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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這一點是什麼?(求訂閱,求捧場) 文 / 漠北三號

    一刀劈出,秦揚頓時便是感覺整個身體都是猶如被掏空了一般,腦海中傳來一陣眩暈,這無影血魂刀即便是現在秦揚已經融合了一道赤羽刀魂,施展起來也是消耗巨大的,尤其是對於精魂的創傷是極難修復的。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秦揚也是不想要動用這一招,畢竟精魂的創傷相對於經脈上的創傷要更加嚴重,不過現在有著乾坤九轉決,對於秦揚來說這些創傷倒也是不用太過擔心。

    只見那浩瀚狂暴的刀芒直接是和那火焰獸形撞在了一起,整片空間都是震動起來,兩人腳下的石台,瞬間便是碎裂開來。

    腳下一空,兩人便是不約而同的朝著那翻滾的炎河掉了下去,上官決崖臉色一陣慘白,胸口之上都是露出了一條深邃的口子。

    上官決崖滿臉都是震驚之色,渾身上下都是猛然間抽搐了記下,那渾身上下的毛髮瞬間便是收縮了回去,原本暴虐的氣息也是瞬間萎靡了下來,整個人都是恢復了本來的面目。

    「看來你的天魁變也不怎麼樣,那麼今天你這條命小爺便是順便收了!」秦揚直接是一拳砸在了上官決崖的胸口之上。

    只聽見卡嚓兩聲,上官決崖的嘴角邊是溢出了一絲鮮血,整個胸腔都識癟了下去,眼看著便是要掉入那翻騰的炎河之中。

    而他現在已經是恢復了本來的身體,哪裡還能扛得住這青色炎河的炙烤,頓時便是從皮膚內滲出一道道細密的血線,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上官決崖頓時便是感覺到一道死亡的陰影朝著他籠罩而來,當即一道黃色的卷軸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正是寒山老人之前交給眾人的傳送卷軸。

    只見那淡黃色卷抽已經是開始有著一絲細微的波動,淡淡得光暈瞬間便是籠罩而出,便是順著上官決崖的手臂向上蔓延去。

    相對而言自己的小命可是要比進入北三派重要得多,他現在終於是認識到了秦揚的可怕,哪裡還敢有絲毫的遲疑。

    「想跑?沒那麼容易。」秦揚不由得使面色一凝,赤羽在空中一劃,直接是順著上官決崖的肩膀橫切了下去,一道血箭飛濺了起來,一整條胳膊便是徹底的被拋了起來。

    而那已經是淡黃色的卷軸也是在同時爆發出了一道柔和的光芒,隨之原本平靜的空間直接是出現了一道幽深的空間裂痕。

    上官決崖頓時便是身子一側,也顧不上斷臂之痛朝著那空間裂縫鑽了進去,秦揚哪裡會給他機會,直接是一腳揣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手中赤羽一通亂舞,每一刀都是削在了上官決崖的身上,只是瞬間上官決崖的身體便是被剔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秦揚直接是一把便將上官決崖的如意囊扯了下來,這上官決崖既然能夠擁有天魁變這樣的強大罡技,顯然他的如意囊應該不會太寒酸的。

    如意囊到手之後,一掌便是拍在了他的腦袋之上,只見上官決崖的腦袋直接便是七竅流血,碎裂而開。

    而就在此時那空間裂痕徒然間傳出一股巨大的吸力,秦揚頓時連連暴退,而上官決崖的屍體卻是在那空間裂痕中陷了進去,不多時便是失去了蹤跡。

    秦揚連忙是一個燕子翻身,手中赤羽奮力一擊,直接是在那滾滾炎河之山之中拍起了一道巨浪。

    藉著強大的衝勁秦揚直接是騰身而起,便是落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石台之上。

    然而只見秦揚剛剛是站穩了腳跟,便是只見在腳下的炎河之中忽然是咕嘟咕嘟的冒起了大泡泡,緊接著一道高達幾十米的炎浪瞬間遍是破空而起,隱隱在那翻騰的炎河中有著什麼東西衝天而起。

    秦揚本能的反應便是緊握赤羽,凌厲霸道的刀芒對著那巨浪便是悍然劈下,炙熱的巨浪直接是被分成了兩半,一道道岩漿濺到四周的岩石之上,發出一陣嗤嗤的腐蝕之聲。

    還不待秦揚反應過來,只見一道巨大的黑影便是遮蓋住了頭頂的光線,隱隱有著一條巨大的炎流直接是對著他拍了過來。

    秦揚剛準備動彈,便是忽然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緊接著便是感覺神志有些模糊了,朦朧中只感覺一道火紅色的巨尾直接是捲起了他的身軀,鑽入了那沸騰的炎河之中。

    劍台之上,寒山老人只覺得眉心閃過兩道寒芒,直接是嘴角溢出了一道鮮血,滿臉的駭然之色。

    「寒老,發生了什麼?」只見戰殿殿主一把便是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寒山老人,臉頰之上滿是關切之色。

    「這怎麼可能,有兩個人居然脫離了我的神識籠罩,而且我在他們身上留下的神識印記似乎已經被祛除了。」寒山老人不由得是皺了皺眉,不敢相信的搖頭道。

    戰殿殿主也是一臉的震驚,由於寒山老人修煉的功法特殊,他的神識印記那可是比起一些普通罡王還要高明許多,能夠抹殺他的神識印記最起碼需要三品罡王之上才是能夠做到。

    「寒老,會不會是這兩個人已經葬生在炎河風刃知下了,不然以您老的功力,有誰能夠輕易抹殺您親自下的禁制。」

    戰殿殿主也是皺了皺眉,卻是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如果有人葬生火海,或者是傳送卷軸被亂風刃攪碎了,那麼便是都有可能會造成這種結果了。

    「這不可能,若果是有人被亂風刃擊中或者是被炎河吞噬,那樣即便是此人已經是人死身消,那傳送卷軸卻是不會這麼容易被燒壞。」寒山老人眉頭緊鎖卻是連連搖頭道。

    「咦!又有人傳送回來了,我們一問便知?」忽然只見劍台的縫隙之處冒出了幾道淡淡的黃光,隨之似乎是有著什麼人影被包裹在那火焰之中。

    著黃色光芒之前已經是出現過幾次了,只要是黃光一出現,就說明有人捏碎了卷軸。

    然而這次所看到的情景卻是不由得靈所有人為之膽寒,只見一道血淋淋的屍體直接是咋落在了劍台之上,四肢不全,胸骨凹陷,七竅流血,腦袋已經是有些不成形了。

    「上官決崖,那是上官決崖,竟然有人殺了上官決崖。」一時間人群中瞬間便是炸開了窩,面面相覷,這上官決崖有多厲害,大部分人都是知道的。

    此人並不是冰原之人,功夫路數極為陰狠,雖然並沒有參與龍虎榜的爭鬥,但是據人們所猜測,他的真實實力因該是不會弱於神劍宗的凌炎。

    「竟然是有人能夠擊殺上官決崖,我以為這一次的北三派大選定會有這上官決崖一席之位的,卻想不到這這最後一輪竟然是有人能夠擊殺他,究竟是誰幹的?」

    戰殿殿主臉色不由得一片凝重,這上官決崖身份不簡單,想不到竟然是會死在了北三派弟子選拔中,想來上官家族因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誰幹的?哼!除了那個小子外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寒山老人轉了轉眼睛,已經是猜測到了一些事情。

    「你說的是那小子,可是他明明只有五品罡師的修為啊,怎麼可能殺了上官決崖,要知道上官家的天魁決可是並不簡單啊!」戰殿殿主不由得一臉的苦笑,顯然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世間的事情沒有絕對,這小子能夠斬殺凌炎,上官決崖敗在她手裡倒也不是那麼意外,倘若我猜的沒錯,這兩道掙脫了的神念其中有一人便是他。」寒山老人不由得是撫了撫鬍子,連連搖頭道。

    「哎,要真是如此的話,恐怕這次事情結束後,上官家那兩個老傢伙因該是會出面來要人的。」

    「要人?和誰要啊,我就不信他上官家還敢去北三派要人不成,再說了他們就不怕風凌雙王去他家做客幾天,那兩個老傢伙腦袋不會那麼不靈光的。」寒山老人滿臉的堆笑,擺了擺手確實似乎根本就不曾在乎。

    戰殿殿主也是不由得搖頭苦笑道:「寒老你就這麼有信心那小子能夠堅持到最後,要知道這才是第一天而已,真正的苦頭可還是在後面呢。」

    寒山老人卻是緩緩點了點頭,這戰殿殿主不瞭解秦揚,但他可是知道一些秦揚的秘密,如果單純的比耐力的話,成功進入前十的概率會很高,畢竟秦家的不死金身決他也是早有耳聞。

    不過寒山老人的眉梢之上依舊是露出了一絲愁雲,這小子忽然脫離了他的神識掌控,顯然是遇到了一些麻煩,只希望這小子能夠安然的挺過這一關吧!

    只是可惜無論寒山老人再怎麼著急,也是無法查探到劍台下的情況,修為越高,在這片空間所受到的制約也就越強,一切也只能夠聽天命盡人事了。

    而就在此時,沸騰的炎河之下,四週一片黑暗,秦揚只感覺一時間意識格外的模糊。

    秦揚搖了搖悶沉的腦袋,眼前依舊是一片黑暗,難不成我瞎了,不然的話,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何我什麼都看不到。

    秦揚只覺得心頭一陣緊縮,兩隻手便是順著腳下的地面向前摸索了幾步,忽然是感覺指尖觸到了什麼東西。

    咦!柔柔軟軟的,似乎還很有彈性,這一點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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