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八章 、物以類聚 文 / 亂世傾城
「真不知道你是天使,還是魔鬼。你這麼恐怖,你家**知道嗎?」南宮景一手搭在歐陽零的肩膀上沒個正經的說道。倒在一邊瑟瑟發抖的白茉莉,聽見他們之間的談話,清醒了過來。自己之前就是被注射了不知道什麼東西,開始她以為是毒品,加上後來自己身體的反應,她真的以為自己就這樣完了,剛剛聽到談話,才知道原來是屬於致幻劑。
「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我是什麼,那就說明你們都是一樣的。我不擔心,有這麼多同類,我何樂而不為。」歐陽零風度翩翩的笑著,絲毫不像一個會做出什麼惡毒事情的人來。當白茉莉看到他手裡提著的醫藥箱時,渾身的冷汗更勝之前。感受著自己現在所遭受的煉獄般的痛苦,白茉莉深深的知道,自己不該招惹這些人。
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叫溫暖的女人,白茉莉在皇家**摸爬滾打了這麼幾年,察言觀色還是會的。這其中的幾個人,氣場最為強大的便是溫暖身邊的那個男人,若他肯點頭,自己絕對不會受這樣的痛苦。這一次她白茉莉若是大難不死,今後絕對要來報今日之仇。
墨雪開始只以為,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就好了,如今看到白茉莉躺在地上只剩下了半條命的樣子,墨雪心裡有些擔心了,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髒了自己人的手,不值得。
「葉君澤,要不……就這樣算了吧!她也受了這麼久的罪了,再繼續下去會出人命的。」溫暖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茉莉,心裡有些毛毛的。道上的規矩她還是懂一些的,背後偷襲是白茉莉的不對,可是,她不願葉君澤為一個這樣的人弄髒了手,不值得。
「女人,你似乎忘記了,零可是全科醫生,他足夠權威,自然不會出人命。只不過,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已。今晚,我們就看場好戲。」葉君澤毋庸置疑的語氣,讓溫暖的反駁顯得如此無力,被擁著坐在了一旁,她就像個寵兒,看著帝王繼續一個殘忍的遊戲。是的,在她的世界,或許有些殘忍了,雖然這樣的刑法是不見血的。
歐陽零優地半蹲了下來,臉帶笑意看著地上毫無力氣的白茉莉,慢慢打開自己帶來的醫藥箱。箱子一打開,便冒著白霧,看不清其中是什麼東西。溫暖知道,那裡面放的是製冷劑,打開便有這樣的效果了。果然,其中放著的是一支支針劑,量雖小,五顏六色,看上去十分美麗,可在場的每個人心裡都明白,每一支都足夠讓一個人在地獄徘徊千百回。
「這是我的新成果,我給它取了一個很美的名字,七彩的顏色,很美麗,當然,一會也能夠讓你舒服到了極點。」歐陽零冷淡的開口,沒有一絲興奮的表情,這樣扭曲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沒有半點的**噁心。
「求求你,放了我吧!零少,你放了我,我受不了了。只要你放了我,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我能夠做到的。」白茉莉似乎用習慣了這樣的台詞,隨口便出來,惹得眾人一度大笑。溫暖突然覺得這是哥可憐的女人,沒有依靠,沒有地位,卻有著無法形容的野心,自己在這樣的世界摸爬滾打,她的人生早就成了黑色,只是還不曾見過這世界最黑暗的是什麼。
「抱歉,你說的條件**力不夠大,看你今日穿了黑色的緊身裙,身材玲瓏有致,也是個美女,就白**!」熟練的將裝著白色液體的小瓶子敲開,用準備好的注射器將液體吸入,又細又長的針頭噴射出濃稠的白色液體,讓人毛骨悚然,原來醫生也可以如此可怕。
「放心,這不會有任何的後遺症,只是這一次,就夠你永生難忘了,一般我只拿來對付壞到了極點的女人。」白茉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點點的抽搐著,如瀕臨死亡的魚,在做最後的反抗。拼盡了所有的力氣,,她還是沒有挪動半分,在場的女人有些看不下去這漫長的過程,歐陽零一針下去,白茉莉沒有半點感覺,看著那乳白色的液體慢慢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她幾乎絕望的流下了眼淚。後悔,後悔自己怎麼會招惹上這世間的魔鬼。對,他們就是魔鬼。
白茉莉閉上眼睛,等待接下來煉獄般的煎熬,漸漸,身體裡之前各種痛苦的感覺漸漸消失了。歐陽零收好自己的東西,擦了擦自己的手,往一邊走去,白茉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那高大的背影,他……是來救自己的嗎?
「剛剛這個,是之前的解藥,可以消除她之前所受的痛苦。不過,以毒攻毒,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換一種痛法,總是一樣的,未免顯得太過乏味了些。」就在白茉莉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剛剛消除的痛苦而高興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整個人再次從天堂落入了十八層地獄一般。那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一種同感,千錘萬鑿,落在她的骨頭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迴盪在整個廠房當中,溫暖和墨雪有些受不了,摀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再看躺在中央的女人。
她知道,這次不管自己再說什麼,葉君澤也不會再改變心意,她能做的,只能接受這些。只是幾分鐘的時間,白茉莉整個人像從水裡撈起來的一般,她真的認栽了。如果誰在此刻能夠痛快的給她一刀,她一定會千恩萬謝的。現在的她,連爬起來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地上喘氣。身上的疼痛已經逐漸麻木,她幾乎以為自己快要失去知覺了,此刻,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煉獄。
「白茉莉,只怪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從今日起,我不想再在d市再見到你。你是哥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對你自己才是最好的。我知道,你沒有家人,沒什麼顧忌。今天,我留你一條命,只是讓你記住,人出門在外,不要太囂張。」南宮景擔心這樣下去,真的會玩出人命,歐陽零的藥誰都沒有試過。他們都知道葉君澤的手段,這個白茉莉傷了溫暖,若是讓他自己來,絕對會讓她這一生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說過就這樣放過她?」葉君澤起身,按住溫暖,失意她坐好。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那眼神裡,有著恐懼和不甘,還有掩飾不去的恨意,他豈會讓自己身邊出現一丁點的不安因素……
「大哥……」南宮景皺了皺眉,這個女人看著快不行了,他不是怕事,而是這種人,沒必要他們親自動手。
「小景,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難道看不出這個女人眼神裡的恨意嗎?澤是不想給大家留後患,我已經聯繫好了南非那邊,我有個客戶還是對她挺感興趣的。」歐陽零說這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煙,點燃,開始吞雲吐霧了起來。
溫暖有些不明白,南非的客戶是怎麼回事,只是看了看歐陽零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想必已經全部都安排好了。如果不是她抓了墨雪,對她用藥,自己就不會過去,她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了。
白茉莉聽到南非這兩個字,面如死灰,知道自己這輩子就這麼完了,那是個什麼地方,她自己心裡最清楚。從自己的手裡送到南非的女的不少,可說人間地獄不足為過,所謂的客戶,無非就是些心理**的男的,圈養女人當作寵物,任意玩弄。她知道自己死不了,只是,往後的生活,定會比死痛苦千倍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