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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上輩子的恩怨 文 / 亂世傾城

    溫暖起身想要離開,突然站起來發現腿已經麻了,重新跌回了原來的位置,無力的感覺。余萱眼疾手快,將門關好,意思是把話說完了再走。

    「溫小姐,這只是一些資料而已,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一直認為的好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他只不過是個偽君子而已。你要是知道當年他對自己原配和現在的老婆是怎樣的,你會對他瞭解更加透徹而已,反正你已經來了,不如就好好坐下來,聽我給你說說這個故事,如何?」

    溫暖看了看身後的門,余萱很有耐心,給溫暖倒上了茶。看樣子自己不聽完是不能回去了,既然如此,事情和自己家裡有關,聽聽就聽聽,自己心裡還是很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些什麼。

    原來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當年,溫世楚才剛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和母親就認識了,並且感情很好,在學習上的接觸,讓他們對彼此產生了好感,寧凝是個很美的女人,在學校有很多追求者,當時的她比溫暖還要冷漠些,不願意太過和人接觸,唯獨溫世楚。江遠也是當時學校的佼佼者,同樣也看上了寧凝,兩個男人對其展開攻勢,江遠心術不正,寧凝果斷選擇了老實的溫世楚。

    畢業後,兩個人一起去了日本留學,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在日本留學遇到了江遠,冤家路窄,又和大學裡一樣。江遠用盡了各種手段讓寧凝回到他的身邊,寧凝卻是個倔強的人。認定了是誰就不會改變,這樣的死心塌地讓江遠嫉妒得發狂了起來。就在江遠準備動手的時候,家族的事情突然讓他不得不回去,此時就此作罷。

    兩個人在日本安靜過完了留學的日子,在回來的時候領證結婚,想到江遠的手段,兩個人只想過著平淡的日子,連酒宴也沒有太過張揚,就是這樣,江遠還是知道了。趕過來的時候。溫世楚剛剛陪著寧凝從醫院回來。那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因為他們有了溫暖,兩個月了,不曾想到的是。家裡來了不速之客。江遠一氣之下。讓寧凝流產。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

    江遠二話不說,就要將人帶走,鬧到了警察局。江遠這才收斂。過後天天讓人去找寧凝,送各式各樣的東西,通通被寧凝丟了出去。二人受不了被打擾的生活,這才決定離開,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等風平浪靜了再回來d市生活,。果然,沒有多久,就傳來了江遠和葉家的千金葉芸結婚的消息,可還是流言滿天飛,當時各種說法都有,說江遠商業聯姻,看上了葉氏,也有說葉芸和一個神秘男人有了孩子,這才答應了江遠的求婚。

    葉芸當時也是個數一數二的美女,怎會委屈自己。眾說紛紜,事實的真相是怎樣的,誰也不知道。平靜了一段時間,江氏越做越大,可一夜之間,葉芸就被悄無聲息送去了英國,連那個孩子都沒有見到過。八卦的記者沒有一個敢報道的,可想而知江遠當年的手段如何。

    兩個月之後,江遠換了一個夫人,就是現在的李如琴,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帶出來一看,眾人就知道沒有大家風範,不是上流社會的出聲,心知肚明,也沒有人指出來。

    一直到五年前,江遠發現了溫世楚和寧凝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d市,還有了一個和寧凝長的一模一樣的寶貝女兒,江遠嫉妒得發狂了,才有了當年的車禍,後來他的出現,一切都順理成章。

    有了這些過往,溫暖不得不去相信那些事實的真相。回想起來,剛剛提到的葉家千金葉芸,那不就是葉君澤的母親嗎?當時各種各樣的說法,究竟哪個是真的。那麼高傲的一個女人,又怎麼會和一個不愛的男人生下孩子,還如此寶貝,或許,等葉君澤回來的時候,她應該去問問他。

    「你告訴我這些,想我做什麼?就算我知道他是殺死我母親的罪魁禍首,可是我沒有證據,父親現在這個樣子,山本先生難道是想去復仇?」

    溫暖雙手環胸,看著山本真悟,想透過那張虛偽的笑臉,看清楚此人心裡的想法。

    「自然不是讓你去報仇,你父親都沒有告訴你這些,那就希望你幸福生活下去。不過,我想我應該告訴你的,或許你的母親並沒有死,你真的沒有懷疑過嗎?」

    溫暖愣了一下,母親……沒有死。

    當初看到那遺體時,她也不願意相信母親已經死了,當警察從身上找到那身份證和戒指,還有父親送給母親的鐲子時,她不得不相信這殘忍的事實。

    「當時警察找到了身份證,衣服也是你母親的,還有鐲子等信物證明身份,對嗎?」溫暖點點頭。

    「那麼,為什麼不可以移花接木呢?這不是你們中國人喜歡用的伎倆嗎?我只需要將衣服,你母親身上的東西全部都換下來,給一個被炸傷的人穿上,毀了容,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如果我是江遠,為了得到你母親,我毫不猶豫。」山本真悟重重地將茶杯放在桌上,等著溫暖的反應。

    這一番話,說到了溫暖心裡最遲疑的地方。如果說,母親真的被江遠那個變態的老男人帶走了,那麼母親會在哪兒?想想他在自己面前的偽善和虛偽的笑容,溫暖就覺得反胃,一個人能虛偽到這種程度,會不會連自己都分不清楚,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帶走我母親,有什麼用?母親深愛的是我的父親,就算是得到了母親的身體,將她禁錮起來了,又有什麼用。這樣只會增加母親對他的憎恨,他難道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余萱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樣,輕笑了一聲,看著溫暖。此刻,她不再和溫暖爭奪江逸明,再看這個女人,突然覺得她還是有些可愛的地方的。想起了那句話,沒有誰是一輩子的敵人,誰又會是一輩子的朋友。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溫暖對愛情的單純,自然不會理解江遠的想法,而余萱和山本真悟就能夠理解。愛到了著魔,得不到的時候,寧願摧毀

    也不願看到心愛的人對著別人微笑。或許這樣的愛是一種扭曲的愛情,太過執著,進去了就出不來了,無法自控的感覺,像著了魔中了蠱,自己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溫暖,那是你的愛情觀,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想的哦。聽過這樣一句話嗎?如果不能讓你愛我,那就恨我入股吧!起碼我留在你的記憶裡。」余萱笑的很優,卻帶著淡淡的憂傷,應該是回憶起了什麼過往。

    「看,這句話,就是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一個沒有回應的愛情故事,一個扭曲的心態,一份無法化解的執著,就像江遠對你的母親。他對你母親已經到了著魔的地步了,你再見他,就會發現他看你的眼神有什麼不一樣了,他不是看你,是透過你,看你母親的一顰一笑。他一輩子都沒有得到你的母親,既然得不到,那就將她一輩子都留在自己的身邊,不管是什麼方式,只要在自己身邊,屬於自己就是好的。恨也好,怎樣也好,只要有情緒,好過最後他消失在寧凝的記憶深處。」

    溫暖愣愣的看著余萱,這樣變態的想法,她只在言情小說或者肥皂劇中看見過,現在告訴她,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她的身邊,讓她怎麼去接受。

    「你是說,我母親被江遠關在一個神秘的地方,我們都不知道,他只想母親能夠留在他身邊,只屬於他一個人?」溫暖一手捏住茶杯,用盡全力想捏碎了它。將近五年了,母親如果真的還活著,那她是過著怎樣的生活,她無法想像,一個扭曲的人,面對母親倔強的性格,會不會發生點什麼恐怖的事情。

    突然覺得,江遠好可怕,她怎麼會和這麼可怕的人相處了這麼久,還一直認為他是個好人。這件事情,李如琴他們都知道嗎?如此看來,她還真是個可憐的女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真愛的她,一直生活在謊言和欺騙當中,人一生最該信任的不就是自己的丈夫嗎?可江遠卻沒有對她說過實話。

    在江家的時候,李如琴對江遠總是唯唯諾諾,沒有太高的地位,難怪她從江遠的眼裡看不到半點對李如琴的愛意,曾經她還以為,江遠一心愛著的是葉君澤的母親,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而葉芸和江遠的事情,她要不要告訴葉君澤呢?思前想後,她還是決定,等葉君澤回來的時候,告訴他,他是葉芸的兒子,該有這個知情權的。

    余萱很周到,將溫暖送到了小區門口,溫暖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車,腦子裡突然塞滿了亂七八糟的信息,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才好。

    走的時候,山本真悟攔住了溫暖,說「我可以幫你查你母親的下落,我希望你跟我合作,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你也很想看到江遠落魄,像喪家之犬四處逃竄的樣子吧!」

    溫暖沉默了一會「給我些時間,我需要好好整理一下,等我想清楚了,會給你答覆的。」溫暖沒有答應,也沒有一口回絕,給自己留了點餘地。

    「好,我等溫小姐的答覆,相信不會太久的。」溫暖將身子丟進了浴缸,她需要好好冷靜一下,她的世界,真的凌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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