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棋局之謎(求捧場求訂閱) 文 / 漠北三號
「悶了就下下棋?」秦揚不由得是抖了抖臉頰,這句話怎麼感覺有些驢頭不對馬嘴,難道說那棋盤上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秦揚不由得連忙小跑到了那樹籐下的棋盤旁,蹲了下去,仔細的研究起來,只不過這棋盤之上卻是並沒有什麼異樣。
難道是在這棋盤的下面?秦揚心中一緊,便是開始不斷地敲打著那堅硬的石面,只是這棋盤乃是刻在一塊巨石之上,這石頭大部分埋在地下,根本就無法移動分毫,而且也沒有任何的中空地帶。
沒有任何的機關,也沒有任何的圖案,難道是自己想錯了,血鳶的母親之所以說這句話只是為了叫他在無聊的時候可以下下棋解悶。
望著那斑駁的棋盤,秦揚不由得是有些狀況,現在唯一的線索也斷了,難道這鬼地方當真沒有出路麼?
「咦!這棋盤之上似乎少了一些東西,可是究竟少了什麼呢?」秦揚不斷地望著那斑駁的棋盤,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少了一些什麼東西。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雖然我不會下棋,但是這棋盤卻是也查看過千百次,但是上面並沒有絲毫的異常。」血鳶紫色的瞳孔中不由得是閃過一絲失落,顯然是早已放棄了離開的念頭。
秦揚卻是並不想就此放棄,可以說血鳶的母親既然是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那便是一定會有所指引,但是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血鳶在這幾百年間都是沒有發現呢。
秦揚只感覺頭痛欲裂,雖然明知道事有蹊蹺,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究竟是哪裡出了紕漏,要是狼怪沒有沉睡就好了,以他的眼力,或許是能夠看出什麼來。
「清行師兄,凡事不要想得太複雜,不然會被物質的假象所蒙蔽,或許事情並不像你想像的這般複雜呢?」月心緩緩蹲了下來,拍了拍秦揚的肩頭安慰道。
秦揚也只能是苦笑一聲,事到如今他又能怎麼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即便是沒有找到離開的通道,也不至於徹底絕望。
算算時間彩蛋現在應該已經是快要醒了,到時候大不了叫它試上一試,吞天妖蝠連天地都是能夠吞噬,說不定同樣能夠吞噬了這溶洞中的封印也不是沒有可能。
實在不行他還有著封天弓和赤羽兩大神器,這封印卻是已經經歷了不知多少歲月,到時候全力出手,說不定也是能夠破開這封印。
「呵呵,清行師兄,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一時半會我們也出不去,不如我們兩個下盤棋好了。」月心輕盈的身子直接是在那棋盤的對面坐了下來,臉頰之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秦揚只得是擠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事到如今這也算是苦中作樂了吧!
「喂!那隻大鳥,你把棋子放在哪裡去了。」月心這才是收回了笑臉,對著血鳶喊了一聲。
「小丫頭,你叫誰大鳥,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將你的血吸乾。」血鳶頓時是暴跳如雷,雖然從沒有離開過這溶洞,但是妖王的尊嚴卻是與生俱來的,這傢伙竟然是敢叫自己大鳥,當真是豈有此理。
月心不由得嘟了嘟嘴,玉手直接是拍在了棋盤之上,水寒劍直接是拍了出來,冷冷的笑道:「難道你不是一隻大鳥麼?還是你還想要在試試我的水寒劍夠不夠鋒利麼?」
「豈有此理,你竟然敢侮辱本王,為了妖王的尊嚴,我要和你單挑。」血鳶的身體頓時鼓動起來,一道道黝黑的羽毛微微顫動,眼神卻是刻意的在迴避著秦揚。
這小姑娘的劍雖然異常鋒利,透露著一股濃郁的寒氣,但是卻也無法奈何他,可是秦揚卻是不同,他即便是有著妖王的威壓,也是隱隱間有些畏懼不已,更何況現在他的體內還有著秦揚所下的禁制。
啪!
「我想到了。」秦揚頓時是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直接是站了起來,將目光望向血鳶。
「你看我幹什麼?是那個小丫頭先招惹的我,再說了我們有言在先說好的單挑,怎麼你們想人多欺負人少啊?」血鳶不由得是朝著後面退了半步。
「什麼跟什麼啊,快把這棋盤上的棋子給我,我想到這棋盤上缺什麼了,是棋子!」秦揚的目光中都是滿滿的渴望之色,對著血鳶喊道。
「什麼是棋子啊?」血鳶不有的是微微蹙眉,撓了撓有些不解的道。
看到血鳶那一臉茫然的表情,秦揚臉上的笑意便是越發濃烈起來,看來自己猜的應該沒錯,只不過這血鳶不會下棋,怪不得這麼多年他都沒有發現這其中的蹊蹺。
「就是這棋盤上面的那些東西,難道你沒見過你母親自己下棋麼?」
「哦,你說的是那些黑色和白色的石頭吧!」血鳶頓時一臉的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秦揚口中的棋子究竟是何物。
「沒錯,就是那些石頭,你可知道那些石頭現在究竟在何處?」秦揚雙目微瞇,神色也是變得激動起來,連忙是追問了起來。
「哦!那些石頭我放在娘隕落的的石室中了,反正我也學不會,我看娘以前總是喜歡自己一個人坐在那裡擺弄那些黑色白色的石頭,所以就把那些石頭和娘的屍骨放在一起了。」
秦揚不由得是苦澀的搖了搖頭,難怪這血鳶一直沒有找到離開的辦法,他竟然是將這些關鍵的棋子給他娘陪葬了。
真不知道此時是該誇他是孝子,還是罵他是蠢豬,估計那些棋子上多半是隱藏著離開這片空間的秘密,估計血鳶
的娘親恐怕千算萬算也是沒有想到最後她的寶貝兒子竟然是會把這些棋子給她陪葬。
不過如今有了線索就好,只要是拿到這些棋子,一切便是能夠明瞭了,秦揚連忙是對著血鳶沉聲道:「那你娘的屍骨在哪裡,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要那那些棋子看一下,說不定便是能夠找到離開的線索,到時候你也就不用在留在這裡了。」
血鳶的臉色驟然間卻是變得極為古怪,不知是在想什麼,半晌才是苦澀一笑:「那些石子恐怕是拿不回來了,因為我娘隕落的那間石室現在已經完全封閉了,即便是我恐怕也是再也進不去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揚不由得身子微微一愣,卻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難不成這溶洞內還有著什麼密室不成。
「哎,你跟我來吧!」說著血鳶便是當先一步朝著那巨大的灌木之上飛了上去,秦揚也是眉頭一皺拉著月心跟了上去。
這灌木可以說生長的遮天蔽日,根本就看不到上面的情形,也是不知道上面究竟有多高。
三人不斷地在灌木叢中穿梭著,一直向上攀爬著,隱隱間秦揚便是感覺好像是上升了百米之高,可是這粗壯的灌木任然是看不到頂,秦揚甚至都是開始有些懷疑這樹冠難道是直接長進了天宮不成。
好在又上升了將近七八十丈的高度,這樹冠才是稀疏起來,而頭頂之上也是終於看到了亮光,顯然已經是到了這樹冠的頂端。
只見站在這裡向上看,只能看到一層層白白的雲霧縈繞不絕,而四周的山壁更加是極為陡峭,幾乎是鬼斧神工的筆直,石壁之上隱隱都是凍結著一層層寒冰。
這鬼斧神工般的情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秦揚甚至都是有些不敢相信,看起來這樹冠之上因該是還有著很高的距離。
秦揚不由得是好奇不已,按道理說冰原之上一馬平川,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有太高的山峰,可是自己現在分明是已經上升到雲海之間,他很好奇這雲海之上究竟是什麼地方?
而只見在樹冠的頂上卻是憑空多出了許多橫生的枝幹,一直朝著一邊的山壁蔓延而去,而隱約可見在這枝幹盡頭的山壁之上卻是有著一道佈滿了寒霜的古樸石門。
難道這裡便是血鳶所說的石室,想不到竟然是在這雲層之中,恐怕要是沒有人帶路,秦揚想要找到這裡將會十分困難。
「想不到這溶洞竟然是如此之高,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地方,你可曾上去查探過?」秦揚我微皺眉問道。
「沒有,這裡已經是我所能接近的最高處,在往上我也是不曾上去過,也不敢上去。」血鳶不由得是苦笑一聲,暗自搖頭道。
「不敢上去,按道理說你生有雙翼,想要從這裡飛出去恐怕也不難吧!難道說上面有著什麼你忌憚的東西不成?」仰望著那無盡的雲海,秦揚不禁是有一種想要展翅翱翔,衝出束縛的感覺。
血鳶也不答話,卻是從身上拔下了一根羽毛,手中妖元湧動,直接是朝著上方的雲海爆射而去。
然而只見那黑色的羽毛剛剛是射出不到數米的高度,便是詭異的凝固在了半空,隨即一道道白色的冰霧便是蔓延開來將其包裹而住,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根羽毛直接是碎裂成了漫天冰屑徐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