造成劇烈的痛苦,過後會如何,他不得而知。進入了人體,因人而異,究竟會發生怎樣的變化,誰都不知道。

    「今天早上我去公司還好好的,人很安靜,什麼都沒發生,我回來,告訴她孩子的事情,她突然就特別激動了起來。」現在葉君澤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提這件事,看見她現在這麼痛苦,他的痛超過了千倍萬倍。

    「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會成這個樣子。當初已經受了那麼多苦,不是會進行反應,之後就不會有任何作用了嗎?為什麼現在人會這樣。」如果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歐陽零,他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對醫生動手。正因為他相信歐陽零的能力,連他都不知道的東西,說明真的不一般,他只能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衝動,要冷靜。可想起溫暖剛剛那痛苦的樣子,他就克制不住。

    「抽血化驗的結果和採樣的結果都不會錯。應該是有人又做了什麼手腳。她這段時間見過什麼可疑的人,今天,或者在住院之前?」歐陽零很懷疑,藥物本身殘留在體內對人體是無害的,當遇到某種東西的時候,就會砰的一聲……一發不可收拾,就像**和明火。

    葉君澤陷入了沉默之中,今天見到的人,應該只有孫美玲一個人。可她也呆在醫院裡,身上什麼都沒有。一直有易明在看著。能做出什麼來。以葉君澤對孫美玲過去的好感,總是會第一排除她的可能性。再之前,一直在住院,見到的人都是朋友。沒有什麼刻可疑的。再之前……綁架前。她遇到了余萱?

    葉君澤瞳孔猛地縮小。鎖定了目標。藥物是她注射進去的,只有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作用和效果。怎麼做會讓人體出現什麼樣的反應,她是最可疑的那個人。

    「你想到的是……余萱?」歐陽零將葉君澤心裡的想法脫口而出,二人的眼神對上,心裡更加肯定了。

    「可是……你不覺得,那個山本真悟很可疑嗎?表面上看,他對余萱用情至深,我雖然見他的次數不多,可總覺得那是個危險的人,給人深藏不露的感覺。他的眼神,太過平靜了,幾乎和你旗鼓相當,如果他要對我們做點什麼,我相信他一樣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歐陽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想起了那個人的樣子,可他就是出現了。

    葉君澤也正想說,據他的瞭解,余萱根本不會懂那麼多,當初拿出來的藥物就很可疑,只是當時一心在溫暖的身上,就沒有管那麼多,直到她出現在山本真悟的身邊,他才開始疑惑起來。或許,他從來都沒有認真看清楚這個女人。

    二人心中有數,不再多說,也不打算告訴房間裡的兩個人,只是溫暖的身體,葉君澤心急如焚又不能表現出來,看樣子在她好之前,孩子的事情,真的不能說了。

    「孩子的事,放一放,我也知道這是個很殘忍的決定。可或許有奇跡,或許孩子健健康康的,我們有時候也要往好的方面想一想。」歐陽零不知自己還可以拿什麼來安慰葉君澤。他從來都不太會安慰人,可此時此刻,他應該做點什麼。

    葉君澤點點頭,心裡有了打算。整個d市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人撒下了一張巨大的網,撒網的人在放餌,不慌不忙,最後才慢慢收網。葉君澤全身的細胞都興奮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玩上一玩。

    天龍山莊的別墅裡,山本真悟一手端著一杯紅色的液體,時不時搖晃著,看著窗外明媚的景色,誰都不知道他的心裡想些什麼。余萱小心翼翼走了進來,心裡對他是有些懼怕的。這個男人像是一頭獅子,溫柔的時候那是他沉睡了,可以把寵上了天,若是醒著,只要她一不小心,隨時可能丟了自己的命。

    「怎麼樣?有什麼反應嗎?」只需要輕輕一嗅,他就能知道是誰站在他的身後。余萱在離他兩米的地方止住了步子,不想再上前,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回話。

    「是的,有反應了。情緒狂躁了起來,受了刺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連葉君澤也……」余萱也很好奇,為什麼溫暖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那天山本真悟告訴她,把溫暖帶去見他,進了屋,屋裡有著淡淡的檀香味,配上古色古香的環境,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些什麼。

    山本真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笑了笑,不再說什麼。有時候對女人不必讓他全部都知道,身後的,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寵物而已。他轉身,看見余萱在離自己很遠的地方,眉頭微蹙,從來她都會靠近自己,今天……這樣的距離不是他所喜歡的。

    「過來!」完全沒有任何口音的國語,這是他本來的聲音,只是在外人面前,他總要掩飾自己真實的一面。山本真悟是個優秀的男人,余萱對他一點都不瞭解,只是感覺,這是個沒有什麼不會的男人,就像神一樣,也可以換成魔鬼這個詞。就因為這樣,讓她覺得恐怖。

    余萱慢慢挪著步子,極慢的速度在告訴面前的男人,她不太願意過去。

    「怎麼,我的寵物,似乎不太願意靠近自己的主人。」就在還差一點距離的時候,山本真悟突然伸出手,一把將余萱拉入了懷裡。極大的力道讓余萱不悅地皺了皺眉,整個人栽進了他的懷裡,鼻子碰到**的肌肉,撞的生疼。

    「沒……沒有。」余萱讓自己忘記害怕,淡定些回答他的問題。

    「是嗎?」山本真悟溫

    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此刻她並不享受,反而覺得背脊一涼。

    「可是我覺得,我的寵物在拒絕我呢。主人有些生氣了,是不是應該接受懲罰,嗯?」商量的口吻,可話音剛落下,他已經迫不及待咬在了余萱白皙的脖子上。突然的刺痛,她忍住沒有叫出聲來。半響,他才鬆口,唇上的鮮紅色使得他整個人都妖艷起來。那是自己體內流出來的液體,她知道,此刻脖子上應該有血色的齒痕了。

    「疼嗎?」帶著薄繭的指腹在滑嫩的皮膚上來回蹭著,他在欣賞自己完美的傑作「可是怎麼辦?萱萱,看見你,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酒杯摔在了地上,余萱整個人突然被抱了起來,下意識摟住了山本真悟的脖子,她卻沒有了看他的勇氣。

    「今天這麼乖巧,那麼讓你挑……喜歡哪件,都可以。」山本真悟的笑容慢慢綻放在了臉上,抱著人往樓上走去。本應該是甜蜜的事情,可轉角處能夠看到的是余萱一張蒼白的臉。

    沒錯,她只不過是山本真悟養的一隻寵物而已!僅此而已!

    溫暖醒過來已經是半夜了,睜開眼看見自己躺在葉君澤的懷裡,是幸福的。伸出自己的雙手,環住他精壯的腰,鼻尖縈繞的是她最熟悉的味道,讓她安心的味道。

    葉君澤睡得很淺,溫暖一動他就醒過來了。看見她醒了,沒有了之前的情緒,這才放心了下來,可是……似乎有些地方不對勁。

    「醒了?」

    「嗯,醒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這是想逃避我的審問嗎?」溫暖笑著和葉君澤打趣,似乎……忘記了一些東西。

    「怎麼會,什麼都告訴你了。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以後再也不瞞著你了,就算要見,我也帶著你,好嗎?以後我去哪裡都帶著你在身邊。」對葉君澤突然的依賴,溫暖笑笑,這個樣子的他真的像個孩子。他難道真的想把自己變小了放在口袋裡不成。

    葉君澤心裡知道,也不提。既然不記得了,那就忘記吧!反正也是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記得了或許是件好事。

    「怎麼這麼粘著我,這樣我會覺得你是在心虛的。好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去找孫美玲,我還想,你會不會以為我是去欺負她的,幸好你沒有生氣。」

    這是溫暖一直擔心的,最壞的打算就是,葉君澤生氣了,她也不後悔,因為她必須這麼做。

    「怎麼會生氣,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這句話有些言外之意,溫暖沒有聽出來,只當是他對自己的一個承諾,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有他這句話就已經夠了。

    「我餓了,你吃晚飯了嗎?」溫暖本不想說這句話的,可是肚子在這個時候不爭氣地叫了起來,索性睡夠了,乾脆起來吃點東西。葉君澤讓溫暖躺著,自己起身去隔間的小廚房裡,把準備好的飯菜熱了一下,聞見香味的溫暖早就睡不住爬起來了,站在門邊看著他在廚房裡忙碌著,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

    她何德何能,讓這麼優秀的男人,心甘情願為自己下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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