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看夠了嗎 文 / 亂世傾城
車內的溫度足夠舒適,溫暖最終敵不過一直在打架的眼皮,沉沉的睡了過去,等葉君澤到自己公寓的時候,歐陽零的車子也正好趕過來。火急火燎下車,他還以為葉君澤受了什麼重傷,自己吃飯的一套工具全部帶上了,等下車看見他抱著個女人的時候,他實在有想罵娘的衝動了。
我去,這貨什麼時候對個女人這麼上心過的,大半夜的把他叫過來竟然是為了這屁大點的事情。
「這次很準時,我就不說你了,上樓。」歐陽零無語問天,他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這傢伙什麼還沒有還清,這輩子才來還債的,被他使喚還沒法說什麼,男人真是賤骨頭啊!
葉君澤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了床上,歐陽零不敢怠慢,上千一瞧,滿頭的黑線,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感冒,害他拿出這麼大的陣勢來,還以為真要出人命了,立刻從被窩裡跳了起來,過來看竟然是這點小事。
「我親愛的大哥,以後這半夜的,這種小感冒能不能不出動我這張王牌,我都成你的私人醫生了,還是不發工資的,你說我容易嗎我?」
「廢話少說,什麼情況?」葉君澤白了歐陽零一眼,這貨在別人面前就質彬彬裝斯,在自個兒面前就和個深閨怨婦一樣,一臉慾求不滿的死樣子,改天是該找個女人給他滿足一下才行。
此時歐陽零哪裡知道葉君澤腦海裡打算些什麼,還忍不住繼續吐槽幾句這才說上了正事。
「她不就是個小感冒嗎?淋了雨感冒發燒,普通症狀而已。一天沒有進食當然會暈過就行。」歐陽零哭笑不得,只能灰溜溜的站起來,憋屈地離開了房間。
竟然在這裡吃了大虧,總該找回點場子,不知道這個時候南宮景那貨在哪個女人的床上,要不找出來練練拳?這個想法不錯,歐陽零帶著惡作劇的笑容,離開了葉君澤的公寓,他並不知道,因為自己這一腳,讓自己的三弟南宮景這一晚上都沒法睡,成了陪練。
歐陽零走了,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葉君澤拿起他留下的感冒藥看了一下,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這才去準備冷水和毛巾。
回來的時候,人還是沒有醒過來。端來了溫水,把人靠在自己的懷裡,他自己都不曾發現,自己何時有過如此溫柔小心的時候,只是想,讓她好好的,就算是被欺負,那也是他的專利。
「先把藥吃了,乖!」捏著溫暖的嘴,這才把藥餵了進去,看著白白嫩嫩的臉蛋,因為發燒而泛紅的樣子,倒是有讓人想咬一口的衝動。金幣的眼睛,睫毛如羽翼一般,帶著微微的顫動,她就像一個瓷娃娃,躺在他的懷裡。
葉君澤突然想,等以後……或許可以貼上自己的標籤,這輩子都抹不去的記號,那感覺一定很好才對,事實上,他的確這麼做了。
把人重新放回了床上,整夜,葉君澤都守在了床邊,不停的換著毛巾,一直到凌晨三四點,溫暖的燒這才退了下去。他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累了。退了燒就好。合衣躺在了一邊,第一次,只是單純的抱著一個人這麼安靜的睡一覺,沒有其他的想法,葉君澤有些不敢相信,這到底還是不是自己。
這一覺,便睡到了大中午,晚上的綿綿細雨早就不見了,太陽高照,卻不是多暖和。溫暖慢慢睜開了眼睛,一張俊美的睡顏在自己眼前放大,溫暖猛的睜開眼睛,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人抱著睡了一個晚上,健壯的雙臂還搭在自己的腰間,她整個人都被禁錮住,無法動彈。還好,衣服還在,想來也沒有發生什麼才對。
看著床頭放著的水和毛巾,剩下的藥,她慢慢記起了。自己在醫院,好像被他帶走了,這裡應該是他的公寓了。
「看夠了沒有?」在溫暖睜眼的時候,葉君澤就已經醒了,只是想看看她醒過來看到這樣的畫面會有什麼反應,還好,沒有大聲的尖叫,他看上的小女人,總是有些與眾不同,夠淡定,他喜歡。
「……」溫暖愣了一下,她似乎沒有偷看他什麼。他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她也才睜眼。她卻不知道,葉君澤睡覺一直警覺性很高,稍微有些動靜他就能醒過來,剛剛只是有一點不對勁,他就已經醒了。
「抱夠了嗎?」溫暖瞪了一眼,以同樣格式的話回給了葉君澤。還真以為她是很好欺負的hellokitty貓了,不發威就不知道她的厲害。
「沒有,你呢?」葉君澤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會這樣來反問自己,心情大好了起來,便想逗逗她,他倒是很想看看,她的戰鬥值究竟有多少。看她對付其他人的時候,還是很精彩的。
「沒看頭,浪費表情。」溫暖說完,把人一推,逃離了禁錮的魔掌,就連呼吸都是輕鬆愉快的。
「怎麼,用完了,就這麼走掉了?「溫暖打算起身走人,葉君澤的一句話差點沒讓她摔在了地上。
什麼叫把他給睡了,她這也太冤枉了吧!她自己都是被強行帶來的,怎麼這會始作俑者倒是成了受害者了,那她這個受害者算什麼。
「是你自己把我帶這裡來的好吧,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溫暖四十五度抬頭,看著天花板,心裡很懷疑,是不是和這個人有代溝,他們應該也差不了幾歲吧,怎麼就這麼難溝通呢?
「嘖嘖!女人,這麼激動是不是代表你心虛了。再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照顧你一個晚上,不過是躺了一會,這裡就這麼一張床,還是我的,給你一半已經很不錯了,倒是我的錯了。」
葉君澤坐了起來,半靠在床上,雙手環抱著,省視著站在床邊的女人,眼神中帶著玩味。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溫暖滿心的不服氣,為嘛在這傢伙面前自己總是佔不到上風,她必須得扳回來,不然沒
法見人了。
「還是……你以為會發生的一些事情,沒有和你預期一樣發生,讓你失望了。如果是這樣,我如你所願,怎樣?」葉君澤第一次展開標準的笑容,溫暖才知道,原來男的笑起來也可以用極美來形容。
半天回魂,溫暖才白眼「神經病!」揮了揮手,她再次灰溜溜逃離了現場,又一次敗下陣來,溫暖很鬱悶,有些想不明白了,這傢伙是不是就成了她的剋星了,怎麼就每次都這樣,每次都在最糗的時候,他就出現了。
她還沒明白,有一種緣分,命中注定,有一種人,專門為降服某人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