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六章 、慘敗 文 / 亂世傾城
「呵呵!不明白是嗎?很好,溫暖,非常好。」葉君澤咬牙切齒的看著站在自己兩米外的女人,這明顯就是故意的,要和他保持距離嗎?他就不信,還有他治不了的人。
「多謝葉總的誇獎,雖然做屬下的聽著心裡很高興,不過你懂的,如果你能把這種誇獎變成獎金的話,我會更開心的。」溫暖只當什麼都沒發生,還肆無忌憚和葉君澤開起了玩笑,只是,在葉君澤生氣的時候開這樣的玩笑,溫暖也沒有考慮過後果,只是自己的老闆小秘都有了,自己就不能這樣不知趣地插進去了,那叫恬不知恥,她溫暖可做不出來。
葉君澤勾起了嘴角,起身,往溫暖的方向一步步靠近。這樣的笑容,本來應該是個唯美的畫面,此刻掛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溫暖竟然在腦海裡浮現出陰謀這兩個字。
慘兮兮的感覺!
她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內心是多黑暗的存在,剛剛在外面被那個丫頭片子氣昏了頭,氣勢一時間收不住,此時有些後悔了,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的,溫暖又打不過他,這個辦公室自從葉君澤來後就被重新裝修過,換成了隔音效果極好的材質,這也是為了防止別人偷聽辦公室內的對話。
溫暖強撐著,話已經說出口了,總不能認慫起來了,不然以後她真的沒法混了。
「你想幹嘛……」溫暖站定,理直氣壯的看著葉君澤。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算天塌下來了,她也不會低頭,士可殺不可辱,用於她現在的表情,最好不過了。
「你是問……我想幹嘛,對嗎?」葉君澤放慢語速,拉長了音,帶著算計的語調,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強裝的小獵物。更像是一場刺激的遊戲。他還是更愛這樣的溫暖,百依百順,反而不是她的風格了。
「我給你三次機會,我們來賭賭。看你能不能猜中我想做什麼。如何?你輸了。我說了算,我輸了,隨你處置。」葉君澤壓低了聲音。帶著蠱惑的韻味,慢慢誘導自己的獵物踏進他的陷阱當中,然後收網,最後,享受美味。
「你當我真的那麼傻啊,這叫賭局嗎?我說什麼答案你都可以說是錯的,這麼笨的問題,你還是去問你的孫秘書吧!葉總,你該聽我告訴你今天的行程安排了。」溫暖臉往一邊別過去,一看就知道有陰謀,他們還在冷戰,誰要跟他說話,他不道歉,自己才不要和他說話。
「可是……你要想,這裡可是我的辦公室,你該知道我這裡隔音效果該有多好。你試試,看外面的人能不能聽見,你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乖,我都給你三次機會了,這不是明擺著讓你嗎?什麼時候女王大人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了。」葉君澤笑著,自然知道這女人還在為幾天前的事情和自己置氣,他也不說破,讓她傲嬌一會,有點小脾氣,他允許,就是喜歡她傲嬌時候的小樣子。
「誰說我沒有別的選擇了,我可以選擇不和你賭,難道你還能逼著我跟你賭麼?哪裡有這樣的,真是世界最大奇葩葉君澤。」溫暖奇怪的看著他,依舊不理,這樣就想讓她乖乖的,怎麼可能,他也未免把自己想得太弱了吧!她的潛力值可是很高的,爆發出來無可估量。
「還有呢,我給你機會,想說什麼,儘管說,累了有水,允許給你中場休息的時間。」葉君澤忍著肚子裡的笑意,一本正經的和她說笑著,本來嚴肅的氣氛,不知不覺中變得輕鬆了許多,溫暖全然不知。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生氣就是烏龜王八蛋。」葉君澤不置可否,點點頭,給她機會,說說自己的心裡話。溫暖想想自己從認識他以後所承受的委屈,鬱悶之際,丟掉手裡的件,往一邊的沙發上一坐,頗有領導訓話的樣子。
「葉君澤同學,悉心聽取教誨的時候,你是不是首先應該端正下你自己的態度,有你這樣的態度嗎?你老師怎麼教你的,本女王命令你,坐好,認真聽著,想想自己哪兒錯了。」溫暖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了二郎腿,雙手打開,找了一個自己最愜意的姿勢坐著,開說。
「是,女王大人。」葉君澤玩心起了,決定配合一次她,他倒想看看,讓她翻身作主,她會想做什麼。
「葉君澤,你照照鏡子就會知道,你就是個純粹的土匪魂淡流氓,沒有民主,沒有人權,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怎麼還能有這樣土匪的行為呢,你不為你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澀,我都為你的所作所為而覺得無法面對中國數不清的老百姓。」溫暖正滔滔不絕地開講,才說了幾句,葉君澤果斷地打斷,慶幸自己沒有喝水,不然能夠噴她一臉。
原來,自己是土匪,魂淡,流氓,這些光輝偉大的形象是什麼時候樹立起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看她義憤填膺地模樣,難道是被自己打壓得太慘了?
「我想說,我究竟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對我有這樣的評價,你先說說看,證據呢?」葉君澤雙手環胸,等著溫暖的證據來證明她剛剛的言辭。
「這還需要證據嗎?你的一言一行都充分體現了我剛才所說的每一個形容詞,中國字如此博大精深,我都找不到一個恰當的詞語來形容你的所作所為了,你說你是有多惡劣。孩子,你該自我反省面壁思過去了。」
葉君澤看著溫暖,孩子?他是不是聽錯了,他很確定,這女人是在挑戰自己的威嚴,這是給他機會教訓她嗎?是不是自己最近太仁慈了,三天不教育,就上房揭瓦了……
「繼續,還有呢?讓你先說完,不過我還是想知道,我做了什麼體現我是土匪i,魂淡,流氓了。」葉君澤虛心好學,不恥下問,倒是想看看溫暖要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
「我當然要繼續,這才開始呢,你以為結束了嗎?首先,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溫暖指的自然是飆車的那個晚上,葉君澤霸道的宣佈自己的所有權,足夠體現他土匪的性質了,只是話還沒有說完,
,又被葉君澤打斷了。
「等一下,我們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英國,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吧!我還記得很清楚,那個晚上我應酬完回到酒店,迷迷糊糊打開了房間門,看到一個身影躺在我床上,然後……你懂的,我自然以為是商場上的朋友送來的禮物,送到嘴邊的肉,不要白不要。那個晚上你表現得很不錯,你情我願的事情,能夠體現我哪一點。土匪的影子?完全沒有看到,魂淡?我沒有始亂終棄,也沒有對不起你,初次見面談不上,是吧!雖然這個初次見面的場景和地點有點特殊。最後,流氓嗎?我也不知道那個晚上……算是你非禮我,還是我非禮你,或者說,我們互相非禮?」
葉君澤臉不紅心不跳,把那個晚上的事情含糊其辭地說了出來,那個晚上溫暖記得並不是特別清楚,清晰的是第二天早上,那種感覺,她的確難以忘記,整個身子幾乎就像是不屬於自己的,她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住的地方的……
「你……我不是指的那一次。」
「那你說的第一次見面,難道我們不是在那一次見面的嗎?我們早就見過,我自己卻不知道?」葉君澤笑著反問道,將問題再次繞到了溫暖的身上,溫暖愣了愣。
「當然不是,算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問題,我說的是飆車的那個晚上……」溫暖才開始,話再次被打斷。
「飆車的那個晚上?我說了什麼嗎?你和我比賽輸給了我,自然是要付錢的,借了我的車子,我還打了折給你算錢,你自己要賭,願賭服輸把你自己輸給了我,怎麼就體現出我的那三個特點了。那個晚上我可沒碰到你半點,都給你打折價格了,你還說我土匪魂淡,那我也是無話可說了。像我這麼老實正經的生意人都還不夠好,這年頭,做人真是太難了。」
溫暖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葉君澤,很是懷疑這還是不是平日裡惜字如金的他,平時這傢伙說話不都是拽兮兮的麼,怎麼今天說起來竟然一套一套的,太不可思議了,肯定是被鬼附身了。
「……」溫暖想想,看著好像沒有說錯,可溫暖為什麼就是覺得哪裡出了點問題呢?究竟哪裡不對勁,溫暖自己又找不到原因,竟然自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那還有……」溫暖一點點把過去的事情說出來,一樁樁,一件件,在溫暖看來都是血一般的教訓,可剛說了幾個字,就被葉君澤接過了話,說著說著不了了之,溫暖還無力反駁。
「葉君澤!」溫暖無力回天,大吼了一聲。
「在,我的女王大人!」
「你知不知道,我說話的時候你應該好好的聽著,我還沒說完你插什麼話。」溫暖屢次戰敗,直到抓狂。
「好了,累了還不簡單,咱們裡頭休息室慢慢說……」不等溫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他抱了起來,往辦公室隔間的休息室走去。
……(未完待續……)
ps:呃……溫暖又被欺負了,心虛地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