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我從來不記仇 文 / 亂世傾城
「溫暖!」好不容易忙完了,看著眾人都在跳舞或忙著自己的交際,溫暖心想:這下自己總算可以休息一會了吧!才坐下喝了一口果汁,又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溫暖無語問蒼天,今天這是怎麼都不讓她休息的節奏麼?
「余小姐,請問有何貴幹?」溫暖端著手裡的果汁,喝了一口這才應了余萱,怎麼著也得讓她喝口水再說,她又不是隨叫隨到的服務員。
余萱穿了一套黑色緊身的晚禮服,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身材走樣,也對,才兩個多月,看不出來也是正常的。只是,當溫暖看到她那雙高跟鞋的時候,不禁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捏了一把汗,這要是萬一不小心摔了,可就危險了,難道醫生都不會和她說點注意事項嗎?她可是記得這個女人每天都念叨自己在上產前課程,可這個樣子,實在不像是上過課的孕婦。
依舊的濃妝風格,是她獨有的標誌,只是沒有以前那濃郁的香味。江雨詩倒是出奇的安靜,只站在她們二人的身後看著溫暖,不說話,倒像是在看戲。
「你叫溫暖?」此時的張子欣完全和人前的清純名模不一樣,她才知道,有一種清純原來是裝出來的,娛樂圈的女人看來都是一路貨色。張子欣看著溫暖,儘是高傲不屑,一個這樣的女人,竟然能夠讓葉君澤注意,在她看來,平平無奇沒什麼值得人注意的。張子欣開始質疑起余萱告訴自己的所謂事實,與其相信她和葉君澤有一腿,還不如說是她去勾搭自己的老闆也拒絕,還更有說服力。
「怎麼,三個人一起來。江小姐,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今天倒是沉默了。」溫暖冷笑一聲,對三個女人嗤之以鼻。這場面,讓她想起了唸書時候經常看到的情景。如今換了個場景,竟然還是有這樣的事情,有些可笑了。
「溫暖,有時候人太過自信了,最後會摔得很慘,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囂張比較好,今晚的酒會,若是有一點事情,我看你怎麼和葉君澤交差。」江雨詩陰狠的笑著,看著旁邊看不到盡頭的餐桌,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我想,如果出事的源頭是因為你江雨詩,董事長應該不會找我的麻煩,你覺得這樣的話對我有威脅的作用,那你也太小看我了,江雨詩。」溫暖不再想和這群腦殘的女人一起浪費生命,這樣的場合,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退了一步,溫暖正打算轉身走人。
「站住!」張子欣不大不小的聲音,讓溫暖聽得清清楚楚,聲音並沒有像她預想中被音樂所淹沒,還是有些人往餐桌邊看了過來。當看到溫暖的著裝,都以為是工作人員惹得這千金大小姐不高興了,正在找麻煩。這種事他們已經司空見慣了,也不覺得稀奇,喜歡八卦的女人們還會多看兩眼,男人們也就當作沒看到了,畢竟被寵著的女人,都會比較任性。
溫暖並沒有因為這個聲音而駐足,張子欣邁出步子,抓住了溫暖的衣袖,溫暖駐足,忍住心裡的怒氣,這才轉身。
「你到底想做什麼?」溫暖有些不悅,柳眉微皺,看她柔弱的樣子,忍住沒有甩手。看了看她腳下的高跟鞋,她真擔心自己一用力,她會摔在餐桌上,那香檳酒塔就被她毀了。人摔了沒事,別弄雜了她辛苦這麼久的成果。
張子欣輕笑了一聲,鬆了手,優地走到了溫暖的面前。只是畫面有些滑稽,同樣穿著高跟鞋,溫暖氣場十足,張子欣強撐的氣勢在邁出步子的那一秒便成了一種笑話,走到溫暖面前,她才發現,自己頭髮盤到了頭頂,竟然還要稍微抬眼,無法和溫暖平視。
溫暖回以微笑,同樣上前一步,張子欣卻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半步,單單是看著溫暖的眼神,便有些心驚膽戰了。
「你想幹什麼?」張子欣手心裡滿是冷汗,擔心溫暖會動手,右手緊捏著高腳杯,紅色的液體在其中晃晃蕩蕩,眼看就有灑出來的趨勢,余萱恰巧站在張子欣的右手邊,見張子欣這麼沒用,竟然會往後退,心裡鬱悶極了。早知道應該讓江雨詩往前,而不是找一個這樣沒用的。
「你猜……我想幹什麼?張小姐,不要以為葉總對你上心點,你就可以教訓我,我看你還是想太多了。」溫暖嘴角勾起,話已經說了,效果達到了,如果張子欣是個聰明的女人,就應該知道怎麼做。
就在溫暖要離開的時候,余萱抓住張子欣的右手,往前一用力,整杯紅酒潑了出去。冰涼的液體,帶著香醇的氣息,從溫暖的臉上一路淌下去,,衣服上,滿是酒漬。溫暖正要說話,又是一杯,這次是余萱自己,不曾假借他人之手。從始至終,江雨詩只是安靜的站在背後,不曾有過動作,也不曾說過半個字。
溫暖一手擦掉臉上的酒漬,好在自己不化妝,不怕什麼。溫暖冷笑著,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兩個女人。很好,她會讓這兩個女人為此而付出代價的。
「溫暖,這杯酒,是我張子欣潑你的。不要以為有一張無辜的臉就可以到處去**男人,不是你的東西,少看兩眼,這只是給你的一點教訓罷了,下次記得放聰明的。那個男人,是我張子欣看上的。」見到溫暖此時狼狽的樣子,張子欣頓時有了底氣,不再害怕什麼,心想這個女人也不過如此,只不過是假裝的氣勢。
「你呢,我給你說話的機會。」溫暖優的笑了笑,看著旁邊的余萱。
「我還是那句話,離逸明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手段的。」余萱看了溫暖一眼,狼狽成這個樣子,還能如何,自己自然而然囂張了起來。
「是嗎?」溫暖淡定地看了兩個人一眼,兩個人正站在桌邊上,身後是高達一米六多的香檳酒塔。溫暖溫柔的笑了,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像是看著兩個傻子。
溫暖一步步往前,不再說話,二人到底有些心虛,被溫暖的氣勢給嚇住,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兩步。溫暖看準時機,臉上綻放出邪惡的笑容,
在二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上前一把將兩個人往後推了過去。
從溫暖被潑酒開始,所有的一切都被人看著,卻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句話。這個骯髒的世界就是如此,永遠都有冷眼旁觀的人,卻鮮少出現伸出手幫忙的人,這樣的世界,溫暖從來不指望誰能夠來拯救她,能夠指望的,只有自己而已。
伴隨著預期而來的尖叫聲,溫暖雖然狼狽卻依舊高傲如女神一般,看著兩個女人驚慌失措往後倒了下去,冷笑著不動。江雨詩不敢相信看著這一幕,這可是江氏的酒會,溫暖竟然敢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回去爸爸責怪她破壞了今年的酒會麼?
隨著尖叫的聲音,音樂戛然而止。江雨詩眼疾手快,扶住了倒下去的余萱,她可是孕婦,若是這摔下去,事情可就鬧大了。余萱整個人身子都是軟的,嚇得臉色煞白,害怕地看著溫暖,不想她會有如此的舉動。
張子欣向身後的酒塔倒了過去,整個大廳傳來酒杯打碎的聲音,所有的酒全部潑在了她的身上,她如期摔在了地上,露在外面的皮膚被碎玻璃劃破,流出鮮紅的液體。張子欣臉色慘白摔在了地上,身上傳來的疼痛還沒讓她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小姐,我忘記告訴你,我這個人,一般都不記仇的,有仇,我當場就報了。真實抱歉!」溫暖笑著,身上的狼狽對她沒有絲毫的影響。張子欣的經紀人衝了過來,看到張子欣倒在了玻璃渣子裡,尖叫了起來,立即打了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